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未婚夫让新欢怀上孩子,我果断离开,他却出现在我的订婚宴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2 20:43 1

摘要:我嘶声质问,他却一脸无辜:“对你,我问心无愧。” 说完,他竟然真的带着她去商场挑礼物。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裴晏西的女同事怀孕了,也快生了。

她挺着大肚子上门要儿童节礼物的时候,我正在布置婚房。

我嘶声质问,他却一脸无辜:“对你,我问心无愧。” 说完,他竟然真的带着她去商场挑礼物。

我直接在家族群里宣布取消婚礼,可所有人都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我爸气得心脏病发作:“犟种!这么好的婚事你都敢退?”

我妈哭天抢地:“你退了婚,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我红着眼回了一句:“那我就一辈子不嫁!”

可这时,某人却发来消息:“慕媛媛,什么时候让我上位?”

……

晚上,裴晏西小心翼翼地扶着杨菲儿进了门。

两人给未出生的孩子买了整整一大箱玩具。

杨菲儿轻抚着孕肚,两人相视一笑,脸上满是即将为人父母的喜悦。

见到我,杨菲儿笑着递过来一个小礼盒,“媛媛姐,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礼物。今天才知道你这么介意这件事,就当是我的一点歉意。”

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把礼盒扔进了垃圾桶。

杨菲儿的笑容瞬间僵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媛媛姐,我…我,对不起。”

她哽咽着往裴晏西身后躲。

裴晏西立即把她护在身后,无奈地看着我,

“媛媛,别这样。”

“我只是响应单位的倡议,捐献优质基因,菲儿正好是不婚主义者想要孩子。”

“我们只是普通同事,真的没什么的。”

"普通同事?"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晚安是普通同事?把对方单曲循环的歌都加到收藏夹的是普通同事?还是说,在酒桌上替她挡下整瓶红酒,深夜驱车四十公里送她回家的,也是普通同事?"

裴晏西烦躁地扯松领带,眼底满是不耐,

"怎么又提这个?这些事我都解释过多少次了,是你太敏感,总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我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尖锐。那些漏洞百出的借口,什么职场互助,什么纯粹友情,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好糊弄的傻子。

攥紧婚纱裙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五年的青春,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不能就这样放手。目光落在杨菲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好,是我错了。"我死死盯着裴晏西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只要她打掉孩子,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照常举行婚礼。"

"你疯了?"裴晏西突然暴怒,猛地拍开身侧的椅子,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刺得人耳膜生疼,"这是菲儿的孩子,我没资格替她做决定!"

杨菲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突然重重跪坐在地毯上。她颤抖着环住腹部,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昂贵的真丝睡裙上,"媛媛姐,求求你...宝宝已经有胎动了,他刚才还在踢我...我真的做不到..."

裴晏西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最终,他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杨菲儿扶起来。那个曾经说要给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媛媛,你不能这么残忍。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怎么能..."

我望着他护在杨菲儿肩头的手,突然觉得无比讽刺。"心疼了?"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裴晏西,你现在这幅样子,真让我恶心。"

裴晏西的喉结剧烈滚动,原本舒展的眉峰瞬间拧成死结,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他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的戒痕,“既然你要拿孩子当筹码,那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杨菲儿突然瘫软在地,指尖死死抠住羊绒地毯:“媛媛姐,都是我的错!”她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指甲深深掐进小腹,“是我舍不得这个孩子...但我不能害晏西哥被误会!”

话音未落,她突然踉跄着冲向落地窗,玻璃映出她扭曲的表情。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发梢还在颤抖,人已经朝她扑去。

裴晏西的皮鞋在地板上擦出刺耳声响,他比我更快半秒抓住杨菲儿的手腕。可就在我们触手可及时,她突然腿一软跌坐在地,呜咽声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别怕别怕...”裴晏西单膝跪地将她圈进怀里,颤抖的掌心不断抚着她的后背,喉间溢出压抑的哽咽。

他抬起头时,瞳孔里结着层冰:“慕媛媛,你满意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杨菲儿突然抓住他的袖口,指尖泛着青白:“晏西...肚子好痛...”她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说完便歪头昏厥过去。

裴晏西脸色骤变,抱起人时撞翻了边几上的花瓶。瓷片飞溅在我脚边,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别挡路”,便踩着满地狼藉夺门而出。

我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后腰撞上茶几边角。掌心被瓷片划破,血珠渗进地毯,却比不上心口那道撕裂般的钝痛。

眼睛睁着熬到了天亮,手机屏幕终于亮起,是裴晏西的信息:

“昨晚是我太冲动了,说话太重。”

“媛媛,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每次吵架都是他先道歉,我也会顺着台阶原谅他。

但这次不一样,这个坎我永远过不去了。

还没来得及回复,他又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他抱着一个新生儿,婴儿被他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他看着孩子的目光温柔得像春水。

“菲儿早产了,不过母女平安。”

“宝宝长得很像我。”

“她无依无靠,我得在医院照顾三天。”

“婚礼得推迟一周了,现在实在顾不上别的事。”

这些看似平常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麻木地站起身,把墙上的喜字一张张撕下来,拿起剪刀把婚纱剪成了碎片。

收拾行李的时候,手指都在不自觉地发抖。

刚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裴妈妈就推门进来了,脸上满是喜悦。

“晏西让我给他拿些换洗的衣服去医院。正好我这个当奶奶的,也急着去看看小孙女。”

见我不说话,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媛媛啊,晏西这次确实做得不对,不该瞒着你,伤了你的面子。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对不对?”

“阿姨知道你们感情很深,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散了呢?昨天在群里说的气话,咱们就都别计较了。”

“走,跟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孩子吧。给晏西个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像行尸走肉一样被她拉着走,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病房门口。

杨菲儿虚弱地靠在病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生产时的艰辛清晰可见。

裴晏西正轻轻抱着婴儿,低声哼着摇篮曲,眼神温柔。

裴爸爸难得露出笑容,“晏西是机长,这孩子就叫裴继航吧,继承航空事业!”

“说什么呢!”裴妈妈嗔怪道,“女孩子怎么能叫这种名字?”

她急切地伸手想抱孩子。

裴晏西却侧身躲开,“妈,您不会抱,别伤着她。”

他余光扫到我,眼睛一亮,“媛媛,快来看看她。这小手小脚,多可爱啊。”

他低头想亲孩子,又突然停下,一脸慌张,“不行不行,爸爸可不能把细菌传给你。”

他这孩子气的模样,我从未见过。

原来初为人父的他,会这么笨拙又温柔。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全世界分享这份喜悦,却唯独不该让我看到。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走。

裴晏西却快步追上,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到我面前,“媛媛你看,她的鼻子和嘴巴,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样?”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张小脸确实和他长得像极了,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相似之处刺痛了我的眼睛,喉咙突然变得哽咽。

我冷冷地推开襁褓,看着裴晏西期待的眼神,突然不想顺他的意,“拿开,长得真讨厌,看着就烦。”

孩子立刻“哇”地哭出声。

裴晏西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心疼地轻拍着孩子安抚。

裴妈妈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刺过来,“你才是最让人讨厌的人!”

裴爸爸直接指向门口,“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出去!”

病床上的杨菲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媛媛姐……”她带着恳求的眼神望着裴家人,“我想单独和媛媛姐说几句话。”

等病房门关上后,杨菲儿脸上带着歉意,“媛媛姐,我并不想拆散你和晏西哥,他真的很爱你。其实,那晚是因为晏西哥喝醉了,我们才……”

我的脑袋瞬间一片混乱,她扭过脸去。

“是晏西哥说要瞒着你,怕你会伤心。”

“等我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了。他当时非常生气,说孩子生下来就给我一笔封口费,让我永远不要再提这件事。”

“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是为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故意挺着肚子上门?为什么不能一直瞒着我?”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揭穿她,脸色不断变化,最后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我冷笑了一声,“现在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你们的孩子也已经出生了,你们一家三口可以过得幸福美满。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突然怒瞪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她竟然直接从病床上翻了下来,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接着惊恐地尖叫起来,

“媛媛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我整个人愣住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我拉开。

“啪!”

脸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嘴里也立刻尝到了血腥味。

裴爸爸气得面色铁青,指着我大声呵斥:“混账东西!医院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正要再次扬手打我,裴晏西却一把拦住了他:“爸,她是我未婚妻,我来处理。”

他拉着我来到走廊,找来冰块小心翼翼地敷在我的脸上。

我低着头,喃喃自语:“我没推她……”

“嗯。”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既没有发火,也没有追问。

我太了解他了,这种沉默就是对我最大的否定。

如果他相信我,一定会为我据理力争;如果他不信,就会像现在这样不发一言。

既然他不信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温柔呢?

我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颗颗砸在他的手背上。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站起身来,“你要在这儿看着菲儿和孩子难受,就先回去吧。”

我慌乱地抓住他的衣角,不自觉地带着哭腔:“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像是彻底失望地说:“媛媛,我可以不计较你做的这些事,谁让我爱你呢?但至少,你该对我坦诚。”

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杨菲儿的专属铃声,“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我曾经问他:“给女同事设专属铃声,合适吗?”

他却很是不解地说:“小姑娘喜欢这首歌,我只是顺手的事,你不要多想。”

看着他接起电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坐在长椅上,半边脸肿得厉害,突然间又哭又笑,像是个得了绝症的人。

他说要坦诚,可他自己做到了吗?

我回去收拾了行李,本想回爸妈家,他们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爸爸捂着胸口,手指颤抖地指着我骂,

“裴家说你去医院闹事,还伤了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医院院长是你爸的朋友,他在群里问我们是怎么回事?你都把我们慕家的脸丢尽了!”

爸爸说着又开始喘得厉害,妈妈忙着给他喂药,还扭头瞪我,

“晏西都把事情说清楚了,他和那女人只是同事。你偏要多管闲事,把人逼到一块儿干吗?”

看到我脸上的伤,她冷笑着骂了一句,“活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数落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为什么你们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信你什么?你倒是说说!”父母异口同声地说。

看着他们毫无波澜的表情,我突然泄了气,“算了。”

我匆忙挂断了视频。

不能再让他们看到我的眼泪,不然又会听到那句,“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此刻,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手机突然震动,是江铭发来的消息:

“慕媛媛,什么时候让我上位?”

“现在。”

我没有多想,立刻回复了他。

这个曾经在年级里倒数的学渣,高三那年像是脱胎换骨,硬是追着我考进了同一所大学。

此后的岁月里,他像不知疲倦的追光者,执着地追逐着我。

一百次饱含深情的告白,都被我无情地拒绝。

毕竟,谁会爱上一个比学渣更糟糕的学残呢?

即便他有着阳光帅气的面容,笑容能让人心跳漏拍,我依然不为所动。

大学毕业之后,我和裴晏西走到了一起。

他踏上了前往瑞士留学的旅程,却始终保持着和我的联系。

每日的关怀问候,生活中的点滴分享,还有那隔三岔五就会出现的追问:“什么时候能让我转正?”

我从未回应过他的这些话语,可他就像永不停歇的齿轮,始终坚守,从不言弃。

思绪回到当下,我鬼使神差地发送了一条消息:

“三天后举行婚礼,你直接当新郎,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轰隆”一声巨响,房门被大力踹开。

裴晏西满脸阴沉地伫立在门口,眼神如利箭般紧紧锁定着我。

“慕媛媛!你在我衣服上究竟搞了什么鬼!”

“我……”

“别废话!”

他大步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重重抵在墙上。

眼前的他陌生得可怕,双眼布满血丝,连呼吸都急促得带着颤抖,

“我穿着你送来的衬衫抱孩子,不到十分钟,她就浑身起满红疹,呼吸都困难了!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

“那可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慕媛媛,你必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我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你先松手……”

话音未落,他突然挥起拳头。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偏过头,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他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我耳边的墙上。

缓缓睁开眼,我看见他的指关节渗出点点血迹。

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裴晏西,你刚才……真的打算打我吗?”

他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原本禁锢我的手臂瞬间松开,转而将我狠狠箍进怀中。

"媛媛,是我糊涂了,求你别生气。"

"我一再容忍你的所作所为,但这次实在太过分了。菲儿寻死觅活,说要带着孩子一了百了,你必须去给她磕头赔罪。"

温热的泪砸在我的锁骨处,烫得生疼,"看在我们的情分上,只要你低头认错,我们的婚期照旧。"

那个在万米高空摔断肋骨都咬牙硬扛的钢铁汉子,此刻却在我肩头剧烈颤抖。

原来再坚强的男人,也会为在意的人溃不成军。杨菲儿和腹中胎儿,就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我望着他低垂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行,我去道歉。"

他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语气里满是急切,"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说着便伸手要来牵我,我侧身躲过,语气冰冷,"不用你管。"

"好好好,"他连连点头,眼神焦虑地看向走廊尽头,"动作快点,我怕菲儿想不开..."

刚到抢救室门口,杨菲儿突然扑到我脚边,指甲深深掐进我的小腿,"媛媛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随便,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她哭得肝肠寸断,单薄的肩膀剧烈起伏。

我只觉得荒唐至极,弯腰想将她扯开,

"别装了!该求你的人是我,求你放过我,裴晏西归你了。"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转瞬又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我怎么敢和你抢!晏西哥爱的人一直是你,我只想要个容身之所,把孩子平安养大。"

"够了!给我起来!"我忍无可忍地喝道。

她猛地握住我的手,我厌恶地挣脱开来。

她却顺势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随即发出刺耳的哭声。

“够了!”裴晏西快步冲过来将她扶起,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盯着什么可怕的怪物,“慕媛媛,不想道歉就别来!菲儿刚生完孩子,现在宝宝还在抢救,你怎么忍心欺负她?”

我低着头,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反正,他也不会相信我的,不是吗?

沉默了许久,裴晏西自嘲般地笑了笑,

“算了,我还指望你解释什么呢?你一次次伤害菲儿和孩子,都是我亲眼所见。你回去吧,在这里只会添乱。”

“孩子家长过来一下!”医生突然喊道。

裴晏西头也不回地带着杨菲儿快步走去。

医生皱眉扫了我一眼:“闲杂人等,不要在这里喧哗。”

是啊,他们是孩子的父母,而我只是一个多余的闲杂人等。

一天之内两次自取其辱地跑来医院,在所有人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恶毒至极的疯子吧。

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踉跄着向后倒去,却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铭稳稳地托住我,看起来十分激动,

“慕媛媛,现在上位,当真?”

陌生的男声在走廊响起的那一刻,裴晏西的脚步猛地停住。

他原本已经跟着医生走进抢救室,却又退了回来。

“上位?”他目光落在江铭扶住我的手上,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媛媛,这位是?”

“与你无关。”我平静地移开视线。

他的神色瞬间大变,迈开大步冲过来想拽住我,却被江铭侧身拦住。

裴晏西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沉,“滚开!她是我的未婚妻!”

江铭反而把我往他怀里一拉,挑衅地挑起嘴角,“急了吧?”

“把你的脏手拿开!”裴晏西的指关节捏得发白。

“走吧。”我轻声对江铭说,不想再待在这里。

下一秒,我突然双脚悬空,江铭竟然直接把我横抱起来。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领,小声抱怨:“我只是说要走,又没让你抱我……”

他低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行,现在我就想给你一个公主抱。”

我一时语塞。

不得不承认,此刻我真的需要一个充满宠溺和温暖的公主抱。

“慕媛媛!”裴晏西的怒吼在走廊里炸开,“立刻给我过来!”

他刚要追过来,杨菲儿颤抖着扯了扯他的衣袖,又要哭出来,

“晏西哥,别走,宝宝和我都需要你。宝宝还在抢救,我一个人在这儿好害怕。”

“等宝宝脱离危险,再去找媛媛姐,好不好?反正你们三天后就要结婚了,以后宝宝想见你媛媛姐也不会允许了,不是吗?”

裴晏西听了杨菲儿的话,依旧抬脚要来追我。

“孩子爸爸!谁是孩子爸爸?!”医生已经不耐烦了,“跟我来!”

裴晏西身形一顿,最终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江铭抱着我进了电梯。

在车里,江铭不时偷看我,嘴角笑得合不拢。

每次和我的目光相遇,他就会立刻板起脸看向窗外,但没过几秒又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如此折腾了十几次,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江铭,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了?”

“啊?”他赶忙坐得端端正正,一脸迷茫,“我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你这样,让我特别怀疑,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不行!”他立刻急了,“你知道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有多不容易吗?慕媛媛,你知道我现在多想亲你吗?”

司机忍不住笑出声,“少爷您随意,老张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赶紧往车门那边靠了靠,“你还是忍着吧。”

江铭突然抓乱自己的头发,眯着眼凑过来,“慕媛媛,你之前答应我的话还算数吧?”

没等我回答,他用修长的食指轻轻抵住我的嘴唇,“嘘,三天后结婚,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我无奈地点头。

他像是被电了一下,赶紧把手缩回去,抱着手指扭捏起来,连耳朵都红透了。

笑闹过后,我心里涌起一阵迷茫。

我现在,到底该去哪儿呢?

手机突然响了,妈妈的声音格外欢快,

“闺女啊!早说你要嫁的是江少,爸妈哪会反对你啊!”

“这几天回家住吧,好好准备婚礼!”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

只能告诉自己,爸妈是为我好,只是方式不太对。

可不知怎么,眼泪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江铭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声音低沉,

“媛媛,乖,别哭。以后有我在,谁敢让你哭,我就跟谁急。”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江铭,你干嘛这么煽情,我本来不想哭的。”

裴晏西站在医生面前,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你们家孩子对母乳过敏!”医生拍着病历本说,“早就跟妈妈说过不能喂母乳,怎么就不听呢?”

杨菲儿缩着肩膀,小声抽泣,“我刚生完孩子,太累了,没听清楚。”

“你这个当爸爸的也不上心!”医生又转向裴晏西训斥道,“这次孩子算是运气好,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裴晏西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母乳过敏?那件衬衫根本就不是问题。

他突然想起慕媛媛被自己按在墙上时,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他逼着到医院下跪道歉。

他突然感到一阵心痛,心慌得厉害。

“抱歉,我要出去一下。”

“站住!”医生大声喝止,“孩子现在需要24小时监护!你这个当父亲的要去哪里?”

医生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夫妻,真是让人操心。”

裴晏西猛地回过神,“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

“未婚先孕?”医生的脸色更加难看。

“只是同事。”他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住了,同事之间怎么会生孩子?

不出所料,医生鄙夷地打量着他,“私生子?”

说完,还啧啧两声,像是避嫌一样快步走开了。

杨菲儿脸上泪痕未干,“晏西哥,对不起,是我错了,让你误会了媛媛姐。”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裴晏西突然觉得心烦意乱,“别哭了!出院后你自己去给媛媛道歉,我现在就去找她把事情说清楚。”

“不行!”杨菲儿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医生说孩子需要人照顾,晏西哥,你别走好不好?我一个人真没办法。”

裴晏西猛地甩开她的手,怒火中烧,

“既然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就应该想到要自己养!难道你想一辈子缠着我?”

“我劝过你别生,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不会影响我和媛媛的?”

“结果呢?昨天故意挺着大肚子去我家,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杨菲儿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想给宝宝挑儿童节礼物,一不小心就忘了。”

裴晏西冷哼一声,“忘了?脑子不清楚?这就是你犯错的借口?杨菲儿,你以为我是傻子呢?”

杨菲儿又开始抽泣。

在公司的时候,他对她总是那么体贴。

每次飞行结束都会给她带一杯咖啡,问她累不累。

每到一个新城市都会带她去尝当地的特色菜。

还总是叮嘱“小姑娘要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他打电话。

这些难道只是普通同事之间的关心吗?

她一直觉得,他对她也是有感情的。

所以才想用孩子拴住他,想尽办法把慕媛媛挤走。

“晏西哥,”她突然抬起头,眼里透着一股执拗,“你明明也喜欢我的,现在我们都有孩子了,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裴晏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对你,压根儿就没兴趣。”

“那孩子是你自己决定要的。看你无依无靠,我才帮忙照顾了几天。”

“杨菲儿,我劝你别想太多,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说完,裴晏西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要开门离开。

杨菲儿却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可惜啊,你的媛媛已经知道那晚的真相了,她不会再要你了。”

裴晏西身体一震,心跳瞬间乱了节奏,声音有些发颤,

“你说什么?”

“她知道是酒后乱性。”杨菲儿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一个出轨还满嘴谎言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还会接受?”

“认命吧,晏西哥,我们才是绝配。”

“滚开!”裴晏西用力将她推开,像疯了一样冲出了门。

他必须马上找到慕媛媛!立刻,马上!

和江铭一起吃烛光晚餐时,我的手机在桌上不断震动。

裴晏西的来电显示已经跳到第七次,我面无表情地挂断,顺手把他拉入黑名单。

紧接着,微信提示音不断响起:

“媛媛,孩子的事,我误会你了。”

“我和杨菲儿的事,我能解释清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怎么还不回家,你现在在哪儿?回我电话行不行?”

“媛媛,求你了。”

我冷哼一声,直接把他从微信好友列表中删除。

做完这些,我感觉像是卸下了压在肩上的沉重负担。

我伸了个懒腰,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

江铭双手支着下巴,眼神闪闪发亮地盯着我,“媛媛,我以前就觉得你挺好看的,现在再看,感觉更美了。”

“江铭,别乱说话!”我白了他一眼。

他却越说越起劲,“就是这个眼神!高中时你来催我交作业,总是这么凶巴巴的,可我觉得特别可爱,恨不得捏捏你的脸。”

我忍不住笑出声,“我凶你,你还挺乐意的?”

他一下坐得笔直,兴致高昂,“那是当然,那时候我故意不交作业,就盼着你来催呢。”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你还让我教你写作业,故意装作听不懂,看我气得直跳脚,你就在课本后面偷着乐?”

“你怎么知道的?”江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个小恶作剧被揭穿的孩子。

随即他又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谁让你那时候那么冷淡,都不理我……”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装什么不好,偏要装作学习有困难。”

要是他当年能坦诚一点,我们可能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媛媛。”

裴晏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桌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能坐这儿吗?”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不行!”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江铭就一个箭步冲到我右边坐下,还把左边的椅子拖走了。

裴晏西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坐在了对面,轻声问,“媛媛,能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

“这是我未婚夫,江铭。”我直接说道。

江铭瞬间笑得合不拢嘴,接着说道,“江山集团的少东家,瑞士苏黎世大学的经济学博士,身高188,三围……”

“打住。”我迅速用手捂住江铭的嘴,“后面就不用再说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肯放开。

裴晏西的瞳孔瞬间紧缩,目光死死盯着我们紧握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起来,“媛媛,你找的这个帅哥确实很出色,相貌和身材都没得说,不过冒充江山集团的少爷也太明显了吧。”

他语气变得柔和,“别闹了,跟我回去准备婚礼,婚礼还有很多事情要操心呢。”

他喜欢自欺欺人,就让他继续好了。

但我绝对不会再跟他回去了。

我冷笑了一声,“就算我真的是找的男模,那又怎么样?”

裴晏西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江铭却有些不高兴了,双手轻轻捏住我的脸,“慕媛媛!你还敢说找男模?!”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打比方也不行!”他突然凑近,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接着在我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惩罚!”

我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江铭松开手,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得像一只偷吃了腥的猫。

“砰!”

对面的红酒瓶被裴晏西碰倒,摔得粉碎。

裴晏西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不停地颤抖。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媛媛,我也有错,不管你们今天做了什么,我都当没发生过。”

“明天,我到慕家去接你,我们就当……一笔勾销。”

说完,他匆忙转身,却不小心撞倒了旁边桌子的餐具。

汤水溅了他一身,他还是摇晃着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餐厅。

第二天早晨,裴晏西果然来裴家接我了。

他站在门口,下巴上长出了青黑的胡渣,西装皱巴巴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媛媛……”

他急切地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抱住我,但看到我冷漠的眼神时,他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昨天那个男模的事情,还有我和杨菲儿的事情……我们把它们都忘了吧。

我和杨菲儿之间,可能是我曾经觉得她可怜,对她有了一点保护欲……但那晚我是喝醉了,是她勾引我的。”

“谁都会犯错,我也不例外。但我心里只有你,只想和你过一辈子。”

说着,他眼睛有些泛红,

“我们五年感情,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真是可笑,他到现在还在逃避,推卸责任。

我冷笑打断,“没有缝的鸡蛋,苍蝇也不会去叮。如果你不和她一起喝酒,给她机会,她怎么勾引你?”

裴晏西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里带着卑微的讨好,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和女同事保持距离,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还是算了吧。”我立刻拒绝,我已经对他彻底失望。

他的承诺、他的悔恨,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现在的我,只希望他能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既然躲不过,那就彻底做个了断。

“裴晏西,你给我听清楚。”我攥紧颤抖的指尖,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曾令我心动的眼睛,“第一,你做的事永远得不到我的原谅;第二,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死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第三,我后天就要披上婚纱,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他像是被重锤击中,身形剧烈摇晃着后退半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地滚落,他哽咽到几乎窒息:“媛媛...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啊...”

他失魂落魄地摇头,双腿一软重重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那双眼曾经盛满星辰,此刻却只剩破碎的绝望在翻涌。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屏幕上跳动着杨菲儿的名字。

“晏西哥!”电话接通的瞬间,歇斯底里的哭喊刺破耳膜,“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带着孩子从这儿跳下去!”

裴晏西的嘴唇瞬间没了血色,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踉跄着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抬手拦了辆出租车,看着他跌跌撞撞钻进后座。

直到尾灯消失在街角,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这场持续了三年的闹剧,总算画上了句点。

再度听闻他们的消息,是在我和江铭蜜月归来之后。

有人说,杨菲儿抱着孩子站在二十层高楼的天台边缘,风吹得她的长发凌乱如疯魔。

裴晏西赶到时声嘶力竭地嘶吼:“菲儿!孩子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诡异的是,她突然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一旁的消防员,随后朝裴晏西伸出了手。

就在他抓住那只手的刹那,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拽向虚空。

这个把感情当筹码的女人,用最惨烈的方式,让裴晏西也尝到了被命运玩弄的滋味。

最终,杨菲儿当场没了气息,而裴晏西余生都只能躺在病床上,再也站不起来。

孩子被裴家父母抚养,裴晏西给她取名“裴慕”。

我全身一抖,感到极度不适。

他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深情?

真是荒唐又让人反感。

江铭气得咬牙切齿,“他这么一弄,我女儿以后就不能叫“江慕”了!要不是那家伙已经不行了,我真想好好揍他一顿!”

“嘘!”我用手捂住他的嘴,“老公,别再提他们了。”

江铭马上点头,露出一副乖巧的笑容,“嗯嗯,老婆说什么都听。”

【全文完】

来源:糖果盒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