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外出打工8年妻子悄悄卖掉农田 春节返乡他看到:一栋三层洋房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3 14:47 1

摘要:村口那棵老槐树又添了几圈年轮,树干上的电线杆贴着的征兵海报已经褪色。小王站在树下,攥紧了手里的行李袋,那是他八年前离家时就背着的。

村口那棵老槐树又添了几圈年轮,树干上的电线杆贴着的征兵海报已经褪色。小王站在树下,攥紧了手里的行李袋,那是他八年前离家时就背着的。

风挟着冷意和烟火味从村口一直刮到村尾。这八年,小王换过七份工作,住过十几个地方,但从来没忘记给家里寄钱的事。电话里,他总问媳妇儿收到钱没有,她总是嗯一声,然后开始念叨娃的学习、老人的身体,絮絮叨叨像是从不会停。

“听说你家卖田了?”

客运站那个跟他一起坐车回村的老张突然问。小王愣了,没接话,只当是听错了。老张倒也不尴尬,自顾自地点了根烟,说风太大,烟头一闪一闪亮得像是在打电筒。

路上四处都是返乡的摩托车、三轮车,还有赶集似的行人。小王走得不快不慢,他的左脚去年在工地被钢筋扎了,留下一点点拖沓的步伐,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他走过村口的兽药店,里面新添了个冰柜,贴着雪糕广告,但现在是冬天,没人买,冰柜上摞了几摞狗粮。

村里养狗的人真不少了,小王点了点头,在心里记下这个变化。

他家在村子西头。以前路过张老三家时,总能闻到酱香饼的味道,但今天没有,张老三去年进了县里的养老院,老房子空着,门窗上糊着报纸,风一吹哗啦啦作响。前面陈叔家的三轮车还是老样子,停在院门口,车斗里放着几个空酒坛,大概是刚从哪家酒坊拉回来的。

小王收起思绪,转过最后一个弯,望向自家那个小院子的方向,然后他停住了。

那里本该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和一片收割过的农田。

可现在——一栋灰白外墙、红色尖顶的三层小洋楼赫然矗立,前面还围了个小院子,装了铁栅栏门,崭新得像是刚拔地而起。

“这谁家盖的?”小王揉了揉眼睛,看着旁边倚在村部门口晒太阳的老刘。

“你家啊。”老刘嗤笑一声,嘴里叼着的烟头上下摇晃,“你媳妇没跟你说?”

小王站在原地,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星期前,王丽正在厨房里腌制年猪肉。天刚蒙蒙亮,厨房的灯在雾气中像是一团模糊的黄。王丽边切边嘟囔着:“去年腌的太咸了,今年少放点盐。”

屋外,送煤气的三轮车哐当哐当地响,村里的扩音器里正播放着春节不放鞭炮的通知,声音时断时续。

她的手机响了,是小王:

“我过几天回来。”

“哦,买了票吗?”王丽的语气平静,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一下。刀差点切到手指,她下意识地缩了缩。

“买了,正月初一到。”

“那行,我去接你。”

“不用,你忙,我自己回来就行。”小王那边嘈杂,似乎在工地上,“对了,上个月我多汇了两千,收到没?”

“收到了。”王丽顿了一下,“你今年,会不会多待几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看情况吧,工地上活多。”

王丽一边应着,一边无意识地看向窗外。新房子的最后一点装修刚刚完成,刺鼻的油漆味还未散尽。八年了,这是她给他最大的惊喜,也可能是最大的冒险。

她想起三年前做的那个决定。

那年夏天,一个来自城里的开发商到村里说要收农田建厂。给的价格比市场高,而且一次性付清。不少人将信将疑,但看到村委会的公告贴出来,又有了几分相信。

王丽犹豫了很久。电话里,她欲言又止。小王在电话那头问她咋了,她最终只是说:“你明年能回来吗?”

小王说:“看情况吧,这边工程大,工钱也高。”

挂了电话,王丽看着厨房墙上的裂缝,和灶台上那只被烟熏得黑乎乎的铁锅,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她去了村委会,在那张写满密密麻麻名字的收购表上签了字。

拿到钱后,她没有像村里其他人那样存进银行或买保险,而是又买了村东头的一块宅基地。抓紧办好了手续,请了村里的几个年轻力壮的劳力开始建房。

亲戚们都说她疯了。

“钱不存起来攒着?”

“万一小王回来不高兴怎么办?”

“那块农田可是老王家的祖产!”

王丽不说话,只是每天盯着工程进度,确保水泥沙子不会被偷,钢筋够不够粗。

日子一天天过去,地基打好了,墙体砌起来了,屋顶封了,门窗装上了……每一步,她都细细地看,仿佛这房子是用她的心血一砖一瓦垒起来的。

“你就那么站着干嘛,不进屋啊?”

王丽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小王回过神,看到院门已经开了,王丽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深色的棉袄,头发比八年前短了些,脸上多了些岁月的痕迹,但眼睛依然亮。

小王木讷地跟着她进了屋,脚步有些拖沓。

“鞋换了。”王丽指了指门口的鞋柜,上面码着几双崭新的拖鞋。

鞋柜上方是一面镜子,小王恍惚看到自己的影像:脸上风尘仆仆,眼下有些青黑,那件工地发的棉大衣看起来又旧又脏,跟这个干净整洁的新房子格格不入。

客厅里,电视正放着春晚的重播,声音调得很小。茶几上摆着一盘瓜子和糖果,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沙发是新的,靠背上还裹着透明的塑料膜,阳光照进来,反射出一片刺眼的白。

“来,坐。”王丽招呼他,就像对待一个客人。

小王慢慢坐下,感受着沙发的柔软度,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仿佛怕把这昂贵的家具弄脏。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终于问出口。

王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他。

“卖农田那钱,加上这些年你寄回来的,够盖这个房子了。”王丽说得轻描淡写,“咱村现在发展得不错,你不知道吧?那块农田现在是工厂了,好多人在那上班呢。”

小王的手紧紧握着水杯,指节发白。

“我们家祖传的农田,就这么没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王丽看着他,眼睛里有一点点亮光闪过,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那块地,一年收成多少你心里没数?够个啥?种田苦,你当年不就是因为这个出去的吗?现在换了这房子,不也挺好?”

小王一口水没咽下去,呛了一下。他有些困惑地环顾四周:三居室的房子,通体的大理石地板,墙上还挂着一幅山水画,看起来价格不菲。

“你……”小王刚开口,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他。

“爸爸?”

小军站在楼梯口,怯生生地看着他。八年过去,当年的小不点已经变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穿着校服,手里捧着一本习题册。

小王愣住了,嘴唇颤抖,眼眶有些湿润。

“快叫爸爸。”王丽催促道。

小军慢慢走过来,有些拘谨地叫了声”爸”,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拖鞋。

小王伸手想摸摸儿子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不知道该不该碰这个已经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上学还好吧?”他干巴巴地问。

“挺好的。”小军点点头,“妈妈说你要回来,我特意多做了几套题。”他晃了晃手里的习题册,“你看,我考了第一名。”

习题册的角落里,果然有个红色的”1”字,和老师的表扬评语。

小王的眼睛湿润了,他终于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真棒。”

晚饭很丰盛,王丽做了满满一桌菜: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一个白萝卜汤。

“菜是不是做多了?”小王看着这一桌子,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是全家团圆,当然要多做点。”王丽把饭碗摞好,“你尝尝这个鱼,咱村后面的鱼塘养的,很新鲜。”

小王夹了一筷子,肉质确实很嫩。他咀嚼着,忽然觉得口中无味。八年的工地饭菜,什么时候吃出过鲜味?

“这些年,你都靠自己打拼?”他看着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地卖了,钱都用在房子上了?”

王丽顿了一下,“那地能卖多少钱?大头还是你寄回来的那些。”

小王摇摇头,“我知道这些年我寄回来的钱,盖这房子肯定不够。”

村里人的房子值多少,他大概清楚。就算农田卖了个好价钱,加上这些年他寄回来的钱,能盖这房子就怪了。

王丽放下筷子,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想问什么就直说。”

“你这些年,都干什么了?”小王的声音低沉,“村里人都知道点什么,就我不知道,是不是?”

王丽笑了,是那种有点无奈的笑。

“我在厂里上班,就是那个买了咱家地的厂。”她说,“当初他们收地,我就跟老板说了,要个工作。”

“后来呢?”

“后来我从普工做起,现在是车间主管。工资比工地上的只多不少。”王丽低头扒了几口饭,“厂里效益不错,年年分红。这不,小军从去年开始就在县一中上学了,成绩一直不错。”

小王看向小军,儿子正专心地吃饭,似乎对大人的谈话没什么兴趣。

“我这些年,是不是白忙活了?”他苦笑道。

王丽微微一愣,眼角有些湿润,但她很快把情绪掩藏起来。

“我看你最近几年寄回来的钱越来越少,问你怎么回事,你总说工地活不多。我就知道,你在那边肯定不容易。”

王丽端起汤碗,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白萝卜汤。

“所以我就想,与其你在外面受罪,不如……”她顿了一下,“不如我在家里多努点力,让你能早点回来。”

小王喝了一口汤,咸淡正好,有家的味道。

“你那腿,是怎么回事?我看你走路一拐一拐的。”王丽突然问。

小王愣了一下,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去年工地上被钢筋扎了,没什么大事。”他含混道。

“我就知道。”王丽皱眉,“那边工地根本不管安全,你隔三差五就说受伤。前年还骨折了,记得吗?”

小王低下头,嘴角微微抽动。确实,前年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骨折养了三个月,也正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寄回家的钱越来越少。

“小军,吃完饭去楼上做作业。”王丽突然对儿子说。

小军点点头,很快吃完饭,拿起习题册上楼去了。

等孩子的脚步声消失,王丽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小王面前。

“这是厂里的录用通知。我跟厂长打过招呼了,你要是愿意,明天就能去上班。”

小王愣住了,手指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确实是一张录用通知,上面写着他的名字,职位是”设备维护员”,底薪比他在工地上高了将近一倍。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喉咙发紧。

王丽起身收拾餐桌,声音平静:“不用说什么,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继续在外面。反正这个家,我一个人也撑得住。”

小王猛地抬头,看着这个他曾经以为只会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她的背影挺拔而坚定,一点也不像那个当年送他出门时,偷偷抹眼泪的小媳妇了。

夜里,小王躺在新房子的床上,睡不着。

床太软了,他已经习惯了工地上硬板床的感觉。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新漆味,和工地上的味道完全不同。

他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上。外面的夜色深沉,村子里大部分房子都已经熄灯。远处,那个工厂的灯光依然亮着,像是星星点点的火。

小王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中,他看到的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这八年来自己睡过的那些简易工棚,吃过的那些简易食堂,受过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

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儿子的榜样。他以为自己背井离乡,就是为了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可现在,他却像个外人一样,站在自己家的阳台上,不知所措。

这栋房子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连唯一的熟悉——他的妻子和儿子,似乎也变得陌生起来。

床头柜的抽屉里,他发现了王丽这些年的工资条和银行存折。她没有骗他,确实是从普工做起,一步步升为车间主管。还有各种证书——技术培训、管理培训、甚至还有一本自考的大专文凭。

而他呢?八年来不过是在各个工地间辗转,做着同样的体力活。

烟抽到一半,身后传来脚步声。王丽走到阳台上,递给他一件外套。

“晚上凉,别着凉了。”她说。

小王接过外套,却没有穿。两人沉默地站着,看着远处工厂的灯光。

“当初,你为什么要卖地建房子?”他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王丽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远方。

“村里人都在盖新房子,我不想咱家孩子抬不起头。”她停顿了一下,“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有个像样的房子吗?记得吗,你走那天跟我说的,等攒够钱就回来盖房子。”

小王模糊地记得自己好像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的日子里,他几乎忘记了初衷,只是机械地工作、寄钱,工作、寄钱……

“我明天打算去那个厂子看看。”他轻声说。

王丽侧头看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小军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他又问。

“挺好的,学习不用操心,就是有点认生。”王丽顿了一下,“他其实一直很想你,书桌上贴着你的照片呢。”

小王的心猛地一颤。八年了,他几乎没回家几次,错过了儿子的整个童年。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叫他一声”爸”都觉得别扭。

“明天,”王丽突然说,“你去看看那个厂子,看完咱们去照个全家福,好不好?”

小王转头看着她,月光下,她的脸庞依然清秀,眼神坚定而明亮。这个女人,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一个人撑起了一片天。

“好。”他点点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王丽的手粗糙而有力,是长期劳作留下的痕迹。小王忽然想起他们年轻时手握手去田里插秧的场景,那时她的手多么柔软啊。

“走,回屋去。”王丽轻声道,“明天还要早起呢。”

小王跟着她回到屋内,关上阳台门。外面,工厂的灯光依然明亮,像是黑夜中的灯塔,指引着归家的路。

他突然明白,自己这八年,其实是迷失了方向。而王丽,一直在那里,为他点亮归家的灯。

他看着王丽在床头柜上摆好一杯水,就像他们年轻时一样。一切似乎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王丽,”他轻声说,“谢谢你。”

王丽愣了一下,旋即笑了。那笑容真诚而温暖,仿佛穿透了八年的时光,回到他们最初相识的那一天。

“回家了就好,回家了就好。”她说。

来源:自由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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