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蒋介石心腹,她和丈夫却是红色特工,身份暴露后结局如何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7 04:44 1

摘要:当年,有个名字叫陈布雷的文人,号称“蒋介石的笔杆子”,在民国政坛混得风生水起。

当年,有个名字叫陈布雷的文人,号称“蒋介石的笔杆子”,在民国政坛混得风生水起。

他出身新闻界,早年在上海写社论,笔锋凌厉,稿子一发,舆论震动。

后来投身政治,成了蒋介石的核心幕僚,职位一路高升。

二十多年贴身辅佐,不但写文告、起檄文,连蒋的讲话稿都出自他手。

但很少人知道,这位“国府文胆”的掌上明珠——陈琏,却是一名坚定的共产党员。

她和丈夫袁永熙,都是红色阵营的秘密战士。

惊险的是,在新中国成立前夕,这对年轻的红色夫妻身份暴露,被捕入狱,命悬一线。

1947年8月10日,北平六国饭店。

一场风光无限的婚礼正在这里上演。礼堂铺着厚重的红毯,弦乐奏起《花好月圆》,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一对新人在掌声与灯光中缓缓步入中央。

现场不乏国民党高官和社会名流,礼节周全,规格极高。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场当时北平最体面的婚礼之一。

而这场婚礼的主角——陈琏与袁永熙,身份却远比表面复杂得多。

新娘陈琏,是蒋介石亲信、“御用文人”陈布雷的掌上明珠。

新郎袁永熙,则是国民党外交部次长叶公超的内弟,出身书香之家,背景颇为显赫。若只看门第,这桩婚姻堪称“政坛联姻”。

然而,礼堂中无人知晓的是,这对新人其实早已在另一条隐秘战线上并肩多年。

结婚那年,他们已是党龄超过七年的中共地下党员。

多年来隐姓埋名,暗中活动,游走在国民党高层眼皮底下。

袁永熙的故事始于1935年。

高中毕业后,他潜心阅读进步书刊,接受马克思主义熏陶,对国民党体制的腐败深感不满,被地下党组织列为重点发展对象。

1937年,日军大举进攻北平。

他带病南下,随朱自清一家辗转逃至昆明。

到了昆明,他一边备考西南联大,一边组织抗日夜校,参与“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云南总队,被任命为干事。

同年,他如愿考入联大经济系,随后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

不久后,云南省工委决定在校内设立党支部,袁永熙被任命为首任书记。

在这座自由与理想并存的校园里,他迎来了人生的另一半。

陈琏,同样考入西南联大,主修地质学。

她与袁永熙在校相识,志趣相投、理念契合。

两人很快确立恋爱关系,并肩在地下党工作中互为掩护,共同成长。

这场看似风光的婚礼,其实是组织精心安排的伪装。

婚礼热闹,目的是掩护身份,更是保护任务。

意外暴露身份

在西南联大,袁永熙依托群社组织,团结大批进步青年,深入宣传中共政策,传播《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等核心思想。

他从群众中发展党员,将联大变成战时大后方最具政治活力的民主阵地之一。

周恩来亲自领导的南方局,对他的组织能力和影响力给予高度评价。

抗战胜利后,袁永熙没有停下脚步。

他接连三次主导规模宏大的学生运动,声势浩大,波及全国,成为当时最具号召力的学生领袖之一。

在昆明,他组织了覆盖31所大中学校的大罢课行动,公开反对内战,呼吁和平谈判。国民党出动军警血腥镇压,引发全国高校强烈反弹。

各地迅速发声支援,舆论哗然。

蒋介石被迫出面平息,云南省主席李宗英因此被调职问责。

1946年底,袁永熙被调往北平,出任中共北平学委书记。

身份依旧隐秘,表面不过是金城银行的一名普通职员,是“蒋介石文胆”陈布雷的女婿,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这座城市地下党组织的核心人物。

当年12月,北平爆出美兵强暴女大学生案,国民党当局第一反应不是查处,而是封锁。

袁永熙迅速行动,在北大发布事件真相,组织游行,掀起全城怒潮。

数日之内,抗议迅速蔓延,五十余万群众参与示威。这一仗,让国民党极为被动。

然而,长时间高强度的秘密活动,终究难以完全避开特务机关的追踪。

1947年9月24日夜,袁永熙与陈琏、邢福津正在开会,计划听取清华地下党支部的工作汇报。

敲门声突然响起,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特务早已破门而入。

突袭中,他们来不及销毁资料,油印版的《民主青年同盟章程》和延安广播记录稿暴露了身份。

袁永熙试图掩护同伴,谎称邢是北大学生,陈是来求职的旧识,仍未能脱身。

三人被押走。

更恶劣的是,特务守在他家外,继续抓捕上门联络的北大学生力易周、燕大学生龚理康。

消息传出,北大、清华学生立即行动,发起大罢课,强烈抗议无理逮捕。学界怒火迅速升温,事态失控在即。

陈琏与袁永熙的被捕,引发高层关注。

中共中央当晚便获悉情况。

周恩来立刻拍发电报,指示杨尚昆、李克农、罗迈等人全力处理,防止局势扩散,同时设法营救这对坚定的革命伴侣。

进监狱那一刻,袁永熙心里清楚:这一关,非挺不可。

他若倒下,不仅北平地下党网络将彻底暴露,甚至远在上海的同志也将遭殃。因此,从踏进牢房的第一步起,他就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宁死不屈,绝不吐实。

国民党特务很快展开审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最初是诱供,话说得冠冕堂皇,态度还算“客气”。可他一言不发。

随后手段升级。竹签扎指缝,辣椒水灌鼻腔,接着是烧红的烙铁烫皮肉,皮鞭雨点般落下,最后把“老虎凳”也请上场。他几度昏厥,醒来全靠凉水泼。

整个过程袁永熙始终咬紧牙关,连一句有价值的信息都没吐。

敌人拿他没办法,转头将目标对准陈琏。

考虑到她是陈布雷的女儿,特务不敢用刑,便把她带到刑讯室,试图用“感情战术”攻破防线。

陈琏亲眼目睹丈夫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哭着痛骂特务为畜生,警告他们:“冤枉好人,终将自食其果。”

她的眼泪,是悲痛,更是信号。用愤怒掩饰冷静,用哭声掩盖决心——她在告诉丈夫:我会像你一样,咬牙挺住。

敌人失算了。袁永熙没有交代,陈琏也未崩溃。

这场拷问战役,他们夫妇不但挺住了,而且干净利落地保住了整个地下党系统。

由于没有任何确凿证据,北京、上海的组织运转如常。与他们一同被捕的邢福津、陈彰远,以及后来被牵连的北大、燕大进步学生,在全城声援下,也被迫无罪释放。

国民党特务机关不得不承认,他们抓错了人,却又不愿轻易认输。

于是将此案列为“重大嫌疑”,将袁永熙夫妇秘密押送南京。

1947年12月1日,一架军用飞机从北平起飞,押送所谓“要犯”南下。抵达南京后,袁永熙与陈琏被分别关押进国防部保密局和军法处的看守所。

那边,审不出口供;这边,又查不到证据。

南京当局左右为难,索性退一步:提出让袁永熙“自动退出民青”,以此作为妥协方案,准备结案了事。

袁永熙权衡再三,表面应承。他心里清楚,留得青山在,比什么都强。他更担心敌人继续深挖,反而出事。

陈布雷得知女儿、女婿被捕,心急如焚,却始终不敢出面。

身为蒋介石的亲信,他必须向上“表忠”。

直到有一天,蒋主动开口安抚他:“你女婿不是共产党,不过是个民青分子。你女儿也只是思想左倾。”

陈布雷终于松了口气,趁势亲自出面活动,将女儿女婿从牢狱中保释出来。

迎来新中国

出狱之后,陈布雷特意顶住他们不准离开南京、不准涉足政治、不准再与“民青”有任何瓜葛。

而后袁永熙被安排进中央信托局,任敌伪资产处置科科长;陈琏则去了国立编译馆,日复一日地做着翻译、编校的文字工作。

但表面的沉寂,掩不住内心的躁动。

他们的思想,从未真正脱离组织。他们一直在等待,等待可以重回战线的一刻。

不久后,机会悄然降临。

一天,陈琏的表妹郁文突来造访,而她也是一名中共地下党员。

多年未见的亲人突然登门,陈琏立即意识到,这是信号。

她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的意愿:请求党组织设法帮助他们脱离监视,回归党的队伍。郁文迅速将请求传达给全国学联党组书记钱李仁。

随即,一系列秘密协商开始启动。

钱李仁与上海市学委书记吴学谦沟通后,将请求上报中共中央上海局书记刘晓。批准很快下达:营救,必须立即展开。

这时,历史节奏也进入了关键节点。

1948年11月,辽沈战役全面胜利;淮海战场上,国民党节节败退,败局已成定局。

陈布雷看得明白。他深知,这一轮已无翻盘之可能。

12月12日,他在南京家中服药自尽。

陈布雷去世的消息传来,陈琏与袁永熙无比悲痛,但却无能为力。

人们或许难以想象,这位在国民党核心高层掌握文稿大权的“笔杆子”,其实一生清廉,自持节操。

他不贪财,不敛权,几十年官场沉浮,始终克己慎行,洁身自好。

但他没有产业,也无积蓄。

他自称“上无片瓦,下无寸土”,靠工资勉强度日。

八年抗战结束,他的积蓄只够维持三个月的生活。这对任何一位中枢高官而言,都是极不寻常的。

他并非没有机会中饱私囊。身处高位,手握信息与资源,稍作动作,便可衣食无忧。

但他没有。他天性淡泊,心底仍有文人自尊。

于是,在忠诚与痛苦之间,他不断拉扯,慢慢走向沉默。

他曾私下感叹:“政治实在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写了半生,他的思想早已不能自主,甚至连灵魂都觉得是别人的。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无法逃脱。

他最后一次尝试,是劝蒋介石停止内战。但他的直言被斥为“书生误国”。

或许这也是他选择自尽的原因之一吧。

丧礼期间,郁文以“奔丧”之名再次出现。

在灵堂一角,她悄悄与袁永熙、陈琏碰头,商定出逃细节。

几日后,国民党按其遗愿批准灵柩运回杭州安葬。

袁永熙夫妇以“护送亲人骨灰”为由同行。列车缓缓驶出南京,他们终于脱离监控视线。

抵达杭州后,他们并未返回南京,而是借机滞留上海陈布雷旧居。

上海地下党组织动作迅速,避开监视,将两人秘密接出寓所,并安排郁文护送。

一路辗转,经秘密交通线,他们穿越敌占区,进入苏北解放区,再一路北上。

历经艰难,终于抵达刚刚解放的北平。

时隔一年,他们终于完成了这场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回归。

此时,北平已经升起了红旗,城市焕然一新。他们终于重新站到了信仰所在的土地上。

新中国成立后,陈琏进入团中央工作,继续在青年领域发光发热;袁永熙则走上新的岗位,担任卫生部秘书主任、副部长。

1952年,他调任清华大学,出任党委书记。

来源:古道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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