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由盛转衰究竟是从何处开始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05 20:07 2

摘要:夜色笼罩京城庭院,和珅与纪晓岚对坐饮酒。和珅提及曹操煮酒论英雄,感慨两人今夜对饮亦有同感。纪晓岚则笑言大奸大善不可并列,不知和珅是夸是损。和珅表示纪晓岚忠廉贤,自己奸贪恶,天下清恶名各归其主,二人该共饮一杯。

相信很多朋友都有看过《铁齿铜牙纪晓岚》中,和珅和纪晓岚的那段狱中的经典对话。

夜色笼罩京城庭院,和珅与纪晓岚对坐饮酒。和珅提及曹操煮酒论英雄,感慨两人今夜对饮亦有同感。纪晓岚则笑言大奸大善不可并列,不知和珅是夸是损。和珅表示纪晓岚忠廉贤,自己奸贪恶,天下清恶名各归其主,二人该共饮一杯。

一番对饮后,纪晓岚转入正题,质问和珅燕城贪官把人粮换成牲口的麸糠草料一事,和珅称已知情。纪晓岚指责和珅应感惭愧,和珅却称倍觉欣慰,理由是一斤口粮能换三斤麸糠,可救活更多人。纪晓岚反驳麸糠非人食,和珅竟反问灾民还算不算人,直言行将饿死之人如畜S,能活就不错,草根、树皮、泥土皆可充饥。

纪晓岚震惊于和珅言论,和珅嘲讽纪晓岚只会书斋骂当朝者,纪晓岚则强调当朝不公自当抨击。

和珅又提及灾区惨状,问纪晓岚是否见过吃观音土涨死之人、树木树皮被啃光的景象,还称易子而食并非只在史书,自己亲眼见过。他表示去灾区后才知救灾粮永远不够,若不变通,看到的只有白骨。纪晓岚提出可向朝廷再要粮款,和珅嗤笑,称国库因征战已空。纪晓岚指出赈灾款全进了薛大老板钱庄,官员们都在侵吞,和珅却称薛大老板能让钱生钱,才有钱救灾。

接着,和珅抛出 “救命先救官” 的论调,称靠官员发放粮款,得喂饱他们才肯办事。纪晓岚怒斥荒唐,和珅坚称这是为官多年从事实中得出的道理。纪晓岚义正言辞指责和珅克扣饥民粮食,和珅却以 “官” 字上下两口,要先喂上口才顾下口为由回应。

纪晓岚列举包公、海瑞、施公等清官,讽刺和珅,和珅称清官虽可敬却也令人畏惧。纪晓岚直指和珅无敬无畏才无法无天,和珅反问古往今来清官、贪官数量,纪晓岚答清官少如凤毛麟角,贪官多如黄河之砂。和珅无奈表示自己身为军机大臣,只能依靠众多贪官。

最终,纪晓岚五味杂陈,给和珅斟酒,两人举杯再饮,庭院气氛依旧凝重。。。。。。

然而事实上,这其中所隐涉到“十全老人”乾隆爷的“十全武功”,恰恰也正是清王朝由盛转衰的开始。而我们今天所要说的,就是其中乾隆最不可饶恕的征缅之战。。。。。。。。。。

1767年的一个清晨,缅甸阿瓦王宫的信使快马加鞭奔向北方。他怀揣的密信中,缅王孟驳用金箔点缀的缅文写道:“天朝若执意相逼,我缅军火器之利,当令尔等见识何为真正的战争。”这份措辞强硬的国书,最终被乾隆帝摔在养心殿的青砖上,碎成片片金屑。

此时距离中缅边境第一声炮响已过去五年,清军累计阵亡将士超过两万人,耗费军费九百万两白银,却始终未能让这个“南荒小夷”低下高傲的头颅。这场被后世称为“乾隆十大武功”中唯一败绩的战争,不仅撕碎了“天朝上国”的不败神话,更意外改写了中南半岛的权力格局——当清缅双方在云南边境杀得昏天黑地时,暹罗将军郑信正率残部收复大城王朝故土,而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商船已悄然停泊在仰光港。

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冬,云南耿马土司府内,头人岩罕捧着木盒的手不住颤抖。盒中盛着缅甸送来的“花马礼”清单:白银三千两、战象五头、十五岁以下童男童女各二十人。这位曾在滚弄江畔斩杀二百缅军的勇士,此刻却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就在半月前,缅军焚烧土司衙署时,驻防的绿营兵竟闭门不出。这种“以夷制夷”的绥靖策略,正是清廷对缅政策的缩影。自元朝将缅甸纳入藩属体系以来,中原王朝对这片瘴疠之地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即便缅王雍籍牙1759年攻灭暹罗大城王朝,乾隆帝的关注点仍在西北准噶尔,直到缅甸把手伸向云南土司。

缅甸贡榜王朝的崛起恰似野火燎原。这个新兴政权在二十年间横扫中南半岛,其军队装备着通过印度洋贸易获得的燧发枪,作战方式已带有近代化色彩。当缅军以“收取传统贡赋”为名踏入云南时,他们遇上的却是仍在使用火绳枪的绿营兵——这种武器在潮湿的丛林环境中,常常出现火药受潮无法击发的窘况。

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的新街之战堪称典型:五百清军据守江畔要塞,面对乘战船而来的数千缅军,他们的火绳枪射速每分钟仅1-2发,而缅军燧发枪可达3-4发。苦撑两昼夜后,守将赵宏榜率残部钻山遁逃,留下满地锈迹斑斑的鸟铳。

明瑞将军跨上战马时,腰间的御赐宝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位平定准噶尔的悍将,此刻正带着二万五千精兵深入缅境。队伍中三十门“冲天炮”格外醒目,这是乾隆特批的攻城利器。但缅北丛林很快给了清军当头棒喝:参赞大臣观音保的日记记载,士兵每日要在齐腰深的沼泽中行军四十里,火炮深陷泥潭,军粮被毒虫蛀蚀。

当部队抵达阿瓦城七十里外的象孔时,军中存粮仅剩三日,战马倒毙过半。此时缅军主力正在暹罗作战,留守部队却利用地形展开“丛林游击”——他们砍倒巨树阻塞道路,在溪流中投放腐尸污染水源,甚至将蜂巢悬挂在清军必经之路上。

后勤崩溃的噩梦始终缠绕着清军。木邦围城期间,守将珠鲁讷发现粮道被截断后,竟下令宰杀战马充饥。这些来自伊犁的良驹,最终变成锅中漂浮着蚂蟥的血肉糊糊。更讽刺的是,当缅军佯装撤退时,清军居然在废弃营寨中搜出数百石粮食——后来审讯俘虏才知,这是缅军用从清军截获的粮草设下的“诱饵”。这种猫鼠游戏在滇缅边境反复上演: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的老官屯战役中,清军斥候发现缅军炊烟稀少,误判对方缺粮而贸然进攻,结果在密布竹签的壕沟前折损千人。实际上,缅军早将炊事营地设在五里外的山洞,用竹筒将炊烟引至他处。

傅恒盯着案前的停战条款,喉头涌起腥甜。这位经略大臣此刻高烧不退,帐外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提醒着他:军中疫病已夺去上万士兵性命。条款上缅文与满文并列书写,其中“商道重开”四字格外刺眼——缅甸真正想要的,是重新掌控滇缅贸易通道。而清廷坚持的“奉表进贡”,在对方看来不过是文字游戏。

谈判桌上,缅军统帅诺尔塔看似恭敬,实则句句绵里藏针:“天朝若执意要贡表,我等可仿效暹罗故事,每年遣使奉上金叶文书。”这句话令清方代表冷汗涔涔:所谓暹罗贡表,实为郑信复国后与清朝往来的平等国书。

这场持续七年的拉锯战,最终以极具黑色幽默的方式收场。当清军焚烧战船撤离时,缅军士兵竟划着竹筏在江面打捞未沉的火炮——这些武器后来被用来镇压曼尼坡叛乱。而乾隆为维护颜面,将前线奏折中的“乞和”全部改为“恩准”,又在《平定缅甸碑记》中写下“七省大兵,深入其阻,震慑殊俗”的春秋笔法。直到十八年后,缅甸为制衡暹罗主动遣使朝贡,这场面子工程才算圆满。颇具讽刺的是,清缅战争期间,云南腾越的翡翠商人始终与缅北土司保持秘密贸易,中缅边境的马帮铃声从未断绝。

当清军在老官屯焚毁最后一批辎重时,英国东印度公司的测绘员正悄悄绘制伊洛瓦底江流域地图。这些图纸后来成为英缅战争的重要情报,而清廷对此浑然不觉。这场传统帝国与新兴王国间的较量,实为两种文明体系的碰撞:缅甸通过海洋贸易获得先进武器,清军却困于“以骑射为本”的祖训;缅军采用分兵骚扰的弹性防御,清军仍执着于“直捣黄龙”的古典战术。

更具深意的是,中缅战争无意间改写了东南亚历史进程。郑信能在缅军主力北调时快速复国,恰因清军牵制了贡榜王朝大部分兵力。而当暹罗新王朝向清朝朝贡时,乾隆帝或许不会想到,这个“恭顺藩属”正在悄然转型,终将成为近代东南亚唯一未被殖民的国家。历史的吊诡之处正在于此——清缅双方在边境的殊死搏杀,最终成全了第三个旁观者的崛起。

这场“十全武功”中唯一的败仗,像面蒙尘的铜镜,映照出传统帝国的黄昏。当傅恒的灵柩返回北京时,云南边民仍在传唱着古老的歌谣:“将军战马今何在,野草闲花满地愁。”

而在曼德勒的佛塔下,缅甸史官用棕榈叶记录着:“缅历1131年,中国皇帝遣象十万来攻,王师破之。”

来源:奇正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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