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碎三百万瓷瓶被赶出门, 隔天他带妻子求我, 我笑了- 舔干净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31 22:14 1

摘要:女主人柳曼菲尖利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她冲过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狰狞,一根手指几乎戳到闻溪的鼻子上。

“啪!”

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把尖刀刺进闻溪的耳膜。

她猛地跪倒在地,看着满地青花瓷的碎片,浑身血液瞬间冰冷。

“闻溪!你这个蠢货!你知道这瓶子值多少钱吗!”

女主人柳曼菲尖利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她冲过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狰狞,一根手指几乎戳到闻溪的鼻子上。

“三百万!这是我先生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明代官窑!你这种穷鬼,就算把你剁碎了卖了也赔不起!”

闻溪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是个保姆,月薪六千,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工作了三年,每天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可今天,她只是想给花瓶换水,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就酿成了滔天大祸。

“妈,跟这种下等人废什么话。”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柳曼菲的儿子顾飞扬举着手机,正对着跪在地上的闻溪录像,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标题我都想好了:‘笑死,月薪六千的保姆妄想赔偿三百万古董’。发到网上去,肯定火!”

羞辱像潮水般将闻溪淹没。她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尊严。

“赔钱!现在就赔!”柳曼菲不依不饶,“你有多少钱?全部转给我!别想赖账,你一个孤儿,无亲无故,我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

闻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自己那部用了五年的旧手机,点开了银行APP。

余额:201683.54元。

这是她从十八岁开始,省吃俭用,打三份工,整整八年才攒下的全部积蓄。是她未来生活的唯一指望。

“才二十万?你个废物,干了这么多年就攒了这么点?”柳曼菲鄙夷地扫了一眼,“算了,就当是首付!剩下的二百八十万,给我打欠条!你这辈子都得给我们家当牛做马还债!”

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混着屈辱和绝望,滚烫地砸在手背上。

在柳曼菲和顾飞扬的逼视下,闻溪手指颤抖着,按下了转账键。

【您尾号xxxx的账户已成功转账201683.54元,当前余额0.00元。】

账户清零的提示音,像丧钟一样在她脑海里敲响。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好了,钱收到了。”柳曼菲确认了到账信息,脸上却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加厌恶,“一个子儿都没了,留着你也没用了。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男主人顾宏远一直冷眼旁观,此刻终于开了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把她的东西扔出去。”

闻溪还没反应过来,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就被顾宏远从二楼的佣人房里拖了出来,像垃圾一样,“砰”地一声扔到了别墅大门外。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滚吧!别脏了我家的地!”柳曼菲尖刻地骂着,用力将闻溪推出门外,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雕花铁门。

世界,被隔绝成了两半。

门内是温暖明亮的奢华世界,门外是她和冰冷的暴雨。

闻溪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她的头发、脸颊不断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自己那个被扔在泥水里的行李箱。

毕生的积蓄没了,工作也没了,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

她的人生,好像一个笑话。

万念俱灰之际,口袋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麻木地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或许是催债的吧?她自嘲地想,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声音。

“小姐,时间到了。”

闻溪愣住了:“你……打错了。”

“没有错,闻溪小姐。”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恭喜您,家族为您设下的‘红尘试炼’,于今日正式结束。二十年的期限已满,您证明了自己拥有纯良坚韧的品性。”

闻溪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帝阙集团,欢迎您回家。”

话音刚落,刺眼的车灯划破雨幕,一排望不到头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如同沉默的钢铁巨兽,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为首的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老者,正是电话里的那个人。他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快步走到闻溪面前,恭敬地躬身九十度。

“小姐,老奴宗华,奉家主之命,接您回家。”

几十名黑衣保镖从后续车辆上下来,整齐划一地撑开黑伞,在暴雨中为她隔出了一方干燥的天地。

闻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宗叔看着她湿透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和怒火,沉声道:“小姐,让您受委屈了。从现在起,不会再有任何人敢欺辱您分毫。”

他挥了挥手,一名女助理立刻上前,将一件温暖干燥的羊绒披肩披在闻溪身上。

“上车吧,小姐。”

闻溪被请上了为首那辆劳斯莱斯的后座,车内温暖如春,与车外的风雨交加判若两重天。

宗叔递上一部崭新的、镶嵌着碎钻的定制手机,和一张通体漆黑、泛着金属光泽的卡片。

“小姐,这是您的新手机,内置最高权限通讯系统。这张黑金卡,是帝阙集团为您准备的,无消费上限。另外,由全球顶尖精英组成的‘天枢’团队,从此刻起,将全权听候您的调遣。”

闻溪握着那张冰凉的卡片,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她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个她住了三年的别墅区越来越远,仿佛一个肮脏的噩梦被远远甩在身后。

“宗叔,”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刚才那家人……”

宗叔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语气却依旧恭敬:“小姐放心,敢欺辱帝阙集团继承人的人,一个都跑不掉。顾宏远家的‘宏远建筑’,最大的投资方,恰好是帝阙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闻溪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好像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急需一笔新的投资。”她轻声说。

宗叔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绝对的掌控力:“是的,小姐。明早九点,他会去我们集团的总部,求见新上任的总裁。而那位总裁,就是您。”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当闻溪从占地数千平米的顶层总统套房中醒来时,还有些恍惚。

身上是顶级的丝绸睡衣,床边挂着由全球知名设计师连夜送来的高定套装。落地窗外,是江城最繁华的CBD景象,脚下是芸芸众生。

“小姐,您该用早餐了。”女助理恭敬地敲门。

闻溪换好衣服,在专业造型团队的打理下,原本清秀的脸庞焕发出夺目的光彩。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气场强大的陌生女人,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保姆闻溪了。

她是帝阙集团的,闻溪。

上午九点,帝阙集团江城分部,顶层总裁会议室。

顾宏远和柳曼菲夫妇俩坐立不安,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老公,这次能成吗?”柳曼菲小声问,“听说帝阙集团新来的这个总裁神秘得很,手段又狠,刚上任就把好几个高管给开了。”

顾宏远擦了擦额头的汗,强作镇定:“放心,我托了关系,准备的礼物他也收了。只要能拿到这笔五个亿的投资,我们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正说着,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宗叔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宣布:“我们总裁到了。”

夫妇二人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目光紧紧盯着门口。

然而,进来的却是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闻溪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长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她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步履从容,身后跟着保镖祁夜和一众集团高管,气场全开。

她径直走到主位的真皮大班椅前,缓缓坐下。

顾宏远和柳曼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闻……闻溪?!”柳曼菲失声尖叫,“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下贱的保姆也敢闯进总裁办公室!”

闻溪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抬起眼,目光冰冷地落在顾宏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顾总,好久不见。”

顾宏远浑身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帝阙的新总裁……”

“没错,就是我。”闻溪淡淡地打断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姿态慵懒而强势。

轰!

仿佛一道天雷劈在顾宏远和柳曼菲的头顶,两人彻底傻了。

昨天还被他们像垃圾一样赶出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保姆,今天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掌控他们公司生死的帝阙集团总裁?

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幻觉!

“不!不可能!你肯定是被人包养了!”柳曼菲疯了似的指着闻溪,“你这种穷酸货,怎么可能是帝阙的总裁!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爬上了哪个老男人的床!”

闻溪的眼神骤然变冷。

“聒噪。”

她身后的保镖祁夜动了,身形快如鬼魅,瞬间出现在柳曼菲面前,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砍在她的后颈。

柳曼菲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两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顾宏远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闻……闻总!闻小姐!不,闻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瞎了狗眼!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他涕泪横流,拼命地磕头,哪里还有半分昨日的冷漠与高傲。

闻溪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想让我投资?可以啊。”

她轻描淡写地开口,顾宏远立刻看到了希望,疯狂点头:“可以可以!您说,您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闻溪的目光缓缓移向地上昏迷的柳曼菲,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太太昨天不是嫌我擦的地不干净吗?”

“让她现在醒过来,跪下,把我昨天擦过的地,重新舔干净。”

顾宏远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他看着自己高傲的妻子,又看了看闻溪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悔恨。

他知道,闻溪是认真的。

他更知道,如果不照做,他的公司,他的一切,都会在今天彻底完蛋。

“来人,”顾宏远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嘶哑地对保镖喊道,“把她……把她弄醒!”

——

会议室里的那一幕,成了顾宏远一生的噩梦。

柳曼菲被冷水泼醒后,得知闻溪的要求,当场崩溃撒泼,却被祁夜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在顾宏远的哀求和逼迫下,她最终屈辱地跪在地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像狗一样,一点一点舔舐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闻溪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柳曼菲因为恶心而干呕不止,精神彻底崩溃时,她才淡淡地开口:“够了。”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如泥的夫妇二人。

“五个亿的投资,你们宏远建筑不配。从今天起,帝阙集团将撤回所有对宏远建筑的投资,并对其进行全面收购。”

顾宏远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绝望:“不!闻总,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逼死你们?”闻溪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昨天你们把我毕生积蓄骗光,把我扔进暴雨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在逼死我?”

她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宗叔,剩下的事交给你了。我不想再在江城,看到这两个人。”

“是,小姐。”

随着会议室大门的关闭,顾宏-远和柳曼菲的哀嚎被彻底隔绝。

属于他们的时代,结束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平息。

顾家破产的消息很快传开,柳曼菲和顾飞扬这对母子不甘心就此完蛋,开始在网络上疯狂散播谣言。

他们将当初顾飞扬拍下的视频掐头去尾,只留下闻溪跪地转账的画面,配上煽动性的文字:“惊天内幕!帝阙集团新任女总裁竟是靠身体上位的捞女!昔日保姆为钱下跪,如今翻脸无情报复前东家!”

一时间,舆论哗然。

闻溪“高级妓女”、“白眼狼”、“心机婊”的标签被贴得到处都是。帝阙集团的股价也因此受到了轻微的波动。

“小姐,需要处理吗?”祁夜拿着平板电脑,上面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

闻溪正在审阅一份关于新能源项目的投资报告,头也没抬:“不用。跳梁小丑而已,让他们再蹦跶几天。”

她很清楚,这种没有实证的谣言,热度一过就会消散。她现在要做的,是尽快熟悉集团业务,用实打实的业绩来堵住所有人的嘴。

但她没想到,这件事会引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这天下午,闻溪正在办公室听取“天枢”团队关于商业对手的分析报告,秘书忽然通报,萧氏集团的继承人萧北城,指名要见她。

听到这个名字,闻溪的眼神冷了几分。

萧北城,江城四大家族之首萧家的唯一继承人,也是她名义上的……前未婚夫。

这是祖父辈定下的娃娃亲。在她“红尘试炼”期间,萧家自然也知道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萧北城对这门婚事嗤之以鼻,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达过对她的鄙夷。

一年前,他更是带着当时的女朋友,当着众人的面,将一纸退婚协议甩在她打工的餐厅的餐桌上。

“闻溪是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也配嫁进我们萧家?”

“拿着这份协议,签了字,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脏了我的眼。”

那些刻薄的话,她至今记忆犹新。

“让他进来。”闻溪淡淡地说道。

很快,一身高定西装,英俊却显得轻浮的萧北城走了进来。他一改往日的傲慢,脸上带着自以为迷人的微笑,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

“溪溪,好久不见,你变漂亮了。”他将花递到闻溪面前,“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之前是我不好,是我有眼无珠,你原谅我好不好?”

闻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萧总有事?”

萧北城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他将花放在桌上,自顾自地坐到闻溪对面的沙发上,摆出一副深情的姿态。

“溪溪,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退婚的事,是我不对。但那都是家里逼我的,我心里一直都有你。现在你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帝阙和萧氏联手,整个商界都会是我们的天下。”

闻溪终于放下文件,抬起头,直视着他。

她的目光平静而锐利,像一把手术刀,要将他虚伪的面具层层剥开。

“萧总,我记得一年前,你说看见我会脏了你的眼。”

萧北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现在,请你立刻离开我的办公室,不然,我就要叫保安来,把你这件‘脏东西’,扔出去。”

闻溪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萧北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追了她几天,用尽了手段,这个女人却始终油盐不进。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闻溪,你别给脸不要脸!”他猛地站起来,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你真以为你坐稳这个位置了?不过是个突然上位的野丫头,根基不稳,还到处树敌!现在网上都说你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没有我萧家帮你,你信不信你很快就会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

“是吗?”闻溪不为所动,反而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祁夜,送客。”

祁夜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

“萧总,请吧。”

萧北城看着祁夜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他知道自己今天讨不到好,只能放下狠话。

“好,闻溪,你给我等着!你会后悔的!你会跪着来求我!”

说完,他愤愤地转身离去。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闻溪看着那束被遗留下来的蓝色妖姬,眼神冰冷。她拿起电话,对秘书吩咐道:“把这束花扔进垃圾桶,然后用消毒水把办公室的地板拖三遍。”

萧北城的威胁,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低估了对方的愚蠢和傲慢。

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的萧北城,开始动用萧家的势力,在商业上处处与帝阙集团作对。他不仅联合了几个与帝阙有竞争关系的公司,恶意竞标帝阙看中的项目,还暗中支持顾家母子,为他们提供资金和水军,将网上的谣言炒得愈演愈烈。

一时间,闻溪和帝阙集团仿佛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董事会的一些元老开始对闻溪的能力产生质疑,认为她一个年轻女子,行事太过张扬,给集团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面对内忧外患,闻溪却异常冷静。

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所有敌人一网打尽的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

江城即将举办一年一度的慈善拍卖晚宴,届时,江城所有的名流富豪都会出席。宗叔传来消息,顾宏远为了筹集资金东山再起,准备将家里一件“价值三百万的明代官窑青花瓶”拿出来拍卖。

闻溪听到这个消息,笑了。

那个所谓的“三百万古董瓶”,终于要再次登场了。

慈善晚宴当晚,星光熠熠。

闻溪身着一袭星空色晚礼服,挽着宗叔的手臂,出现在宴会厅门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人们窃窃私语,对这位身处舆论漩涡中心的神秘女总裁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萧北城也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即化为浓浓的嫉妒和怨恨。他故意搂紧身边女伴的腰,高声对周围的人说道:“有些人啊,真以为穿上龙袍就能当皇帝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靠着不正当手段上位,迟早要摔下来。”

他的话引来一阵附和的哄笑。

闻溪恍若未闻,径直走到主桌坐下。

拍卖会很快开始。

一件件珍品被呈上,又被高价拍走。

终于,轮到了顾宏远的那件青花瓶。

主持人用激昂的语气介绍道:“接下来这件拍品,是由宏远建筑的顾宏远先生提供的明代官窑青花龙纹瓶!此瓶品相完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起拍价三百万!”

顾宏远和柳曼菲坐在台下,脸上带着紧张和期待。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三百一十万!”

“三百二十万!”

叫价声零零星星,显然大家对这件来历不明的“古董”兴趣不大,更多是看在慈善的面子上捧个场。

就在价格停在三百五十万,主持人准备落槌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五百万。”

全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闻溪。

顾宏远和柳曼菲又惊又喜,他们没想到闻溪居然会出价。柳曼菲更是得意地想,这贱人还不是怕了,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好他们?

萧北城则是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举起了牌子:“六百万。”

他就是要跟闻溪对着干。

闻溪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一千万。”

全场哗然!

一个起拍价三百万的瓶子,竟然被叫到了一千万!

萧北城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不愿就此输给闻溪,咬牙道:“一千一百万!”

闻溪再次举牌,声音依旧平静:“五千万。”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所有人都觉得闻溪是在意气用事,为了和萧北城赌气,不惜花五千万买一个根本不值这个价的瓶子。

顾宏远和柳曼菲已经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五千万!这下他们不仅能还清债务,还能有一大笔钱东山再起!

萧北城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五千万,他不是出不起,但为了这么个破瓶子,实在不值。他怨毒地瞪了闻溪一眼,最终还是放下了牌子。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五千万三次!成交!”

主持人兴奋地一敲槌子:“恭喜闻总,拍得这件珍贵的明代官窑!”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闻溪缓缓起身,走上了拍卖台。

她没有去看那个瓶子,而是拿过话筒,目光扫视全场,最终落在顾宏远和柳曼菲的脸上。

“各位,在付款之前,我想先请教一下顾先生和顾太太。”

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清晰而有力。

“你们确定,这个瓶子,是价值三百万的明代官窑吗?”

顾宏远心中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当……当然!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

柳曼菲也附和道:“没错!闻溪,你别想赖账!”

“祖传?”闻溪笑了,笑意冰冷,“真是有趣。我怎么记得,一个月前,这个瓶子是被我这个保姆‘不小心’打碎的呢?”

此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哦,对了,当时你们逼着我赔光了身上最后二十万块钱,然后把我像垃圾一样扔进了大雨里。这些事,你们不会忘了吧?”

顾宏远和柳曼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胡说八道!我们根本不认识你!”柳曼菲尖叫着否认。

“不认识?”闻溪挑了挑眉,“没关系,我想,有人会帮你们想起来的。”

她打了个响指。

宴会厅的大屏幕上,突然开始播放一段高清视频。

视频的画面,正是那天在顾家别墅里发生的一切。柳曼菲的尖酸刻薄,顾飞扬的嘲讽拍摄,闻溪被迫转账的屈辱,以及她被推出门外,在大雨中孤立无援的背影……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顾宏远夫妇的脸上。

“这些视频……”顾宏远惊恐地指着屏幕。

“哦,你家的监控系统,恰好也是帝阙集团旗下的安保公司负责维护的。”闻溪淡淡地解释道。

视频播放完毕,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鄙夷和愤怒的目光看着顾家夫妇。敲诈勒索自己的保姆,还做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是人神共愤!

但,这还没完。

闻溪的目光转向拍卖台上的那个青花瓶,声音陡然拔高。

“至于这个瓶子,它既不是什么明代官窑,更不值三百万。”

众人一愣。

闻溪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因为,它的市场估值,至少是三亿。”

整个宴会厅仿佛被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震得头晕目眩。

三……三亿?!

“这不可能!”柳曼菲失心疯一样地尖叫,“你骗人!这破瓶子怎么可能值三个亿!”

“因为它,根本不是古董。”闻溪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和敬意,“它是当代制瓷宗师,我的祖父闻战山先生,在三十年前亲手烧制的封山之作——‘沧海龙吟’。当年烧制了一对,一只收藏于国家博物馆,而另一只,则被我的家族,作为对继承人品性试炼的道具之一,流放在外。”

她的话,掷地有声。

就在众人还在消化这惊天信息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几名专家的陪同下,快步走上台。

“是王馆长!”有人认出了老者的身份,正是国家博物馆的馆长。

王馆长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青花瓶,仔细端详了片刻,又用专业的仪器检测了一番,激动得手都开始颤抖。

“没错!错不了!这底部的‘闻山’印章,这独特的冰裂纹釉质……这……这真的是闻战山老先生失传的‘沧海龙吟’!是国宝!是无价之宝啊!”

王馆长的话,像最终的审判,彻底击碎了顾家夫妇最后的侥幸。

他们……他们竟然把一件价值三亿的国宝,当成三百万的赝品,用来敲诈勒索?!

愚蠢!贪婪!可笑至极!

闻溪冷冷地看着面如死灰的二人,拿起话筒,宣布了他们的最终结局。

“顾宏远,柳曼菲,你们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使用欺骗和威胁的手段,勒索我的个人财产二十万元,数额巨大,已经构成敲诈勒索罪。如今,你们又试图将这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非法拍卖,涉嫌销赃。我想,你们下半辈子,应该会在牢里度过了。”

她话音刚落,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径直走向顾宏远和柳曼菲。

“不!不要抓我!我不要坐牢!”

柳曼菲的尖叫和挣扎,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在全场宾客的注视下,这对曾经不可一世的夫妇,像两条丧家之犬一样,被警察戴上手铐,狼狈地带离了现场。

而那个曾给闻溪带来无尽屈辱的青花瓶,此刻正静静地立在台上,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人性的贪婪与愚昧。

这场惊天反转,让所有人都看清了事实。

所谓“靠身体上位”、“白眼狼”的谣言,不攻自破。

人们看向闻溪的眼神,从鄙夷、好奇,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这个年轻的女人,不仅拥有滔天的财富和权力,更拥有着运筹帷幄的智慧和雷厉风行的手段。

她是一头蛰伏的雌狮,一旦被触怒,便会亮出最锋利的爪牙,将敌人撕得粉碎。

萧北城站在人群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本想看闻溪的笑话,却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一个笑话。他不仅在竞拍中被闻溪耍了,之前支持顾家散播的那些谣言,现在也成了打在他自己脸上的巴掌。

他看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女人,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悔意。

但更多的,是无法遏制的嫉妒和疯狂。

他绝不允许这个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女人,如今爬到他的头顶上!

拍卖会的风波过后,闻溪的声望在江城达到了顶峰。

帝阙集团的股价不降反升,一路高歌猛进。之前那些持观望态度的董事会元老,也纷纷对她表示了支持和认可。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闻溪知道,真正的暴风雨,还在后面。

萧北城,是绝不会善罢甘甘休的。

果不其然,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萧北城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击。

他联合了所有被闻溪打压过的仇家,包括一些老牌的商业巨头,动用了萧家几乎所有的资源和人脉,对帝阙集团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恶意商业狙击。

他们在股市上疯狂抛售帝阙的股票,制造恐慌,导致股价暴跌。

他们收买媒体,捕风捉影,大肆报道帝阙集团的负面新闻,动摇投资者信心。

他们甚至策反了帝阙集团内部的一位副总裁,窃取了公司最新的新能源项目核心机密。

一时间,帝阙集团风雨飘摇,四面楚歌。

集团内部人心惶惶,外界更是传言帝阙即将破产,闻溪这个“黄毛丫头”根本守不住这么大的家业。

“小姐,我们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已经不多了。”宗叔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忧色,“萧家这次是铁了心要置我们于死地。他们甚至不惜亏损百亿,也要拖垮我们。”

闻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神色却异常平静。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吗?”

她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通知下去,三天后,召开最终股东大会。既然萧北城想玩,那我就陪他玩一场大的。”

三天后,帝阙集团总部,气氛凝重如冰。

决定集团最终归属权的股东大会,即将开始。

萧北城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群虎视眈眈的“盟友”。经过这几天的疯狂打压和暗中收购,他们手中掌握的帝阙散股,已经达到了惊人的45%。

只要再策反几个持有股份的摇摆股东,他们就能超过50%,彻底掌控帝阙集团。

而他,萧北城,将成为这场战争最终的胜利者。

他走到闻溪面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

“闻溪,我早就说过,你会后悔的。怎么样,现在跪下来求我,或许我心情好,还能给你留个部门经理的位置,让你不至于流落街头。”

闻溪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只是淡淡一笑。

“萧总,别高兴得太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死到临头还嘴硬!”萧北城冷哼一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翻盘的本事!”

股东大会正式开始。

会议的进程完全倒向了萧北城一方。他联合的那位被策反的副总裁,当众发难,列举了闻溪上任以来的种种“罪状”,煽动其他股东。

很快,又有几位原本中立的股东,宣布将手中的股份转让给萧北城。

萧北城手中的股份,达到了49%。

距离绝对控股,只差一步之遥。

“闻溪,你输了!”萧北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宣布着自己的胜利,“现在,我代表帝阙集团新的大股东,宣布免去你总裁的职务!”

会议室里,支持萧北城的人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而支持闻溪的人,则面如死灰。

然而,就在这胜负已分的时刻,闻溪却依旧平静地坐在主位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她不紧不慢地打开了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会议室的大屏幕。

“各位,在宣布最终结果之前,我想请大家听一段有趣的录音。”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音频播放的界面。

闻溪轻轻一点鼠标。

一段清晰的对话,从音响中传了出来。

“……王副总,你放心,只要你把帝阙新能源的核心技术交给我,事成之后,萧氏集团副总裁的位置就是你的,外加一个亿的现金。”

这是萧北城的声音!

“萧总,这……这可是商业犯罪啊,万一被发现了……”

这是那个叛徒副总裁的声音。

“怕什么!闻溪那个女人斗不过我的!等我吞并了帝阙,整个江城就是我萧家的天下!到时候,还有谁敢查我们?不仅如此,我还联系了海外的资本,准备做空帝阙的股票,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录音里,萧北城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恶毒,将他所有商业犯罪的计划和盘托出。

随着录音的播放,萧北城的脸色从得意,到震惊,再到煞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和王副总的秘密通话,竟然会被录下来!

“假的!这是伪造的!”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闻溪轻笑一声,关掉了录音。

“是不是伪造的,我想,很快就会有专业人士来鉴定了。”

她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一群穿着经侦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为首的队长亮出证件。

“萧北城,王志明,你们涉嫌窃取商业机密、恶意操纵股价等多项商业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叛徒王副总当场腿一软,瘫倒在地。

萧北城则是状若疯魔,指着闻溪怒吼:“是你!是你陷害我!闻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然而,无论他如何咆哮,最终还是被警察强行带离。

一场惊心动魄的商业战争,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会议室里,剩下的股东们面面相觑,看着闻溪的眼神,只剩下深深的敬畏。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挖好了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萧北城自己跳进来。

“好了,既然捣乱的人已经走了,我们的股东大会,可以继续了。”闻溪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一个股东迟疑地开口:“闻……闻总,就算萧北城被抓了,他手里的股份还在,我们现在的局面……”

“谁说,他手里的股份,就一定比我多?”

闻溪微微一笑,看向门口。

宗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他手中拿着一份装裱精致的文件,缓步走了进来。

“各位,”宗叔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我手中,是帝阙集团创始人,闻战山老先生亲笔签署的股权转让协议。”

他打开文件,将其内容投射到大屏幕上。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老家主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将自己名下所持有的,帝阙集团51%的,不可稀释的原始股份,全部转让到了闻溪小姐的名下。这份协议,在闻溪小姐试炼结束的那一刻,便已正式生效。”

轰!

如果说刚才的录音是炸弹,那这份文件,就是一颗核弹。

51%的不可稀释股份!

这意味着,无论萧北城他们如何上蹿下跳,收购再多的散股,都不可能动摇闻溪的绝对控股地位。

她,从一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地。

这场所谓的商业狙击,在她眼中,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所有人都被这个最终的真相,震撼得无以复加。

闻溪缓缓站起身,环视全场,强大的气场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还有人对我的总裁职位,有异议吗?”

全场鸦雀无声。

闻溪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几个刚刚倒向萧北城的摇摆股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很好。”

“我宣布,即刻启动反向收购计划,目标——萧氏集团核心产业!”

结局,早已注定。

失去了萧北城的萧氏集团,本就因为这场恶战而元气大伤,面对帝阙集团雷霆万钧的反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短短一周内,便被蚕食鲸吞,宣告破产。

萧北城在狱中得知这个消息,一夜白头。

顾家,则早已沦为江城的过街老鼠,最终在贫困和悔恨中,流落街头。

所有曾经看不起闻溪,欺辱过她的人,都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如今,他们只能在社会的最底层,仰望着那个曾经被他们踩在脚下的女人,站在了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云端。

江城,彻底进入了闻溪的时代。

帝阙集团顶层办公室,闻溪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属于她的城市。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祁夜和宗叔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小姐,”宗叔汇报道,“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萧氏集团的全部收购和整合。”

闻溪点了点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通知下去,帝阙集团所有基层员工,从保洁到前台,年终奖,加发十二个月薪水。”

宗叔和祁夜都是一愣。

闻溪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淋过雨,所以,也想为别人撑把伞。”

曾经那个在暴雨中无助哭泣的卑微保姆,如今,已成为最体恤底层员工的霸道女总裁。

她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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