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海口计划’的核心是一批价值连城的文物，包括宋代海南地方志孤本、明代海防图和几件黎族王室珍宝。”周启明压低声音，“1945年初，组织遭到破坏前，你姑婆和我伯父周明远将它们藏了起来。之后我伯父牺牲，你姑婆守口如瓶，这个秘密被埋没了七十年。”

上接《海口老宅继承与秘密探索》之一

二、海口计划

“看来你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他示意助手退下，“程先生，我们单独谈谈如何？”

林小满不安地看着程默，后者微微点头示意她放心。两人来到书房，周启明关上门，语气变得严肃。

“‘海口计划’的核心是一批价值连城的文物，包括宋代海南地方志孤本、明代海防图和几件黎族王室珍宝。”周启明压低声音，“1945年初，组织遭到破坏前，你姑婆和我伯父周明远将它们藏了起来。之后我伯父牺牲，你姑婆守口如瓶，这个秘密被埋没了七十年。”

“你怎么知道这些？”程默警惕地问。

“我父亲临终前告诉我的。他保管着开启藏宝地的钥匙，却不知道具体位置。”周启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钥匙在我手里，而你拥有静园---藏宝线索一定在某处。我们合作，找到宝藏五五分成，如何？”

程默心跳加速，姑婆日记中的片段在脑海中闪回。他努力保持冷静：“如果真有这批文物，它们应该属于国家。”

周启明噗嗤一笑：“天真！政府根本不知道这批文物的存在。它们是我们两家的先辈用生命保护的，理应归我们所有。”他逼近一步，“想想吧，程先生，那些文物价值数亿，足够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何必守着这个破房子？”

“我需要时间考虑。”程默说。

周启明眯起眼睛：“别考虑太久。明天中午前给我答复，否则---”他意味深长地环顾四周，“这么老的房子，意外火灾什么的，太容易发生了。”

送走周启明后，程默将威胁告诉林小满。女孩脸色发白：“我们得报警！”

“报警说什么？他还没采取任何行动。”程默烦躁地抓抓头发，“而且如果真有这批文物，消息公开可能会引来更多麻烦。”

“那怎么办？”

程默拿起那张海边礁石的照片：“我们先找到这个‘老地方’。如果姑婆真的藏了什么，应该在那里。”

通过比对老照片和海口岸线的变化，它们锁定了一处名为“鹰嘴岩”的海滩。那里有块形状酷似鹰嘴的礁石，与照片一模一样。

夜幕降临后，两人带着手电筒来到鹰嘴岩。潮水已经退去，露出礁石底部一个隐蔽的凹槽。程默伸手摸索，指尖触到一块松动的石头。用力扳开后，里面是个锈迹斑斑的小铁盒。

“找到了！”林小满惊呼。

铁盒里是一把铜钥匙和一张泛黄的纸条。纸条上是姑婆熟悉的笔迹：“静园地窖西墙第三块砖。守护好它们，这是明远和我们所有人的心血。”

两人赶回静园时已近午夜。整条老街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投下黄昏的光晕。就在他们准备开门时，程默突然拉住林小满：“等等，门锁被人动过！”

仔细查看后，他们发现前门的锁有新鲜划痕，后门则虚掩着---有人闯入了静园！

程默示意林小满留在外面报警，自己悄悄进入。黑暗中，他听到楼上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摸黑上到二楼，只见姑婆卧室的门缝透出光亮。

猛地推开门，程默看到一个黑影正在撬姑婆的保险箱。那人听到动静转身，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周启明派你来的？”程默厉声质问。

蒙面人不答，抄起桌上的铜镇纸朝他砸来。程默侧身躲过，冲上前与对方扭打在一起。几个回合后，蒙面人挣脱开来，跳窗逃走，消失在夜色中。

警察赶到后做了笔录，但没找到太多线索。等他们离开，程默立刻带林小满来到地下室。按照纸条指示，他们在西墙找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后面是个锁孔。

铜钥匙完美吻合。转动后，整面墙发出沉闷的“咔哒”声，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隐蔽的小房间。

灰尘在空气中飞舞，手电筒的光亮照出房间中央的几个木箱和一个铁皮柜。程默小心地打开第一个木箱，里面是用油布包裹的古老书卷---《琼州府志》宋刻本，保存完好如新。

“天啊---”林小满颤抖着手轻触书卷，“这是国宝级的孤本！”

铁皮柜中则是几件精美的黎族金银器和一卷明代海防图。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小锦盒，里面放着程素心完整的日记本和一封写给“后来者”的信。

程默展开信纸，姑婆清秀的字迹跃入眼帘：

“若你读到这封信，我已不在人世。1945年，明远为保护这批文物和我，主动暴露身份引开日军，惨遭杀害。我带着重伤将文物转移至此，发誓用一生守护。这些不仅是珍贵文物，更是明远和十二位战友用生命捍卫的民族记忆。请将它们交给国家，让我们的牺牲不被遗忘---”

信纸上有几处褪色的痕迹，像是被泪水打湿过。程默想象着年轻的姑娘独自承受爱人牺牲的痛苦，默默守护这个秘密六十多年，喉头一阵发紧。

“我们得联系文物局。”林小满轻声说，眼中闪着泪光。

程默点点头，小心地将信和日记收好。走出地窖时，东方已现出鱼肚白。晨光中，静园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而坚实，就像姑婆程素心一生的坚守。

他知道，自己面临的抉择才刚刚开始---不仅要决定这批文物的命运，还要应对周启明的威胁，解开更多关于“海口计划”和那段血色岁月的谜团。但此刻，他心中已有了方向。

三、血色记忆

文物局的专家要下午才能到静园。程默坐在姑婆是书桌前，小心翼翼地翻阅那本完整的日记。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泛黄的纸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彷佛为这段被尘封的历史揭开面纱。

林小满端来两杯咖啡，轻轻放在桌上：“找到有用的信息了吗？”

程默点点头，指向一段文字：“1945年1月12日，这是周明远牺牲前三天。”

林小满凑近阅读，发丝垂落，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程默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日记上。

“---明日将最后一批文物转移到安全地点。日军搜查越来越紧，组织内部恐有叛徒。明远坚持由他独自完成最后任务，我与他大吵一架。他怎么能如此轻易谈论牺牲？若失去他，我守着这些死物又有何意义---”

程默翻到下一页，字迹变得潦草，墨水有晕开的痕迹，彷佛被泪水打湿过。

“1月14日。最坏的猜测成真。阿旺今早慌张来报，说明远身份暴露，日军已派人抓捕。我欲前往救援，阿旺死死拦住我，说去也是送死。下午传来噩耗，明远为引开追兵，主动现身，被日军当街枪杀。他们说，他临死前高呼‘海口永存’---”

程默喉咙发紧，眼前浮现那个照片中目光坚定的年轻人。周明远明知是死路仍挺身而出，而姑婆---她眼睁睁看着爱人赴死，却无能为力。

“这里还有。”林小满轻声说，翻到后面几页，“1月20日记录---”

“---伤口疼痛难忍，但比起心中的痛又算得了什么。阿旺帮我将最后一批文物藏好，他满脸愧疚，说对不起明远。我问他为何这么说，他却不肯回答。钥匙交予他保管，因为我已上了通缉的名单，随时可能被捕---”

日记在1月25日后中断了近两个月，再次续写时，笔迹虚弱了许多：

“3月30日。从日军监狱出来已一周，身体每况愈下。但明远用生命保护的文物安然无恙，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阿旺说有人怀疑是他出卖了组织，这是无稽之谈。他是明远的堂弟，怎会---”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被撕去了几页。再后面是记录已经是1946年，战争结束后的内容，大多是程素心独自守护文物的日常，字里行间透着深深的孤独。

“这太令人心碎了。”林小满眼眶泛红，“她爱了他一辈子，即使他早已不在。”

程默轻轻合上日记，突然理解了姑婆为何终生未婚，为何独守着这栋老房子。静园不仅是文物的藏身之所，更是她和周明远爱情是纪念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程默警觉地起身，从窗口看到是韩教授站在门外，神情紧张。

“周启明知道你们找到文物了！”韩教授一进门就压低声音说，“他再文物局有眼线，刚接到你们的电话通知，他就开始调集人手。”

“他怎么会---”程默震惊地问。

“我早该想到的。”韩教授懊恼地说，“这些年他一直以‘保护海南文化遗产’为名资助各类文化机构，就是为了监控任何关于‘海口计划’的线索。”

林小满紧张地看向窗外：“那我们得赶紧把文物转移！文物局的人来之前，这里太不安全了。”

程默思索片刻，突然有了主意：“韩教授，您能联系到可靠的媒体吗？如果我们公开这批文物的发现，周启明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主意！”韩教授掏出手机，“我有个学生在省电视台做记者，她一直想做关于海南抗战的深度报道。”

韩教授去阳台打电话，程默和林小满迅速将文物重新装箱，只留下那本日记和信件。刚收拾妥当，门铃再次响起---这次是周启明，带着四个身材魁伟的助手。

“程先生，看来我们得提前谈谈了。”周启明西装革履，面带微笑，眼神却冷得像冰。他的助手们堵住了所有出口。

程默挡在文物前：“擅闯民宅是违法的，周先生。”

“别紧张，我只是来谈合作。”周启明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木箱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看来你们已经找到了---很好，省去不少麻烦。”

“这些文物即将移交给国家。”林小满坚定地说，“你们休想打它们是主意！”

周启明轻声一笑：“小姑娘，你以为几句大话就能吓退我？”他转向程默，“程先生，考虑得如何？五五分成，你现在就能拿到两千万现金。”

“我姑婆用一生守护这些文物，不是为了让你拿去卖钱的！”程默怒视着他。

周启明的表情阴沉下来：“你根本不懂这些文物对我家族的意义！”他突然激动起来，“我父亲晚年每天都做噩梦，喊着周明远的名字说他对不起堂哥---这些文物是洗刷我家族耻辱的唯一机会！”

程默和林小满惊讶地对视一眼。韩教授从阳台回来，听到这番话后若有所思：“周先生，你父亲周阿旺---是不是当年出卖了组织？”

周启明脸色瞬间惨白，随即暴怒：“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1945年1月，我父亲确实向日军告密，但他不知道会害死堂哥！他以为只会抓几个小角色---”

“所以姑婆日记里提到的‘组织内部有叛徒’，就是你父亲。”程默恍然大悟，“难怪他晚年精神失常，是愧疚折磨着他。”

“那些文物本该周家保管！”周启明咆哮道，“是你姑婆偷走了它们，还让我父亲背负叛徒的骂名！现在，我要拿回属于周家的东西！”

他示意助手上前搬箱子。程默挡在前面：“站住！我已经联系了电视台和文物局，随时会有人来。你敢动这些文物，就等着上头条吧！”

周启明眯起眼睛：“你在虚张声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接着是嘈杂的人声和摄像机灯光。韩教授的学生记者带着摄制组来了，后面还跟着两名穿制服的文物局工作人员。

周启明的表情瞬间变得和蔼可亲：“啊，媒体朋友来得正好！我们周氏集团一直致力于海南文化遗产保护，今天能见证这批珍贵文物重见天日，真是荣幸之至。”

程默看着周启明瞬间变脸的绝技，既震惊又恶心。但至少，文物的安全暂时有了保障。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文物局专家对每件文物进行了初步鉴定和登记。记者采访了程默关于发现过程的细节，韩教授则提供了历史背景。周启明全程在镜头前，以“热爱文化事业的企业家”身份发表讲话，彷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过。

当最后一件文物被小心装箱运往省博物馆时，已时深夜。周启明临走时，在程默耳边低声说：“这事没完。你以为赢了？等着瞧。”他的声音轻得只有程默能听见，却像毒蛇般冰冷。

送走所有人后，静园恢复了宁静。程默和林小满精疲力竭地坐在客厅地板上，背靠着墙。

“我们真的安全了吗？”林小满轻声问。

程默摇摇头：“周启明不会轻易放弃。他父亲背叛组织的秘密被公开，他一定会报复。”

“那我们怎么办？”

程默思索片刻：“姑婆的日记里提到，她把钥匙交给周阿旺保管。但现在钥匙是在鹰嘴岩找到的---这意味着什么？”

林小满眼睛一亮：“也许周阿旺后来把钥匙放回去了？处于愧疚？”

“或者---”程默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姑婆后来取回了钥匙，因为她不再信任周阿旺。日记被撕掉的那几页，可能记录了关键信息。”

“可惜那些页已经---”

“等等！”程默跳起来，“地下室！我们没彻底检查那个铁皮柜！”

两人冲回地下室，在铁皮柜最底层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夹层。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纸页---正是从日记中撕下的那些！

“1945年1月18日。”程默颤抖着念出声“---阿旺今晚醉酒后痛哭，承认是他向日军告密。他说本想用几个外围成员的性命换取日军信任，好打入敌人内部，没想到害死了明远。我怒不可遏，打了他一耳光，收回钥匙。从今往后，这个秘密只由我一人守护---”

“天啊---”林小满捂住嘴，“所以周启明知道的版本是被美化过的。他父亲根本不是无意害死周明远，而是蓄意出卖！”

程默继续阅读：“---阿旺跪地求饶，说愿意以死谢罪。但我告诉他，活着忏悔才是真正的惩罚。我要他余生都记住，是他亲手害死了最敬爱的堂哥---”

“这太残酷了。”林小满泪流满面，“难怪周阿旺晚年精神失常。姑婆让他活着承受良心的谴责，比杀了他还痛苦。”

程默将这几页日记小心收好：“这些是证明周阿旺背叛的铁证。如果周启明再来骚然我们---”

“你想用这个威胁他？”林小满担忧地问，“那岂不是和姑婆的做法一样残忍？”

程默沉默了。他想起姑婆晚年孤独的身影，想起她日记字里行间透出的痛苦。以牙还牙的报复真的能带来平静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最终承认，“我只想保护静园，保护姑婆留下的记忆。”

林小满轻轻握住他的手：“也许答案不在对抗，而在理解。周启明也是被家族阴影困住的可怜人。”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程默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从相触的皮肤传来，让他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饿了吗？”林小满突然问，“折腾一天，我们都没好好吃饭。”

程默这才感觉到胃里的空虚：“静园厨房里应该还有些食材---”

半小时后，两人坐在静园的后院，就着一盏老式煤油灯，分享着简单的炒饭和青菜。夜风轻柔，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

“你为什么对老建筑这么有热情？”程默突然问。

林小满望着星空，沉默了一会儿：“我爷爷是海口最后一批传统建筑工匠。小时候，他常常带我在老街转悠，讲每栋房子的故事，他说建筑是一首诗。”她笑了笑，“他说建筑是有记忆的，木头和砖石头会记住发生在它们身边的一切。”

“所以你学建筑保护--”

“是为了不让这些记忆消失。”她轻声说，“像静园这样的老房子，每一道划痕、每一块褪色的漆，都是活生生的历史。如果拆掉它们，就像烧毁图书馆一样，我们永远失去一部分过去。”

程默注释着她被灯光映照的侧脸，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内心竟有如此坚定的信念。

“明天文物局会召开新闻发布会。”他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席吗？作为发现这批文物的共同见证人。”

林小满惊讶地看着他：“你确定？我只是个---”

“不只是个导游。”程默打断她，“没有你的帮助，我永远找不到这些文物，也理解不了姑婆的故事。”

她眼中闪烁着泪光，轻轻点头。两人相视而笑，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在夜色中悄然生长。

夜深了，林小满告辞回自己家。程默送她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他跑回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老照片---年轻的程素心站在轮船前的那张。小心地用纸包好，回到门口递给林小满。

“这是---”

“姑婆年轻时唯一留下的单人照。我想她应该希望被像你这样的人记住---不仅是晚年那个孤僻的老人，更是那个勇敢的年轻姑娘。”

林小满小心地接过照片，眼中满是感动：“谢谢。我会好好珍藏的。”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老街尽头，程默回到静园，锁好每一扇门窗。躺在床上，他再次翻开姑婆的日记，读着那些跨越时空的文字，彷佛能听到她在耳边低语。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银辉洒在静园的屋顶上，如同七十年前那个血与火的岁月里，曾照耀过周明远和程素心的那轮月亮。

明天将是新的一天，充满了未知的挑战。但此刻，程默心中已不再迷茫。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仅要保护这些文物，更要守护姑婆和周明远那段不应该被遗忘的爱情与牺牲。

四、尘封密码

新闻发布会比程默预想的要盛大的多。省博物馆报告厅里挤满了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当他和林小满在文物局领导陪同下走进会场时，一阵嘈杂的议论声立刻响起。

“这就是发现文物的那两个年轻人？”

“听说那女孩只是个导游---”

“周氏集团不是一直宣称这批文物应该归他们所有吗？”

程默感到林小满的手臂在他肘湾处微微发抖。他轻轻拍她的手背，递去一个鼓励的眼神。林小满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

发布会进行得很顺利，直到记者提问环节。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记者站起来，问题尖锐得像把刀：“程先生，有消息称您打算将这些文物高价出售给海外收藏夹，是政府介入才阻止了这笔交易。您对此有何回应？”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程默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荒谬的指控：“这完全是捏造！从发现文物的第一天起，我和林小姐的唯一目标就是将它们完好地交给国家。”

“那为什么最初联系的是媒体而非文物部门？”记者紧追不舍，“是否为了抬高身价？”

林小满突然站起来，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我们最先联系的是韩立群教授，他是省文物局的顾问！至于媒体，是因为有人威胁要强抢这些文物，我们不得不寻求舆论监督！”

“有人？您是指周氏集团的周启明先生吗？”记者眼中闪烁着捕猎般的光芒，“据我所知，周先生是知名慈善家，一直致力于海南文化遗产保护。您这样的指控有证据吗？”

未完待续

来源：正道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