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老王种花20年不卖 城里人出10万被拒 昨天我才知道花是给亡妻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9 06:43 2

摘要:昨个清早,我骑着三轮车去镇上送豆腐,远远就看见村头老王家门口停了辆黑色奥迪,车牌是外地的。这在我们上河村可不常见,大伙儿家里能有辆电动三轮就算阔气了。

昨个清早,我骑着三轮车去镇上送豆腐,远远就看见村头老王家门口停了辆黑色奥迪,车牌是外地的。这在我们上河村可不常见,大伙儿家里能有辆电动三轮就算阔气了。

王根生,村里人都叫他老王,今年六十出头,倔得很。他家那片地本不适合种庄稼,靠着河湾处,年年涝了淹,旱了裂。可二十年前,他硬是把那片地圈了起来,种上了各式各样的花。

“我寻思着,城里人闲的没事干,总喜欢买些花花草草。咱农村人也得与时俱进嘛。”当年老王是这么跟大伙儿说的。

可二十年了,我们村里人从来没见他卖过一朵花。

我把豆腐放稳当了,骑着三轮车慢悠悠地靠近。老王正站在他的花地边上,双手背在后头,跟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说话。那几个城里人看穿着就不一般,其中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手里还拿着个皮包,挺鼓的。

我停下车,装作整理豆腐的样子,竖起耳朵听。

“王老先生,您再考虑考虑。”眼镜男说话带着股子南方口音,“这片地加上您种的花,我们出十万。当然,如果您觉得不合适,价钱可以再谈。”

老王摇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卖。”

“王老先生,我们是正规公司,打算在河边建个民宿,您这片花地位置是真不错啊。”眼镜男掏出烟,递给老王。

老王摆摆手:“不抽了,戒了。”

我心里纳闷,老王啥时候戒烟了?前几天我还看他在村头抽红双喜呢。

“您看这样,我们把合同签了,钱一次性付清,您再找个地种花,岂不是两全其美?”眼镜男继续劝说。

老王看了看花地,许久才开口:“这花不能动。”

眼镜男有点急了:“王老先生,您这花再珍贵也值不了这个价啊。您想想,十万块钱,多少农民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

老王突然转过身,直直地盯着眼镜男:“我说了,不卖。”

眼镜男还想说什么,被旁边一个年轻人拉了拉衣袖。

“算了,咱们走吧。”年轻人小声说。

西装男们上了车,黑色奥迪很快就消失在尘土飞扬的村路上。

老王站在原地没动,眼神盯着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地,好像在看什么别的东西。

我装不下去了,推着三轮车走过去:“老王,咋不卖呢?十万块,可不少哇。”

“用不着。”老王瓮声瓮气地说。

“种这花,有啥用啊?又不卖,年年还得浇水施肥的。”

老王没回我,背着手慢吞吞走回自己的小院子,院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我只好悻悻地走了。思索着,这花是有啥讲究呢?

晚上吃过饭,天还没全黑,我去村头小卖部买酒。李婶正在店门口跟几个妇女闲聊。一见我来,李婶就招呼:“老贺,听说今天有城里人找老王买花地?给不少钱呢。”

消息传得真快,这还没一天呢。

“是啊,十万。”我掏出零钱,数着,“李婶,来瓶二锅头。”

“嚯,十万!”几个妇女倒吸一口气。

李婶从柜台里拿出酒:“老王家那片地,种啥不好,非种花。这年头谁家闺女出嫁还用那么多花啊?”

我接过酒,想起什么:“对了,老王媳妇是啥时候走的?”

李婶掰着手指头算:“得有二十年了吧?年纪轻轻的,得了啥怪病,说走就走了。老王那时候可是瘦得跟根棍似的,晚上经常一个人在院子里抽烟,能抽到天亮。”

“老王他儿子也不在家吧?”我又问。

“谁说不是呢,早就去上海了,一年回来一两次。”李婶叹口气,“没个女人照顾,老王这辈子就这么过来的。”

我摆摆手告别,酒瓶子在袋子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走到村口,我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朝老王家走去。傍晚的阳光斜斜地洒在花地上,红的黄的紫的,五彩缤纷。老王蹲在地里,正在给花浇水。

这些年,老王的花种得越来越好了。有时候路过,远远看去,那花开得像是要把整个地给盖住似的。特别是春天,满地的花开了,香得让人走不动路。

老王干活很认真,好像在做一件庄重的事情。他动作不快,却很细致,每一株花都不落下。

这样想着,我突然走了过去:“老王,我带了点酒,要不,喝两口?”

老王抬头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在他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墙角还摆着几盆花,茂盛得很。

“城里人给的价儿不少啊。”我给他倒了一杯酒。

老王没说话,闷头喝了一口。

“这花是挺好看的,可……”我没好意思说下去。

老王放下杯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十万,在城里连一间房都买不到。”

我点点头。

“这花,她喜欢。”老王的眼睛盯着桌面,好像在看一张并不存在的照片。

“谁?”我明知故问。

“王翠兰,我媳妇。”老王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好久没说过这个名字了。

夜色渐浓,院子里的灯光昏黄。老王的脸藏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生病那会儿,一直念叨着想看花。可那时候是冬天,哪有什么花啊。”老王慢慢地说,“我就答应她,等她好了,我给她种一地的花。”

我默默地喝酒,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走的那天,眼睛望着窗外,好像在找什么。”老王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她在找花。”

酒杯见底,我给他又添上。

“她走后,我就把地圈了起来,种上了花。”老王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一开始不会种,花总是死。后来慢慢学会了。”

我轻声问:“这二十年,你一直在给她种花?”

老王点点头:“每天她都在看呢。”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虫子的叫声。

“那块地,城里人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的。”老王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那是她的花,她还在看呢。”

我默默地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告辞。临走前,看了看老王的院子。突然发现,院墙上挂着一张照片,是个年轻女人的脸,笑得很灿烂。照片前面放着一束刚摘的鲜花,花朵还带着露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第二天是赶集的日子,我起了个大早,推着豆腐车往镇上赶。路过老王家时,看见老王已经在花地里忙活了,他正小心翼翼地给一株刚开花的月季修剪枝叶。

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站在一旁,正在拍照。看样子,是旅游的城里人。

“老爷爷,您这花真好看,可以让我们拍张照吗?”一个戴墨镜的姑娘问。

老王点点头,继续干自己的活。

“这花您卖吗?我想买几支带回去。”另一个年轻人问。

老王摇摇头:“不卖。”

“为什么啊?卖花不是能赚钱吗?”年轻人不解地问。

老王没回答,只是继续忙活手上的活计。

年轻人们拍完照,很快就走了,边走边讨论着村子的风景。

中午时分,我从镇上回来,豆腐已经卖完了。路过王家花园时(不知什么时候起,村里人都这么叫老王的花地了),发现老李头正站在那里看花。

“李叔,看花呢?”我停下车问。

李叔点点头:“你说老王这人,怪不怪?辛辛苦苦种这么多花,又不卖,图啥呢?”

我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有些东西,不是用来卖的。”

李叔露出迷惑的表情。

“这花啊,是老王种给他媳妇看的。”我解释道,“王嫂走得早,老王这是想让她在天上看见,让她心里高兴。”

李叔沉默了一会儿,望着那片花地:“原来如此啊……”

傍晚,我又路过老王家。老王正坐在院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个旧相册,一页一页地翻着。

我不忍打扰,悄悄离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村上河村也跟着时代的步伐慢慢变了样。村口修了水泥路,家家户户用上了自来水,甚至有人家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

老王的花地倒是一直没变,还是那样,四季都有不同的花开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人不再笑话老王种花不卖了。反而每逢有客人来,就会带他们去看”王家花园”。

“这花啊,是老王种给他媳妇的。”村里人这样介绍,“二十年不间断,一直种到现在。”

听说,有城里的电视台还来采访过老王,说是要拍一个关于”乡村爱情”的节目。老王不爱说话,就在花地里默默干活,任由摄像机对着他拍。

后来节目播出了,村里人都去李婶家看,因为李婶家有台大彩电。节目里说老王是”最浪漫的农民”,还配了煽情的音乐。

老王看了一眼,就回家了,好像那些掌声和赞美与他无关。

去年冬天,老王生了一场大病。听说是累的,年纪大了,还天天照料那么大一片花,身体吃不消。

村医给他打了点滴,说需要好好休息,最好住院观察几天。

老王不肯,死活要回家。

“那花没人照顾可不行。”老王躺在床上,声音虚弱却坚定。

他儿子从上海赶回来,劝他好好养病,花地的事不用担心。

“我会帮你照顾的,爸。”儿子说。

老王摇摇头:“你不懂,那花啊,得我亲自弄。”

儿子一开始不明白,后来,他去了花地,站在那里好久好久。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

“爸,我懂了。”儿子轻声说,“等你好了,继续去照顾妈妈的花。”

老王点点头,闭上眼睛休息了。

春天又来了,老王的病好多了。他又开始每天去花地忙活。

一天,一辆上海牌照的小轿车停在了村口。老王的儿子回来了,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个年轻姑娘。

“爸,这是丽丽,我对象。”儿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介绍。

老王看了看姑娘,点点头。

“叔叔好。”姑娘很有礼貌地问好。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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