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让我骑马跟轿,我转头嫁给轮椅残王,他登基后百官跪拜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18:44 2

摘要:大将军府嫡女慕清霜,身着凤冠霞帔,站在这十里红妆的起点,心却如坠冰窟。

锣鼓喧天,喜乐齐鸣,本该是京城最盛大的一场婚礼。

大将军府嫡女慕清霜,身着凤冠霞帔,站在这十里红妆的起点,心却如坠冰窟。

吉时已到,她的未婚夫,当朝太傅之子沈嘉言,却正小心翼翼地将另一个女人扶上那顶本该属于她的八抬大轿。

那女人,是她的庶妹,慕云柔。

“姐姐,对不起……嘉言哥哥他……他心里只有我。”慕云柔依偎在沈嘉言怀里,眼中含泪,嘴角却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沈嘉言满脸傲慢,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慕清霜,声音传遍了整条长街:“慕清霜,本公子念在与将军府的旧情,依旧允你进门。只不过,云柔才是我的挚爱,她当正妻。你,就当个侧室,骑马跟在花轿后面吧。”

“轰!”

围观的百姓炸开了锅。

“天呐!大婚之日,新郎官当众换新娘?”

“嫡女给庶女做妾,还要骑马跟在后面?这简直是把将军府的脸按在地上踩啊!”

“这慕清霜也是个软柿子,听说在家里就被继母庶妹欺负得抬不起头,今天这亏,怕是吃定了!”

字字句句,如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慕清霜的心里。她看向不远处,自己的亲生父亲,大将军慕远山,竟只是眉头紧锁,没有说一句话。

默许。

是了,他默许了。为了不得罪太傅,为了家族的“和睦”,他牺牲了她这个嫡女的尊严。

慕清霜笑了,笑得凄凉,笑得决绝。多年的隐忍,多年的退让,换来的就是今天这般体无完肤的羞辱。

够了。

真的够了。

就在沈嘉言不耐烦地催促,慕云柔得意地炫耀,全城人都等着看她笑话的时候,慕清霜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落在了街角一个被众人刻意避开的角落。

那里,停着一架简陋的黑木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形高大,却掩不住周身的落魄。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王袍,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玄铁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是被皇帝厌弃,三年前在战场上双腿残废、容貌尽毁的九皇子,残王萧决。一个被全京城视为不祥与废物的存在。

所有人都嫌恶地绕开他,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沾上晦气。

可慕清霜却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足以冰冻三尺的杀意,和对眼前这场闹剧……毫不掩饰的玩味。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不过一场可笑的猴戏。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慕清霜的脑海中瞬间成型。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再无半分柔弱,只剩下凤凰涅槃般的烈焰。

“沈嘉言,”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你以为,你配吗?”

沈嘉言一愣,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

“刺啦!”一声脆响。

慕清霜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份象征着两家婚约的文书,撕得粉碎!

“从今日起,我慕清霜与你沈家,婚约作废,再无瓜葛!”

纸屑纷飞,如雪飘落。

全场死寂。

沈嘉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你……你疯了!慕清霜,你敢悔婚?你以为除了我,这京城里还有谁敢要你这个残花败柳!”

慕清霜冷笑一声,根本不看他。她提起裙摆,一步一步,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向了那个街角的轮椅。

她走到萧决面前,万福金安,而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整个京城宣告:

“沈家的门,我不屑进!”

“我,慕清霜,今日,就嫁他为妻!”

她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轮椅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一言既出,满城皆惊!

嫁给一个残废?一个被皇家遗弃的废物王爷?这慕清霜是真的疯了!

沈嘉言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比直接打他一巴掌还要狠!他宁可慕清霜哭闹撒泼,也不愿她用这种方式,将他踩在脚下!

“反了你了!”他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抓慕清霜,“你是我沈家没过门的妾,还敢勾搭别的男人!来人,把她给我绑了!”

几个沈家家丁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然而,他们还没靠近慕清霜三尺,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

一直默默站在萧决身后的那个不起眼侍卫,不知何时动了。他甚至没有拔刀,只是简简单单地几拳几脚。

“砰!砰!砰!”

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丁,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惨叫着倒飞出去,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快!太快了!

快到无人看清他的动作!

沈嘉言吓得倒退一步,脸色煞白。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残王身边的人,竟是如此恐怖的高手!

萧决始终没有说话,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慕清霜,仿佛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猎物。

“你,想好了?”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砂纸磨过,“嫁给本王,可没有回头路。”

“绝不回头。”慕清霜的回答,掷地有声。

“好。”萧决缓缓点头,对身后的侍卫道,“青锋,送王妃回府。”

“是,王爷。”侍卫青锋躬身。

王妃?

这两个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沈嘉言和慕云柔的脸上。

一场本该是羞辱慕清霜的盛宴,转瞬间,变成了一场让沈家下不来台的巨大闹剧。慕清霜头也不回地推着萧决的轮椅,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缓缓离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沈嘉言气得浑身发抖,他对着慕云柔怒吼:“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今天闹这么一出,我沈家的脸怎么会丢得这么干净!”

慕云柔委屈地哭了起来,心中却对慕清霜恨到了极点。

贱人!你给我等着!嫁给一个废物,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

靖王府。

与想象中的破败不同,王府内虽然陈设简单,却打扫得一尘不染,透着一股肃杀的清冷。

喜堂内没有宾客,只有慕清霜和萧决二人。

“你为何要嫁给本王?”萧决坐在轮椅上,挥手让下人都退了出去,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要将慕清霜看穿。

“因为王爷是当时最好的选择。”慕清霜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我需要一个身份摆脱沈家,而王爷……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悠悠众口,不是吗?”

萧决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倒是个聪明人。但你可知,本王是个废人,给不了你任何荣华富贵,甚至……连一个女人的基本体面都给不了。”

慕清霜心中微动,却面不改色:“无妨,我要的,我自己会取。我嫁给王爷,只求一个名分,一处安身之所。王府之内,我绝不干涉王爷任何事。王府之外,还请王爷允我自由。”

“成交。”萧决干脆利落,“从今天起,你就是靖王妃。这座王府,后院归你,前院归我,互不打扰。”

“多谢王爷。”

这场交易般的对话,奠定了他们婚姻的基调。

新婚之夜,慕清霜独守空房,却一夜无眠。她没有丝毫失落,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脱离了将军府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她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送来了府里的账本,面露难色:“王妃,府里……府里的开销一直都是靠宫里的月例和王爷的俸禄,如今……实在是捉襟见肘。”

慕清霜翻开账本,眉头微蹙。靖王府的境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差,账面上几乎空了。

也难怪,一个被皇帝冷落的残王,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我们将军府嫁出去的嫡女,如今的靖王妃娘娘吗?怎么,嫁了这么个穷酸王府,连几个像样的下人都没有?”

慕清霜抬头看去,只见继母张氏带着慕云柔,领着一群家丁,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根据规矩,女儿出嫁,嫁妆三日后送达。不过嘛……”张氏阴阳怪气地笑道,“你嫁得匆忙,嫁妆还没来得及准备。我今天特地过来,是替将军府拿回一些东西的。”

她说着,对身后的家丁一挥手:“去!把大小姐名下所有铺子、田产的地契,还有夫人留下的那些遗物,全都给我搜出来!”

“你们敢!”慕清霜身边的丫鬟玲珑怒斥道。

“我们怎么不敢?”慕云柔得意地扬起下巴,“姐姐,你如今都是靖王府的人了,那些东西留在你手里也是浪费。不如交出来,由母亲和我代为保管。”

这哪里是代为保管,分明就是明抢!

这些年,她们母女就一直在觊觎母亲留下的丰厚嫁妆,那可是天下第一商号“云锦阁”的部分干股和几处核心产业!只因自己一直隐忍,她们才没找到机会下手。

如今,她们是认定了自己嫁入靖王府,后台倒了,可以任由她们拿捏了!

“王妃,怎么办啊?”玲珑急得快哭了。

慕清霜却异常冷静,她看着张氏,冷冷开口:“我母亲的嫁妆,是我身为嫡女的私产,受大周律法保护。谁给你们的胆子,来靖王府撒野?”

“哼,律法?”张氏嗤笑一声,“慕清霜,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爹已经默许了!今天这些东西,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说罢,她带来的家丁便如狼似虎地冲向慕清霜的院子。

靖王府的护卫想拦,但人手实在太少,根本不是对手。

眼看那些家丁就要冲进房间,慕清霜眼中寒光一闪,从袖中取出一枚不起眼的玄铁令牌,猛地掷在地上。

“我看谁敢动!”

令牌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氏和慕云柔还没反应过来,异变突生!

只听“嗖嗖”几声,十几道黑影从王府各处阴影中窜出,瞬间将张氏等人团团围住。这些人个个气息森冷,手持利刃,眼神如看死人一般。

为首的一名黑衣人捡起地上的令牌,单膝跪地,恭敬地对慕清霜道:“属下参见阁主!”

阁主?!

张氏和慕云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慕清霜缓缓起身,那一瞬间,她身上那股隐忍柔弱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与冷漠。

“张氏,慕云柔,”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刺骨,“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的东西。”

她,慕清霜,根本不是什么软弱可欺的小白花。

她,是天下第一商号“云锦阁”的幕后主人!

母亲早逝,父亲冷漠,继母恶毒,她若不为自己谋划,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这些年,她暗中接手了母亲留下的势力,将云锦阁发展到了连皇家都要忌惮三分的地步。

“不……不可能!”张氏尖叫起来,“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可能是云锦阁的阁主!”

“聒噪。”慕清霜眼神一冷,那为首的黑衣人身形一闪,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张氏脸上。

“啪!”

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

“你……你敢打我?”她捂着脸,难以置信。

“打你又如何?”慕清霜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念在你是我名义上的继母,今天,我只断你一臂,以示惩戒。再有下次,就不是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不!不要!”张氏吓得魂飞魄散。

但已经晚了。

黑衣人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张氏的右臂被硬生生折断!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靖王府。

慕云柔吓得瘫软在地,裤裆一片湿热,竟是直接吓尿了。

“滚。”慕清霜冷冷吐出一个字。

黑衣人们让开一条路,那些将军府的家丁连滚带爬地架起昏死过去的张氏和瘫软的慕云柔,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靖王府。

一场危机,被慕清霜以雷霆手段化解。

整个过程,被前院书房窗边的萧决尽收眼底。

青锋站在他身后,低声道:“王爷,这位王妃……不简单。云锦阁的玄铁令,见令如见阁主亲临。”

萧决的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本以为娶回来的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猫,没想到,却是一只藏起了利爪的猛虎。”

“要不要属下去查查她的底细?”

“不必了。”萧决摆了摆手,“让她自己玩。本王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给本王带来多少惊喜。”

经此一役,慕清霜在靖王府彻底站稳了脚跟。她不再隐忍,开始大刀阔斧地利用云锦阁的财力整顿王府,曾经门可罗雀的靖王府,竟在短短半个月内焕然一新。

而将军府那边,张氏断了一臂,吃了大亏,却不敢声张。云锦阁的势力,连她们的靠山太子都要忌惮几分,她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沈嘉言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舍弃的那个软弱无能的慕清霜,竟是富可敌国的云锦阁之主!他娶了慕云柔,不仅没得到将军府的支持,反而惹了一身骚,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这天,慕清霜正在处理云锦阁的事务,萧决却派人请她去前院。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正式会面。

“王爷找我何事?”慕清霜走进书房,只见萧决正对着一盘棋局沉思。

“陪本王下一局。”萧决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慕清霜没有拒绝。

棋盘之上,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萧决的棋风霸道凌厉,步步紧逼,充满了侵略性。而慕清霜则看似温和,却韧性十足,总能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悄然化解攻势。

一局终了,竟是平手。

“你的棋艺,不像大家闺秀,倒像是……行军打仗的将军。”萧决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

“王爷过奖了,不过是些自保的小伎俩。”慕清霜淡然道。

就在这时,青锋匆匆走入:“王爷,宫里来人了,陛下宣您和王妃即刻入宫,参加皇家秋猎。”

皇家秋猎?

慕清霜眉头微蹙,她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以她和萧决如今的身份,去了猎场,只怕会成为众人取笑和针对的目标。

果然,到了猎场,他们立刻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

太子萧承带着沈嘉言和慕云柔,一脸假笑地迎了上来。

“九弟,弟妹,你们也来了。”太子萧承的目光在慕清霜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弟妹真是好手段,竟能将云锦阁玩弄于股掌之间。只可惜,跟了九弟这么个废人,真是明珠暗投了。”

“太子殿下慎言!”慕清霜冷声道,“我是圣上亲封的靖王妃,不是你可以随意羞辱的。”

“呵,有脾气,本宫喜欢。”萧承不怒反笑,随即看向萧决,眼中满是鄙夷,“九弟,你这双腿是不能骑马了,不如就在营帐里好好待着,看着本宫和弟妹替你多猎几只狐狸回来,如何?”

这番话,羞辱意味十足。

周围的王公贵族们都发出了压抑的窃笑声。

萧决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淡淡道:“不必劳烦太子殿下,本王自有安排。”

慕清霜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萧决。她无法想象,这个曾经的战神,是如何忍受这三年来日复一日的羞辱的。

她扶着萧决的轮椅,低声道:“我们不必理会他们。”

萧决却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很轻:“放心,跳梁小丑罢了。”

狩猎开始,众人纷纷策马冲入猎场,只有萧决和慕清霜留在了原地。

慕清霜本想就在营地休息,慕云柔却骑着马,居高临下地来到她面前,挑衅道:“姐姐,怎么不进去玩玩?哦,我忘了,你是怕没人保护你吧?不像我,有嘉言哥哥和太子殿下护着。”

她身边的沈嘉言也附和道:“慕清霜,你现在后悔也晚了!当初你若肯乖乖当我的妾,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看着这对狗男女的嘴脸,慕清霜只觉得恶心。

“玲珑,我们也进去。”她忽然开口。

她不想再忍了。

慕清霜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带着玲珑进入了猎场外围。她本只想散散心,远离那些烦人精。

可她没走多远,林中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

“嗷——!”

一头体型硕大的吊睛白额猛虎,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猩红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慕清霜!

“啊!有老虎!”玲珑吓得尖叫。

周围的侍卫也慌了神,这皇家猎场最深处才有猛兽,怎么会跑到外围来?

“保护王妃!”

然而,那猛虎速度极快,几个侍卫根本不是对手,瞬间就被扑倒在地,鲜血淋漓。

猛虎咆哮着,一步步向着手无寸铁的慕清霜逼近。

不远处的山坡上,太子萧承和沈嘉言正冷眼旁观。

“殿下高明!这头从西域弄来的猛虎果然凶悍!”沈嘉言谄媚道,“等这老虎咬死了慕清霜,我们就冲出去‘英雄救美’,只可惜晚了一步。届时,云锦阁群龙无首,还不是殿下的囊中之物?”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一个女人,也敢在本宫面前嚣张,死不足惜。”

他们都等着看慕清霜被撕成碎片的惨状。

千钧一发之际,慕清霜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

一道劲风从她身后掠过!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了此生最震撼的一幕——

一直坐在轮椅上的萧决,竟从轮椅上一跃而起!

他的身形快如闪电,落地无声,那双所谓的“残废”的双腿,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刃,迎着扑上来的猛虎,不退反进!

“吼!”

猛虎张开血盆大口,利爪撕裂空气。

萧决的眼神比猛虎更加冰冷,更加凶残!他身形一矮,躲过虎爪,手中的短刃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自下而上,狠狠刺入了猛虎柔软的下颚!

“噗嗤!”

利刃贯脑而入!

那头不可一世的猛虎,巨大的身体在半空中一僵,随即重重地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声息。

一招毙命!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站在虎尸旁的男人。

他哪里还有半分残废的样子?那挺拔的身姿,那凌厉的气势,分明就是传说中那个威震四海,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绝世战神!

山坡上的太子和沈嘉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了无尽的惊骇!

“他……他的腿……好了?”沈嘉言声音都在颤抖。

太子萧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不是残废!他一直在伪装!

一个巨大的阴谋感笼罩在太子的心头,让他不寒而栗。

慕清霜也怔怔地看着萧决,心中翻江倒海。她猜到他不简单,却没想到,他竟隐藏得这么深!

萧决缓缓拔出短刃,走到她面前,低声问:“没吓到吧?”

慕清霜摇了摇头,随即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被虎爪划破的血痕,连忙从袖中拿出金疮药:“你受伤了。”

回到营帐,慕清霜屏退左右,亲自为他处理伤口。

气氛有些沉默。

“你……早就知道了?”慕清霜轻声问。

“知道什么?知道有人想让你死,还是知道本王没有残废?”萧决看着她,目光灼灼。

“都有。”

“从你嫁给本王的那天起,本王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萧决缓缓道,“本王伪装残疾,是为了调查三年前兵败的真相。那场仗,我大周十万将士埋骨沙场,不是战败,而是被人出卖!”

慕清霜的心猛地一颤。

“是太子?”

萧决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你今天……”

“他们既然想让你死,我便不能再装下去了。”萧决握住她正在上药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认真,“慕清霜,从今天起,我们是真正的盟友了。我的背后,可以交给你吗?”

他的手心温热而有力,让慕清霜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着他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以。”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名义上的夫妻,而是可以托付生死的战友。

秋猎之后,靖王萧决腿疾痊愈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京城这潭深水,激起了千层浪。皇帝大喜,恢复了萧决的一切职权,甚至隐隐有让他重掌兵权的意思。

太子萧承彻底感觉到了威胁。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动手,否则,一旦让萧决查出三年前的真相,他将万劫不复!

一场针对靖王府的巨大阴谋,开始悄然酝酿。

数月后,深夜。

京城突然戒严,无数兵马涌上街头,为首的,正是太子和沈嘉言的父亲,太傅沈从。

他们以“靖王意图谋反”为由,将靖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皇宫内,太子萧承已经带着心腹,控制了整个内宫,软禁了老皇帝。

靖王府内,慕清霜和萧决早已得到消息,却异常镇定。

“看来,他等不及了。”萧决擦拭着手中的长枪,枪尖寒光凛冽。

“他会用我父亲来威胁你。”慕清霜一针见血。

话音刚落,太子身边的太监便带着圣旨,出现在王府门外,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王萧决,勾结外党,意图谋逆,罪无可赦!靖王妃慕清霜,其父大将军慕远山已畏罪下狱,命你即刻交出云锦阁所有财富充当军饷,或可饶其不死!”

这是要将他们逼入绝境!

交出云锦阁,等于自断臂膀。不交,父亲性命难保。

府外的士兵已经开始叫嚣,一副随时准备攻进来的样子。

“王爷,王妃,怎么办?”青锋和玲珑都焦急万分。

慕清霜看向萧决,萧决也正看着她。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开门。”慕清霜对青锋道,“告诉太子,我答应他的条件。但是,我必须亲自去金銮殿,当着陛下的面交接。”

太监大喜过望,立刻回去复命。

太子萧承听闻慕清霜服软,得意地大笑起来:“废物终究是废物,女人终究是女人!我还以为他们有多大本事!”

沈嘉言也松了口气,谄媚道:“殿下英明神武,他们不过是螳臂当车!”

金銮殿上。

太子萧承高坐龙椅之侧,老皇帝被软禁在一旁,面如死灰。

沈嘉言、慕云柔等人站在殿下,满脸小人得志的猖狂。

慕清霜孤身一人,缓缓走入大殿。

“慕清霜,你总算想通了。”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云锦阁,再乖乖地从了本宫,本宫保证,你未来的地位,只会在慕云柔之上。”

慕云柔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得意。只要能弄死慕清霜,让她做什么都行。

“太子殿下,”慕清霜却笑了,笑得风华绝代,“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你什么意思?”太子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大殿之外,忽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向皇宫奔袭而来!

“怎么回事?!”太子惊得站了起来,“外面的禁军是干什么吃的!”

“轰隆!”

金銮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阳光照了进来,一道身披玄甲、手持长枪的身影,如天神下凡般,逆光而立。

正是萧决!

他的身后,是无数身着黑色劲装、杀气腾蒙的士兵。他们行动迅捷,配合默契,如同一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军队,瞬间就将殿内的太子亲信全部制服!

“暗渊!”太子失声尖叫,面如死灰。

他认得这支军队!这是萧决三年前一手建立的秘密部队,传闻中,他们以一当百,战无不胜!不是说,这支军队早已在那场大战中全军覆没了吗?!

“太子萧承,”萧决一步步走进大殿,长枪拖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勾结沈家,伪造军情,出卖大周十万将士,导致北境失守。此为罪一。”

“你软禁君父,意图篡位,此为罪二。”

“你构陷忠良,草菅人命,此为罪三。”

“数罪并罚,你可知罪?!”

萧决每说一句,便向前一步,那股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杀气,压得太子喘不过气来。

“不……不是我!是父皇老糊涂了!是他要把皇位传给我的!”太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是吗?”慕清霜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叠书信,高高举起,“这里,是太子殿下与敌国私通的全部证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如何出卖我朝军情,以换取他们支持你登基!”

原来,这一切,都是萧决和慕清霜的将计就计!

他们早就料到太子会动手,故意示弱,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将他们一网打尽!

看到那些书信,太子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

沈嘉言和慕云柔更是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抖如筛糠。

“不……不可能……这都是假的!是你们伪造的!”沈嘉言疯狂地嘶吼。

“真假与否,父皇一看便知。”萧决将书信呈给老皇帝。

老皇帝看完,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将书信砸在太子脸上:“逆子!你这个逆子啊!”

大势已去。

宫变被迅速平定。

结局,早已注定。

太子萧承被废为庶人,终身监禁于宗人府,永世不得出。

太傅沈家、继母张氏一党,以谋逆大罪,满门抄斩!

刑场上,沈嘉言和慕云柔看着一步步走向他们的慕清霜,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恐惧。

“清霜……不,王妃娘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沈嘉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姐姐!我们是姐妹啊!你看在我们血脉相连的份上,放过我吧!”慕云柔哭得涕泪横流。

慕清霜看着他们,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当初,你们当众羞辱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

她说完,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是手起刀落的声音,和两声戛然而止的惨叫。

经此一役,朝堂大换血。老皇帝心力交瘁,主动退位,将皇位传给了力挽狂澜的靖王萧决。

登基大典上,萧决褪去玄甲,换上龙袍,牵着身穿凤袍的慕清霜,一步步走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文武百官,万民朝拜,山呼万岁。

在人群中,慕清霜看到了她的父亲,大将军慕远山。他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骄傲,但更多的,是深深的追悔。

所有曾经看不起她、嘲笑她、欺辱过她的人,此刻,都只能跪在她的脚下,仰望着她的荣光。

“在想什么?”萧决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道。

慕清霜回过神,对他嫣然一笑,灿若夏花。

“在想,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是啊,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序幕。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身边有他,便无所畏惧。

来源:在梯田领略诗意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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