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岁雷洁琼的退休生活:三餐定时定量,还是最爱家乡咸鱼腐乳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1 19:48 1

摘要:有些人,一提起名字,大家都点头说“啊,这位厉害!”但他们身上的小日子细节,往往被壮丽人生掩盖。雷洁琼,她是社会学名家、教育家,贡献满满,可活到106岁,这段绵长的晚年,过得却都是按点儿吃饭,口味朴素清淡,却偏偏割舍不了家乡那点咸鱼腐乳。人到老年,名与利似乎都噤

106岁雷洁琼的退休生活:三餐定时定量,还是最爱家乡咸鱼腐乳

有些人,一提起名字,大家都点头说“啊,这位厉害!”但他们身上的小日子细节,往往被壮丽人生掩盖。雷洁琼,她是社会学名家、教育家,贡献满满,可活到106岁,这段绵长的晚年,过得却都是按点儿吃饭,口味朴素清淡,却偏偏割舍不了家乡那点咸鱼腐乳。人到老年,名与利似乎都噤了声,剩的是柴米油盐气。可一个人能这么长寿,究竟靠的是什么?她那些三餐之外的“门道”,或许比传记更有味道。

先说说雷洁琼的来头。1905年,她在广东开平出生,家里其实并不富贵,但开明。她父亲雷祥麟是一位教书先生,脑子很活络,那年头,重男轻女的风气还重,可他非但没把女儿晾一边,反倒当成重点工程来培养。有时候一家人晚上围在油灯下,别家是算账,她家却是课堂:父亲拉着她讲国家的起落,说要关心天下事。一家人可以不吃肉,但“书不能不读,报不能不看”,家风就这么一代一代留下。

世事变得飞快,1919年,雷洁琼正在广州女校里上学。五月里那场学生潮——五四运动,不是历史书上那么云淡风轻。她14岁,在街头,第一次看到那么多年轻人高呼口号,嘴里喊的都是“救国”、“不让国土丢失”,那场面,多少年后还会在她脑海里浮现。雷洁琼自己也跟着队伍跑,后来回忆,总说那时候稚气,可那一刻,她是真的动了心,觉得这辈子应该为国家做点什么。

大学也是故事多。1923年,雷洁琼成了燕京大学社会学的新生。燕大当时是风云人物的聚集地,老师们课堂讲中国,也讲西方。雷洁琼脑瓜灵,功课极好,但更喜欢跟着老师们出门“跑社会”——做调研、访贫问苦。有一回跟着队伍进胡同,目睹老百姓一家四世同堂,住在半间瓦房里的窘迫。她说:“中国社会的根子就在最底层。”大概那时候,雷洁琼就把“看见”“理解”挂在了心里。

大学一毕业,机会来了。她被推荐去美国南加州大学读书,社会学、社会工作专业——说是深造,不如说是见世面。洛杉矶的大学像别世界,女学生没人“新鲜”了,图书馆24小时通宵开门。雷洁琼夜里写论文,白天跑社区,见到美国的贫富悬殊、路口的流浪汉,脑子里逐渐有了比较。她不是那种容易陶醉的人,西方的好她看得见,更知道中国差距在哪。别人想着怎么留下来,她打定主意:“学成还得回去干点实事。”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1931年“九一八”,东北沦陷,一夜之间,形势比人还难料。她心里打鼓,最终毅然放下美国的安稳生活,1932年收拾包裹回国,脸上没有犹豫。她说:“国家都快保不住了,我一个人在美国混什么日子?”这话听着笃定,但每个年青人下这样的决定都有自己的慌张和执念吧。

回国的几年,是她最“烈”的日子。燕京、金女大轮着讲课,课上讲社会学,课后带着学生搞救国宣传。那时的课堂,不只是讲学问,更是教大家怎么站在风口浪尖上想问题。有时候她一个人夜里在宿舍,听着远处的枪声,写日记。她在笔记里写过:只觉得自己太渺小,可又非做些什么不可。

学生运动风起云涌。一二·九运动那年,她不再只是幕后,自己也跟着学生喊:“中国不能再退了!”真要说雷洁琼的“冲”,在那年冬天最明显:她曾经一晚上没合眼,帮学生写标语、改口号,有人劝她“慎重点”,她只回:“所有人都怕,谁还敢做?”

抗战全面爆发,雷洁琼的生活被彻底改写了。她不只是书斋的教授,整个人投进去。筹物资、搞演讲、组织妇女缝军衣、慰问前线伤兵……她没在后方做温室里的兰花,而是热气腾腾地卷进了历史的洪流。有些事情书里写成了一句话,实际上是汗水和眼泪堆出来的。她有次去江西农村,亲手领着当地妇女编织军被,教字识文。生活苦得没边,她回忆那时吃得最多的就是咸鱼、腌菜和米糊,但生活里的苦,好像都被“做事”的忙碌冲淡了。

几十年后,雷洁琼再回忆那时候人生的决定,总说,“我不过是赶上了大时代,大家都在奔。”可旁观者都知道,真正把自己交给国家的,并不多。抗战刚结束,她又卷入建设新中国的忙碌,哪有什么“退休”一说。新中国成立,雷洁琼被推到更高一层舞台,不管是妇女儿童工作、法律制度、社会福利,她都没缺席过。

有趣的是,她一辈子没把“地位”看太重。她在全国人代会上发言,谈婚姻法、妇女权益,平时骑着自行车自己串门下乡,跟老百姓拉呱。她的同事都记得,有回她去农村调研,村里妇女见了她,直接唠家常,说孩子上学难、分家扯皮,她听得特别仔细,第二天就跑部门去“催信”。她的工作桌上,永远有一堆记得密密麻麻的小本本,随手摘录百姓的话。

到九十岁正式“退休”,雷洁琼比多数人还活跃。她不像某些老干部那样端坐高楼,而是真心和各路公益组织走到一块。她关心留守儿童,关注土地权利,被人称作“退休不停工”。有时,年轻人会问她:“您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不歇歇?”她笑得温和:“我歇下来了,心还没歇。”

让人更佩服的,是她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劲头。雷洁琼到95岁学会开电脑,发邮件,刚开始打字速度慢得像蜗牛,可她坚持每天“练手”。有亲戚来家,看到她对着屏幕比划,乐得不行。她自己倒无所谓,说是“学会玩才不寂寞”。说到这里,我常想,她要是今天还在,大概率能混熟微信群、刷视频号,晚年也会更有滋味。

老年生活最明显的标签——健康长寿。她倒没啥养生经,无非就是一日三餐自己有数,早晨必散步,饭只吃七分饱。有人劝她多吃点补品,她摆摆手,说“还是咱家乡味儿最适合我”。常有人觉得有身份的人吃穿讲究,其实雷洁琼最念念不忘的就是小时候舅舅做的咸鱼、腐乳沾饭,别人闻着咸,她却觉得“唇齿留香”。有回家里人问她:“这么咸的东西,还敢吃?”她乐呵呵:“吃老了就要点咸味,不然没滋味。”

其实,雷洁琼晚年还喜欢回忆点往事。她写回忆录,不为了出名,觉得是给后代留点真切经验。写的时候,偶尔落泪,那都是活泼泼有温度的女子在旧时光重逢自己。儿女、学生去看她,她会拉家常,问问社会新闻,关心青年的就业、女孩子的机会。103岁那年北京奥运,她守着电视看直播,夸中国的运动员“有志气”。人老了,也要跟着时代脉搏跳一下,她是这么说的。

雷洁琼做学问,讲的是接地气。她整天提醒学生:“别在屋子里做社会学。”带着一帮年轻人下农村、跑工厂,感受真实的生活,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才,才不至于“纸上谈兵”。很多人记得她一句话:“不亲自下去,怎么知道群众要什么?”她带的学生后来不少都成了行业骨干,每次回忆她,印象都不是端架子的大教授,而是那个和大妈坐炕头聊孩子的“雷老师”。

她一生走过那么多曲折,文革、高考停办、学术中断,也都经历过。有一阵社会学被视作“资产阶级玩意儿”,雷洁琼也受牵连,可她总能另辟蹊径,默默做适合的调查。坚韧,不服输,能拐弯,冷下心来也能忍。这样的气质,其实比她写了多少论文、推动了多少政策还更有感染力。

最后,讲她晚年的精神头。雷洁琼活得长久,心里一直觉得自己“还没到终点”。她把自家生活过得朴素,却不肯让自己变得无所事事。她给地震灾区捐钱,依然关心国家大事,对孔乙己、对80后都能发表一通感叹。她说过:“哪怕年纪大了,也要活成关心世界的小孩。”

雷洁琼的故事,怎么讲都是留白的。人们记住她的名号、荣誉,却常忘她也会为一口咸鱼高兴,为家楼下春天新叶子发芽惊喜。她的一生,或许更接近这样一句话:人不怕活得苦,就怕心变僵、情变淡。而能一口咸鱼入口、说一句家乡话、听一则新鲜事,都是长寿的大智慧。

也许你我老去之后,也不过是归于三餐四季,偶尔想念童年的一口家乡味。那时,能像雷洁琼这样——仍然对世界好奇,对生活有劲,对自己诚实,也就够了吧?

来源:沐南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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