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政府过紧日子的说法,在2023年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终于成了明面上的事。各级党政机关“习惯过紧日子”,这个词,很多人觉得陌生,也有人觉得它早该挂在墙上。疫情刚过去,经济不见起色,企业裁员降薪,连公职部门也开始看紧开支。有人问,政府往年不是都有钱吗,现在到底
政府过紧日子的说法,在2023年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终于成了明面上的事。各级党政机关“习惯过紧日子”,这个词,很多人觉得陌生,也有人觉得它早该挂在墙上。疫情刚过去,经济不见起色,企业裁员降薪,连公职部门也开始看紧开支。有人问,政府往年不是都有钱吗,现在到底怎么了?
看网上数据,2023年全国财政收入虽然回升,但开支压力并没减轻——社科院年度报告说地方财政仍然“紧平衡”,这个词挺不好听。全国一年来,房产市场萎靡,股市几乎没翻身,年轻人在“返乡”浪潮下带着无奈。头顶的房子缩水,口袋里工资跳水,就快成了大家共同的回忆。外卖点得少了,商场的促销也没人搭理,抖音上自嘲“非必要不花钱”,点开评论区全是共鸣。
有些人纳闷,政府不是财大气粗的吗,怎么会“日子紧”到这地步?真有人细算过,单是城市里那些高楼大厦,多少还没还完贷款?还有多少单位拉横幅说要省电省水的?但仔细看看,政府的“紧日子”到底紧在哪?市面上流传着各种说法,有说财政黑洞,就是工资福利负担太大。我专门查了几份地方财政公开账本,最大头还就是“保工资”。
其实,“保运转”近两年几乎反复被点名。教师工资本身就是大头。一线教师人数在机关事业单位编制里永远最多。在很多地方,教师工资是编制人员工资的三倍。后头还有什么辅助岗、合同工、临聘、网格员、保洁保安,听起来花销小,但总和不比有编制的人员工资少。问题是,这些人又不能全砍掉,运转的活都是他们干的。
听说过一个县,因为财政压力大,网格员集体减员。第二天政府窗口都乱了套,没人录资料,档案移交被积压,一周内群众投诉直线上升。你砍吧?没法砍。
基层公务员老龄化重得吓人。有的科室,四十以上占一半,三十五以下还凑不出一桌麻将。新人进来,名额门槛更高,财政紧张的时候,根本不敢招人。活又不能少干,还得扛。
再看教育。很少有哪个领域“砍得动刀”,教育甭管财政再难都得兜底。电视里说,外国也比我们还卷,像新加坡、法国,公立学校支出飙涨。查一组新加坡官方公布的数据,2022年该国教育经费占公共预算整整20%,与医疗齐平。教育其实吃掉财政最大那一块蛋糕。
关于历史,网络论坛上有人开玩笑说:如果把汉唐两个大朝廷整批空降到现代,会不会成高科技强国?有历史学家讲过,倒不会,只会变成丢了方向的“文盲大军”,除了种地,什么机器都不会用。人才储备根本就是零,最大短板还是“老师不够”。按照教育部的统计,现代中国年均新增教师几十万,可汉唐王朝,“士人”总共还不如山东某地的小县城多。
经济紧张,教育反而更显重要。某些官员甚至说:“再穷不能穷教书的。”但问题来啦,财政越紧,主动缩减的往往不是教育。底层学区托底,连片贫困区年年加预算。却也有人抱怨,欠薪、缓发、绩效打折——两种状况并存,分化明显,这不快让人分不清“优先级”了吗?
很多人不熟悉,历史上政府的用钱方式根本不是一回事。明清两朝的账册里头,有票据记载军费、官俸、宫廷杂用。说到底,古代最大支出是军队和官员食俸。明朝顶峰时期,预备役加现役能拉出两百五十万兵,史书上说国库八成都给了军队。几年一场大战,财政崩了好几年。其实论效率,古代政府比不了现代。地方总督能有点小金库也就这样,大部分财政收入都紧着京师那一头。
官员待遇呢?明末有位叫刘体健的统计过,唐朝全国官员大约1.8万人,宋代激增到3万多人,明代文武官员总共12万人,但到了现在,全国行政事业单位人员数量动辄数百万级。对比杭州、重庆这样的大城市,仅一个区的公职人员就上万,县里小镇也顶古时候一个郡。开支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小农经济的年代,乡土气息就像黄土里的风。很多老人聊小时候,回忆那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村子。彼时公家饭是荣耀,不愁计较迟早。农村比例高,大家守着地,城里有编制的人宛若天之骄子。改革开放之后,农民可以进城打工做生意,开始追逐新生活。八十年代的政策一放,南下深圳成为传奇。可乡村的留守老人,总会念叨那口老井,低低的墙,房后的芦苇荡,今年长得怎样了?
社会节奏快了,乡愁开始被新闻里的一波波“返乡潮”唤醒。新数据表明,2023年春运返乡大潮中,某省农民工回流人数同比增长13%。但“回乡”并不是选择,而是一种被迫。“留在大城市工作不稳,还不如回家种地?”有人这样说,但实际上,又有多少人真的愿意一辈子被束缚?
社会确实在变。城市高楼像雨后春笋。可农村的变化却慢悠悠的。基层官员下乡,不再被全村夹道欢迎,年轻人甚至觉得,回农村养老根本不可行。房子更破了,老邻居搬空,手机信号都不好。这就是现代社会的真实写照。怎么讲,乡土靠回忆维系,现实却逼着人前行。这里不免有些矛盾:一方面大家怀念安稳,另一方面又渴望更自由,谁都不肯真的放手。
如果梳理下财政“紧日子”的来由,说到底,是大环境的压力倒逼。政府支出不能像过去那样瀑布式撒钱。疫情三年,很多地方财政“穿底”,一些城市债务率曝出高达200%以上,这种数字看着麻木,实际操作中,意味着银行贷款更难批,下属单位能省就再省。电视上说楼市复苏,但民政部和相关报道反复提示,地方财政兑付压力大。去年5月,贵州、河南等地部分公务员出现缓发工资的新闻,马上成了热搜。事实哪里有绝对的对错?有人觉得“该省省”,也有人抱怨连基本工资都差点发不出。也有说养活这些“公家人”开销实在大,可如果都解散了,社会运行还走得下去?
一位财经自媒体人统计过,2022年全国一般公共预算支出超过25万亿,最大头依然是“教育、社保、医疗、机关运转”等几块,看上去很大,要每个人都少分点吗?另有观点却说,真正浪费的其实并不是人员费用,而是那些看不见的“隐形支出”——比如基建、项目审批、补贴、援助等等。只有到了危机时刻,才看得清楚,这些支出的去向。
还记得那句话,“日子要会算计着过”,现在连政府也得抠抠搜搜了。可问题有没有新招?是不是砍工资就能救急,或者压缩项目就能解困?似乎没个定论。政策层面对教育的偏爱没有松动,甚至更多向基础教育、农村教育倾斜,过去偏向城市的现象慢慢在纠正。基层人员虽然真的苦,有人说“该精减就精减”,有人又说真正的服务对象是普通老百姓,不能动。
再说了,有的数据我很质疑。比方说2023年人均公共财政支出有所增加,但在很多小县城,基层人员绩效奖金直接砍了一半。新闻讲得好听,可现实里人人喊苦。我一度觉得,结构调整是唯一出路;后来又觉得,可能这就是个反复拉锯的过程吧,你说对吗?
这一切的故事、矛盾、未解,最后都落到生活里的人心头。房子变了,工作方式变了,一切都在悄悄移动。有人怀念旧日田园,有人守着城市不放手。政府过得紧不紧,日子到底难不难,冷暖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时代变了,大家的算盘也早不是昔日一颗颗清清楚楚的珠子。但不管拿什么账本,一笔笔翻算下来的事实却藏不住:日子是真的紧了,谁都得学习过“会算利弊”的生活。
来源:在茶舍中静享茶香的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