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历史叫“春秋”不叫“冬夏”?这里面藏着不少门道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4 16:15 2

摘要:常听人说历史的学名叫“春秋”,还知道是孔子当年“厄而作《春秋》”传下来的说法。可为啥孔子偏偏把历史叫“春秋”,不叫“冬夏”呢?我琢磨了琢磨,觉得这里面至少有几层有意思的讲究,当然最后还得说说专家考证的正经说法。

常听人说历史的学名叫“春秋”,还知道是孔子当年“厄而作《春秋》”传下来的说法。可为啥孔子偏偏把历史叫“春秋”,不叫“冬夏”呢?我琢磨了琢磨,觉得这里面至少有几层有意思的讲究,当然最后还得说说专家考证的正经说法。

首先得看孔子所处的时代背景。那时候天下不是大一统,到处都是诸侯国,这些国家比现在的县大不了多少,人口也少得很。有行家估算过,当时全国也就两千万人口,比现在台湾的人口还少四分之一。可国家数量多啊,西周最多的时候有将近八百个诸侯国,光山东境内就有四十多个,就算周室东迁后,《左传》里有记载的诸侯国还超过一百二十个。这么多小国挤在一起,弱肉强食是常事,日子过得就像长在危险地方的庄稼,春天种下去,秋天能收一茬是一茬,根本谈不上什么可持续发展。要是那时候也像现在这样,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地大物博,是个一统天下的局面,凭孔子的智慧,肯定不会用“春秋”给历史命名,说不定会从更宏大的角度,叫“天空”或者“海洋”之类的呢。

再说说四季本身的特点。冬夏两季,表面上能看到的东西多,比如冬天冷、夏天热,景象很鲜明;可春秋两季不一样,深层的变化多,不确定的因素也多。就拿自然万物来说,春天万物复苏,秋天草木凋零,这背后是气候、土壤、水分等各种因素在悄悄起作用;放到人和社会上也是如此,春天可能是一个新朝代的开始,秋天或许就藏着兴衰的苗头,这些深层变化比冬夏的表层现象更值得琢磨。

还有孔子特别看重的“动机”和“结果”。春天是播种的季节,代表着开始,也象征着做事的动机;孔子在《论语·为政》里说诗,提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诗和政治看着不相关,可“思无邪”这个关键处是相通的——心术要正,动机要纯,出发点要端庄。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代表着结果,从动机里能看出一个人的居心,从结果中能考察一件事的得失。一个朝代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结束的?就像那句“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藏在这些过程里的道理、教训,才是这个朝代留给后世最宝贵的遗产。用刘知几《史通》里的话说,就是“得失一朝,荣辱千载”,还有“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乱臣贼子害怕的,正是“春秋”笔法那种明察秋毫、微言大义的劲儿,能把他们的所作所为清清楚楚记录下来。

另外,从农历天时来看,冬夏叫“至”,比如冬至、夏至,而春秋称“分”,老话里叫“日夜分”,意思是春分、秋分这两个节气,白天和黑夜的时长基本持平。这也暗含着审视历史的态度——得一碗水端平,要公允,不能带着私心、掺假。就像那句“临流无限澄清志,驱却邪螭净海波”说的,看历史就得有这种澄清是非、去除杂质的志向。

不过,上面说的这四点,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真正靠谱的说法,还得看专家考证。据王力先生研究,西周早期甚至更早的时候,一年只分春秋两个季节,所以提到“春秋”,就代表了一整年。郑玄在笺注“春秋匪解,享祀不忒”这句话时,也说“春秋犹言四时也”,意思就是“春秋”等同于四季,指代全年。

聊完“春秋”的由来,再说说读历史这事儿。都说读史致用、温故知新,“温”这个字用得特别恰当。历史本身早就成了过去式,跟“死”了一样,只有把它读“活”了,才能读出新的价值。尤其是中国的历史“课本”,有五千年的厚度,读起来可不容易,城府深、色调沉,就像一个人整天板着脸,又古板又刻板,缺情少趣还带着股苦辣味儿,跟冬天喝烧酒似的,得“温”一下,口感才会稍微好点。

为啥中国历史不好读?有两点特别有中国特色。一是历史是断代的;二是里面既有帝王术,还有宰相术,两条线索同时存在,却不是各自独立的双轨制,更像连在一起的两个人,既互相影响,又互相牵扯。

就说国家体制吧,到清朝为止,中国主要有两种形态。一种是周文王、周武王建立的简单联邦制——分封建国,周朝最鼎盛的时候,有近八百个“加盟共和国”;另一种是秦始皇开创的帝国制。有意思的是,这两种体制都是在陕西这片土地上诞生的,陕西被称作“三秦大地”,这个“大”字,它还真承受得住。可从秦朝之后,二十多个朝代的更替,既不是禅让,也不是竞选,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自然淘汰,而是靠革命——流血牺牲,靠“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把旧的打碎了再重建。这就是中国历史被称作断代史的原因。所以读历史的时候,碰到朝代更替的断裂地带,得特别小心、提高警惕,要记住两句话:“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有“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革命年代都是以胜负论英雄,基本不管什么是非曲直。

再看中国的皇帝,因为皇位是家庭承包制,父子、兄弟相传,所以皇帝的业务水平差距特别大,像条抛物线,能力高的和低的能差出一大截。可宰相就不一样了,基本都保持在一个相对高的水准线上。好皇帝和差皇帝的区别,主要在业务能力上;但好宰相和差宰相的区别,不在业务能力,而在心态、心地和心术上。

政治里的好与坏本来就复杂,心态、心地、心术这些东西就更复杂了。这些复杂的东西,既让史官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准确记录,可也正是这些,才能显出史官的眼光和人格魅力——能不能看透本质,敢不敢如实书写,都是对史官的考验。

来源:日日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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