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宪法规定的永久主席金日成,很多人不知道的10个冷知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31 00:57 2

摘要:金日成:他和中国的渊源、和亲人的误会,还有那些“外人”以为理所当然的规矩,其实背后都有点故事。你听说过太阳节吗?在朝鲜,说起“主席”,不是现在那位,而是“那位”——就算人已经没在了,他的位置,依旧“永久保留”。可这样一个“符号”,他活着的时候其实也有烦心事、纠

金日成:他和中国的渊源、和亲人的误会,还有那些“外人”以为理所当然的规矩,其实背后都有点故事。你听说过太阳节吗?在朝鲜,说起“主席”,不是现在那位,而是“那位”——就算人已经没在了,他的位置,依旧“永久保留”。可这样一个“符号”,他活着的时候其实也有烦心事、纠结、软肋;只是大多数人没往这边想过。

有些人活着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地成了传说。金日成就是这样。可人要是变成了传说,连身上的褶子都被熨平,反倒难以让人看清。他小时候就在中国东北“过活儿”,大雪呼啦下来的日子,跟一帮流亡的“大人”们蜷在一起,说着东北话,也夹杂点生硬的中国普通话。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时“到哪算哪”,飘着,也饿着,一身泥味。那些躲警察、扒火车、挨饿的片段,成了金日成记忆深处的“生活底色”。

你说他精通汉语,这有啥稀奇,他当年连“煮苞米”的东北话都拿得出手。后来做了大事,“访问中国近40次”,熟门熟路得很,连中方招待的“家常菜”菜谱大概都背下来了。邓公晚年不见外宾,可就是见了他,两老交手唠唠家常,别人只能干瞪眼。可这种“例外”,表面风光,想来心里也复杂——老朋友见面其实更容易互相触到旧疤。邓公的晚年,有人说是回望,也有人说是卸下;金日成面对老兄弟,估计只剩一句话:咱们都还在坚持。

说感情深吧,也不是讲究亲疏远近。周总理去世那阵子,金日成的心口像被敲空了一块。别的国家有大人物去世,他会照例发讣告、送挽联;周总理不同,金日成那天一反常态,几乎哭出来。有人说,这不仅是老朋友的悲,也像是自己一个时代快塌了半边。那是1976年,满世界都在悄悄换人,只有金日成感觉自己还得硬撑着。

他够坚挺吧?45年零三百来天,统管一国,期间冷战起又落,朝鲜冬天的风卷着粮食紧张、边境紧张,甚至家里头也有点“累”。可每次大事当前,他总得站出来,一挥手,成千上万朝鲜人胸口别着印着他肖像的小徽章,严肃得像是要“赴一个仪式”,其实其中也有“受不得质疑”的凝固。

你要说这种“徽章文化”,外人一开始都看不懂。朝鲜小孩一入学,得排队佩戴金日成徽章,出门忘戴,小学老师要批评,后来甚至成了一种“规矩”——不戴不安心。我们觉得挺新鲜,其实那是另一种集体认同。徽章上的头像不变,可是民心却时不时打卷儿。真信的、装信的,半信半疑的,大概都有。

说起纪念日,那更“隆重”。金日成生日叫“太阳节”,说是为主席“光芒万丈”;问问朝鲜普通家庭,那天不出门都觉得亏——公车免费跑,城市挂满彩灯,老小都得喝杯酒。太阳节又像春节,也像“主角的生日派对”,有点庄严,也有点生活气。

可生活这一摊,谁都绕不过自己的软肋。金日成去世的那年,说是心脏病突然发作。官方说法有了,民间悄悄流传着另一层——有人说,是因为得知多年的战友病故,心头过不去那道坎。人家一生谨慎,天命攸关时,脑子想不通,只能让命收场。有时外头看他风风火火,实际上心脏、身子都不太灵光。

人“离开了”,可“主席”这个空位,却没空出来。1998年,朝鲜宪法干脆钉死格局——金日成为“永久主席”。这不是客套话,是国家的章法。从此不再有新的“最高领导人”,而是“继承主席精神”。这逻辑,有点像谁家兄长走了,家里饭桌就永远空一把椅子。

前两年,朝鲜把金日成的忌日设成“国家追悼日”,每年都得大阵仗追悼。不光是回忆,更像一次全民考勤。电视、广播反反复复放他的影像,广场默哀,人群肃穆。你说形式主义也好,可朝鲜人就是这么过的。

京城里新婚夫妻,还得拖着婚服跑到金日成雕像前“献花”。新人拎着一束花,有点紧张,也有点向命运低头的意味。别人家洞房花烛,他们这儿得“拜主角”,否则说不过去。太阳节、忌日,都是“大排场”。外人问这为啥?朝鲜人有点无奈地摊手:这就是习惯。

一切都看着“规整”又古怪,其实往里头扒拉,金日成这个人,也有他的柔情。再想,那些徽章、节日、追悼,其实都是留下空位给记忆发酵。人当然会老、会去,那张面孔却“永远别着”,好像国民和他之间永远有个无法言说的情结。

你说命运公平吗?大人物也会因为一个老朋友的逝去、一个“失败的冬天”掉泪,也会因为国家需要就让自己变成“符号”。活着时是人,去了以后,成了神位、成了塑像、成了国歌里不会被改掉的一句。我们站在外面看,感受不到那种复杂——所有这一切,既是制度的需要,也是一个曾经“混在火车皮上的小伙子”一生孤独走来的注脚。

说到这儿,如果金日成能穿越回来看一眼,不知道他是会心疼现在追悼他的人,还是会想:“哪怕不被记住,能没这么累,该有多好。”

没准哪天,太阳节还在,雕像还在,人们依然默默走过广场;天光一塌,风吹过那枚泛旧的徽章——只剩下“那个人”渐渐模糊的剪影罢了。

来源:莫离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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