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踢碎信物骂我痴心妄想,我亮出凤凰印记,皇兄踏平将军府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0 19:00 4

摘要:今天是将军府世子,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顾云澈二十岁的寿宴。满堂宾客,权贵云集。而他,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用最残忍的方式,给了她致命一击。

“砰!”

白玉酒杯被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冰冷的酒液溅湿了苏晚星素色的裙角。

“苏晚星,你还要不要脸?”

今天是将军府世子,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顾云澈二十岁的寿宴。满堂宾客,权贵云集。而他,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用最残忍的方式,给了她致命一击。

顾云澈英俊的脸上满是厌恶与不耐,他身边依偎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娇俏女子,正是当朝丞相的千金柳如烟。

柳如烟掩唇轻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云澈哥哥,何必跟一个妄图攀附将军府的野草生气呢。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野草?”顾云澈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泛黄的婚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拉”一声,撕得粉碎。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每一片都像刀子,割在苏晚星的心上。

她是个孤女,自幼寄居在将军府,这桩婚事是她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依靠和念想。十五年来,她像个影子一样跟在顾云澈身后,忍受着府里上下的白眼和轻视,只为守住这份可笑的婚约。

可今天,这最后的尊严,被他亲手踩在了脚下。

“苏晚星,你看清楚了!”顾云澈的眼中没有一丝情分,只有冰冷的决绝,“我顾云澈要娶的,是如烟这般身份高贵的金枝玉叶!而不是你这种寄人篱下,连身份都说不清的贱民!”

他顿了顿,仿佛觉得羞辱还不够,又从腰间解下一枚古朴的凤凰玉佩,狠狠扔在地上。

“还有这个,你父母留下的破烂玩意儿,当年我不过是可怜你才收下。现在,带着你的垃圾,滚出将军府!”

那枚玉佩是她父母唯一的遗物,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念想。

苏晚星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她没有理会周围刺耳的嘲笑和议论,只是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玉佩。她弯下腰,颤抖着手要去捡。

“别碰!脏了我的地!”顾云澈一脚踹开她的手,坚硬的靴底重重地踩在了玉佩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像是苏晚星的心,彻底碎了。

柳如烟笑得花枝乱颤,挽着顾云澈的胳膊,娇声道:“云澈哥哥,跟这种人废什么话,让下人把她拖出去就是了。”

“听见了吗?滚!”顾云澈身边的跟班见状,立刻上前,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苏晚星推倒。

苏晚星的手掌重重地按在了碎裂的玉佩上,锋利的碎片瞬间划破了她的肌肤,鲜血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那些玉石碎片。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被鲜血浸染的玉佩碎片,竟爆发出刺眼的金光!一道虚幻的凤凰图影冲天而起,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响彻整个京城上空!

整个寿宴大厅被这金光笼罩,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惊得目瞪口呆。

顾云澈和柳如烟脸上的嘲讽笑容僵住了。

“轰隆!”

将军府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队身披金甲、杀气腾腾的禁军如潮水般涌入,瞬间控制了全场!

宾客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身穿龙袍、面容俊朗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年轻男子,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那冲天的凤凰虚影,以及苏晚星眉心处渐渐浮现出的一点朱砂凤凰印记时,这位九五之尊的年轻帝王,竟然失态了。

他眼眶瞬间通红,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苏晚星面前,不顾她满手的鲜血和狼狈,一把将她扶起。

“皇妹!”

景渊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和狂喜,“朕……朕终于找到你了!”

皇……皇妹?!

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所有人脑中炸开!

全场死寂!

顾云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柳如烟更是吓得浑身筛糠,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刚刚还被她踩在脚底的“野草”。

寄人篱下的孤女苏晚星……竟然是当朝皇帝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先皇唯一的嫡女?

这怎么可能!

景渊的目光落在了苏晚星流血的手掌和地上那堆被踩得粉碎的玉佩上,他那张俊朗的脸瞬间布满寒霜,滔天的龙威席卷全场。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一个禁军统领立刻上前,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迅速禀报。

听完之后,景渊的眼神化作了两柄最锋利的刀,直直射向瘫软在地的顾云澈。

“好一个将军府世子!”

他怒极反笑,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在顾云澈的胸口!

“噗——”

顾云澈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柱子上,喷出一大口鲜血,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你,该死!”景渊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意。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老将军顾威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跪到景渊面前,拼命磕头,“犬子无知,冲撞了公主殿下,求陛下看在老臣为国征战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

景渊冷冷地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护在身后的苏晚星,她那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让他心如刀绞。

这是他唯一的妹妹,是父皇母后留下的最后血脉,流落在外十五年,受尽了苦楚,如今刚一相认,竟被人如此羞辱!

“饶他?”景渊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剥夺顾云澈世子之位,禁足府中三月,闭门思过!将军府教子无方,罚俸一年!”

这惩罚,看似不重,却是在这满堂宾客面前,狠狠地打了将军府的脸!

顾云澈的世子之位没了,前途尽毁!

顾威还想求情,却在对上景渊那双杀气凛然的眼睛时,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他知道,皇帝这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才留了顾云澈一条狗命。

处理完顾云澈,景渊的目光又转向了吓得面无人色的柳如烟。

柳如烟“噗通”一声跪下,哭得梨花带雨:“陛下,臣女……臣女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顾云澈……”

“掌嘴。”景渊甚至懒得听她辩解。

立刻有宫人上前,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大厅。不一会儿,柳如烟那张娇俏的脸就肿成了猪头。

景渊这才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捧起苏晚星受伤的手,对身后的太医吩咐道:“传太医,用最好的金疮药,不许留下一丝疤痕!”

然后,他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苏晚星说:“晚星,跟皇兄回家。从今以后,有朕在,谁也不能再欺负你。”

苏晚星一直沉默着,像是还没从这巨大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的年轻帝王,又看了一眼地上那堆碎玉,最后,目光落在了面如死灰、满眼悔恨与恐惧的顾云澈身上。

她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在景渊的搀扶下站直了身体。那瘦弱的脊梁,此刻却挺得笔直。她眉心的凤凰印记闪烁着淡淡的光华,让她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仪。

她走到顾云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顾云澈,”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疏离,“这门婚事,是我不要了。”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跟着景渊,在一众禁军的护卫下,走出了这个囚禁了她十五年的牢笼。

只留下身后,满堂的死寂,和一个彻底崩溃、悔断了肠子的顾云澈。

回到皇宫,苏晚星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景渊对她几乎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将宫中最好、最华丽的“凤仪宫”赐给了她,宫里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流水似的送进来。

三日后,景渊昭告天下,寻回遗失在外的皇妹,册封为“镇国长公主”,赐名“景月”。

但苏晚星拒绝了。

“皇兄,苏晚星是爹娘给我取的名字,我不想改。”她站在景渊面前,神情坚定。

景渊看着她眼中不同于往日的坚毅,心中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叹了口气道:“好,都依你。封号不变,你仍是朕的镇国长公主,苏晚星。”

从此,世上再无将军府的孤女苏晚星,只有权势滔天的镇国长公主。

然而,她的身份来得太过突然,朝堂之上,并非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以丞相柳擎为首的一派,便对此颇有微词。

柳擎,正是柳如烟的父亲。

早朝之上,柳擎出列奏禀:“陛下,公主殿下金枝玉叶,流落民间多年,恐对朝政不甚了解。如今边境灾民流离失所,臣恳请陛下将赈灾事宜交由臣全权处理,也好为公主殿下分忧。”

这话表面上是为苏晚星着想,实则是在暗示她一个乡野村姑,不懂政事,不该干预朝政。

景渊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却见苏晚星从珠帘后走了出来。

按照规矩,后宫不得干政,但景渊特许她可以垂帘听政。

“柳丞相,”苏晚星的声音清冷如月光,传遍整个太和殿,“本宫虽长于民间,却也知晓‘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道理。赈灾款项,事关万千灾民的性命,岂能儿戏?”

柳擎一愣,没想到这个传闻中怯懦自卑的公主竟敢当众反驳他。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主殿下教训的是,只是此事繁杂,非有经验的老臣不能胜任。”

“哦?”苏晚星淡淡一笑,“丞相的经验,是指将朝廷拨下的十万石粮食,换成发霉的陈米,再将其中七万石中饱私囊的经验吗?”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柳擎脸色剧变,厉声喝道:“公主殿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是血口喷人!”

“本宫是不是血口喷人,丞相心里最清楚。”苏晚星的眼神锐利如刀,“激活血脉之后,本宫能感知国运。每当看到与赈灾有关的奏折,便感到一股阴冷腐臭之气扑面而来,这股气息的源头,就在丞相府。”

这听起来玄之又玄的说法,让众臣议论纷纷。

柳擎气得浑身发抖:“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陛下,公主殿下妖言惑众,请陛下降罪!”

景渊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动怒的前兆。他无条件地相信自己的妹妹。

“柳爱卿稍安勿躁。”景渊缓缓开口,“既然公主提出了质疑,那便查一查。朕相信,清者自清。”

他当即下令,派遣心腹大理寺卿,即刻查封所有运往灾区的粮仓。

柳擎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没想到,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用如此荒诞的理由揭穿!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

大理寺卿在粮仓中查获了大量发霉的陈米,并顺藤摸瓜,找到了被柳擎藏匿起来的七万石新米,以及他与粮商勾结的账本。

人证物证俱在!

朝堂之上,柳擎面如死灰,再也无法狡辩。

景渊龙颜大怒,当场下令将柳擎打入天牢,听候发落。丞相府一干党羽,也被牵连出来,一时间,朝堂为之一清。

苏晚星凭此一役,彻底在朝中树立了威信。再也无人敢小觑这位从民间回来的公主,反而对她那神乎其神的“感知国运”之能,又敬又畏。

与此同时,被禁足在府的顾云澈,听闻了这一切,心中的悔恨如同毒草般疯狂滋长。

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以为苏晚星是攀附他才能生存的藤蔓,却不想,她本身就是翱翔九天的凤凰!

他抛弃的,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而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子,是能让他一步登天的天梯!

还有柳如烟……那个恶毒又愚蠢的女人,她和她的家族,才是真正的灾祸!

禁足期一满,顾云澈疯了一样冲出将军府,直奔皇宫,想要见苏晚星一面。

他跪在凤仪宫外,从清晨跪到日暮,一遍遍地高喊着:“晚星,是我错了!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看在我们十五年青梅竹马的情分上……”

宫门紧闭,无人理会。

苏晚星正在殿内,听着暗卫的汇报。

“殿下,顾公子还在外面跪着,天快下雨了。”

苏晚星头也没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让他跪着。天要下雨,与我何干?”

她不是过去那个会因为他淋了雨就心疼得偷偷送伞的苏晚星了。

那颗心,在顾云澈寿宴那天,就已经被他亲手踩碎,再也拼不起来了。

大雨倾盆而下,顾云澈在宫门外被淋得像一只落汤鸡,狼狈不堪。但他不肯走,固执地跪在那里,仿佛这样就能求得原谅。

雨水中,他好像又看到了当年。

那时,他训练受伤,苏晚星会笨拙地为他包扎;他读书倦了,苏晚星会悄悄送来亲手做的糕点;他被父亲责骂,苏晚星会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习以为常的温暖,如今想来,却像是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剜着他的心。

他怎么就瞎了眼,把珍珠当成了鱼目?

雨停后,宫门终于缓缓打开。

顾云澈心中一喜,以为是苏晚星心软了,挣扎着站起来,却看到一个宫女提着一个食盒走了出来。

宫女将食盒放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顾公子,这是公主殿下赏您的。”

顾云澈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里面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一碗清汤寡水的糙米饭,还有一碟已经馊了的咸菜。

这……这是他以前赏给府里最低等下人吃的东西!

宫女冷冷地开口,传达着苏晚星的话:“公主说,这碗饭,是还你当年在将军府的收留之恩。从此,你与公主,再无瓜葛,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顾云澈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抬起头,正好看到凤仪宫的露台上,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那样的尊贵,那样的遥不可及。

他知道,那是苏晚星。她看到了他所有的狼狈,却连一个正眼都吝于给他。

羞辱、悔恨、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顾云澈双眼赤红,他猛地打翻了食盒,冲着宫门嘶吼道:“苏晚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以为当了公主就了不起了吗?你忘了是谁收留了你十五年!”

回应他的,是宫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那决绝的声音,彻底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接下来的日子,苏晚星并没有沉浸在个人的恩怨情仇中。她利用自己凤凰血脉的特殊能力,开始辅佐景渊处理朝政。

她能感知到官员的忠奸,能预见到天灾人祸,甚至能隐约察觉到边境的军事动向。

“皇兄,北境恐有战事。”一日,苏晚星在御书房中,指着地图上的雁门关,神情凝重。

“哦?何以见得?”景渊立刻重视起来。

“我这几日,总感觉有一股带着血腥味的煞气从北方传来,直指雁门关。”苏晚星说道,“这股煞气越来越浓,怕是敌国已经集结了重兵,不日将犯我边境。”

景渊立刻召集兵部尚书和几位重臣商议。

老将军顾威也在其中,他听后不以为然地说道:“公主殿下,雁门关乃我朝天险,更有十万大军驻守,固若金汤。北边的蛮族年年骚扰,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依老臣看,公主殿下是多虑了。”

其他几位将军也附和,认为凭感觉调动兵马,太过儿戏。

景渊却力排众议:“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朕旨意,命镇北将军陈庆之,即刻加固城防,增派三万精兵驰援雁门关,全军进入战备状态!”

顾威等人还想再劝,却被景渊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七天后,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传来!

蛮族三十万大军,趁着风雪之夜,突袭雁门关!

幸亏镇北将军陈庆之早有准备,又有三万援军及时赶到,双方血战一夜,蛮族大军死伤惨重,仓皇退去。雁门关,保住了!

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

所有人都对镇国长公主那神鬼莫测的预知能力,感到了深深的敬畏。如果不是她提前预警,后果不堪设想!

景渊在朝堂上对苏晚星大加赞赏,并赐予她监国之权,地位仅在皇帝之下。

而老将军顾威,则因为当初的轻敌之言,被景渊狠狠训斥了一番,颜面扫地。

将军府的声望,一落千丈。

顾云澈的日子更不好过。失去了世子之位,又被苏晚星当众羞辱,他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昔日那些巴结他的狐朋狗友,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

他每日借酒消愁,颓废不堪。

只有他的母亲,还抱着一丝幻想,劝慰道:“澈儿,你别灰心。你和公主毕竟有十五年的情分,她现在只是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念及旧情,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回心转意?

顾云澈苦笑。他比谁都清楚,苏晚星那颗心,已经被他亲手毁了。

他不甘心,他恨,恨自己的有眼无珠,更恨苏晚星的绝情。凭什么他跌入泥潭,她却能高高在上?

他开始想方设法地打探苏晚星的消息,企图找到一丝挽回的可能。

而苏晚星,却在忙于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随着凤凰血脉的力量越来越强,一些尘封的记忆碎片,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时常会梦到一对温柔的男女,他们抱着年幼的自己,笑着叫她“星星”。她知道,那是她的父皇母后。

但梦境的最后,总是一片火海和无尽的厮杀。

那不是意外!

她的父母,先皇和皇后,当年的“意外”身亡,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在一个深夜,苏晚星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脑海中闪过一个清晰的画面——

一场伏击,火光冲天。一个黑衣人手持滴血的长刀,刀柄上刻着一个奇特的图腾。而在不远处,一个年轻的身影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那张脸,赫然就是年轻时的丞相柳擎!

而在柳擎的身后,更远处的阴影里,还站着一个人。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那站姿……苏晚星的心猛地一沉。

是老将军,顾威!

原来如此!

柳擎勾结敌国,谋害了她的父母,而顾威,就算没有参与,也绝对是知情不报的帮凶!

难怪……难怪将军府愿意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还定下婚约。他们不是在施舍,而是在监视!是为了将先皇唯一的血脉,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顾云澈,那个她爱了十五年的男人,他的父亲,竟然是她的杀父仇人之一!

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了苏晚星的全身。

她的复仇,不再仅仅是为了自己所受的屈辱。

更是为了惨死的父母,为了被窃取的江山!

这笔血债,她要让柳家和顾家,用满门的鲜血来偿还!

苏晚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景渊。

景渊听后,勃然大怒,当场就想下令将顾威抓来审问。

“皇兄,不可。”苏晚星拦住了他,“柳擎虽已下狱,但其党羽遍布朝野,顾威更是手握兵权,在军中威望甚高。我们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贸然动他,只会打草惊蛇,引起军中动荡。”

“那该如何是好?”景渊眉头紧锁,“难道就任由杀害父皇母后的凶手逍遥法外?”

“当然不。”苏晚V星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他们不是想看我这个‘乡野村姑’出丑吗?那我就办一场盛大的皇家秋猎,请君入瓮。”

一个月后,皇家秋猎在京郊的围场举行。

皇亲国戚、文武百官悉数到场。顾威和顾云澈父子,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这是顾云澈被废黜后,第一次出现在如此盛大的场合。他看着不远处,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苏晚星,她身穿一身火红的骑装,英姿飒爽,明艳动人,与记忆中那个总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少女判若两人。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狩猎开始,景渊和苏晚星并驾齐驱,冲入了猎场深处。

顾威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他知道,苏晚星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必须要想办法,除掉这个隐患。

就在这时,一个心腹悄悄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顾威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

原来,柳擎的余党,一直没有放弃。他们买通了围场中的一批死士,准备在今日行刺皇帝和公主,然后嫁祸给蛮族,再扶持一位听话的宗室子弟上位。

而他们,希望得到顾威的帮助。

顾威陷入了剧烈的挣扎。这是一场豪赌,赢了,顾家将权倾朝野,重回巅峰;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他的目光扫过一旁颓废的儿子,最终,下定了决心。

为了顾家的未来,为了澈儿的前程,他只能赌一把!

“按计划行事。”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猎场深处,苏晚星的凤凰血脉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示警,一股浓烈的杀气从四面八方涌来!

“皇兄,有埋伏!”她立刻勒住马缰。

话音刚落,林中便射出无数支淬毒的冷箭,直奔两人而来!

“护驾!”景渊身边的侍卫立刻组成人墙,护住两人。

紧接着,上百名蒙面死士从林中杀出,他们武功高强,招招致命,目标明确,就是皇帝和公主!

“保护陛下和公主殿下突围!”禁军统领大吼着,与死士们战作一团。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皇妹,跟紧我!”景渊拔出佩剑,将苏晚星护在身后。

然而,死士的数量太多了,禁军侍卫们渐渐不支。

就在危急时刻,一支军队突然从侧翼杀出,为首的正是老将军顾威!

“陛下莫慌!老臣救驾来迟!”顾威高喊着,带领手下将士加入了战团。

景渊见状,心中稍定。

可苏晚星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她看得分明,顾威的军队虽然在和死士们厮杀,却隐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他们和禁军分割开来,断了他们的退路!

他不是来救驾的,他是来收网的!

果然,在将大部分禁军引开后,顾威的军队突然调转枪头,与死士们一起,攻向了被围在中央的景渊和苏晚星!

“顾威!你敢造反!”景渊又惊又怒,不敢相信这个为国征战一生的老将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顾威撕下了伪装,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陛下,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打压功臣,实非明君之举。今日,老臣便是要替天行道,清君侧!”

“爹!你在做什么!”

一声惊呼传来,顾云澈骑着马,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只是觉得情况不对跟过来看看,却没想到会看到自己的父亲带兵围攻皇帝!

“澈儿,你来得正好!”顾威指着苏晚星,对顾云澈说道,“就是这个妖女,迷惑了陛下,害得我们顾家声名扫地!你快助为父一臂之力,杀了她,为父就能帮你夺回一切!”

顾云澈的脑子一片混乱。

杀苏晚星?

他看着那个曾被自己捧在手心,又被自己亲手推开的女子,此刻正面临着生死危机,他的心,竟然像被撕裂一样疼。

“不……爹,我们不能这么做!”他下意识地拒绝。

“糊涂!”顾威怒喝道,“成王败寇!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活在她的阴影下,被人嘲笑吗?”

与此同时,柳擎的余党,一位王爷,也带着柳如烟走了出来。

柳如烟看着被围困的苏晚星,脸上露出恶毒的快意:“苏晚星,你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等会儿我就划花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当高高在上的公主!”

原来,这根本就是一场策划已久的宫廷政变!

他们要在这围场之中,杀死皇帝和公主,然后伪造现场,嫁祸给蛮族。届时,顾威以救驾不力之名,掌控京城兵马,再由那位王爷登基,一切都将天衣无缝。

景渊和苏晚星身边的侍卫越来越少,已然陷入了绝境。

“皇妹,怕吗?”景渊将苏晚星紧紧护在身后,沉声问道。

苏晚星摇了摇头,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皇兄,你看,好戏才刚刚开始。”

“什么?”景渊一愣。

就在顾威等人以为胜券在握,得意万分之时,苏晚星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支金色的羽箭,搭弓上弦,射向了天空!

羽箭在空中炸开,发出一声嘹亮的凤鸣!

“装神弄鬼!”顾威不屑地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想耍花样?给我上,杀了他们!”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大地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轰隆隆——”

仿佛有千军万马,正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

猎场外围,尘土飞扬,旌旗蔽日。无数身穿黑甲的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冲破了叛军的防线,将整个猎场反包围起来!

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刚刚才在北境大败蛮族的镇北将军,陈庆之!

“护驾!剿灭叛贼,一个不留!”陈庆之的声音如同惊雷,响彻云霄。

顾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陈庆之的军队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雁门关吗?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惊恐地后退着。

苏晚星策马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如霜:“顾威,你以为,我为何要举办这场秋猎?就是为了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自己跳出来。”

原来,苏晚星早已通过血脉之力预知到柳擎余党会有所动作。她将计就计,表面上是秋猎,实则暗中调回了最忠于皇室的镇北军,在猎场周围设下了天罗地网。

她射出的那支凤鸣箭,就是总攻的信号!

顾威和柳党们,自以为是猎人,却不知从一开始,他们就是苏晚星网中的猎物!

“你……你……”顾威指着苏晚星,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顾云澈,则彻底呆住了。他看着那个运筹帷幄、光芒万丈的女子,才终于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他不仅仅是抛弃了一个公主,更是抛弃了一个能与日月争辉的绝世女子。

叛军的抵抗在精锐的镇北军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很快,死士被斩杀殆尽,顾威等一干叛党也被生擒。

苏晚星缓缓走到顾威面前,眼神中带着彻骨的寒意:“顾威,十五年前,我父母惨死在西山,你当时,就在场吧?”

顾威浑身一震,面如死灰。

苏晚星又转向顾云澈,一字一句地问道:“顾云澈,现在你告诉我,是我欠你们顾家的,还是你们顾家,欠我两条皇族的性命?”

顾云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抖如筛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真相的冲击,让他彻底崩溃了。

他一直以为的收留与恩情,竟然是建立在她父母的尸骨之上!

那十五年的青梅竹马,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笑话,一个阴谋!

苏晚星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肮脏。

她转过身,对着被押解过来的柳如烟,淡淡地说道:“你不是想划花我的脸吗?”

柳如烟吓得屁滚尿流,拼命磕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苏晚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但她的眼神,已经宣判了所有人的结局。

回到皇宫,景渊立刻下令,彻查逆党。

以顾威和柳擎余党为首的叛乱集团被连根拔起,所有参与者,无论官职高低,全部被缉拿归案。

审判的结果很快就下来了。

主犯柳擎,虽已在狱中,但因其勾结敌国、谋害先皇、策划谋反等多项滔天大罪,被判处凌迟处死,其家族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斩首示众。

曾经不可一世的丞相府,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彻底从京城抹去。

老将军顾威,因其知情不报、参与谋逆,被赐毒酒一杯,于狱中自尽。将军府被查抄,家产充公。

对于柳如烟,苏晚星没有让她死。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她被废去身份,打入军营,沦为营妓,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为她曾经的恶毒与傲慢,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而最让人关注的,是顾云澈的下场。

他虽未直接参与谋反,但身为顾威之子,愚蠢地被其父和柳如烟利用,差点酿成大错。

景渊本想将他一并处死,以绝后患。

但苏晚星阻止了他。

“皇兄,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苏晚星的声音平静无波,“我要他活着,活着赎罪,活着……后悔。”

最终,圣旨下达:

顾云澈,废除所有功名,削去贵籍,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外的蛮荒之地,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半步。

当顾云澈被戴上枷锁,押解出京城的那一天,天正下着小雪。

他形容枯槁,衣衫单薄,再也没有了昔日京城第一公子的风采。

囚车路过朱雀大街时,他远远地看到了城楼之上,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苏晚星站在高高的城楼上,身披华贵的凤袍,俯瞰着她守护的万里江山。她没有看他,一眼都没有。

顾云澈知道,从今往后,他们便是云泥之别,天上地下,再无交集。

他曾拥有过这世间最璀璨的明珠,却亲手将她丢弃,踩得粉碎。

两行悔恨的泪水,从他布满污垢的脸上滑落,瞬间被寒风冻结。

他知道,这无尽的悔恨,将伴随他走完这凄凉而又漫长的一生。

自此之后,朝局稳定,四海升平。

镇国长公主苏晚星,以其超凡的智慧和神鬼莫测的预知能力,辅佐景渊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她不再是任何人可以轻视的孤女,而是整个王朝最耀眼的守护神,是百姓口中传颂的“凤凰公主”。

那些曾经看不起她、嘲笑过她的人,如今连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无尽的悔恨与敬畏中,听着关于她的传奇。

时光荏苒,数年一晃而过。

一个风雪交加的冬日,北境边关传来一份普通的卷宗。

一个名叫顾云澈的流放罪犯,在修筑城墙时,冻死在了风雪之中。

据发现他尸体的戍边士兵说,那个男人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东西。掰开他僵硬的手指才发现,那是一块用普通石头打磨成的、形状酷似凤凰的玉佩。

玉佩做工粗劣,甚至有些硌手,却被他磨得光滑无比,显然是常年握在手中。

消息传回宫中,呈报给了苏晚星。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卷宗放到了一旁,继续处理手中的政务。

窗外,大雪纷飞,将整个皇城装点得一片银白。

凤仪宫内,暖炉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苏晚星端起手边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望向窗外,平静而深远。

过去的一切,都已如这窗外的飞雪,虽曾落下,却终将融化,了无痕迹。

而她的未来,是这朗朗乾坤,万里山河。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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