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山5壮士:为什么能有2人活下来?晚年,葛振林道出其中的秘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4 17:18 1

摘要:1941年,太行山麓,五位年轻的战士面对数千敌军,毅然选择跳崖赴死,以身殉国。

1941年,太行山麓,五位年轻的战士面对数千敌军,毅然选择跳崖赴死,以身殉国。

那一跳,不仅震撼了日寇,更深深烙印在民族记忆中。

狼牙山五壮士的故事已被反复讲述,人们或许并未细细追问,那惊心动魄的一跃后,生还的俩人经历了什么。

他们又如何挣扎着爬出深谷、走出生死边缘?

多年后,当幸存者葛振林在晚年回忆这段往事,才终于揭开了那一刹“生死分野”的真正秘密...

1941年9月,太行山深处的狼牙山,这一天,注定是不同寻常的一天。

七连六班的五个战士,在这片残酷战场上构筑起一道孤绝的防线。

他们没有多余的弹药,没有援兵,也无退路。

他们是命令中的“钉子”,也是上级留在山头的“最后一道防线”。

敌军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狼牙山成了天然的围场。

马宝玉是班长,年仅21岁,面庞尚未完全剥离少年气,但一双眼睛却锋利又沉稳。

他环顾队伍,除了自己,还有葛振林、宋学义、胡德林和胡福才。

五个人,面对三千人的日军部队。

这个比例,任谁听来都只会用“送死”来形容。

但他们没有人迟疑半分,在接到任务时,五人只简单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言不发地背上枪、提着手榴弹,逆着人群的转移方向奔向东山口。

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突围者”,而是“掩护者”。

那里有个叫“小鬼脸儿”的山口,地势极险,三面是石壁,一面朝向来敌。

战术上,这里是最容易设防的关隘,心理上,这里是最容易生出绝望的陷阱。

五个人在这里布置起了简易火力点,将仅存的弹药分配清楚,把手榴弹埋进灌木,把石块搬到就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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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一阵阵地钻进战士们单薄的棉衣,但他们的脊背却挺得笔直,像石崖上的松。

黎明终于将黑夜撕开一道口子,战斗也随之骤然爆发。

日军自山下推进,穿着厚重军服的士兵在崎岖山路间踏得草叶翻飞、尘土四起。

马宝玉沉着地挥手,低声吩咐:“再近一点,再近些。”

直到他猛地一挥手臂:“打!”

一时间,枪声如裂帛,手榴弹呼啸而出,在敌军队形中炸出一片血雾。

山谷间回荡着惨叫怒吼,敌军一度被打得踉跄后退。

但五个人终究是五个人,哪怕再勇猛无畏,也终究只是血肉之躯。

他们轮番换位、彼此掩护、精准射击,每打死一个敌人,子弹也随之少了一发。

敌军开始调集迫击炮,对小鬼脸儿进行炮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碎石四溅,战士们衣服破裂、面颊焦黑,依旧死守不退。

直到傍晚时分,大部队的转移任务已全部完成,马宝玉掏出地图,准备率队撤离。

他们前方不远,是一个岔路口,向北,是大部队转移的方向,向南,是通往棋盘陀的绝路。

他停住了。

向北,几乎可以确保安全归队,但身后,日军紧追不舍,若从北撤,极有可能将敌人引向主力大队,整场苦战都将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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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无异于走向死地,那里是光秃秃的悬崖,别说打,连躲都没处可躲。

“向南走!”

没有讨论,没有犹豫,五人如一人,调转枪口。

又是一场死战。

敌军被迷惑,以为山上仍有一支主力部队,竟调集火力继续围攻。

五位战士子弹打光后,便以石为兵,将最后的石块奋力抛出,直到双臂酸软、手掌破皮,连石头都找不出一块。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有人鲜血直流,有人气喘如牛,但没有人言退。

终于,敌人逼近悬崖边,身后是万丈深渊,身前是黑压压的刺刀。

他们知道,这是终点,五人相视,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深沉的宁静。

马宝玉挺直了腰杆,整理好军装与军帽,声音坚定如钟:

“同志们,我们是有骨气的中国人,宁死不投降!”

喊罢,他第一个纵身跳下悬崖,接着胡德林、胡福才、葛振林、宋学义。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去,像五颗流星划过太行山的黄昏,也像五滴沸腾的血泪,滴进了中华民族的历史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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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天地为之动容,连风声都带着悲壮。

没人知道,这场注定以牺牲书写的悲壮战斗,竟悄然埋下了“生”与“死”的岔路。

那一跃,是五人生命的尽头,也是两人命运的转折。

当三人殉国、再无消息,唯有葛振林与宋学义,在那数十丈深的悬崖中,竟奇迹般地生还。

多年以后,当有人问起为何他们二人能活下来,葛振林缓缓说道:

“我和学义是搭着肩膀一起跳下去的,也许是因为这样,才被树枝挂住,保下两条命。”

其实,在跃身跳崖的刹那,他们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根本没有多余时间安排什么策略。

但葛振林在跳前下意识地靠近宋学义,也许是多年训练养成的协作本能,也许是战友间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他伸出手,搭上了宋学义的肩,宋也顺势揽住他的背,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肩并肩坠落悬崖。

崖壁上,一棵横生的树,枝干盘根错节,恰好长在他们坠落的路径中。

两人急坠之际,因身体接触面积加大、下落角度一致,被枝杈死死地挂住,留下了一线生机。

可这不代表着就从死亡边缘拉回,两人伤势太重,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翻越乱石密林。

就在他们命悬一线之际,转机来了

一名年仅19岁的青年余药夫,正从狼牙山脚的双鞍岭附近逃难而过。

他听到了山林间微弱的呻吟声,转身冲进密林。

终于,他发现了葛振林,那时候葛已经半昏迷,眼神涣散,他挪动葛的身体时,才发现身后还有一个人,也濒临死亡。

余药夫没有多问,甚至没有片刻犹豫。

他背起宋学义,走十几米又折返,将葛振林也背出山谷,一次次将两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军人驮到山坡外的一座荒废古庙中。

那座庙里住着一位老道士,擅长草药,听闻是八路军受伤,不顾风险将二人藏于庙中,并用山草配药敷治。

俩人稍稍好一些,葛振林就强忍剧痛,决心出山找队伍。

余药夫提出同行,却被他婉拒。

他对这个年轻人说:“我们现在是死人,你还有家要顾,不能跟我们送命。”

余药夫眼中含泪,终究没有再坚持。

他们终于走出山谷,三日的山路换来的是熟悉的连队驻地与红旗飘扬。

晋察冀军区沸腾了,在所有人眼中,这五位勇士已然“壮烈”,哪知竟有两人归来。

司令员杨成武当场将“坚决顽强”的五星奖章挂到两人胸前,授予他们“狼牙山五壮士”称号。

那一刻,所有人都在高呼,但他们却一言未发,只是望向远方,那崖顶之上,仍回荡着班长最后的吼声。

受勋之后,两人并没有因此脱离火线。

休整不久,葛振林重新归队,参与了日后的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在枪林弹雨中立下赫赫战功。

宋学义则因腰部伤势严重,在1944年转业到河北农村,担任乡村农会主席。

他们的人生轨迹,从此分道,却同样清贫、坚定。

战后的岁月里,葛振林像许多普通的老战士一样,被调任至湖南,在警卫团、公安大队、兵役局等多个基层岗位辗转,最终担任衡阳警备区后勤部副部长。

虽然国家给了他很好的待遇,但他的生活始终坚持简朴。

他的一生从未张口向组织提过要求,即便到了退休多年,街坊邻里还亲切叫他“葛两毛”。

因为每次买菜、买小物件时,只要剩个几毛钱,他总是摆摆手说“不要了”。

不是他嫌钱少,而是他觉得“咱们当兵的,不占老百姓的便宜。”

而在远在河南的宋学义,选择了另一种扎根土地的方式。

他身体伤残,不能再重回战场,但他把革命精神带回了村庄,带回了那片他曾经熟悉的黄土地。

1947年,他带着爱人李桂荣从河北返回故乡沁阳北孔村,那个时候的村庄破败、干旱、缺粮,村民靠挖野菜为生。

他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默默地挽起袖子,带着乡亲们修水渠、建合作社,自己种田,自己扛砖。

宋学义始终低调朴素,从不以“英雄”自居。

哪怕在1959年被邀请进京参加国庆十周年庆典,甚至受到毛主席邀请,他回村后也只是笑着说:

“主席给我夹了块虎皮豆腐。”

他家几口人长期挤在两间破房子里,但他从不向上级提一句困难。

他对子女的教育也极其严厉,八个孩子里,六个参军,他从不让他们提“英雄后代”的身份,哪怕有人提出照顾,他都一口回绝:

“革命不图这个,别丢了志气。”

他什么都不要,只图一个问心无愧。

直到生命最后阶段,他都坚持不去医院治疗,1971年6月,他病重去世。

一生不为名利,不为身后名,而是为了一种信念,一份承诺,一段用血书写的历史。

他们是英雄,但他们更像是我们民族灵魂深处,那个最沉稳、最真实的侧影。

晚年时的葛振林,他仿佛一直在做一件事,替死去的战友活下去。

2005年春,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在即,葛振林却在这个时间点悄然走到了人生尽头。

他曾多次跟家人说:“我最想替战友们看看这个六十周年,好告诉他们,咱们赢了。”但终究,没能赶上。

六十年,是够长的一段时间,期间他见证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

曾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宋学义。

那个和他肩搭肩跳下悬崖的老战友,那份生死与共的情谊。

他们相隔两省,却一直保持联系。

葛振林也曾趁探亲假专程去看他,见他摸着墙一步一挪,心里酸得不行。

直到宋学义临终前,他也不肯去医院,说自己是靠党救活的,这辈子不能再浪费资源。

葛振林得知噩耗时,一整夜没合眼。

宋学义虽然没死在狼牙山,但那一跳,已经决定了他们命运的一部分。

2005年3月21日,葛振林在家中与世长辞,终年88岁。

他们的一生,早就活成了一种信仰。

来源:与时档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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