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传老宅卖给城里人,三个月后他连夜搬走,说听见墙里有声音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6 03:44 1

摘要:村里人都说我家那老宅子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谁也说不清楚。这房子是我爷爷的爷爷建的,据说当年是全村最气派的砖木结构,五间正房加两侧厢房,院子正中一口水井,东侧还有间独立的灶房。

村里人都说我家那老宅子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谁也说不清楚。这房子是我爷爷的爷爷建的,据说当年是全村最气派的砖木结构,五间正房加两侧厢房,院子正中一口水井,东侧还有间独立的灶房。

我爸常念叨,这宅子见证了咱们李家四代人的起起落落。从前庭院里种着两棵歪脖子石榴树,每到九月,满树的果子红得发亮,邻居家的孩子们总趴在矮墙上眼巴巴地望着。那时候,我爷爷总会偷偷摘几个给他们。

“小时候啊,我们几个孩子晚上睡不着,就在炕上听爷爷讲鬼故事。”爸爸说这话时,总会咧嘴笑。“你爷爷就指着墙上的老挂钟说,午夜十二点,钟摆停了,就是祖先回来看我们的时候。”

我妈在一旁插嘴:“可不是嘛,我刚嫁过来那会儿,晚上总觉得有人在走动,害得我大半年睡不踏实。”

“城里人才信那些。”爸爸把烟灰弹进早就缺了口的瓷缸里,“咱农村人,脚踏实地,哪来那些乱七八糟的。”

其实我知道,这老宅子里的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比如那口水井,明明早就干涸封死了,可下雨天还能听见水声。邻居家的大黄狗从不敢靠近我家的院墙,隔着老远就呜呜叫。还有灶房的烟囱,冬天早上起来,明明没人生火,却总能看见一缕青烟。

这些事,村里老人心照不宣,年轻人图个热闹,隔三差五就拿出来说一说。

五年前,我爸得了脑血栓,右半边身子不灵便了。医生说得定期去县医院复查,家里条件有限,医药费像无底洞。我爸有两个哥哥,早年间各自成家,搬去了县城。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三叔,卖了吧,这老宅子年久失修,留着也是麻烦。”大伯家的儿子来看望时提议。他在县城开了间小超市,平日里眼光毒辣,专找便宜货。

我妈犹豫不决:“这宅子住了几辈人了,就这么卖了…”

爸爸倒是看得开:“卖就卖吧,换个小一点的砖房,离卫生所近些,我看病也方便。”

就这样,我家的祖传老宅挂到了县城中介那里。四个月过去,来看房的人不少,但都是摇摇头离开。有嫌屋顶漏雨的,有嫌间距太大冬天不保暖的,还有说位置太偏交通不便的。

直到去年春天,一位姓张的中年人来看房子。

张先生开着辆黑色本田,车身落满灰尘,看得出开了不少路。他穿着一件深蓝色棉袄,戴副金丝眼镜,说话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城里有文化的人。

“这房子的格局保存得真好,是清代风格。”他用手摸着门框上的木雕,眼睛发亮,“你们知道吗?这种老房子现在很少见了,很有保护价值。”

我爸咧嘴笑笑:“张先生懂行啊。”

他点点头:“我在城里做文物修复工作,对这类老建筑很感兴趣。”

和其他看房的人不同,张先生对房子的每个角落都仔细察看,连那口封死的水井都蹲下来研究了好一会儿。当他站在灶房门口时,突然问了一句:“这房子,晚上安静吗?”

我爸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农村嘛,除了偶尔有狗叫,安静得很。”

张先生似乎很满意,当场就拍板要买下这座老宅子。价格谈得也痛快,比我们预想的要高一些。

签合同那天,张先生特意带了瓶上好的白酒,和我爸喝得热络。酒过三巡,张先生的脸有些泛红,他突然问:“李叔,听说农村的老房子,有时候会有些…特别的事情,您住了这么多年,有没有遇到过?”

我爸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张先生,您说笑了。那都是些老人吓唬孩子的话,别当真。”

张先生点点头,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敲打,像是在思考什么。

搬家那天,村里几个关系好的邻居来帮忙。张先生也请了几个工人,专门处理一些老家具。

王婶帮着收拾厨房时,悄悄对我说:“小李啊,听说这城里人是研究老物件的?”

我点点头:“嗯,好像是做文物修复的。”

她压低声音:“那他知道这房子的事吗?”

“什么事?”我明知故问。

王婶翻了个白眼:“别装糊涂。就是那些…传言。你爷爷过世那年的事,村里老人都知道。”

我假装忙着包裹碗筷:“王婶,那都是迷信,您别瞎说。”

我爷爷去世那年我才八岁,但那天晚上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全家人守灵,午夜时分,挂在堂屋的老钟突然响了十二下,明明那钟早就不走了。更奇怪的是,灶房里传来烧火做饭的声音,我爸和大伯循声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第二天,奶奶说爷爷托梦告诉她:“老宅子里有东西,不是咱家的,别惹它就行。”从那以后,家里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这事,日子照样过。

张先生搬进老宅后,时常邀请一些同行来参观。有次我爸去县城看病回来,特意绕道去看看。

“房子修得不错啊,”我爸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这石榴树还留着呢。”

张先生点点头:“我尽量保持原样,只加固了一些结构。对了,李叔,那口老井底下是不是有暗道?”

我爸一愣:“啥暗道?没听说过啊。”

“哦,可能是我想多了。”张先生笑笑,“昨晚我好像听见井里有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

我爸的脸色变了变:“张先生,可能是风声。那井早就干了,我小时候还在井边玩过呢。”

临走时,张先生送我爸出门,突然问:“李叔,你们在这住了这么多年,墙里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声音?”

“墙里?”我爸眉头一皱,“什么声音?”

“就是…像有人走动,或者说话的声音。”张先生的眼神有些躲闪。

我爸拍拍他的肩膀:“张先生,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城里人来乡下,不习惯这边的环境,晚上虫鸣鸟叫的,睡不好很正常。”

春去秋来,转眼到了八月。那天正值中元节,我在县城买了些纸钱,准备回老家祭祖。路过以前的老宅子,看见张先生的车停在院外,院门却锁着。

我给张先生打了个电话。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起来,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李先生,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谈谈。你能来一趟吗?”

十分钟后,我站在了老宅的堂屋里。房子装修得挺好,地上铺了木地板,墙壁粉刷一新,但家具还是原来的老样式。唯一不同的是,挂在墙上的那只老钟不见了。

张先生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他给我倒了杯茶,坐下后长叹一声。

“李先生,我想…我可能住不下去了。”

我有些意外:“出什么事了?房子有问题?”

他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个…你可能不信,但我必须说出来。这房子里…有些不对劲的事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保持平静:“什么不对劲?”

“从上个月开始,我经常在半夜听到墙里有声音,”张先生的声音发紧,“起初我以为是老鼠,但声音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人在墙里走动,有时候还能听到低声说话。”

我皱了皱眉:“老房子隔音不好,可能是外面的声音。”

“不,就是墙里的!”张先生坚持道,“前天晚上,我清清楚楚听见墙里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还说…‘这是我们的地方’。”

我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张先生,农村晚上安静,人容易多想。”

“我本来也这么劝自己,”他苦笑一下,“直到昨天晚上…”

他站起身,带我走到东边的厢房,指着墙角:“你看这里。”

我定睛一看,墙角的墙皮脱落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的土坯。更奇怪的是,土坯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用力划过。

“这是…”

“我昨晚听见墙里有刮擦声,起来查看时发现的,”张先生的声音发抖,“你们在这住了几十年,应该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吧?”

我摇摇头:“老实说,我也不清楚。我爷爷生前提过一些事,但从没具体说过。”

张先生紧盯着我的眼睛:“那你们为什么搬走?真的只是因为你父亲生病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张先生,如果您住得不舒服,我可以把房子买回来。价格好商量。”

他仿佛松了一口气:“真的?那太好了。我…我打算明天就搬出去。今晚我会住在县城宾馆。”

当晚,我一个人回到老宅,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堂屋里,我点了根蜡烛。夜色渐深,四周寂静无声。我坐在爷爷生前最喜欢的那把太师椅上,回忆着小时候的一幕幕。

正出神间,突然听见灶房方向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生火。我拿起手电筒,慢慢走过去。

灶房里空空如也,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是风吧。”我自言自语。

正准备回堂屋,忽然听见身后水井传来”咕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入水中。

我的心跳加速了,慢慢转身,发现老井的封盖不知何时移开了一条缝隙。

深吸一口气,我走到井边,用手电照进去。预想中干涸的井底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幽深的黑水,水面反射着手电的光芒。

更让我惊讶的是,水面上漂浮着一个小木盒,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找来一根长竹竿,试着把木盒勾上来。盒子出水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阵冷风从不知名的地方吹来,吹灭了堂屋里的蜡烛。

手电的光线下,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封发黄的信和一个锈迹斑斑的铜钥匙。

信纸已经很脆了,我轻轻展开,认出了爷爷的笔迹:

“后人切记,老宅地基下埋有先祖骨灰,每逢中元,需在井中放一碗清水,点一盏长明灯于灶房,以慰亡魂。若有异动,切勿惊慌,上香三柱,默念祖训即可。东厢房壁后有暗格,钥匙可开,内有族谱一本,记载始末。”

我握着信和钥匙,站在井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张先生会听到声音。今天恰逢中元节,而这些年来,再没有人按照祖训做过祭祀。

像是印证我的想法,夜风突然大了起来,院子里的石榴树沙沙作响。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叹息。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香烛纸钱,按照信上说的在灶房点了灯,井中放了清水。然后用铜钥匙打开了东厢房的暗格。

里面果然有一本厚厚的族谱,最后几页记载着一段往事:

我的曾曾祖父在建宅时,曾请来风水先生指点。先生说这地方有地脉,若要宅基稳固,需立祠堂祭祖。但是动工时挖出了一口古井和几副无名枯骨,疑是古时乱葬岗。先生认为这是不祥之兆,劝他另择地方。

曾曾祖父不听劝告,执意建房,并将骨灰安置在地基下,许诺每年中元必祭。祖上几代人都遵守这个约定,直到我爷爷去世后,这个传统才慢慢被遗忘。

合上族谱,我长舒一口气。原来不是什么邪祟,只是先人对后辈的提醒罢了。

当天下午,张先生来取东西。见我一脸平静,他有些惊讶:“你…昨晚在这里住的?”

我点点头:“嗯,睡得挺好的。”

他将信将疑:“那你没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了,”我坦然道,“是祖先的声音,提醒我们别忘了家族传统。”

见他一脸困惑,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族谱上的记载和中元祭祀的事。

“所以,只要按时祭祀,就没事了?”张先生半信半疑。

“农村有句老话,‘敬鬼神而远之’。尊重传统,遵守约定,人鬼两不扰。”我递给他一杯茶,“您是研究文物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张先生沉思片刻,突然笑了:“其实,我本来就对这些老宅子的传说很感兴趣,这也是我买下这里的原因之一。只是没想到真的会经历这些…”

“那您还想住下去吗?”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可以成为邻居。我在东厢住,您一家搬回正房。我们一起维护这份传统,怎么样?”

我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毕竟,这里承载着李家几代人的记忆,我也舍不得彻底离开。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伸出手,和他相握。

现在,我和张先生一起住在老宅里。每逢中元,我们会按照祖训做好祭祀。奇怪的墙内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每到满月的夜晚,灶房的烟囱依然会冒出一缕青烟,那口老井也会传来细微的水声。张先生说这些都是老房子的”呼吸”,是它在告诉我们,过去的岁月虽已远去,但记忆仍在延续。

村里人都说我家那老宅子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谁也说不清楚。对我来说,它只是用特别的方式,提醒着我们不要忘记自己从哪里来,又将往何处去。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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