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春天,又是1934年,在四川通江的红云岩。这地方没什么遮掩,突然出来一个图,标语大大地写着“赤化全川”,劲道十足,很是气派!有人在路边停下来,瞄了两眼,说这手笔肯定不是一般人写的。实际也确实不是,朱光,那个被说是“红军才子”的军级干部,落笔。消息很快传到红四方
春天,又是1934年,在四川通江的红云岩。这地方没什么遮掩,突然出来一个图,标语大大地写着“赤化全川”,劲道十足,很是气派!有人在路边停下来,瞄了两眼,说这手笔肯定不是一般人写的。实际也确实不是,朱光,那个被说是“红军才子”的军级干部,落笔。消息很快传到红四方面军的人里头去,有些人不以为意,有些人却停下脚步琢磨: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故事没完。
很快局势变化,张国焘提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主张,朱光没忍住,顶撞了。结果倒霉的事情发生,他成了“反派”。张国焘手里握着权,直接给朱光扣上莫须有的帽子,“右派”“AB团”“托陈取消派”这些字眼一堆堆砸下来。谁都能看出来,这不是一般的批评。朱光被关起来,戴着手铐,牢里又冷又黑。
其实,朱光出身也比别人蹉跎得多点。 广西博白县松旺镇茂山村,一个地主家庭出了事。他七岁那年母亲没了,再过四年,父亲也去了。十一岁孤零零一个人,日子艰难。有时,他读书的时候,村里人都说这孩子聪明。他确实有两把刷子,书法、绘画、诗词都能上手,在县城读书的时候,校长发现他很有想法,特意提拔成学生运动的头头。
十四岁的少年就能组织大家表达不满,那是真有胆量。有意思的是,威尔斯写过,《续西行漫记》里头专门提了一句:红军才子有两个,一是廖承志,一是朱光。这种话不是随便说的。朱光后来还带着两百来个团员参加了广州起义,一下子站到潮头浪尖,彻底转了轨道。这时候他已经身在革命队伍里头,再也不是孤儿。
到了1932年,组织派他去鄂豫皖苏区。说起来“军级干部”,其实没几个人能担得住。他却成了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秘书长。这地方既打仗也宣传,朱光不只会领兵,还是文艺骨干。戏剧、书法、绘画、诗歌都不落下。部队里的人说他能双手一起执笔,那频率,书法也能练出新花样!宣传有效果,文艺有群众,标语一贴不光字好看,还能让人觉得打仗也有盼头。
鄂豫皖苏区那段,朱光把宣传画和文艺演出、标语、一切能吸引人的手段,都扎堆用上了。群众有时候不信口号,但信手笔。红军在本地的形象慢慢就有了变化。朱光写的东西,词里头见真功夫,大家都喜欢!
局势突然急转,1934年初,张国焘自己的决策挺有问题,他指挥第三次反围剿,红军损失很大,部队要撤。心态一塌糊涂。朱光参与城固小河口的会,领导讨论该不该西进,有没有出路。有人说要反映张的错误,朱光也尖锐批评。张国焘哪能忍?没两天直接找事,审讯室一关就是一个多月,刑讯逼供,没给朱光喘息。
但朱光脾气倔,始终没低头,也没诬指旁人。最后,党籍都被开除了,直接进了监狱。这时候,他还是天天练字——墙上写字,手指画字,跟外头那群战士没啥联系,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字写好。狱警也佩服他才华,好些人还找他画画写字。换个角度说,他的书法救了自己。别人都干苦活,他书法画画也能活下来。
朱光其实在牢里过得很辛苦,精神没倒。毕竟他性格里有一步一脚印的劲头。等到1935年,红四方面军西进川西北,他才被队伍带着继续赶路。这里头也有点特殊,毕竟不是常人都能挺住。
到了川西北,队伍需要人画地形图,有人偶然提到朱光会画画。他还是囚犯,但手铐也挡不住双手画画。有人怀疑,他是不是能办这个事?尝试让他画了一次。没想到,他画的地形图非常精准,队伍行军靠这个找了不少捷径。
其实此时朱光还在做监狱里的苦活,期间有人逐渐发现他书法也很厉害。需要标语那天,大伙儿慕名而来,囚犯身份却能写出大的宣传口号。这种事情也怪,囚犯却成了标语写手。一次做巨型标语,手铐都没摘,他偏偏能写得气势汹汹。队伍内部交流起来,有人慢慢放缓了对他的看管,毕竟他才艺实在罕见。
虽说他也被怀疑过,是不是干过AB团托陈取消派那一类勾当?但一有机会,总有人替他说公道话。一老同志认出他在部队的往事,知道朱光冤枉,帮他上诉。冤情渐渐被重视,朱光后面的工作也得到放开。戴手铐,画画,书法,革命宣传,一点点混出空间。群众评价不错,也算奇事。朱光靠手艺救自己,有点荒唐,也很实用。
到了1936年夏,甘孜会师那场大会彻底改变了朱光的命运。中央领导得知后,很快要求复查他的案子。调查下来,冤情洗清,党籍也恢复,待遇也跟上。朱光自由了,那手铐他竟然戴了两年!这事儿说出来谁信?
复查之后,他被调去延安党校学习。抗战爆发,他又去了新四军,负责政治部主任。这时他的才艺作用更明显,组织文艺活动,创作歌曲,编诗词。新四军里头传唱他的作品成了一种习惯。
1945年抗战胜利,东北最需要干部,朱光过去做了副职。参与土改运动,组织群众,不同地方的人都说他有方法。有数据可以查,东北土地改革期间,朱光牵头的工作队填报了近百份基层汇报单,参与分田地,实际效果明显。战场不如宣传重要,群众基础更实在。
等到新中国成立,朱光成了安徽副省长。这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实权还是有的。他支持安徽文化教育,创办学校,开展文艺创作,一线的文人都和他有点关系。1955年安徽省教育普及率提升到43.7%,据安徽省志数据统计,这一年基础教育投入较前年增加了19%。这些数字真实,不敢乱夸。
他始终没放下书法艺术,安徽各地都能找到他的题字,简直成了地方文化的一部分。到了1960年代初,身体慢慢垮了。当年遭受的牢狱之灾不是没代价。基层调研的时候,走路都带喘气。他嘴上不说苦,身体却越来越差。不止一次进医院检查,档案里能找到有关病情的数据。最后还是没抗住,1969年病逝安徽。
他临终前,把自己的书法作品全送给省博物馆。有的人说这是为了留名,有的人却觉得不过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以后再也没人替他写字了。朱光的故事,到底是革命者的坚韧还是有点戏剧性?有时候想想,这个人坐牢了两年反倒成了部队的活宝,过程挺讽刺,换了普通人还真不敢这么做。
有些人说,朱光一生都在坚持自己的理想,但也有人觉得他其实太倔了,冒犯了上层,也失去了不少机会。大家评价不一,好坏参半。身为红军才子的朱光,最后就留下一堆作品和故事,成了历史里的一部分。到底应该怎么描述他的一生呢?说是传奇,也不尽然,说是坎坷,也不过尔尔。
反正如今翻过去,朱光的名字还在。他用一支笔写下了很多人的人生,也画出了一段令人沉默的历史。
来源:流年静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