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三天我被婆家赶出门,前夫在后边骂,隔天我成了他公司新老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0 06:29 1

摘要:冰冷的瓷碗重重砸在床头柜上,清汤寡水的面条溅出几滴,落在纪晚星苍白的手背上,没有丝毫温度。

“月子仇,不共戴天!”

冰冷的瓷碗重重砸在床头柜上,清汤寡水的面条溅出几滴,落在纪晚星苍白的手背上,没有丝毫温度。

“吃!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装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了个龙种!一个赔钱货丫头片子,也配坐金贵的月子?”

婆婆张翠兰双手叉腰,刻薄的嘴脸凑到纪晚星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

纪晚星刚生产完三天,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身体虚弱得连坐起来都费力。她看着碗里那几根寡淡的面条,上面飘着两片孤零零的菜叶,连一滴油花都看不到。

这就是她月子里的第三顿饭。

“妈,我……我想喝点鸡汤,医生说我需要补充营养,不然没有奶水……”纪晚星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哀求。

“鸡汤?你脸怎么那么大呢?”张翠兰尖锐的嗓音瞬间拔高,“老母鸡不要钱啊?你生的是个带把的吗?还想喝鸡汤!我告诉你纪晚星,不下蛋的母鸡没资格吃好的!赶紧把这面吃了,吃完给孩子喂奶,整天就知道哭哭哭,跟你这个妈一样晦气!”

襁褓里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闻念念似乎被外婆的咒骂吓到,细嫩的哭声再次响起。

纪晚星心如刀割,挣扎着想去抱女儿,可身体却使不出力气。她和傅云舟结婚三年,本以为孩子出生后,这个家会多些温暖。没想到,仅仅因为生的是女儿,她就从一个还算受尊重的儿媳,瞬间沦为了这个家的罪人。

“妈,念念还小,您别这么大声……”

“我大声怎么了?嫌我吵?你给我滚出傅家的门啊!一个连儿子都生不出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张翠兰一把推开纪晚星伸向婴儿床的手,满脸的鄙夷和厌恶。

正在这时,门“咔哒”一声开了。

西装革履的丈夫傅云舟回来了。

纪晚星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云舟,你回来了!你快劝劝妈,我真的需要营养,念念她……”

然而,傅云舟只是皱着眉头,将公文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纪晚星,你能不能懂点事?我妈都这把年纪了,在家里辛辛苦苦照顾你和孩子,你就不能体谅她一下吗?我不就在外面拼事业吗?家里这点小事你都处理不好?”

一句话,像一盆冰水,从纪晚星头顶浇下,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火苗。

辛辛苦苦照顾?

是顿顿清水煮面,还是句句恶毒咒骂?

张翠兰见儿子向着自己,气焰更加嚣张,她一把抢过纪晚星床头的那碗面,作势就要往纪晚星嘴里灌:“吃!你这个扫把星!今天非得让你把这碗面给我吃干净了!”

“妈,你干什么!”纪晚星吓得脸色惨白,拼命躲闪。

滚烫的面汤瞬间失去了平衡,朝着旁边的婴儿床泼了过去!

“念念!”纪晚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死死护住了女儿。

“嘶——”灼热的汤水透过薄薄的睡衣,烫在她的背上,疼得她浑身一颤。

可预想中丈夫的关心并没有到来。

傅云舟的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扶住差点摔倒的张翠兰,紧张地问:“妈!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然后,他才转过头,对着狼狈不堪的纪晚星怒吼道:“纪晚星你疯了!你就不能让着点我妈吗?!”

那一刻,纪晚星的心,彻底死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直起身,背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她看了一眼被护在怀里,安然无恙的女儿,又看了一眼那对只关心彼此的母子。

这个家,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有她和女儿是外人。

她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抱起女儿,拿起旁边挂着的唯一一件外套,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

“你去哪?给我站住!”傅云舟还在身后怒吼。

纪晚星没有回头。

她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决然地走进了外面的倾盆大雨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湿透了她的衣衫,伤口的疼痛和背后的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怀里的女儿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绝望,哭声也越来越微弱。

“念念,别怕,妈妈带你走,我们去一个……没有欺负我们的地方……”

纪晚星喃喃自语,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她眼前一黑,抱着女儿重重地倒了下去。

昏迷前,她仿佛看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面前,一个穿着得体、头发花白的老人撑着伞朝她跑来,嘴里惊呼着什么。

……

再次醒来时,纪晚星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温暖、舒适得不像话的病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味道,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被,剖腹产的伤口和后背的烫伤都被妥善地处理过,只剩下轻微的痛感。

旁边的小床上,女儿念念正安静地睡着,一位专业的月嫂正在旁边悉心照料。

“您醒了,纪小姐。”

一道苍老而温和的声音传来。纪晚星转过头,看到了那位在她昏迷前见到的老人。

老人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中山装,恭敬地站在床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泪光。

“您是?”纪晚星疑惑地问。

“纪小姐,我叫钟伯,是闻家的管家。”老人声音颤抖,“我找了您……找了我们闻家失散的小小姐,整整二十五年了。”

闻家?纪晚星脑中一片空白。

钟伯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块用丝绸包裹的东西,轻轻展开。那是一块和她脖子上从小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样的星形玉佩,只是那一块似乎是另一半。

“这是老爷的信物,”钟伯将两块玉佩轻轻合在一起,完美地拼成了一颗完整的星星,“纪小姐,您脖子上的这块玉佩,是您的亲生父母留给您的。您是京海市闻家,闻崇山老爷子失散了二十五年的、唯一的亲孙女啊!”

轰——!

纪晚星的脑子像被炸开了一样。

京海市闻家?那个富可敌国,跺一跺脚整个京海都要抖三抖的顶级豪门?

她是闻家的……真千金?

这一切像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就在她恍惚之际,病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

“纪晚星!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偷跑出来私会野男人!”张翠兰尖利的嗓门划破了病房的宁静,她身后跟着一脸阴沉的傅云舟。

他们显然是打听到了纪晚星所在的医院。这家全京海最顶级的私立医院,住一天就要五位数,在他们看来,纪晚星肯定是攀上了什么有钱的老男人。

“我告诉你,你生是我傅家的人,死是我傅家的鬼!想离婚?没门!赶紧给我滚回去!”张翠兰说着就要上来拽纪晚星。

傅云舟也冷冷地开口:“纪晚星,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跟我回家,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纪晚星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最后一点留恋也烟消云散。她正要开口,钟伯已经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们闻家的小姐无礼!”

“闻家小姐?”张翠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她?一个生不出儿子的赔钱货,还闻家小姐?老东西你眼瞎了吧!”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

一位身着唐装,不怒自威的老者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正是闻家家主,闻崇山。

他看都没看傅云舟母子,径直走到纪晚星床边,看着她那张与自己儿子有七分相像的脸,虎目瞬间泛红。

“孩子,让你受苦了。爷爷……来晚了。”

一声“爷爷”,让纪晚星的眼泪瞬间决堤。

傅云舟和张翠兰彻底傻眼了。他们再蠢,也认得出眼前这位就是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上的闻氏集团董事长——闻崇山!

这……这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傅云舟失声叫道,“她就是个孤儿,怎么可能是闻家的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闻崇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他身后的律师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件狠狠甩在傅云舟脸上。

“傅先生,看清楚了。这是纪晚星小姐和闻崇山老爷子的亲缘关系鉴定报告,相似度99.99%。我正式通知你,我家小姐将对你提起离婚诉讼,并要求你放弃对孩子的抚养权,同时赔偿小姐在婚姻期间所受到的精神与**伤害。”

白纸黑字,钢印红章,刺得傅云舟眼睛生疼。

他看着病床上那个被众人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纪晚星,再想到自己家中那个冰冷的出租屋和母亲的刻薄,一股巨大的悔恨和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张翠兰更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

纪晚星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对面如死灰的母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从她抱着女儿冲进大雨的那一刻起,她的过去,就已经死了。

而现在,她,纪晚星,不,是闻晚星,将以闻家继承人的身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回到闻家大宅的那一天,纪晚星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占地数千平米的庄园,古典与现代结合的宏伟建筑,上百名训练有素的佣人……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像在做梦。

爷爷闻崇山对她更是疼到了骨子里,将二十五年来的亏欠全部化作了无尽的宠爱。顶级的营养师、产后康复师、心理医生……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帖。

她的女儿念念,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童话般的婴儿房,和一支由六名顶级育婴师组成的团队二十四小时照料。

从一碗寡淡的白水面,到如今执掌亿万家产的豪门千金,纪晚星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成了这极致的逆袭。

然而,傅云舟和张翠兰并没有就此罢休。

在意识到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之后,傅云舟开始了疯狂的“追妻火葬场”模式。

他先是找到媒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豪门强权拆散家庭的可怜丈夫,声称纪晚星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抛夫弃女。

一时间,网络上舆论汹涌,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对纪晚星进行口诛笔伐。

“真实现代版陈世美啊,一有钱就忘了糟糠之夫。”

“可怜那个男人,老婆跟有钱人跑了,连孩子都见不到。”

张翠兰更是在闻家大宅门口撒泼打滚,哭喊着要见自己的“孙女”,引来无数记者围观。

面对这一切,纪晚星只是冷笑。

她让律师团队直接发布了两样东西。

第一,是她月子期间的医院诊断报告:严重营养不良,贫血,以及背部二级烫伤的验伤证明。

第二,是一段傅云舟家门口的监控录像,清晰地记录了她是如何在大雨之夜,抱着襁褓中的女儿,被狼狈地“赶”出家门的。

铁证如山!

舆论瞬间反转!

“我靠!月子里就给吃这个?还把人烫成这样?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个男人眼瞎心也瞎,老婆被他妈虐待成这样还怪老婆不懂事?”

“月子仇不共戴天!支持小姐姐离婚!这种渣男和恶婆婆,让他后悔一辈子!”

傅云舟和张翠兰瞬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傅云舟的公司也因为这次的负面新闻,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解约,一夜之间濒临破产。

他彻底慌了,不顾一切地冲到闻氏集团楼下,想要见纪晚星一面。

“晚星!晚星你见我一面!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我妈那边我来解决,我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傅云舟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纪晚星坐在顶层总裁办公室里,通过监控看着楼下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眼神没有丝毫动容。

“钟伯,让保安把他处理掉。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是,小姐。”

对于傅云舟,纪晚星已经连恨都觉得多余。她现在的目标很明确:第一,拿到女儿的抚养权;第二,尽快学习接管家族企业,成为爷爷真正的依靠。

然而,她想得太简单了。

在闻家,除了慈爱的爷爷,还有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敌人”。

那就是在闻家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假千金”——闻芷柔。

闻芷柔是闻家远方亲戚的孩子,当年纪晚星失踪后,闻崇山思念孙女成疾,她的父母便将刚出生的她抱来,养在了闻崇山膝下,聊以慰藉。

二十五年来,闻芷柔享受着闻家千金的一切,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京海市有名的名媛淑女。

纪晚星的归来,无疑是夺走了她的一切。

第一次见面,是在闻家的家宴上。

闻芷柔穿着一身白色高级定制长裙,画着精致的妆容,亲热地挽着纪晚星的手臂,笑得温婉动人。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为你高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会把你当成亲姐姐一样。”

她表现得毫无芥蒂,甚至主动提出要帮纪晚星尽快适应豪门生活。

如果不是纪晚星在她转身时,捕捉到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嫉妒与怨毒,或许真的会被她骗过去。

这个女人,不简单。

很快,闻芷柔的手段就来了。

她知道纪晚星最在意的就是女儿的抚养权官司,于是,她主动找到了焦头烂额的傅云舟。

一家高档咖啡厅里。

“傅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很难。但你难道就甘心这样失去晚星姐姐和你的女儿吗?”闻芷柔搅拌着咖啡,语气里充满了同情。

“我能怎么办?我现在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傅云舟颓废地说道。

“也许,我能帮你。”闻芷柔微微一笑,“我姐姐刚回到闻家,根基不稳。如果你能证明她品行不端,不适合抚养孩子,那么法官一定会把抚养权判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用孩子作为筹码,让她回到你身边。”

傅云舟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比如说,制造一些她和别的男人有染的‘证据’。”闻芷柔的声音压得很低,“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做母亲的。”

傅云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觉得有些卑鄙,但一想到能夺回纪晚星,他就把那点道德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一拍即合。

闻芷柔自作聪明地买通了一个男公关,让他找机会接近纪晚星,并拍下一些暧昧的照片。

然而,她太低估如今的纪晚星了。

纪晚星身边,时刻都有闻家最顶级的保镖暗中保护。那个男公关还没靠近纪晚星三米之内,就被保镖当场拿下。

稍一审问,就全招了。

纪晚星看着保镖呈上来的审讯记录和转账截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是闻芷柔在背后指使。

“真是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纪晚星冷笑一声。

她没有立刻揭穿闻芷柔,而是决定将计就计。她让律师团队暗中收集闻芷柔和傅云舟勾结的证据,准备给她来一记狠的。

抚养权官司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傅云舟和他的律师在法庭上,果然抛出了几张经过PS的、模棱两可的照片,言之凿凿地污蔑纪晚星私生活混乱。

就在傅云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纪晚星的律师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

“法官阁下,我方也有一份证据,想要提交给法庭。”

律师播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是闻芷柔和傅云舟的对话。

“……你放心,照片我已经找人处理过了,看不出是P的。只要你一口咬定,法官肯定会相信。”

“芷柔,还是你对我好。等我和晚星复婚了,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复婚?”录音里,闻芷柔的笑声带着一丝轻蔑,“傅云舟,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帮你吧?”

听到这里,傅云舟的脸色瞬间变了。

录音还在继续,接下来闻芷柔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不仅炸懵了傅云舟,也彻底击碎了纪晚星心中对过去仅存的一丝幻想。

“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当年家世平平、相貌普通的你,是怎么追到我们学校的系花纪晚星的?”

“你……你什么意思?”傅云舟的声音开始颤抖。

“意思就是,当年是我,是我闻芷柔,在背后帮你出谋划策,教你怎么送礼物,怎么说情话。是我怂恿你去追她的。”

“为什么?你……你不是一直都……”傅云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他一直以为,闻芷柔是他的白月光,当年只是因为家世悬殊,他才不敢追求。

闻芷柔的声音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因为我早就从我妈那里隐约知道,纪晚星可能才是我爷爷真正的孙女。我不能让她嫁得太好,更不能让她有机会接触到上流社会。所以,我选择了你,一个最好控制的棋子。让你娶了她,把她困在柴米油盐里,让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谁能想到,她运气这么好,还是被找到了。”

“傅云舟,你从始至终,都只是我闻芷柔的一颗棋子而已!”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法庭一片死寂。

傅云舟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地指着被告席上的纪晚星,又看向旁听席上同样震惊的闻芷柔,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爱情,他伤害纪晚星的资本,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和利用。

他不仅是个蠢货,还是个帮凶!

而纪晚星,在听到录音的那一刻,心中反而一片平静。

那段让她痛苦了三年的婚姻,那个让她付出了一切的男人,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也好。

这样一来,她便可以毫无顾忌,将这些曾经伤害过她和她家人的人,全部踩进地狱。

法庭当庭宣判,不仅将念念的抚养权判给了纪晚星,还以伪造证据、恶意诽谤的罪名,对傅云舟展开了调查。

而闻芷柔,也因为这段录音,彻底暴露了。

闻崇山得知真相后,雷霆震怒。他虽然疼了闻芷柔二十五年,但这份疼爱,在亲孙女所受的委屈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当场收回了闻芷柔名下所有的房产、豪车和股份,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将她赶出了闻家。

从云端跌落泥潭,不过一瞬间。

闻芷柔不甘心,纪晚星毁了她二十五年的人生,她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失去了闻家光环的闻芷柔,和彻底破产、名誉扫地的傅云舟,成了两条走投无路的疯狗。

他们决定,在闻氏集团一年一度的盛大晚宴上,进行最后一搏。

这场晚宴,是纪晚星回归闻家后,第一次以继承人的身份正式公开亮相。京海市所有的名流、媒体都将到场,万众瞩目。

晚宴当晚,纪晚星身着一袭星空色晚礼服,挽着爷爷闻崇山的手臂,缓缓走上红毯。她妆容精致,气质清冷,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与几个月前那个在月子里哭泣的脆弱产妇判若两人。

闪光灯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失而复得的豪门真千金身上。

宴会进行到一半,正当闻崇山准备上台,正式向所有人介绍自己的孙女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突然冲破安保,闯到了台上,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大家不要被骗了!这个纪晚星是假的!她根本不是闻家的血脉!”

全场哗然!

所有媒体的镜头“唰”地一下全部对准了纪晚星。

紧接着,闻芷柔和傅云舟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闻芷柔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爷爷,我知道您思念孙女心切,但也不能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蒙骗啊!她手里的DNA报告是伪造的!”

那名护士立刻接口道:“我可以作证!当初就是纪晚星花钱收买我,让我伪造了她和闻老爷子的亲子鉴定报告!这份才是真的!”

她高高举起手中的文件,上面赫然写着“闻芷柔与闻崇山亲缘关系鉴定报告”,结果是“支持”。

傅云舟也立刻扮演起深情人设,痛心疾首地指着纪晚星:“晚星,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就算你不是闻家千金,我也一样爱你啊!”

三人一唱一和,演得天衣无缝。

宾客们议论纷纷,媒体记者们更是兴奋得像闻到了血的鲨鱼。豪门真假千金的惊天丑闻,这可是能上三天头条的爆料!

一时间,所有的质疑、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射向了台上的纪晚星。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千夫所指的时刻。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台上那几个跳梁小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闻崇山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叫保安把人轰出去,却被纪晚星轻轻按住了手。

她对着爷爷安抚地笑了笑,然后从容地走到话筒前。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伪造报告?闻芷柔,你是不是忘了,二十五年前,京海市有能力做亲子鉴定的机构,只有一家。”纪晚星的声音清冷而有力,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闻芷柔心中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

纪晚星没有再看她,而是对身后的钟伯点了点头。

宴会厅中央的巨大屏幕上,突然亮起,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陈旧,像是在一间病房里。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躺在床上,对着镜头忏悔。

“我……我对不起闻家,对不起闻先生和闻太太……当年,是我,是我把两个孩子调换了……”

视频里的女人,正是二十五年前,负责接生纪晚星的护士长,如今已是癌症晚期。

“是闻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叫……叫吴美玲的女人,她给了我一大笔钱……她说她的女儿身体不好,想让她在闻家过几天好日子……我当时家里急需用钱,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吴美玲,正是闻芷柔的养母!

铁证如山!

真相大白!

闻芷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惊恐地尖叫起来:“不!这不是真的!是伪造的!是她逼这个老太婆说的!”

然而,没有人再相信她。

看着视频里那个女人声泪俱下的忏悔,看着屏幕右下角清晰的录制日期和律师公证印章,所有人都明白了。

从头到尾,鸠占鹊巢的,都是她闻芷柔!

纪晚星一步步走到闻芷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蔑视。

“你处心积虑,想要夺走不属于你的一切。可惜,你连自己的身世都没搞清楚。”

“不……不……”闻芷柔彻底崩溃了,瘫倒在地,状若疯癫。

傅云舟也傻了,他没想到自己赌上一切的最后一搏,竟然是这样一个可笑的结局。他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纪晚星,那个他曾经弃之如敝履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他永生永世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无尽的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纪晚星不再理会台下那两个已经注定毁灭的人。

她转身,接过司仪手中的话筒,目光坚定地扫视全场,声音不大,却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感谢各位今晚的到来,来见证这场闹剧的落幕。”

“现在,我,闻晚星,闻崇山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正式向各位宣布——”

她微微顿了顿,红唇轻启,吐出让全场为之震动的几个字:

“从今天起,我将正式接管闻氏集团。”

那一刻,全场的灯光仿佛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她站在权力的顶端,俯视着台下所有曾经轻视她、质疑她、伤害过她的人,如同一个加冕的女王。

故事的结局,早已注定。

闻芷柔因商业欺诈、诽谤以及买凶伪造证据等多项罪名,被闻家毫不留情地送进了监狱,她将在里面度过自己灰暗的后半生。

傅云舟的公司,在闻氏集团的精准打击下,不出三天就宣告破产。他背负着巨额债务,从一个还算体面的公司老板,沦落为街边的流浪汉,每天都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张翠兰,在失去儿子这个唯一的依靠后,晚景凄凉,最终在贫病交加中孤独地死去。

几个月后,闻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纪晚星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正在处理文件。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小小的念念已经会爬了,正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咿咿呀呀地追着一个皮球玩。

钟伯敲门进来,恭敬地报告:“小姐,傅云舟前几天在天桥底下被人发现,已经饿得只剩半条命了,被送去了救济站。”

“知道了。”纪晚星头也没抬,语气淡漠得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消息。

对她而言,那些人,那些事,早已是上辈子的尘埃。

她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放下笔,走到女儿身边,将她抱进怀里。

念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咯咯地笑了起来。

纪晚星也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温暖而幸福的笑容。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窗外,是京海市的万里晴空,和属于她纪晚星的,璀璨未来。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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