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儿时的他不会想到，如今他们买年货，不去镇上，更不用去县里了，直接在网上买齐，种类更多、更好。原本的消费层级差异，被拉平了。魏煜轩想像中的世界，也变平了。
曾经留不住的人气，如今因为拼多多再次凝聚，在黄土高原、在沙漠重新建构起有潜力的经济生态。人们自由选择的余地也因此更宽阔。
全文共 4614 字，阅读大约需要 12 分钟
作者 | 梁多多
“甘肃人的成人礼，就是买一张火车票离开。”魏煜轩在甘肃白银靖远县村子里长大，从小耳濡目染这句话。
魏煜轩小时候最爱逛集，因为外乡人会把琳琅满目的货物带进来。村里谁去县里、市里一趟，回来就有好多天的谈资。
儿时的他不会想到，如今他们买年货，不去镇上，更不用去县里了，直接在网上买齐，种类更多、更好。原本的消费层级差异，被拉平了。魏煜轩想像中的世界，也变平了。
今年是拼多多发起“西进行动”的第四年。过去一年，平台西部地区的订单量同比增长超过4成。其中，日用百货的订单量翻倍，潮玩周边、宠物用品等增长了6成以上，家电、家居、母婴、服饰、绿植等商品也加快涌入西部，极大丰富了当地消费者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
如今对生长在西部的人们而言，“走出去”只是诸多选择中的一种，而不再是枷锁。东部的年轻人们，也因为这种便利，更愿意停留，为西部的发展出一份力。
很多时候，“包邮”，不只意味着运费降低、商品更丰富。它像一道闸门被打开，意味着更好的生活、更平等的消费和更自由的生活方式选择。
父亲的太阳镜
魏煜轩小时候老吃锅盔。这是一种西北人日常吃的烙馍，非常耐储存。父母太忙，就会给姐弟几个一次性做很多。锅盔很干，吃的时候，就用刀砸下来一些。
等到初秋，院子里两棵梨树结果子了，搭配着一起吃，就不噎了。这两棵梨树，是魏煜轩童年时期水果的核心供应商。
所以魏煜轩最兴奋的，就是坐在爸爸自行车上，去赶集。这个时候，就能买苹果、西瓜、甜瓜，还有各种油炸的小吃。集上有一大片空地，一些外来口音的客商会拉着便宜的衣服、裤子和鞋子摆摊，上面印着图案。魏煜轩猜想应该是某部动画片，但家里没有电视，他没看过，认不出来。
当时除了庄稼很难有额外的进项，魏煜轩小学一度有上不起学的风险。他印象里，父母总是节俭，馒头、蔬果坏了，也会削掉一半继续吃。
后来爸爸在周边各种矿厂打工，家里慢慢变好。那些日子，现在回想，似乎隔了好远好远。
现在村里人去省会兰州，不需要再拼黑车，高铁几十分钟就到了。村子里还铺上了柏油路，装了路灯，快递站点就有好几个，离家最近的只有100米。
家里如今有了微波炉、空调、高压锅、冰箱等各种电器，都是三个姐姐网购的。她们都离开了白银，像当地的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在外地成家定居了。但有拼多多这种把业务开到村里的平台，外地的儿女们还能深度参与父母的生活。二姐经常用多多买菜，给爸妈买烧鸡、猪头肉，喊他们去村里商店自提就行了。
云南的水果、新疆的干果……在外面见到的好东西，魏煜轩也经常会在拼多多买了寄回家，让父母尝尝。去年秋天老爸过生日，魏煜轩在拼多多买了大闸蟹，这在以前甘肃县城根本吃不到。到了之后一碰螃蟹眼睛，动了，都活着。
爸爸嘴上责怪，说农村人不兴这套，但魏煜轩能看出来，爸爸很开心。父母并不是不爱吃其他东西，只是他们习惯了一辈子辛劳托举、为儿女付出，不习惯接受好意。爸爸现在还总念叨着，他攒了60万，要给儿子结婚用。
“这让我太有压力了，我努力的意义应该是让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怎么反要让爸妈付出半条命。很荒谬。”虽然每次跟老爸的沟通都败下阵来，但魏煜轩真心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而活。
上一次回家，魏煜轩手把手教会了爸爸玩拼多多，把地址设置好，他想搜什么商品就用手写输入。很快，爸爸就上手了，知道怎么拼单买袜子。晚饭后，街坊邻居在村里空地上聊天，爸爸还能出主意，怎么在网上买玉米种子更靠谱。
让魏煜轩挺意外的是，爸爸前段时间自己买了个太阳镜，很时髦。他说用着不错，挺开心，骑三轮车的时候戴着，既防阳光，又能防止小虫飞到眼睛里。
现在魏煜轩有一个小目标，等他毕业赚了钱，就给爸妈买一辆老头乐电动车。他已经在拼多多看好了，2万多块，有空调，冬天开也不怕腿冷了，也不需要驾驶证。而且，老板说给包邮到家。
魏煜轩作为最小的儿子，如今对自己的事业，也有了独特的坚持。他大学选择了农业，未来他也倾向于留在西北。研究生这几年，魏煜轩就在中国最西边的塔克拉玛干种枣树，研究不同氮肥配施对干旱地区土壤、对果树生长指标的影响。他所在的研究地点，距离县级市昆玉市还有十公里，竟然也能非常方便收到拼多多的快递。
这些便利，得益于拼多多持续四年的“西进行动”：2022年首创中转集运模式，让西部六省的包裹先发货至西安、成都等中转仓，然后再集中进行二次转运，最后抵达目的地。
去年9月，拼多多减免后半段的物流费用。这些举措推动更多商家加入“西进”行列，江苏大闸蟹、海南椰子、智利车厘子以及潮玩、美妆、家电等商品被送进戈壁、大漠、草原、雪山。魏煜轩现在拼多多下单，都不用问是否发货到甘肃，直接买就行了。
而消费平等，某种程度上是视野、机遇的平等。这在下一代侄女身上的表现更加明显。魏煜轩和姐姐们小时候吃自家的梨，现在小侄女一个月吃水果就得1000块钱，想要什么就买，她玩的玩具自己小时候都没见过。“现在孩子的自信心暴涨。”
种一棵树
靖远县在甘肃河西走廊东部，有黄河经过，自然环境可以称得上“塞上小江南”。但河西走廊东北部的民勤县，就不这么幸运了，被巴丹吉林沙漠与腾格里沙漠夹击，罗布泊的命运一度悬在民勤人头上。
治沙，是过去七十年各行各业民勤人的必修课。而近两年，来民勤的志愿者也越来越多。
今年3月，贺一江从广东出发，到民勤种树。工作5年、突然待业的贺一江，在综艺节目《种地吧》的感召下，轰轰烈烈地投身公益。这是她第一次到西北，头一次看到平房，家家户户一个红色的大门，“就是电视剧里那种感觉”。
民勤有两大志愿者植树基地。贺一江先去了马俊河的四方墩生态林基地，在沙漠里扎个帐篷，直接睡在沙地上。3月的民勤沙漠还是冬天，气温能到零下5度，下了两次雪，帐篷里和户外没什么区别，风夹着雪刮进来。之后就是频繁的沙尘暴，狂风席卷沙粒，无孔不入。
贺一江和朋友们打趣，隔4、5天去镇上酒店洗澡，对他们来说就是去了“室内”。
从马老师的基地到仲麟基地，身边的志愿者来了又走，没想到贺一江一待就是3个月。她在这件事上找到了越来越深的意义感。贺一江开始做队长，教新来的人怎么种梭梭树、柠条和花棒，坑要挖深挖到湿土，苗要放深，不然风沙一来就吹飞了，苗很珍贵的。
志愿者们每天一起在沙漠里跋涉5公里，有时甚至10公里。有刚来的人，适应不了强度，会晕倒。贺一江身上就随身带着暖宝宝、药和零食，告诉他们不舒服一定不要强撑。互相鼓励打气，种下一颗又一颗树苗，疲惫但充实。一整天下来，女生都能吃得下一整碗面。
在这种深入沙漠的驻地，网络是几乎没有的。规律的体力劳动之后，晚上大家喜欢待在外面，围着篝火，一起唱歌，聊天，有时还凑钱买烤全羊。“主要是很冷，在篝火旁边暖和”。贺一江有时会躺在沙子上，看那无遮无拦的星空，那一整条银河，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大家什么都能适应，但自己的嘴不能亏待。基地里的大锅饭，大部分时间都是羊肉黄米面条。贺一江是湖南长大的，要吃辣，偶尔上镇子时就买一些辣条、下饭菜回来。但镇上的补给选择有限，超市都好小，还没有广东的美宜佳大。
小伙伴们纷纷网购，买的最多的就是各种零食，魔芋爽、小鱼仔，口袋揣着互相分享。贺一江的一个志愿者朋友，听到她想念家乡的冰糖橙，就在拼多多上买了一大箱。那天干完活回来，大家围坐着掰开橙子吃，就很普通的一个橙子，特别好吃，特别香甜。
拼多多的订单三四天就能到民勤。除了零食，志愿者们最常买的就是防沙鞋套。这真是一个消耗品，每天在沙漠里走上万步，质量好的最多五六天也磨坏了。“就算自己不用，也能留在基地给后面来的人用。”
贺一江临走时，又给基地买了一批鞋套和治沙工具。仲麟基地春天最多时有4万人，包裹太多了，民勤甚至专门对接了一个酒店给志愿者做取货点。
便利的电商服务，让外来的志愿者更快融入了这里。而这些年轻人也让本地的电商渗透率提升不少，带来了新的消费活力。“仲麟哥是本地人，98年的，竟然不知道拼多多和网购，我就觉得好神奇。”贺一江就告诉他怎么用。
很多本地人就像贺一江熟识的水车师傅张文仁，晒得黝黑，精瘦。张师傅非常心疼他们这些外来的志愿者，总说你们这么远来到这个地方太辛苦了，老喊孩子们多休息。张师傅还请志愿者们到他家里聚餐。
就在前不久，张师傅给贺一江寄了特产的沙地甜瓜。民勤大片大片的甜瓜地，就挨着沙地种出来的梭梭树林。贺一江早春种下的梭梭树，也已经发芽了。
贺一江还要再去。她觉得这并不是脱离社会轨道，“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是属于我的轨道上的东西。”
双向流动
拼多多的消费平权之网，最初得以建立，全国制造业的极度繁荣是根基。
这种生产大繁荣，形成了一种好的“通缩”，那就是技术进步、生产效率提高导致生产成本下降，从而推动商品和服务价格下降。普通人能用同等的价格，享受到更好的生活。
而“西进”，就是让被关山阻隔的西部人民，像东部地区一样，就在自己的家门口，不需要额外付出任何的金钱和人力，就能平等地享受到全国工业生产和农业发展的全部成果，极其丰裕又物美价廉的产品。
这是一种由民营力量广泛参与的社会福祉再分配。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往往不是泾渭分明的。真实的供需被打通了。国家邮政局数据显示，今年一季度，全国快递业务量增速超过30%的省份有10个，其中9个位于中西部地区。
而消费平等涓滴流到的每一处，当地人的生活福利提升，也为更多人流动、扎根于西北提供了可能性。慢慢地，消费平权，不仅是消除消费机会不平等，更是让生产要素与消费权益双向流通起来。
西北人民是消费者，同时也从商品的流动中，获得更多的职业发展机遇。
在中国的“冷极”内蒙古自治区根河市，一年有八个月路上都盖着雪，全年只有三个月不供暖。根河老龄化严重，也没有太多产业。
田野在根河市做快递，快递站以前不过2个人。但随着拼多多西进的大范围铺开，根河也成了包邮区，站点的快递量从一天40票增加到3000票。全站点的工作人员增加到了17人。有气力的本地青壮年，能在电商产业链上找到稳定就业的机会了。
经由沈阳中转过来的包裹，3天内就能发到根河。送货的小货车，开始跑遍根河市的四个偏远乡镇，风雪无阻。“以前偶尔才装满，现在几乎趟趟都是满的。”
而十多年前就结束北漂回到甘肃天水老家的张鹏飞，更是抓住电商西进的机会。张鹏飞2018年开始跟发小一起创业，把常年在本地滞销的花牛苹果，通过当时正在冉冉升起的新平台拼多多卖出去。很快，就做到了垂直类目第一的位置。
去年9月拼多多全额减免二段运费后，张鹏飞如今经中转仓发往西部地区的成本，与发往南方城市无异。
这几年花牛苹果等农副产品出村进城的电商渠道打通后，愿意留在家乡务农务工的人变多了。张鹏飞公司负责直播业务的员工，几乎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仓库最初从村里雇了10名女员工，今年也扩大到160人，每月3000多块的薪水，是一份稳妥的收入。
曾经留不住的人气，如今因为拼多多再次凝聚，在黄土高原、在沙漠重新建构起有潜力的经济生态。人们自由选择的余地也因此更宽阔。
千年前响着驼铃的丝绸之路，曾让西北成为商业的要塞。商流就是机遇和财富。
如今，拼多多西进仍在继续，正是在扮演类似的角色，把消费平等和商业机遇不断带到西部。每一笔的订单、每一次的交付，都将化作滋养西部的细雨。
《 老铺黄金，毕竟不是爱马仕 》
《 迷你的力量，为什么饮料冰淇凌都在变小？ 》
《 毛绒，成了泡泡玛特“半条命” 》
来源：全现在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