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地里挖出古钱币,镇长亲自登门,原来爷爷曾经救过他全家!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8 03:50 1

摘要:那会儿镇上赶上搞了个什么古文化遗址保护项目,听说是上头拨了款。消息一出,村里人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好事,能给村里修路;有人说没用,钱都得进某些人腰包。

去年夏天的事儿。

那会儿镇上赶上搞了个什么古文化遗址保护项目,听说是上头拨了款。消息一出,村里人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好事,能给村里修路;有人说没用,钱都得进某些人腰包。

我爹倒是挺高兴,他说祖上传下来那片地一直不太好种,靠近山根下,水多土硬,种出来的庄稼年年打折,这回能卖个好价钱。

那块地大约有七八亩,是我爷爷留下的。爷爷去世早,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个穿土布衣服的老头,总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五岁那年他走了,只给我留下一个木头做的小狗玩具,现在还放在我床头柜上。

征地那天,我跟着爹去看。徐镇长亲自带着人来的,戴着副黑框眼镜,跟电视上那些领导不太一样,瘦瘦高高的,说话不大声。

“老朱家的地,文物部门特别看重,听说可能有古代遗址。”徐镇长拿着一张纸指着我家那块地说。

我爹听了直挠头:“这地方能有啥古董?年年种地从没见过啊。”

旁边的考古队员解释说,根据航拍数据和地表调查,这一带可能是古代村落遗址,我家这片地正好在核心区域。

签完合同,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徐镇长叫住了我爹:“老朱,你家那片地不会挖到啥东西吧?以前没发现过什么古董之类的?”

我爹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就种地,种了几十年了。”

徐镇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注意到他看我爹的眼神有点奇怪,不像是看普通村民的那种眼神。

回家路上,爹不停地搓手,嘴里念叨着这回能多挣点钱给我妹添嫁妆。我妹今年大学毕业,跟县医院的小伙子处对象,眼看就要谈婚论嫁。

家里只有我和爹妈在种地。我原本在市里一家建材厂上班,去年厂子不景气,我就回了村。爹总说我没本事,三十多岁了连个媳妇都找不到,住的还是泥巴房。我不爱搭理他,人各有命,逼急了我就去湘西挖煤,那是我们这一带年轻人的最后去处。

过了两天,我在自家院子后面整理农具。我们准备把以前用的犁耙之类的旧物件搬到新租的地里去。这些东西大多是爷爷留下的,有些都锈迹斑斑,但爹舍不得扔。

在一堆杂物里,我发现了一个生锈的铁盒子,看样子年头已经很久了。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盒子,里面竟然有一摞铜钱,青绿色的,上面有方孔,看起来像是古钱币。

我拿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县城读大学的表弟。他学历史的,对这些应该有研究。没过一会儿他就回复说这可能是宋代的”崇宁通宝”,价值不菲。

我心里一惊,赶紧把盒子藏好,没告诉家里人。倒不是我想独吞,而是怕爹知道了会大肆宣扬,到时候招来一堆麻烦。农村人都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

晚饭后,我爹突然问我:“你今天是不是在后院翻东西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扒饭。

“看见什么没有?”爹又问。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手指不停地敲打桌面。

“没啥啊,就些旧农具。咋了?”我装傻。

爹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去镇上赶集,突然看见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车门一开,徐镇长走了下来。

“老朱在家吗?”他朝我喊道。

我赶紧把爹叫出来。奇怪的是,爹看见徐镇长一点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他要来似的。

“进屋坐。”爹说。

徐镇长和我爹进了堂屋。我妈赶紧泡了茶,又忙着切水果。我正想找个借口溜走,爹却叫住了我。

“小朱,你也过来,有事要说。”

徐镇长坐在我家那张沾满油渍的木凳上,西装外套搭在膝盖上,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他身后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相框,是我十年前高中毕业的照片,边角都发黄了。

“老朱,有件事我一直想当面谢谢你父亲,但直到他走了我才有这个机会。”徐镇长开门见山地说。

我爹”嗯”了一声,目光飘向窗外。院子里的老母鸡正带着一群小鸡在啄食。

“你爸当年救了我全家,这事你知道吗?”徐镇长看向我。

我摇摇头,一脸茫然。

徐镇长叹了口气:“1976年的事了。那年我才五岁,家里住在水湾村。7月28日凌晨,唐山大地震,虽然我们这离唐山远,但也有震感。我妈当时正怀着我弟弟,吓得早产了。那会儿医疗条件差,镇医院的大夫不敢接,说情况危险,让送县城。可当时道路不通,汽车过不去。”

我爹递给他一杯茶,上面漂着几片茶叶。

“你爸爸,就是你爷爷,当时是村里唯一有自行车的。他二话没说,把我妈绑在自行车后座上,顶着暴雨推了一整夜的车,到了县医院。”徐镇长说着,眼眶有些发红。

我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刚洗过的白萝卜,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却没人注意。

“后来我妈生下我弟弟,医生说如果晚到半小时,可能母子都保不住。”徐镇长的声音有些哽咽,“那时候我爸在煤矿工作,出事故受了重伤,在医院躺着。我和奶奶在家,连饭都吃不上。是你爷爷,每天给我们送饭,还帮我奶奶照顾我。”

我惊讶地看着爹,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茶杯。那个沉默寡言的爷爷,在我记忆中模糊如烟,原来有这样的故事。

“所以这次文物保护项目,我特意关照了你家的地。补偿款比别家多了两成。”徐镇长继续说,“我知道这点钱比不上你爷爷的恩情,但这是我能做的。”

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走向里屋。过了一会儿,他拿着那个我昨天发现的铁盒子回来了。

“镇长,这东西我藏了几十年,本来想带进棺材的。既然你今天来了,那就还给你吧。”爹把盒子推到徐镇长面前。

徐镇长迟疑地打开盒子,看到那些铜钱时,他的眼睛瞪大了。“这…这是当年我爷爷传下来的古钱币啊!怎么会在你这?”

爹叹了口气:“那年你爸出事后,你家揭不开锅,你奶奶拿着这盒子来找我爸,想卖钱救急。我爸没要,反而借了五十块钱给你奶奶。后来你家慢慢好起来,你奶奶想把钱还给我爸,可我爸说,钱不用还了,盒子先放他这,等你们家真正不愁吃穿了,再拿回去。”

徐镇长静静地看着那些铜钱,半晌没说话。院子里的蝉鸣声格外清晰。墙上的老挂钟滴答作响,秒针划过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我奶奶一直念叨着一盒子’祖传宝贝’,说是丢了。原来在这里…”徐镇长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那您带回去吧,我爷爷的心愿也算完成了。”我说。

徐镇长摇摇头,推回了盒子:“不,这盒子就放在你家吧。它见证了两家的情谊,比放在我那更有意义。”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我三舅领着几个考古队的人来了。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老朱啊,你家地里真挖出宝贝了!那帮专家说发现了宋代的瓷窑遗址,价值连城啊!”

三舅的大嗓门把屋里安静的气氛一下子打破了。我妈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徐镇长站起身,拍了拍我爹的肩膀:“老朱,那我先走了。文物部门会重新评估你家的地,补偿肯定会增加。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

爹点点头,送徐镇长出门。

我拿起那盒古钱币,阳光下,铜钱泛着青绿色的光。这些钱币可能价值不菲,但此刻在我看来,它们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它们是爷爷善良品格的见证,是两家人之间深厚情谊的象征。

晚上,爹难得地和我坐在院子里抽烟。夏夜的星空格外明亮,远处传来几声狗叫。

“爹,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突然问道。

爹吐了个烟圈,看着消散在空气中。“你爷爷啊,就是个老实人。种了一辈子地,没出过村子。文化不高,但心里明白。他常说,人活一世,不过是一棵草,能帮人就帮人,别想太多。”

草丛里的蟋蟀叫了起来,一声接一声。

“那他为啥要帮徐镇长家?”我又问。

“因为需要帮助呗。”爹弹了弹烟灰,“那会儿村里人都不容易,你爷爷家也穷,但他说既然有辆自行车,那就该用上。”

我想起徐镇长说的那个雨夜,想象着爷爷推着自行车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前行的样子。一个普通的老农民,在那样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确实难能可贵。

“多亏了徐镇长,这回补偿款够给你妹子添嫁妆了。”爹说,“你也该找个对象了,房子的事别担心,镇上有安置房,我们能分一套。”

我笑了笑,没接话。爹总是这样,话题转得太快,一会儿说历史,一会儿又说婚姻。

“那盒钱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爹沉默了一会儿:“放着吧,也是个纪念。等你成家了,再给你。”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老梧桐树叶子沙沙作响。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爹:“爷爷是不是还会修东西?我记得小时候他给我做过木头玩具。”

爹笑了:“对,你爷爷手巧,村里人家的东西坏了都找他修。他给你做的那个小木狗你还留着呢?”

“嗯,放床头呢。”我点点头。

“其实啊,”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你爷爷那会儿得了肺病,大夫说没几年活头了。他怕来不及看你长大,就做了很多小木头玩具,本来想一年送你一个,结果才送了一个他就走了。”

我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那个从未真正了解的爷爷,此刻变得如此鲜活。

第二天,我跟着爹去了地里。考古队已经开始工作,小心翼翼地挖掘着。他们说这里可能是宋代的瓷窑遗址,出土了不少残片和窑具。

徐镇长也在现场,穿着一身休闲装,和专家们交谈。看到我们,他走过来,拍了拍爹的肩膀:“老朱,你家的地要出名了,以后这片就是省级文物保护区了。”

“那地里还能种庄稼不?”爹问了个最实际的问题。

徐镇长笑了:“不能了,但政府会有长期补偿,比种地强多了。”

爹点点头,目光扫过那片土地。这片地养活了我们家几代人,如今却因为地下埋藏的古物而改变了命运。

回家的路上,爹突然说:“你爷爷当年就说过,这地方不简单,地里老挖出些奇奇怪怪的碎片。他说可能是古人住过,让我们好好守着这块地。”

我有些惊讶:“那您怎么不早说?”

爹摇摇头:“谁信啊?当年村里人都说你爷爷是个做好梦的人,好说好想,不靠谱。”

黄昏的阳光洒在田野上,远处的山峦如黛。爷爷真的是个”做好梦的人”吗?他推着自行车在暴雨中奔波,他借钱不要还,他做木头玩具留给不知何时会长大的孙子…这些都不是梦,而是一个朴实老人留下的真实痕迹。

晚上,我把那个小木狗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这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但通过今天的事,我似乎找回了更多关于他的记忆。

我拿出手机,给妹妹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关于爷爷和古钱币的故事。她很快回复说想把这个故事写进她的毕业论文里。

我又看了看那盒古钱币,想着它经历的漫长岁月。从宋代到现在,近千年的时光,它见证了多少人的悲欢离合?而在我这代人手中,它又会被赋予怎样的意义?

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的笑声,他们在月光下追逐打闹。我突然想起徐镇长说的话:“那会儿是你爷爷每天给我们送饭,还帮我奶奶照顾我。”

或许,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和温暖,才是穿越时空、传承下去的最宝贵的东西。就像那盒古钱币,它的价值不仅在于它的年代和稀有程度,更在于它所承载的情感和记忆。

第二天,我拿着那个小木狗,去了村口的老槐树下。那里是爷爷生前常坐的地方。我轻轻地把木狗放在树根旁,又拿了一枚铜钱放在旁边。

“爷爷,我终于知道您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远处,徐镇长的车驶过,扬起一路尘土。我知道,这个小山村即将迎来变化,而我和我的家人,也将开始新的生活。但无论如何变化,爷爷留下的那份朴实、善良的品格,将会一直伴随着我们。

就像那些被埋藏了近千年的古物,终会重见天日一样,人与人之间的情谊,也终将穿越时光,在某个特定的时刻绽放光彩。

那盒古钱币,现在放在我家的堂屋正中,成了一个特殊的纪念。每当有客人来访,爹总会指着它,开始讲那个关于爷爷、关于徐镇长一家、关于两家之间跨越几十年情谊的故事。

而我也渐渐明白,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最值得珍藏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那些曾经温暖过我们生命的瞬间和人。

就像那个雨夜里推着自行车的老人,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的一个小小善举,会在几十年后的今天,仍然温暖着那么多人的心。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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