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康熙四十七年的冬夜,北京城飘着鹅毛大雪。畅春园的暖阁里,六十八岁的康熙帝裹着狐裘,手里攥着一份染血的密奏——太子宫中搜出“魇镇”小人,上面扎满银针,写着“胤礽不死,吾死不安”。
康熙
九子夺嫡20年血战:康熙埋雷,雍正赢麻,制度才是真赢家!”
“从魇镇到清盘:九子夺嫡全是局,康熙亲手酿祸,雍正收网!”
“皇亲互撕20年:老大疯、老八惨、老四稳,制度终结千年帝王家乱局!”
康熙
康熙四十七年的冬夜,北京城飘着鹅毛大雪。畅春园的暖阁里,六十八岁的康熙帝裹着狐裘,手里攥着一份染血的密奏——太子宫中搜出“魇镇”小人,上面扎满银针,写着“胤礽不死,吾死不安”。
“逆子!”康熙将密奏拍在案上,震得茶盏跳了三跳。窗外的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像极了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他抱着两岁的胤礽,看着索额图跪在地上哭嚎“求皇上饶太子性命”,心里头第一次泛起寒意。
谁能想到,这场从立储开始的权力游戏,竟像个巨大的漩涡,卷着九个皇子、上百个朝臣,整整转了二十年。
康熙十四年(1675年),太和殿里钟鼓齐鸣。两岁的胤礽被抱上龙椅,戴上金冠,成为大清首位嫡出的皇太子。满朝文武跪伏在地,高呼“千岁”,可谁都没注意到,御座后的帘幕里,孝庄太后的手指掐进了掌心——她太清楚,这“嫡子立储”的规矩,是把双刃剑。
“陛下,索额图近日结交外官,恐生异心。”康熙十六年,明珠在御前密奏。康熙摆了摆手:“太子生母是皇后,索额图是国丈,朕若动了他们,外人要说朕容不得发妻家族。”
可该来的总会来。康熙二十七年,皇后赫舍里氏难产而亡,临终前攥着康熙的手:“胤礽还小,求皇上别让他受委屈。”康熙红着眼点头,转头就命索额图“不必再管东宫事”。
从那天起,胤礽的童年就没了温度。他穿着绣着金龙的蟒袍,在太监的簇拥下穿过一道道宫门,耳边总飘着窃窃私语:“太子爷又犯错了?”“索额图被关了,这东宫怕是要凉。”
十四岁那年,胤礽代康熙祭天。他跪在圜丘坛上,望着天空飘的纸钱,突然想起索额图教他的:“太子要威严,要让百官怕。”可当他转身要走时,一个小太监踉跄着撞上来,手中的香炉砸在他脚边,香灰撒了一身。
“蠢东西!”胤礽抬脚要踹,却见那小太监抖得像筛糠,“奴才...奴才听说,八爷说您是‘没娘的野种’。”
“啪!”胤礽的巴掌结结实实扇在对方脸上。他望着小太监嘴角的血,突然想起自己被关在毓庆宫读书时,窗外总传来八阿哥的笑声:“太子哥哥又在背《礼记》?我昨日跟着师傅学了套拳法,明天教你?”
那天夜里,胤礽在日记里写:“他们都笑我,连小太监都敢骂我没娘。父皇为什么不爱我了?”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畅春园的银杏叶落了满地。胤禔跪在康熙面前,额头抵着青石板,声音发颤:“父皇,胤礽疯了!他竟在东宫设坛,用小孩的血祭‘摄魂幡’!”
“放肆!”康熙一脚踢翻案上的茶盏,“你有什么证据?”
胤禔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回父皇,臣府上有位喇嘛,会‘魇镇’之术。前日臣见胤礽身边的太监鬼鬼祟祟,便让喇嘛去看了看——”他从袖中掏出一张黄纸,“这是从胤礽床底下搜出来的,上面扎着七七四十九根银针,写着‘康熙早死,胤礽继位’!”
康熙长子胤禔被圈禁在府26年,疯狂纳妃生下20个孩子,却因祸得福
康熙接过黄纸,手抖得厉害。那纸上的字歪歪扭扭,确是胤礽的笔迹,可针脚歪斜,像是被人逼着扎的。
“传胤礽!”康熙吼道。
不多时,胤礽被押进来。他头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见了康熙也不跪,梗着脖子喊:“父皇!是胤禔诬陷我!他嫉妒我能当太子!”
“住口!”康熙抄起案上的镇纸砸过去,“你母后去得早,朕把你当心尖尖疼,你倒好,学那妖魔鬼怪的把戏!”
胤禔跪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料到会是这样——前日他让喇嘛在胤礽的参汤里下了蒙汗药,趁胤礽昏睡时,把扎好针的黄纸塞在他枕头底下。现在胤礽醒了,定是又惊又怒,说出不中听的话,正好坐实他的“疯病”。
果然,康熙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胤礽押下去,严加看管!”
胤禔看着胤礽被拖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父皇,胤禔愿替您分忧。若胤礽实在不成器,不如...不如换了储君?”
“混账!”康熙抄起旁边的拂尘砸过去,“你当储君是大白菜,说换就换?滚!”
胤禔狼狈地爬起来,袖中还攥着半张黄纸——那是他让喇嘛补扎的“康熙”二字,针脚比原版更密了。
康熙四十七年冬,塞外的风卷着雪花,割得人脸生疼。八阿哥胤禩跪在帐外,望着远处的行宫,手里攥着两只海东青的羽毛。这是他花了三个月,托蒙古王公猎来的“贡鹰”,本想在康熙五十大寿时献上,讨个好彩头。
“八爷,该走了。”随从哈占递来狐裘,“皇上今日要去围场,您再不去,怕是要错过。”
胤禩拍了拍哈占的肩:“无妨,等父皇回京,我亲自送去。”他望着帐篷里母亲的牌位,轻声道:“额娘,儿子这次定要让父皇刮目相看。”
可等胤禩赶到围场时,康熙已经回京了。他连夜赶路,在畅春园外跪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清晨,康熙的近侍出来传旨:“皇上说了,八阿哥孝心可嘉,只是这鹰...留着吧。”
胤禩谢恩起身,却见近侍怀里抱着个红漆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只僵死的海东青,羽毛凌乱,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被人掐着脖子闷死的。
“这是...?”胤禩的声音发颤。
“回八爷,皇上今早看到这两只鹰,当场就摔了茶盏。”近侍缩着脖子,“皇上说:‘胤禩,你母妃是辛者库贱妇,你自幼心高阴险。送两只死鹰来咒朕,当朕是死人吗?’”
胤禩只觉天旋地转。他想起昨日在客栈,有个小乞丐拽他的衣角:“八爷,我看您箱子里的鹰不对劲,爪子上有血...”
“滚!”他一把推开小乞丐,没注意到那孩子怀里的弹弓。
后来他才知道,是四阿哥的人买通了小乞丐,在鹰爪上涂了毒药。等鹰飞到围场,毒发身亡,正好让康熙撞个正着。
“八阿哥,你可知罪?”康熙的声音像冰锥,扎得胤禩耳膜生疼。
胤禈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鼻涕糊了一脸:“儿臣不知!儿臣是真心孝顺父皇啊!”
“孝顺?”康熙冷笑,“你孝顺到给朕送死鹰?你孝顺到在背后说朕‘老糊涂’?”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这是你让太监传的话:‘康熙老了,该换年轻人了。’对吗?”
胤禩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父皇!那是八爷党的玩笑话!儿臣...”
“够了!”康熙挥手打断他,“从今日起,你不许再提‘储君’二字,安心在家闭门思过!”
胤禩被拖下去时,听见身后传来康熙的声音:“传朕旨意,八阿哥胤禩革去贝勒爵位,圈禁宗人府!”
胤禛
康熙四十八年,北京的春天来得格外早。雍亲王府的书房里,胤禛跪在蒲团上,手里捧着《金刚经》,嘴里念念有词:“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四爷,年大人来了。”小太监轻声通报。
胤禛放下经卷,起身相迎。年羹尧穿着湖蓝缎子直裰,手里提着个锦盒:“四爷,这是杭州织造送的新茶,您尝尝?”
胤禛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年大人今日来,不只是送茶吧?”
年羹尧嘿嘿一笑:“四爷明鉴。方才我去户部,听说老八又被圈禁了,老九、老十在酒楼喝酒,说‘八爷倒了,该轮到十四爷了’。”
胤禛放下茶盏,望着窗外的桃花:“十四爷?他现在在做什么?”
“回四爷,十四爷被派去西北督军了。”年羹尧压低声音,“皇上给了他二十万两军饷,还说‘这是给你锻炼的机会’。”
胤禛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锻炼?西北有准噶尔,十四爷去了,怕是三年半载回不来。”
“正是!”年羹尧凑近了些,“四爷,您看这盘棋——老八倒了,老九、老十没脑子,老十四在外头,剩下的...”
“剩下的?”胤禛挑了挑眉。
年羹尧嘿嘿一笑:“剩下的,只有四爷您了。”
胤禛转身走进里屋,打开檀木柜,取出个红漆匣子。匣子里装着厚厚一叠信笺,最上面的一封写着:“年羹尧亲启:西北军饷事宜,务必亲力亲为,莫要辜负朕望。”落款是“雍亲王胤禛”。
“年大人,”胤禛把信递过去,“这是给你的。西北的兵权,要抓牢了。”
年羹尧接过信,手都在抖:“四爷放心,年某定不负您!”
胤禛点了点头,又从匣子里取出一张地契:“这是我在无锡的庄田,你派人去收租子,钱存到扬州的盐号里。”
“四爷,您这是...”年羹尧有些犹豫。
“做大事,得有钱。”胤禛望着窗外的桃花,“你看这桃花,开得再艳,也得有根。咱们做皇子的,根就是钱,是兵权,是人心。”
康熙四十八年冬,宗人府的地牢里,胤祥缩在稻草堆里,冻得直打哆嗦。他身上穿着单薄的囚衣,脚腕上锁着铁链,每动一下,铁链就发出刺耳的声响。
“十三爷,喝口热水吧。”狱卒老张头端来个破碗,里面飘着几片茶叶,“您这事儿,八成是老八搞的鬼。”
胤祥接过碗,手一抖,热水洒在囚衣上:“老八?他不是被圈禁了吗?”
“嗨,圈禁是圈禁,可他家里人还能送东西进来。”老张头压低声音,“前儿个他弟弟胤禟送了坛酒,说是‘给十三爷压惊’。您说,这酒里没毒吧?”
胤祥苦笑一声:“有毒又怎样?反正我在这儿,横竖是死。”
他想起半年前,自己被关进宗人府的那天。康熙指着他的鼻子骂:“胤祥,你竟敢帮着胤礽调兵?你想造反吗?”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父皇明鉴,儿臣是奉命调兵,根本不知道太子要做什么!”
可康熙根本不听,直接让人把他押到宗人府,判了“斩监候”。
“十三爷,您别太灰心。”老张头拍了拍他的肩,“我听说,四爷最近在朝里很得势,说不定能救您。”
胤祥摇了摇头:“四爷?他和我不是一路人。”
“怎么不是一路人?”老张头撇撇嘴,“您忘了?当年您跟着四爷读书,他教您骑马射箭,还帮您挡过老八的拳头。再说了,您是怡亲王,是皇上的亲儿子,他能不管您?”
胤祥望着地牢的天花板,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他想起小时候,四哥胤禛总带着他去御花园捉蝴蝶,还把攒了三个月的糖人分给他:“十三弟,吃吧,甜着呢。”
“老张头,”胤祥轻声道,“你帮我带句话给四哥——就说...就说我没对不起他。”
老张头抹了抹眼睛:“哎,我这就去。”
康熙五十七年,西北的戈壁滩上,狂风卷着沙粒,打在人的脸上生疼。胤禵骑在马上,望着远处的清军大营,手里攥着康熙的圣旨:“胤禵,着尔为抚远大将军,前往西北督军,平定准噶尔。”
“谢皇上隆恩!”胤禵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儿臣定不辱使命!”
胤禵
可他心里清楚,这哪是“隆恩”?分明是“发配”。康熙晚年,九子夺嫡愈演愈烈,老八、老九、老十拉帮结派,老四暗中布局,只有他被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眼睁睁看着储位旁落。
“大将军,军饷到了!”亲兵喊道。
胤禵起身,看着士兵们搬着粮草,心里一阵酸楚。他想起半年前,在京城的大街上,老八的管家拦住他的马车:“十四爷,我家主子让我给您带句话——‘西北有狼,小心被咬’。”
“滚!”他一鞭子抽在管家身上,“告诉老八,我胤禵要是怕狼,当初就不会跟着父皇打准噶尔!”
可现在,他真的怕了。怕康熙哪天一口气没上来,自己连奔丧都赶不回去;怕老四在京城坐收渔利,把储位收入囊中;怕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困在西北的戈壁滩上,落个“忠勇”的虚名。
“将军,”副将何柱国走过来,“探子来报,准噶尔的噶尔丹策零要来劫粮。”
胤禵眼睛一亮:“好!传我将令,全军备战!”
他跨上战马,抽出腰间的佩刀。刀身映出他扭曲的脸:“噶尔丹策零,你想劫粮?老子先劫了你的脑袋!”
康熙六十一年冬,畅春园的梅花开了。康熙躺在病榻上,气息微弱。他望着跪在床前的隆科多,声音轻得像蚊子叫:“隆科多,传位诏书...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面。”
隆科多磕头如捣蒜:“奴才明白。”
康熙又咳了两声:“记住,一定要...保护好四阿哥。”
隆科多抬头,看见康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陛下放心,奴才定当竭尽全力。”
当天夜里,康熙驾崩。隆科多带着几个太监,来到乾清宫。他爬上梯子,取下“正大光明”匾,从后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紫檀木匣子。匣子里装着两份诏书:一份是满文的“传位皇四子胤禛”,另一份是汉文的“传位于四子胤禛”。
“大人,”小太监小声问,“这诏书...是真的吗?”
隆科多笑了笑:“当然是真的。”
可他心里清楚,这诏书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三天前,康熙召他进宫时,曾说过:“隆科多,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必问得太明白。”
后来,民间传言“传位十四子”被改成“传位于四子”,隆科多却矢口否认:“诏书是满汉合璧的,满文写的是‘皇四子’,谁能改得了?”
可谁又能想到,那紫檀木匣子里,还藏着第三份诏书——是康熙临终前,亲手写的“若胤禛不贤,可另选贤能”。只是这份诏书,永远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雍正
雍正元年(1723年),北京的冬天格外冷。乾清宫的密室里,雍正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年羹尧、隆科多、胤禩、胤禟...”
“四爷,”隆科多跪在地上,“八爷、九爷已经在宗人府跪了三天了。”
雍正点了点头:“改他们的名字——胤禩叫‘阿其那’,胤禟叫‘塞思黑’。”
“嗻。”隆科多应道,“只是...八爷党的人会不会闹?”
“闹?”雍正冷笑,“闹就杀。年羹尧,你带兵守住午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年羹尧躬身:“奴才遵旨。”
当天夜里,宗人府的喊叫声传遍了北京城。胤禩被按在地上,剃头匠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剪着他的头发:“阿其那,阿其那...”
“放开我!”胤禩挣扎着,“我是皇上的弟弟!你们敢这样对我?”
“皇上的弟弟?”剃头匠嗤笑一声,“你犯了谋逆大罪,皇上要你的命!”
胤禩突然安静下来,望着窗外的月亮:“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三天后,胤禩死在宗人府。死因是“呕血”,可民间都说,他是被雍正赐死的。
胤禟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关在养蜂夹道,每天被太监用竹板抽打,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半个月后,他也死了,死状凄惨。
雍正却在这时候,颁布了《大义觉迷录》,把自己的“贤明”昭告天下:“朕即位以来,夙夜匪懈,勤政爱民...”
可谁不知道,这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老百姓私下里都说:“雍正皇帝手段狠,连亲兄弟都不放过。”
康熙五十七年,冬至祭天。雍正穿着祭服,站在圜丘坛上,望着天空飘的纸钱,心里一阵紧张。
“四阿哥,”康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可知,这祭天的礼节,和传位的规矩,有相通之处?”
雍正跪下来:“儿臣不知,请父皇明示。”
康熙摸了摸他的头:“祭天要选‘吉时’,传位也要选‘吉时’。你代朕祭天,是让你‘承天命’;你带着弘历来见朕,是让你‘承祖业’。”
弘历是雍正的儿子,当时只有十岁。他跪在康熙面前,奶声奶气地说:“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康熙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孩子,长得像你。”
雍正心里一动,却不敢多问。
康熙六十年,康熙让雍正带着弘历去热河避暑。在避暑山庄的“澹泊敬诚”殿里,康熙拉着弘历的手,对雍正说:“你看这孩子,聪明伶俐,将来定是个好皇帝。”
雍正跪下来:“儿臣定当好好教导他。”
康熙笑了笑:“不用你教,他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
后来,雍正即位后,把弘历封为“宝亲王”,让他参与朝政。很多人都说,这是康熙“隔代指定”的信号——选儿子不如选孙子。
雍正十三年(1735年),八月的北京城,桂花飘香。雍正躺在病榻上,气息微弱。他望着跪在床前的鄂尔泰、张廷玉,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朕的身后事...要照‘秘密建储’来办。”
鄂尔泰磕头:“奴才明白。”
雍正又咳了两声:“传位诏书,封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面。等朕驾崩后,你们再取出来。”
“嗻。”
当天夜里,雍正驾崩。鄂尔泰和张廷玉带着几个太监,来到乾清宫。他们爬上梯子,取下“正大光明”匾,从后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紫檀木匣子。匣子里装着一份诏书,上面写着:“皇四子弘历,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弘历接过诏书,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皇阿玛,儿臣定不负您!”
从此,清朝再也没有公开立太子。皇子们再没机会组团互撕,朝臣们也不用再站队,国家终于安定下来。
康熙晚年的九子夺嫡,表面上是兄弟阋墙,实则是一场长达二十年的“信息战+舆论战+血统战+军功战”的综合博弈。
康熙亲手埋下的“嫡子立储”隐患,让胤礽在高压下扭曲;大阿哥的疯狂、八阿哥的舆论崩盘、老四的隐忍布局、老八的地理隔离、老十四的军功陷阱,每一个环节都环环相扣。
而最大的赢家,不是雍正,而是制度——秘密建储制的创立,让清朝避免了下一个“九子夺嫡”。
站在历史的长河边回望,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子们,早已化为尘土。唯有那紫禁城的红墙黄瓦,还在诉说着当年的血雨腥风。
正如《红楼梦》里所说:“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权力游戏的终局,从来都不是某个人的胜利,而是制度的完善,是人性的觉醒,是历史的进步。
来源:清华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