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嫌老家房子破旧要离婚,拆迁当天公公递来一张发黄的纸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7 05:58 2

摘要:一个月前,小芳又把行李箱放在客厅中间,我知道这又是她惯用的伎俩。每次吵架不顺心,她就会把行李箱拿出来,意思是要回娘家。

一个月前,小芳又把行李箱放在客厅中间,我知道这又是她惯用的伎俩。每次吵架不顺心,她就会把行李箱拿出来,意思是要回娘家。

“这次我是认真的。”她坐在沙发上,指甲油涂了一半。阳台上的蟑螂贴已经发黄卷边,我记得那是去年春节前贴的。

我没吭声,只是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从今年开始,我们甚至很少吵架了,这反而让我有些不安。

“你不说话没用,我妈那房子一周前就清出来了。”小芳把已经涂好的指甲冲着阳光看了看。

“咱又没钱买新房,非要闹离婚吗?”我用拇指把拉环掰下来,顺手揣进口袋。这是老家的习惯,据说拉环能卖钱。

“你爸那房子就是个烂泥坑,十年了还是那样,你让我怎么带同事回家?电线都是七十年代的,每次开洗衣机都跳闸。”

窗外县城马路上有人摆摊卖蜜饯,喇叭循环播着”又酸又甜又开胃”。小芳一把关上窗户。

我们是八年前认识的,那时我刚从三线城市的大学毕业,在县城一家建材市场做销售。小芳是市场部的文员,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听说是师范毕业的。那会儿我每天穿着印有公司标志的工装去送货,晚上回到老家的砖瓦房,热水器时好时坏,厕所要走十几步远。

我们结婚时用了五十多桌,都是亲戚,鞭炮响了半天没停,小芳的脸上全是笑。可这笑没有保质期,我发现结婚三年后就变了味。

“你到底能不能跟你爸谈拆迁的事?”小芳又问了一遍。

父亲的房子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土砖结构,据说是爷爷亲手垒的。虽然后来翻修过几次,但基本格局没变,两间正房,一间厢房,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棵石榴树,每年都结果,但酸得要命,只有父亲爱吃。

县里从五年前就开始规划,说是要建什么旅游小镇,我们那片老房子恰好在规划区内。按理说,这是好事,可以拿到拆迁款。但父亲死活不同意,说是祖宗留下的地方,不能卖。

“不是谈不谈的问题,”我喝了口啤酒,“我爸不会同意的。”

“那就按我说的,咱俩分开住。你回老家跟你爸住,我住我妈那里,不耽误上班。”小芳开始涂另一只手的指甲。

我爸是老师,退休前在镇上教了三十多年的数学。他的规矩比黑板上的直角三角形还死板,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在院子里走两百步,然后坐在门口的板凳上看报纸。那个板凳油漆掉得差不多了,露出了原木的颜色,像老人斑点的手背。

小芳嫌老家的厕所是旱厕,一到夏天就熏得不行。她最讨厌的是院子里那口水井,水是发黄的,洗完头发总感觉有股泥土味。尽管我们后来安了自来水,她还是坚持认为那地方”臭气熏天”。

“你要觉得我爸那地方不行,咱就在县城租房子住呗。”我提议道,虽然知道租金会很紧张。

小芳笑了,那种笑容我太熟悉了,是她觉得我说了很蠢的话时的表情。

“沈明,你今年都三十五了,在建材市场干了快十年,还是个送货的。”她头也不抬,“你爸那地方要是拆迁,拿到钱咱起码能在县城买套像样的房子。”

窗外突然传来鞭炮声,大概又是谁家在拆房子。自从拆迁消息传出后,我们村里隔三差五就有人家拆房子。每拆一户,鞭炮声就响一阵,像是在庆祝,又像是在送别。

“我下周二请了假,”小芳站起来,把指甲油放进包里,“我准备去民政局问问离婚的事。你要是不愿意,就赶紧想办法。”

行李箱还放在客厅中间,像一道不能跨越的鸿沟。

那天晚上,我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熟悉的叹息声。

“儿子,那房是你爷爷留下的,咱家祖坟都在后山,那地方跟着咱家姓沈的都一百多年了。”

“爸,现在不比从前了,大家都往前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你是不是被那丫头撺掇的?”父亲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当年你妈就是受不了那房子,说什么也要搬到县城去,结果…”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妈走得早,我十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从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谈过感情的事,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不是小芳撺掇我,”我撒了谎,“是我自己觉得,咱们应该考虑一下。”

电话那头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最后父亲只说了一句:“你周末回来一趟吧。”

周六一早,我就开着单位的小货车回了老家。车子是蓝色的,车门上印着公司的标志,已经掉漆了。一路上尘土飞扬,车窗摇不上来,灰就直往脸上扑。

父亲站在院子里,正在给石榴树浇水。这棵树已经有我小时候记事起就在了,树皮裂开了好几道口子,像老人的皱纹。

“来了?”父亲看了我一眼,继续浇他的树,“吃了没?”

这是我们之间的老对白,从高中到现在,每次回家都是这两句。有时候我觉得,父亲这辈子值得骄傲的事情,除了教书,可能就是把这棵树养得这么好了。

“吃过了。”我回答道,知道接下来我们会谈到拆迁的事。

屋子里还是老样子,五斗橱上摆着我小时候的照片,黑白的,有点泛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挂钟,已经停摆多年,指针永远定格在3点15分。

父亲把水桶放下,擦了擦手,示意我跟他进屋。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子,上面落了厚厚的灰。

“你妈走了以后,我就把她的东西都放在这里了。”他打开箱子,箱子里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

他翻出一个红色的塑料本子,递给我:“这是你妈留下的日记,你看看吧。”

我有些惊讶,从不知道母亲还有写日记的习惯。翻开本子,里面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能看出是女人的字体,圆圆的,像小学生练的字。

日记从1985年开始,一直到1995年,也就是母亲去世前的一年。大部分内容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情,什么时候种了菜,什么时候儿子发烧了,什么时候去集市买了一尺布。

我随手翻到一页,日期是1992年夏天:

“今天又跟老沈吵架了,我说想搬到县城去住,起码有自来水和厕所。他不同意,说这房子是他爹留下的,祖宗的地方不能丢。我觉得他就是死脑筋,看着儿子每天挑水,就不心疼吗?晚上他睡了,我一个人哭了好久。”

再往后翻,又看到一段:

“老沈今天从学校回来,给我带了一朵野花,说是路边摘的。自从结婚后,他好像就没送过我什么东西。我把花插在杯子里,放在窗台上。他问我为什么总想搬家,我说我不想明明,等他长大了,还要住在这么破的地方。他又说了那句话:’这是祖宗留下的地方。’我真的很累。”

我心头一震,原来母亲生前也想过搬家,而且跟父亲为此没少争执。

“你妈是个好人,就是太要强了。”父亲突然开口,“她总觉得这房子对不起你,对不起她娘家人的脸面。其实我也想过搬家,但是…”

他的话没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我继续翻看日记,在最后几页发现了一段特别的内容:

“今天我做了一个决定,不再提搬家的事了。老沈带我去看了他爷爷的坟,就在后山上。他说他爷爷是在战争年代,一点一点把这块地方建起来的,原来这里只是个山坡。他爷爷带着一家老小,从山东逃荒到这里,住的是茅草屋。后来一砖一瓦盖起了这个院子,种下了石榴树,挖了井。他说这些年,他只是替他爷爷看守这个地方。我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也第一次知道,对他来说,这房子不只是四面墙和一个屋顶,而是一段记忆,一种责任。我好像有点懂了。”

我放下日记,不禁有些哽咽。原来母亲最后理解了父亲的坚持,而我却从来不知道这些事。

父亲端着两个茶杯进来,递给我一杯:“喝点水。”

茶杯是那种老式的搪瓷杯,上面有一些磕碰的痕迹,杯口有些发黄。这可能是家里用了几十年的老物件了。

“爸,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妈没走多久,就有人来问我要不要卖房子。”父亲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那椅子是木头的,一条腿短了点,垫着一本旧杂志,“我想着你妈最后不是也理解了吗,就一直没同意。”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父亲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时代不同了。你媳妇说得也有道理,这地方确实老旧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

“你如果真的想拆,我不拦你。”父亲的声音有些疲惫,但很坚定,“反正我这把年纪,在哪儿住不是住呢。”

我突然有点愧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爸,其实…”

“行了,别说了。明天你去镇上,跟那个负责拆迁的小王说一声,就说我同意了。”父亲站起身,背对着我摆摆手,走出了屋子。

那天晚上,我睡在自己小时候的房间里。房间还是老样子,墙上贴着我高中时的奖状,已经发黄了。床单有一股阳光晒过的味道,大概是父亲知道我要回来,特意换的。

“爸同意拆迁了。”

她很快回复:“真的?你怎么说服他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关掉了手机。

一个月后,拆迁队来了。父亲站在院子里,看着工人们开始测量房子的面积。小芳也来了,穿着一身新买的衣服,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沈叔,这次可得谢谢您了。”她亲热地拉着父亲的手,“等拿到钱,我跟明哥先给您买套养老的房子。”

父亲笑了笑,没说话。

拆迁负责人小王走过来,拿出一叠文件:“老沈,这是拆迁协议,您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吧。”

父亲接过文件,慢慢地翻看。

“爸,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来看。”我凑过去。

“我自己能看,教了一辈子书,还怕看不懂这个?”父亲摆摆手。

小芳走到一旁,开始和拆迁队的人聊天,打听补偿标准和款项到账时间。

父亲看完文件,拿起笔签了字。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条,递给我。

“这是你妈留给我的,现在给你看看吧。”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着:

“老沈,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卖掉这个房子,请记得,石榴树下埋着一个罐子,那是我存的钱。我一直想给明明攒点钱,让他以后能在县城买房子。我知道你舍不得这个地方,但我希望明明能有更好的生活。原谅我瞒着你。如果你找到这个纸条,那说明你可能已经做好决定了。记得告诉明明,妈妈爱他。”

纸条没有署名,但我认出了母亲的字迹,和日记本上的一模一样。

我抬起头,发现父亲已经走到石榴树下,正在用铁锹挖土。小芳注意到了,也走了过来。

“沈叔,您这是干嘛呢?”她有些莫名其妙。

父亲没回答,继续挖。不一会儿,铁锹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咚”的一声。

他弯下腰,从土里拿出一个生锈的铁罐子。罐子上沾满了泥土,但依稀能看出是曾经装蜜饯的那种老式铁盒。

父亲把罐子递给我:“打开看看吧。”

我擦掉罐子上的泥土,手有些颤抖地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叠叠用报纸包着的钱,还有一些存折。

“这…这是…”小芳瞪大了眼睛。

“你妈从1987年就开始存钱了,”父亲说道,声音有些哽咽,“她每个月给学校食堂做点零活,攒下的钱都放在这里。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

我翻看着这些钱和存折,大多数都是八九十年代的人民币和存款单。虽然数额不大,但对当时来说,肯定是很可观的一笔钱。

“我后来也往里面放了点,”父亲继续说,“想着总有一天会用上。”

小芳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会在这个时候同意拆迁。他可能早就决定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母亲的这份心意传递给我。

“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钱给你们年轻人用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我就一个要求,石榴树得带走,移到新家去。”

小芳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拆迁的机器已经开过来了,工人们开始在房子周围拉起了警戒线。父亲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院子,转身走向村口的小路。

“爸,您去哪儿?”我喊道。

“去学校看看,以前的老同事说今天有个退休聚会。”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你们忙,我晚上回来收拾东西。”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或者说,他早就做好了放手的准备,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小芳站在我身边,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得好好对待你爸。”

我点点头,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地挖出石榴树的根系,准备移栽。那棵树在阳光下的影子,像极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

第二天,拆迁开始了。我和小芳站在村口,看着推土机一点点靠近那座老房子。父亲没有来看,他说他去县城找朋友了。

小芳突然拉住我的手:“那个…其实我有个事没告诉你。”

“什么事?”

“我怀孕了,两个月了。”她低着头,声音很小。

我愣住了,随即一阵狂喜涌上心头。父亲要当爷爷了,这个消息一定会让他高兴的。

“等买了新房子,我们接爸一起住吧。”我说。

小芳点点头:“石榴树也要种在阳台上,让孩子也能尝尝酸酸的石榴。”

远处,老房子在尘土中轰然倒塌。我想起那个停摆的挂钟,还有父亲最后的背影。有些东西倒塌了,有些东西却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

就像那张发黄的纸条,跨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把母亲的心意传递给了我,也让我更懂父亲的坚持。

而那棵酸得要命的石榴树,也许会在新家的阳台上,继续结出新的果实来。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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