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坐上我的花轿, 夫君让我走侧门, 我转身问轮椅上的王爷敢娶吗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0 05:52 2

摘要:继母王氏一脸假笑地拦在前面,她身后,我的庶妹慕容雪柔,赫然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大红嫁衣,凤冠霞帔,明艳照人。

大婚之日,吉时已到。

我,定国侯府嫡长女慕容卿晚,本该是全京城最风光的新娘。

可我的花轿,却被堵在了侯府门口。

继母王氏一脸假笑地拦在前面,她身后,我的庶妹慕容雪柔,赫然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大红嫁衣,凤冠霞帔,明艳照人。

“姐姐,对不住了,”慕容雪柔抚着小腹,得意地炫耀,“云飞哥哥心里只有我,如今我已有了他的骨肉,这战家少夫人的位置,自然该是我的。”

周遭的宾客和下人们指指点点,嘲讽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的未婚夫,少年将军战云飞,终于从人群中走出。他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冰冷的漠然。

“卿晚,”他开口,声音像腊月的寒风,“事已至此,我不能让雪柔和孩子无名无分。你若真想进我战家的门,便自己骑马,从侧门进来,做个平妻吧。”

平妻?说得好听,不过就是个贵妾!

我堂堂侯府嫡女,竟要在大婚之日,受此奇耻大辱?

愤怒与屈辱烧红了我的眼,我死死瞪着眼前这对狗男女,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姐姐,你就答应吧,以后我们姐妹共侍一夫,也好有个照应。”慕容雪柔娇滴滴地劝着,眼底的恶毒却藏不住。

共侍一夫?我呸!

我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巨大的羞辱感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不……我不答应!”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由不得你!”战云飞脸色一沉,语气里充满了不耐与鄙夷,“慕容卿晚,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吗?没了战家做靠山,你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脏。

是啊,母亲早逝,父亲不慈,我在这侯府里活得连个下人都不如。唯一的指望,就是嫁给战云飞,可如今,这唯一的指望也变成了最大的羞辱。

绝望排山倒海般袭来,我万念俱灰,猛地一头撞向旁边喜轿坚硬的门框!

“砰!”

额头传来剧痛,温热的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我胸前佩戴的一枚古玉上。这是我生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鲜血浸染古玉,那玉佩竟瞬间化作一道暖流,融入我的眉心。

刹那间,我的世界变了。

刺目的金光在我眼前炸开,无数纷乱的线条和信息涌入我的脑海。我再看向眼前的人,一切都变得清晰无比。

战云飞的头顶,飘着一行猩红的字迹:【利欲熏心之徒,将慕容卿晚视为攀附太子的垫脚石,厌恶其懦弱无能。未来因贪墨军饷,被削职夺爵,流放三千里。】

我那娇弱的庶妹慕容雪柔,头顶的字迹更为恶毒:【蛇蝎心肠,与王氏合谋毒杀慕容卿晚生母,腹中胎儿并非战云飞亲生。未来将与人私通,被沉塘而死。】

原来如此……原来我母亲的死,竟是她们搞的鬼!

我浑身冰冷,滔天的恨意几乎将我淹没。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所有人的心思、秘密、未来的命运,都以因果线的形式在我眼中无所遁形。

就在这时,一个坐在角落里,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他穿着亲王服制,面容俊美无俦,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是当今皇帝的九皇叔,离王凤栖梧。一个传闻中三年前坠马摔断了双腿,从此缠绵病榻、手无实权的废物王爷。

他是皇帝派来观礼的,却被所有人当成了笑话,没人将他放在眼里。

可是在我的“因果神瞳”中,他整个人却被一层耀眼的紫金色帝王龙气包裹着!

更让我心惊的是,从他身上,延伸出一条深红色的“杀劫”因果线,而线的另一头,赫然连接着战云飞!

【凤栖梧:潜龙在渊,伪装残疾,暗中布局多年,真实势力深不可测。此行目的,为探查战云飞是否已投靠太子。杀劫因果:三月后,战云飞将死于其手。】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而战云飞,不过是一个即将死在他手下的跳梁小丑!

我懂了。

老天爷不是要我死,而是给了我一个新生,一个复仇的机会!

心中翻涌的恨意与绝望,在这一刻化作了冰冷的决绝。

“呵……”我突然低笑出声,缓缓抬起头,抹去脸上的血迹。

我的笑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战云飞皱眉:“你笑什么?疯了不成?”

“我笑你蠢。”我直视着他,目光中再无一丝爱恋,只剩下彻骨的冰寒,“战云飞,你以为你是个人物?在我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

“你!”战云飞勃然大怒。

我却不再看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怀中掏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婚书,嗤啦一声,撕得粉碎!

“战云飞,这门亲事,不是你不要我,是我慕容卿晚,不屑嫁你!”

纸屑纷飞,像一场迟来的葬礼,埋葬了我愚蠢的过去。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战云飞和慕容雪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竟敢……”

我懒得理会他们的无能狂怒,转身,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穿过嘲讽的人群,径直走向那个角落里的轮椅。

我的每一步都无比坚定。

我在离王凤栖梧的面前站定,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带着一丝探究和错愕的眸子。

我屈膝,盈盈一拜,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侯府。

“战将军不娶,卿晚不嫁。”

“但今日是我出嫁之日,我不想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王爷,你敢娶我吗?”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疯了!慕容卿晚一定是疯了!

放着少年将军不要,竟然要去嫁给一个双腿残废的废物王爷?

战云飞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这简直是当众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不要的女人,竟然转头就想攀上比他身份更尊贵的皇亲!

“慕容卿晚!你休想!”他怒吼着想上前来。

凤栖梧身后的侍卫一步踏出,冰冷的刀鞘挡住了他的去路。

轮椅上的凤栖梧,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他看着我额角的鲜血,看着我眼中不屈的烈火,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欣赏。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薄唇轻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有何不敢。”

他淡淡的三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他真的敢!

“来人。”凤栖梧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本王的轮椅,便是本王的八抬大轿。迎王妃,回府!”

“是!”

两名高大的侍卫立刻上前,稳稳地抬起轮ax椅的两侧。

凤栖梧向我伸出手,苍白的手指修长而有力。

我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的手很凉,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战云飞和侯府众人那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中,在所有宾客震惊错愕的目光中,凤栖梧就这么用他的轮椅,当着他未来“外甥女婿”的面,将我这个被抛弃的新娘,风风光光地“抬”出了定国侯府。

身后,是战云飞气急败坏的咆哮和慕容雪柔嫉妒扭曲的尖叫。

而我,坐在离王的身边,看着那扇将我囚禁了十几年的朱红大门离我越来越远,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翻篇了。

离王府邸虽然不如将军府那般气派,却处处透着低调的雅致。

我被直接带入了主院“听雪阁”。

凤栖梧遣退了所有下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洞悉世事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看穿。

“说吧,为什么选本王?”他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心中一凛,知道这是对我的第一次考验。我不能暴露神瞳的秘密,但必须给出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

“因为王爷是皇叔,身份尊贵。”我垂下眼帘,语气平静,“我不想任人欺辱,与其嫁给一个随时会抛弃我的将军,不如选择一个能护我周全的靠山。哪怕……”

我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的双腿,轻声道:“哪怕王爷身体不便,卿晚也心甘情愿。”

凤栖梧的眸光闪了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倒是个聪明人。不过,本王这里可不是什么安乐窝,你既进了门,就要守本王的规矩。”

“卿晚明白。”

“很好。”他点了点头,唤来管家,“带王妃去梳洗,另外,请张太医过来,为王妃处理一下额上的伤。”

管家恭敬地应下,领着我去了偏殿。

热水、新衣、精致的餐点,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帖。

但我没有放松警惕。

当那位被唤作张太医的老者提着药箱走进来时,我的神瞳立刻捕捉到了他头顶的信息。

【张德海:太子凤天翼安插在离王府的眼线,奉命在离王的药中慢性下毒,伪装成腿疾复发,实则损伤其心脉。】

而在他手中提着的药箱里,一瓶看似寻常的伤药上,正缠绕着一丝丝黑色的不祥之气。

【金疮药(掺有‘七日断魂草’粉末):外用无碍,一旦与离王体内‘软筋散’之毒相遇,三日内便会毒发身亡。】

好一个恶毒的计策!

他们不仅要害凤栖梧,还要借我的手!

一旦凤栖梧死了,我这个刚过门的王妃,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心中杀意翻腾,面上却不动声色。

“有劳张太医了。”我温顺地坐下。

张太医捋着胡须,一脸慈和:“王妃客气了,为王爷王妃分忧,是老夫的本分。”

他打开药箱,取出那瓶毒药,正要为我上药。

“等等。”我突然开口。

“王妃还有何吩咐?”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太医,我这只是皮外伤,不打紧。倒是王爷的腿疾,多年未愈,不知太医可有良方?”

张太医眼神一滞,随即叹了口气:“唉,王爷这是陈年旧伤,伤了根本,老夫也只能用药物温养,尽力而为罢了。”

“是吗?”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猛地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药瓶,凑到鼻尖闻了闻。

张太医脸色大变:“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药……味道有些特别。”我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粉倒在桌上一小撮,用银簪拨弄着,“我母亲生前也懂些药理,曾教过我,有一种产自西域的‘七日断魂草’,无色无味,但若是与另一种‘软筋散’混合,便会成为穿肠烂肚的剧毒。太医,您说巧不巧,这药粉里,似乎就有‘七日断魂草’的味道呢?”

张太医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王妃……王妃慎言!这……这怎么可能!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乱说了吗?”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太子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给王爷喝的药里,都放了‘软筋散’?今天这瓶药,就是为了来取王爷的命,顺便嫁祸于我,对不对!”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太医的心上。

他面如死灰,彻底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我……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刚进府、传闻中懦弱无能的侯府嫡女,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说,还是不说?”我拿起桌上的银簪,抵住了他的喉咙,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我说!我说!是太子殿下……都是太子殿下指使我干的!”巨大的恐惧下,张德海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将太子的阴谋全盘托出。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凤栖梧坐在轮椅上,被侍卫推了进来。他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看来,本王娶了个了不得的王妃。”

我收回银簪,对着他福了福身:“让王爷见笑了,只是不想刚过门就背上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

凤栖梧挥了挥手,侍卫立刻上前,堵住张德海的嘴将他拖了下去。

“他的家人都在太子手里,留着也没用了。”凤栖梧淡淡地吩咐,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我心头一凛,这位残王,果然不像表面上那般温润无害。

“你早就知道他有问题?”我问。

“一个日日给本王下毒的人,本王若是还察觉不到,这离王府早就该换主人了。”他自嘲一笑,“只是没想到,他们今天会这么心急,更没想到,会被你一眼看穿。”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慕容卿晚,你到底是谁?”

我的神瞳看到,他心中对我充满了戒备与试探。

我坦然迎上他的目光:“一个只想活下去,顺便报仇的女人。”

“报什么仇?”

“杀母之仇,夺夫之恨。”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凤栖梧沉默了。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这离王府真正的女主人。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帮本王解决掉府里的蛀虫,守住这个家。作为回报,本王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助你复仇。”

“一言为定。”我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知道,我们的联盟,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利用神瞳,大刀阔斧地整顿王府。

厨房里,负责采买的管事与人勾结,以次充好,中饱私囊,我当场拿出证据,将他打发去了庄子。

库房里,守卫监守自盗,偷拿王府珍宝出去变卖,我直接扭送官府。

不过短短三天,离王府上下,所有心怀鬼胎的下人被我清理得一干二净。整个王府的风气为之一新,所有人都对我这个新王妃敬畏有加。

同时,我也利用神瞳的能力,为凤栖梧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京郊有一块荒地,无人问津,我却看到那地底深处,埋藏着一整条上等的玉石矿脉。我让凤栖梧悄悄买下,价值连城。

城西的古玩市场,一块被当成废铁的砚台,我却看出那是前朝书圣的遗物。凤栖梧以十两银子购入,转手便被一位皇商以十万两黄金求走。

财富,人脉,一点点地在离王府汇聚。

凤栖梧对我,也从最初的试探,慢慢转为了真正的信任与欣赏。他的腿疾,本就是伪装,在“赶走”了毒医张德海后,他便借口找到了“神医”,对外宣称病情大有好转。

而我和侯府、战家的梁子,也越结越深。

他们视我为奇耻大辱,三番五次派人来找麻烦。

继母王氏以长辈的身份来王府说教,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我直接让管家将她乱棍打出,理由是“王妃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慕容雪柔在贵女圈里散播我的谣言,说我不守妇道,朝三暮四。我便在一次百花宴上,当众用神瞳看穿她与一名侍卫私相授受的秘密,让她颜面尽失,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战云飞更是恨我入骨,他自恃少年将军,是太子的心腹,根本没把我和凤栖梧放在眼里。

他以为我们是两个废物的结合,却没想到,这对“废物”,正在一步步地蚕食他和他的主子。

终于,太子凤天翼坐不住了。

皇帝寿宴,宫中大摆筵席。

我和凤栖梧作为皇亲,自然在受邀之列。

这,便是他们为我们准备的鸿门宴。

宫宴之上,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太子凤天翼频频向凤栖梧敬酒,言语间亲热无比,仿佛之前派人下毒的不是他一样。

凤栖梧也与他虚与委蛇,两人谈笑风生,暗地里却不知交锋了多少回合。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我的神瞳早已洞悉了一切。

今晚,太子准备了一场大戏,要将凤栖梧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酒过三巡,太子忽然起身,对着高座上的皇帝一拜:“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皇帝放下酒杯:“皇儿有何事?”

“儿臣要弹劾九皇叔,离王凤栖梧!”太子声色俱厉,直指凤栖梧,“儿臣接到密报,九皇叔心怀不轨,暗中勾结边关将领,意图谋反!”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凤栖梧身上。

凤栖梧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仿佛太子弹劾的不是他:“太子殿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不知殿下有何证据?”

“证据?”太子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一名禁军统领立刻上前,呈上了一封书信。

“父皇请看!这是从边关截获的,九皇叔写给镇远大将军的亲笔信!信中,他大肆抱怨父皇对他不公,并许诺事成之后,与镇远大将军平分天下!”

太监将书信呈给皇帝,皇帝看完,龙颜大怒,猛地将信摔在地上。

“凤栖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凤栖梧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那封信,断然道:“这不是我写的!是有人伪造,意图陷害!”

“伪造?”太子咄咄逼人,“九皇叔的笔迹,满朝文武谁不认得?这上面还有你的私人印章,难道也是伪造的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凤栖梧语气冰冷。

眼看他就要百口莫辩,我缓缓站了起来。

“父皇,太子殿下,可否让臣媳说句话?”

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了我。

太子凤天翼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这里是朝堂议事,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我不卑不亢地说道,“兹事体大,关系到王爷的性命和王府的清誉,臣媳身为离王妃,自然有权辩驳。”

皇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但还是点了点头:“准。”

我走到那封“罪证”面前,弯腰拾起,仔细端详。

“敢问太子殿下,这封信是何时何地截获的?”

太子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随口答道:“三日前,在京城外的官道上。”

“哦?三日前?”我微微一笑,“那真是巧了。”

我转过身,面向皇帝和众臣,朗声道:“父皇,各位大人,这封信,的确是伪造的!而且伪造之人的手法,实在是拙劣不堪!”

“一派胡言!”太子怒斥,“你有何证据!”

“证据,就在这墨迹之中。”我举起书信,“这信上的墨迹,看似寻常,实则在研磨之时,加入了一种西域特有的香料,名为‘七日香’。这种香料无色无味,但干涸之后,会散发出一种极淡的香气,七日后方会消散。而据我所知,整个京城,能弄到‘七日香’,并且有胆子用在伪造书信上的,只有一人。”

我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射向太子凤天翼。

“那就是,太子殿下您!”

我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太子脸色剧变:“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我冷笑一声,“太子殿下,您今日所佩戴的香囊,里面的香料,不会就是‘七日香’吧?不如摘下来,让太医院的院判大人闻一闻,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太子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腰间的香囊,额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能识破如此隐秘的手段!

皇帝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太子,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来人!把太子的香囊拿过来!”

“父皇!儿臣……”

太子还想狡辩,但已经晚了。

太医院院判上前,接过香囊,仔细闻了闻,又与书信上的墨迹对比,随即跪倒在地:“启禀陛下,离王妃所言不差!这香囊与墨迹之中,的确都含有‘七日香’的成分!”

真相大白!

是太子贼喊捉贼,伪造证据陷害离王!

“你这个逆子!”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太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子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我心中冷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不,好戏才刚刚开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凤栖梧已经脱险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站了出来。

是战云飞!

他跪在地上,神情悲愤,高声道:“陛下,太子殿下或许一时糊涂,用了不当手段,但离王的确有不臣之心!臣,有铁证!”

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讲!”皇帝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离王联络的,并非镇远大将军,而是北疆的一众旧部!”战云飞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高高举起,“这是离王与北疆诸将的来往信件摘要,以及他私下调动兵马的证据!臣早已奉太子之命,暗中监视离王府,这些都是臣费尽心血搜集而来!请陛下降罪!”

他竟然早已投靠太子,并出卖了凤栖梧的旧部!

我猛地看向凤栖梧,只见他一直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一丝……受伤。

我的神瞳清晰地看到,战云飞头顶的因果线,已经彻底与太子绑在了一起,而他对凤栖梧,充满了背叛的快意。

皇帝接过那份名单,只看了一眼,便气得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凤栖梧!你!你太让朕失望了!”

这份证据,比之前那封伪造的书信,分量重了千百倍!

人证物证俱在!

凤栖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陛下!臣冤枉!”凤栖梧跪倒在地,声音嘶哑。

“冤枉?”皇帝怒极反笑,“铁证如山,你还敢喊冤!来人!将逆王凤栖梧给朕拿下,打入天牢!三日后,午门问斩!”

冰冷的圣旨,像一把利剑,悬在了我们所有人的头顶。

禁军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将凤栖梧反剪双手,押了下去。

经过我身边时,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等我。”

太子凤天翼从地上爬起来,和战云飞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

他们赢了。

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凤栖梧被打入天牢,离王府被禁军团团包围,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太子和战云飞得意洋洋,开始着手接收凤栖梧在朝中和军中的所有势力。整个京城都认为,离王完了,这个曾经惊才绝艳的九皇叔,终究还是败给了现实。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看我这个刚嫁入王府没几天的王妃,如何随着离王一起,成为历史的尘埃。

我被软禁在听雪阁,看似孤立无援。

入夜,凤栖梧的心腹侍卫,也是当初抬着他的轮椅迎我过门的阿大,悄悄潜了进来。

“王妃,这是王爷入狱前让属下交给您的。”他递给我一枚虎符,“这是调动王府暗卫的兵符,王爷说,关键时刻,可保您杀出重围。”

我接过虎符,入手冰凉。

但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淡淡地说道:“这是假的。”

阿大浑身一震:“王妃,您说什么?”

“我说,这兵符是假的。”我举起虎符,对着烛火,“真正的势力,恐怕早已被太子渗透,或是被王爷转移了。他留下这个,不过是为了迷惑敌人,顺便……考验我罢了。”

阿大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王妃……您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走到窗边,望着天牢的方向,“但我信他。”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

问斩之日,天色阴沉,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法场设在午门外,百姓们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都想看看这位曾经的传奇王爷,是如何走向末路的。

太子凤天翼和战云飞高坐在监斩台上,意气风发。

慕容雪柔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战云飞身边,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轻蔑地扫视着下方。

午时三刻,身穿囚服,披头散发的凤栖梧被押上了法场。

他虽然狼狈,脊梁却挺得笔直。

监斩官验明正身,扔下令牌,高喝:“时辰已到!行刑!”

刽子手举起了明晃晃的鬼头刀。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划破了法场的死寂。

“刀下留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我穿着一身素衣,孤身一人,缓缓走来。

我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

战云飞看到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慕容卿晚?你还来做什么?来给你这短命的夫君收尸吗?”

慕容雪柔更是咯咯娇笑起来:“姐姐,你真是命苦呢,嫁一个,死一个。不过你放心,等你夫君死了,云飞哥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会给你一口饭吃的。”

他们的嘲讽,我充耳不闻。

我一步步走到法场中央,走到凤栖梧的面前。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四目相对,我们都笑了。

太子凤天翼皱起了眉,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慕容卿晚!你想做什么?劫法场吗?来人,将她给本宫拿下!”

几名士兵冲上前来。

我没有反抗,只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不是什么兵符,也不是什么圣旨。

而是我生母留给我的那枚古玉的另一半。

它与之前融入我眉心的那一半,本是一对。

我将那半块古玉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清喝道:“暗龙卫何在!”

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突生!

人群中,不知从何处射出数十支响箭,直冲云霄!

紧接着,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一阵整齐划一、充满肃杀之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奔雷!

不过眨眼功夫,数千名身穿黑色铠甲、头戴恶鬼面具、手持寒光利刃的神秘士兵,如同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涌现,将整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杀气,让在场的所有禁军都两腿发软,不敢动弹。

为首的一名将领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暗龙卫指挥使,参见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这四个字,让在场所有人,包括太子和战云飞,都瞬间石化。

我,慕容卿晚,竟然是前朝公主的血脉?

我的母亲,竟是前朝皇室遗孤!而这暗龙卫,便是前朝皇室留给她,也是留给我最后的底牌!

“拿下所有叛党,一个不留!”我冷冷下令。

“是!”

暗龙卫如同虎入羊群,瞬间控制了整个法场的局势。

太子和战云飞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

“不……不可能……你这个贱人……”战云飞指着我,惊骇欲绝。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绝望的。

最让他绝望的,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

只听“哐当”一声,束缚着凤栖梧的枷锁被他轻易挣断。

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个被断定双腿残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的离王,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那件破烂的囚服,仿佛瞬间变成了华丽的战袍。

他哪里还有半分病弱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战神!

“凤……凤栖梧……你的腿……”太子凤天翼的声音都在颤抖。

凤栖梧笑了,笑得云淡风轻,却让所有敌人如坠冰窟。

“本王的腿,三年前就好了。多谢太子殿下这三年来,日日‘关心’,才让本王有机会,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他腿残是假,被孤立是假,势力被夺是假!

一切,都是一个局!

一个引蛇出洞,让所有牛鬼蛇神都自己跳出来的惊天大局!

“不……!”战云飞彻底崩溃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看不起的懦弱嫡女,是手握精锐死士的前朝公主。

他同情的残废王爷,是隐忍布局多年的幕后棋手。

他引以为傲的背叛和投靠,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一场自作聪明的滑稽表演!

他才是那个最可笑的废物!

就在此时,城门方向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另一支兵马杀了进来,为首的,是几个一直忠于皇帝的老亲王。

“奉陛下密诏!太子凤天翼勾结朝臣,意图谋反,罪证确凿!所有党羽,就地格杀!”

原来,皇帝也早已对太子不满,凤栖梧的计策,从一开始就得到了皇帝的默许!

大局已定。

太子党羽被一网打尽。

凤天翼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战云飞和慕容雪柔更是被吓得屎尿齐流,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我走到他们面前。

慕容雪柔哭着爬过来,抱住我的腿:“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们是亲姐妹啊!”

“亲姐妹?”我一脚将她踹开,眼神冰冷,“你和我继母毒杀我母亲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亲姐妹?”

慕容雪柔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只剩下恐惧。

我又看向战云飞。

“战将军,现在,你还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战云飞浑身剧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不起的两个人,竟然是最终的棋手,而他,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最终的结局,毫无悬念。

太子被废为庶人,终身圈禁。

战云飞、慕容雪柔因参与谋逆,被判满门抄斩。行刑那日,我亲眼看着他们人头落地,为我枉死的母亲,报了血海深仇。

定国侯府因教女无方,被皇帝夺爵,贬为庶民。继母王氏在得知一切后,受不了刺激,彻底疯了。

我亲手拿回了属于母亲的一切遗物,为她恢复了前朝公主的身份,让她风风光光地葬入了皇陵。

而凤栖梧,因为护国有功,被皇帝册封为新的太子。

册封大典之后,他来到我的面前,褪去了一身的伪装,眼中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

他执起我的手,郑重地放在唇边一吻。

“卿晚,我曾许诺,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如今,这江山为聘,你可愿做我唯一的皇后,与我共享这万里河山?”

我的神瞳看到,他身上那紫金色的帝王龙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璀璨夺目。而一条象征着美满姻缘的金色因果线,将我们两人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再无半分杂色。

我笑了,笑得灿烂。

“我愿意。”

我知道,属于我们的盛世王朝,才刚刚开始。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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