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送我一块荒地种菜,婆家人冷嘲热讽 挖出的古董让镇长亲自登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7 06:04 3

摘要:去年冬天,三婶把她家那块荒了多年的后院地转给了我。不是白给,我给了五百块钱。乡下的地,尤其是这种不沾公路、水管也不通的角落地,值不了多少钱。三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那块地荒着也是荒着。

去年冬天,三婶把她家那块荒了多年的后院地转给了我。不是白给,我给了五百块钱。乡下的地,尤其是这种不沾公路、水管也不通的角落地,值不了多少钱。三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那块地荒着也是荒着。

“娟子啊,你拿去种点菜,自家吃新鲜。”三婶收了钱,还不忘叮嘱我,“别种太多,吃不完就浪费了。”

三婶的眼角皱纹里藏着笑意。她那双手总是搓着围裙的一角,指甲缝里还留着泥土。倒不是她不讲究,是干了一辈子农活的手,怎么搓也搓不干净了。

我原本不想要这块地。倒不是嫌弃,而是嫁到王家后,婆婆总念叨我懒,说我不会过日子。再添块地,只怕是又多了一项被念叨的理由。但三婶眼中的期待让我没法推辞。她年轻时帮衬过我妈不少,我妈过世前还念叨着欠她一份情。

回家路上经过小卖部,老板娘张妈正在门口晒太阳,手里剥着花生,壳扔在一个破塑料盆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娟子,买啥呢?”

“没买啥,刚从三婶家回来。”

“哟,听说她把后院那块地给你了?”

乡下的事,传得比电波还快。我笑了笑,“嗯,给了钱的。”

“那块地荒着都十来年了吧?听说当年三婶家要盖房子,挖地基时出过事。”

我愣了一下,“出啥事了?”

张妈摇摇头,“也没啥,听说挖出点啥东西,后来就没动过那块地了。估计是迷信吧。”

我没在意,乡下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讲究。

到家时,婆婆正在院子里摘菜,见我回来,抬头瞄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我本想说三婶的事,看她这副样子,又咽了回去。

晚饭时,公公照例喝了两小杯。他这人话不多,但今天却罕见地开了口,“听说你花钱买了块地?”

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老公碗里,“三婶那块后院地,我打算种点菜。”

婆婆立刻接话,“种菜?你连院子里的几棵辣椒都照顾不好,还种菜?再说三婶那块地,晒不到太阳,能种出啥好东西?”

“随她去吧。”公公难得帮我说话,“闲着也是闲着。”

老公王建军低着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他就这样,从不在父母面前为我出头。年轻时我还会跟他急,现在也习惯了。十五年的婚姻,磨平了棱角,也磨没了期待。

第二天,我带着工具去了那块地。荒了多年,杂草有半人高,还有些不知名的野藤缠绕着。我站在地头,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正琢磨着,就看见村里的李大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

“娟子,听说你要种这块地?”

“嗯,三婶给我的。”

李大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摇了摇头,“这地,当年出过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出啥事了?”

“三婶她男人要在这盖房子,挖地基时挖出一个罐子,里面有些铜钱。后来他把钱卖了,没几天就病了,一病不起。”李大爷说着,咳嗽了几声,“反正这地荒着也有道理,你要种就种吧,别挖太深就是。”

乡下人的迷信我见得多了。挖出点古钱币很正常,这一带原来是古镇,挖出点老物件不稀奇。我谢过李大爷,开始清理杂草。

干了大半天,才清理出一小块地方。回家时,全身都是汗,手上还被荆棘划出几道血痕。婆婆看见我这副模样,冷笑一声,“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

晚上,老公涂药时小声问我,“要不算了吧,那地方太偏了。”

我摇头,倔强地说,“都开始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坚持。可能是不想让婆婆看笑话,也可能是对这块地莫名的好奇,或者只是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去那块地干活。渐渐地,杂草清理干净了,泥土也松软了。我在外围种了一圈辣椒,中间种上茄子、黄瓜和西红柿。种下的第一批种子发芽那天,我高兴得像个孩子,拍了照片发到村里的微信群里。

很快,婆家人的冷嘲热讽就来了。

婆婆在群里回复:“种几棵菜有啥好炫耀的,等结果子了再说吧。”

大姑子也来添油加醋:“弟妹种的可是’风水宝地’啊,不知道能不能种出金元宝来。”

我把手机一扔,不再理会。

夏天到了,菜地里的蔬菜长势喜人。我每天都会去浇水、施肥、除虫。有时候太阳落山了,我还舍不得回家,就坐在地头的小凳子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那天,我正在给茄子松土,锄头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物。我蹲下身子,用手扒开泥土,露出一个灰褐色的东西。起初我以为是石头,仔细一看,似乎是个罐子。

想起李大爷的话,我心里一紧。正犹豫要不要继续挖,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娟子,你这菜长得不错啊。”

是三婶。她拄着拐杖,气喘吁吁地走过来。看样子是专门来看我的。

“三婶,你怎么来了?”我站起身,挡住身后的东西。

三婶笑眯眯地看着菜地,“就是想看看你种的咋样。”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挖到啥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好像是个罐子。”

三婶脸上的笑意凝固了,“挖出来吧。”

在三婶的注视下,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罐子挖了出来。罐子不大,约摸有茶杯那么高,上面有些花纹,看起来很古老。

“打开看看。”三婶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轻轻掀开罐子上盖着的泥土块。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罐子东西,上面一层是铜钱,下面似乎还有其他物件。

三婶看了一眼,就转身要走,“你把罐子送到镇上文化站去吧。这可能是古物,私藏是犯法的。”

我没想到三婶会这么说。按农村的习俗,挖到宝贝通常都是不声张的,甚至会偷偷卖掉。但三婶却让我上交,这让我很意外。

“三婶,这地是你的…”

“地是你的了,地里的东西自然也是你的。”三婶打断我,“但这种老物件,还是交给国家好。”她顿了顿,又说,“当年你三叔就是因为这事…”她没说完,摆摆手走了。

我把罐子小心地带回家,没敢跟家里人说。第二天一早,趁家里人还没起床,我骑着电动车去了镇上的文化站。

文化站的潘主任正在院子里浇花。见我抱着个脏兮兮的罐子进来,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问,“小王家的,有事吗?”

我把罐子和来龙去脉告诉了他。潘主任听完,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小心地接过罐子,放在桌子上,用毛笔轻轻拂去上面的泥土。

“这…这是宋代的!”潘主任声音有些发抖,“罐子本身就很珍贵,里面的东西…”他小心地倒出里面的东西,除了铜钱,还有几件小巧的玉器和一枚金印。

“我得立即报告县文物局。”潘主任激动地说,“你等一下,别走。”

不到一个小时,县文物局的人就赶来了。他们带来专业设备,对罐子和里面的物品进行了初步鉴定。

“初步判断,这是南宋时期的文物,保存完好,价值不菲。”文物局的专家对我说,“你是在哪里发现的?可能是一处重要的古文化遗址。”

我把三婶那块地的位置告诉了他们。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很快。县里派了考古队来村里勘察,在三婶那块地周围发现了更多文物,确定那里可能是南宋时期的一处小型聚落遗址。

新闻很快传开了。镇长亲自登门感谢我主动上交文物,还颁发了一万元的奖金。县电视台来采访,说我是”拾金不昧的好村民”。

村里人的态度也变了。曾经嘲笑我的人,现在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婆婆不再提我那块”没用的地”,公公逢人就说他儿媳妇多么懂事。老公也开始在人前人后为我说话了。

只有三婶,依然保持着往日的平静。

一个月后的晚上,我带着一篮子新鲜蔬菜去看三婶。屋里,她正在灯下缝补衣服,针线穿过布料,发出细微的声响。

“三婶,我来看您了。”

三婶抬头看我,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娟子,坐吧。”

我把菜放在桌上,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别跟我客气。”三婶放下针线。

“三婶,您是不是早知道那块地下有文物?”

三婶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三十年前,你三叔在那块地挖地基时,也挖出过一个罐子,里面有铜钱和一些小玩意儿。那时候不懂事,他把东西卖给了收破烂的,换了些钱。后来…”

“后来他病了?”

“嗯,得了怪病,全身无力,医生看不出啥原因。村里人都说是那罐子的事,说是挖了祖坟。”三婶的眼神飘向远方,“其实是急性白血病,当时农村哪有条件治这个。”

我有些震惊,“那您为什么把地给我?”

“因为你是个实在人。”三婶微笑着,“我知道你会做正确的事。那地荒着也是荒着,还不如给你种点菜。”

“那些文物…”

“是国家的。”三婶打断我,“咱老百姓有啥资格占着?再说了,那些古董带不走,上不了桌,有啥用?”她拿起我带来的茄子,“这个实在,能吃。”

我眼眶湿润了。这个朴实的老人,用她的方式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价值。

回家路上,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村口的大喇叭正在播报明天镇里要来考古队的消息,说是要把那块地辟成文物保护区。

我想起那片土地,想起发芽的种子,想起收获的喜悦。虽然以后不能再种菜了,但那片土地给我带来的,远不只是蔬菜,还有对生活的理解,对人性的了解。

婆家人的冷嘲热讽,三婶的宽厚善良,村里人的见风使舵…这些都像是那块土地里长出来的果实,有苦有甜,但都是生活的滋味。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菜地收了最后一批蔬菜。站在地头,看着这块即将变成”文物保护区”的土地,我忽然明白,人这一辈子,种下的不只是庄稼,还有做人的道理。

后来,县里决定在村口建一个小型博物馆,展示出土的文物。我被聘为义务讲解员,每逢周末就去给参观的游客讲述这些文物背后的故事。

有时候,我会看到三婶也来参观,她总是站在远处,安静地看着,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至于婆家人,虽然表面上对我客气了许多,但骨子里的那份势利却没变。每当镇长或者县领导来村里视察,他们总是急着往前凑,说”那是我们家娟子发现的文物”。

但我不在乎了。就像三婶说的,人这一辈子,要看得明白,拿得起,放得下。

那块荒地,教会了我生活的真谛。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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