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被困楼道,我攥着哥哥工牌冷笑:“明天别来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3 11:42 1

摘要:声控灯在头顶忽明忽暗,像颗发着冷光的星星,随时要熄灭似的。我抱着给小侄子买的乐高站在楼梯口,手指被冻得发僵,鼻尖酸得直抽气。三楼张婶家的糖醋排骨香飘过来,混着隔壁小孩看春晚的欢笑声,像根细针往眼睛里扎。

声控灯在头顶忽明忽暗,像颗发着冷光的星星,随时要熄灭似的。我抱着给小侄子买的乐高站在楼梯口,手指被冻得发僵,鼻尖酸得直抽气。三楼张婶家的糖醋排骨香飘过来,混着隔壁小孩看春晚的欢笑声,像根细针往眼睛里扎。

"今天这门她别想进!"嫂子的尖叫撞在门上,"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大年夜凑什么热闹?我们家团圆饭不缺她!"

我攥紧乐高盒子,塑料边角硌得掌心生疼。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缝漏出来:"小慧,你哥刚升主管,今年年终奖能拿五万,咱别闹成吗?"

"主管?"嫂子冷笑一声,"要不是你闺女在他们公司当副总,他能升?就他那吊儿郎当样,早该被开了!"

"砰"地一声,门被拉开。嫂子叉着腰站在我面前,红棉袄前襟沾着白面粉,刚才应该在揉饺子皮。她扫了眼我怀里的乐高,嘴角撇得能挂油瓶:"别以为买个玩具就能讨好我儿子,稀罕吗?去年送的平衡车,现在还在阳台喂灰呢!"

我刚要开口,哥哥从屋里探出头,搓着双手赔笑:"小敏,要不你先去咱姑家?等吃完饭我去接你?"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脚下沾了雪的短靴,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哥。"我喉咙发紧,十年前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冬夜的雨夹雪里,我抱着铺盖卷站在出租屋门口,哥哥举着从工地偷带的安全帽给我挡雨,帽檐滴下的水顺着他冻红的手腕往下淌:"妹,哥供你上大学,咱不回那个重男轻女的家。"

可现在呢?他身上是我买的羊绒衫,腕子上是我送的机械表,连"主管"这个位置,都是我压着人事总监的裁员报告,硬把他从名单里捞出来的。

妈妈挤到门口拽我胳膊:"小敏,你嫂子刚嫁过来时说'不跟小姑子同住',我跟你爸不也把老房子腾给你们了?现在她刚消气,你别......"

"妈。"我打断她,"六年前我流产住院,你们说'你哥要考驾照,走不开';三年前我公司资金链断,你们把养老钱全给了哥付首付;上个月我阑尾炎手术,你们在医院陪床三天,结果是帮哥嫂带孩子。"

楼道的风"呼"地灌进来,妈妈的蓝围巾被吹得乱飘。她张了张嘴,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

我把乐高塞进哥哥怀里,转身就走:"大年夜不打扰你们团圆。"

"等等!"嫂子突然挡在楼梯口,"你哥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吧?他说你扣了他绩效?"

我脚步顿住。哥哥上个月迟到十七次,有次送客户直接睡过了头;客户投诉三次,最严重的一次把人家合同落车上了。财务本来要扣八千绩效,是我偷偷改成扣两千。

"他是你亲哥!"嫂子拔高嗓门,"你赚那么多钱,还差他这点?你爸上个月买药的钱还是我们垫的,你倒好,生活费说停就停!"

我笑了:"从去年开始,我每月转五千,其中三千是帮你们还房贷。爸的药费,我让王姨直接打给药店——上礼拜查了,这三个月药钱都是我出的,你们根本没垫。"

嫂子的脸"刷"地白了。哥哥扯她袖子小声说:"媳妇,咱不说这个......"

"不说?"我盯着哥哥,"你当司机时撞了客户,是我赔二十万私了;开分店被合伙人骗,是我卖车填窟窿;上个月喝酒闹事进派出所,是我凌晨三点去捞你——"

"够了!"嫂子尖叫,"那是你活该!谁让你是他妹!"

我突然冷得发抖。十年前在城中村啃泡面写方案时,没人说活该;五年前手术台上疼到昏过去时,没人说活该;三天前加班到凌晨,接到哥哥醉酒闹事的电话时,也没人说活该。

我从包里掏出工牌,塞进哥哥手里:"哥,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哥哥愣住:"小敏,你开玩笑的吧?"

"上个月人事的裁员名单,第一个就是你。"我拍了拍他手里的工牌,"我压了三个月,今天不压了。"

嫂子冲过来要抢工牌,被我侧身躲开。她骂骂咧咧:"你狠!明天就去你公司闹,说你公报私仇!"

我摸出手机:"让人调你这三年在食堂偷拿食材的监控,再算算你以'送午饭'为由翘班的天数——你当保洁每月两千五,够赔吗?"

嫂子的骂声卡在喉咙里,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妈妈突然哭起来:"小敏,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老两口啊!你哥没工作,房贷怎么办?你爸的药......"

"从今天起,我不付房贷,不付药费,也不付生活费。"我转身往楼下走,"你们不是总说'养儿防老'吗?让我哥防吧。"

"小敏!你等等!"哥哥在身后喊。

我没回头。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像一串被掐灭的烟头。

楼下雪还在下,我的车盖上落了层薄雪。手机震动,是妈妈的消息:"你爸犯高血压了,现在在社区医院。"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最终还是把手机揣回兜里。十年前我在出租屋发高烧,给家里打电话时,妈妈说的也是:"你哥明天相亲,我们得去买菜。"

车发动时,暖气慢慢吹起来。后视镜里,三楼的窗户还亮着,人影晃来晃去。我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哥哥偷拿我的压岁钱买鞭炮,我哭着找妈妈。她摸着哥哥的头说:"他是男孩,要面子。"

原来有些疼,真的要自己捂热。

广播里飘出春晚的歌声,我摸出包里的乐高——小侄子念叨了三个月的"宇宙飞船"。犹豫片刻,我把车停在快递点,填好寄件单。地址写的是小侄子的学校,备注栏写:"生日快乐,姑姑爱你。"

手机又震,是哥哥的消息:"妹,对不起。"

我删掉对话框。有些对不起,说出口就晚了。

雪越下越大,雨刷器来回摆动。前方红绿灯处,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拽着爸爸的手,仰着脸接雪花。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过年我也这样拽过爸爸的手,可他总是蹲下来,把我往哥哥怀里推:"找你哥玩去。"

现在,我终于不用再找哥哥了。

你说,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做吗?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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