日军在南京犯下了何种暴行?一位农民回忆:日军最喜欢杀三种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4 11:22 2

摘要:1937年的南京,谁想得到日子会一下子天翻地覆。说老实话,很多普通人,就是在家做柴火、喂猪、淘米、种地,你跟他说“鬼子要来”,他一开始也就是听个风声,还真不信天下能塌了。可是那年冬天,就在一个寻常不过的早上,日军一脚踢开了南京的大门,谁还敢当个旁观者?有人说,

1937年的南京,谁想得到日子会一下子天翻地覆。说老实话,很多普通人,就是在家做柴火、喂猪、淘米、种地,你跟他说“鬼子要来”,他一开始也就是听个风声,还真不信天下能塌了。可是那年冬天,就在一个寻常不过的早上,日军一脚踢开了南京的大门,谁还敢当个旁观者?有人说,第一波跑去江边的中国士兵,有的还穿着军装,有的干脆找来锅盆绑在木棍上,就为了趟到江对岸活命——有勇有怕,没法子。可是到了浦口,没能跑掉的那些人,兵和老百姓搅在一堆,被日本兵像炒豆一样用机枪扫射了。“凡是能爬起来的,往江边拼命挤”,那场面,别提多混乱了。听村里的老人讲,那一天,江边死的人多到连夜雾里都能闻到血腥味。

人挤人,逃的都想活;可想活的,却没那么容易熬过。没能及时渡江的,不是死在枪下,就死在刀下。更残忍的,鬼子还把人绑起来拖到江里活活浸死——那种做法,听说连一些日本兵自己都觉得恶心。等日军站稳脚跟,城里城外的老百姓,刚喘口气,又碰上了更狠的扫荡。

其实大部分农村的年轻人,打小没见过什么大战。陈坤林这孩子,才二十岁,原本也就指望着把柴火挑到城里,能换点米钱。一早从陈庄出发,走到三河乡桃源村,远远看到村口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影。他心里直打鼓,还忍不住自言自语:“是谁家倒了大霉?”可没走近,就看三个鬼子逼着村里人排队,头上扣了碗,像是玩什么恶作剧。结果“砰砰砰”几声,碗掉人倒——身强的小伙子被挑出来射杀,死的是青壮,不是老弱妇孺。陈坤林说那一刻,柴火直接扔了,腿软得差点没跑起来。

差点命丧鬼子枪下的陈坤林,回到陈庄只觉天旋地转。村里其实早有人“有先见之明”,张正田的老父亲最厉害,他天天上山头一坐,南京那头有点风吹草动,这老头第一时间就大声嚷嚷:“快躲!” 鬼子骑兵果然冲进村子,幸亏有这个预警,村民们像受了惊的兔子钻进树林。有一回我听一个老太太讲,她那时根本顾不上家里的猪和鸡,只会往山里跑。陈坤林家的一头大猪,蔡长珍家两头小猪,都顶不住被鬼子当场用刺刀戳死,连皮都被剥了下来,直接架在火上烤——跟吃野味差不多。有时鬼子抢了吃的,转头就再去下一个村子,根本不管后头哭声震天。

第二天一大早,说是“天还没亮”,村里人就又听见鬼子叫嚷着靠近。陈坤林的媳妇正在水渠边淘米,没多犹豫,当场朝村里一喊,丢下途中米粒和木瓢,脚底抹油跑回家。全村人那一刻,后门竹园山岗齐上阵,就算有棉衣也来不及穿。陈坤林说那天穿着个白大褂,也不敢多想,光着膀子冲进山。白色衣服太扎眼,他干脆挂在树上——你说荒唐不?邻居张淑兰还递了条麻袋给他披在身上,大家逃得狼狈,脚上手上都是荆棘划出的血印子。

翻过山梁,往金亭庄奔的时候,头顶太阳还没高,却看到大伙以为安全的地方早已经生灵涂炭。林立鼎家的“大师傅”,被鬼子用奇怪手法折磨,脑袋被插进水田,尸体面对泥水,后背还在冒着余温。陈坤林一路小跑,不敢多看,梨柿洼那边,又见村里三位青壮被鬼子绑在树下,用刺刀一点点剖着肉,直到他们被折磨得气息全无。石棠树下,血肉混着泥土,还能看见刀痕。那种场面,说是“见惯了”,其实每看一次,村里人就像心头又压了一块石头。

后来,有的村民只敢在山梁上猫一天,鬼子走了才敢溜回家。陈坤林记得有个放牛的刘小六子,腿上中了枪,耳朵也被弹头穿透,尸体歪在陈家塘边。还有张必旺的女儿金女子,早上一边放牛一边看着牛吃草,鬼子进村时一枪打来,人和牛倒在一路血迹里,最后死在自家门口。村口的那两具尸体,有人还特意用门板抬回的,家人哭得没了声。

村庄外头也没安生。邻村有个已婚妇女,鬼子凑了二十几人,轮流欺辱到死,最后还被割下脑袋,随意挂在马后。有人说鬼子把头颅藏在袋子里,是以为可以炼药——这听着让人背脊发凉。光是这个细节,当年老人每次提起,脸色都发青。

陈坤林的爸陈德玉有一次差点被鬼子押着做苦力,嘱咐他挑鸡到村东门。走半道见有机会,直接钻进灌木丛甩了鬼子,村里都说“地形熟,命硬的人能回来”。其他被押去的,基本都是死路一条。陈德玉讲,汤庄那边,山脚下血流成河,河沟池塘里浮着尸体,青壮年被鬼子搜来杀,花姑娘更是惨,被糟蹋后多半也留不住性命。那个时候的村子,跟废墟差不多,谁还敢安睡?

三河乡吴庄,鬼子最爱找年轻的女人。有些逃不掉的,被撞见当场遭殃。王松贵被逼着交出村花姑娘,没法交人,被鬼子用枪托砸得趴下麦地,就这样活活痛死在地。第二天刚亮,他哥哥一来,看见尸体已经被野狗啃得只剩残骨——那场面,能让人两天都不敢靠近自己的田地。王家兄弟静悄悄地把尸体拖到坑里,烧掉了,谁都不愿多说一句。

陈坤林后来总是回忆这些,还一遍遍嚷着:“鬼子杀人有套路!”被脱下军装的抗战士兵最危险,他们混进村民群里,本想逃一命,结果却成了鬼子的首要目标。身强力壮的青年,也是头一个要杀。“就连我们家里种地的佣人,都被鬼子逮着杀了。”陈坤林眼神很空洞,说这些话时手藏在袖子里,不停地搓。再就是年轻女人,鬼子进村搜捕,总少不了先祸害花姑娘,祸害完了人没命了,罪行直接掩盖。很多时候,“见人就杀”,一村人遇劫难,尸体堆在一起连哭都没人管了。

有时候村里老人也会叹气,说这种作恶,不是一个“日本兵”能干出来的事,是整个入侵的恶,没底线。“刀太快,死人太多。”那些年,村子里的记忆就是满村血腥,有的孩子甚至见了羊肚白衣就觉得是灾星。

我们现在还记得的,都是赖活下来的老人咬着牙说出的细节。不是非要煽情,而是这事里真的没多少温情,能留下的只是一句“好在我们还活着”。历史,翻篇容易,忘记很难。有些伤,说不出口,只能藏在心里。“鬼子就是一把罪恶的军刀”,陈坤林这样说,没人反驳。究竟该怎么记住这一切——或许还是只能靠每个人的记忆一点点慢慢传下去。

也许有一天,年轻人会问,那些死去的人是谁?那些为了一口吃的、为了家人、为了村庄钻进山林的人,命运到底有没有绕过苦难。没讲完的故事太多,欠下的句句嗟叹也没背完。只剩下村头的一棵石棠树,树下每年清明,还是有些人默默地放上一柱纸钱——不是为了祭奠仇恨,是怕以后再没人记住那年冬天的血色雾气罢了。

来源:乐天派荷叶1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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