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老宅拆迁获赔150万,大伯一家独吞,奶奶病危时留下一本账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5 02:22 1

摘要:我坐在县医院的走廊长椅上,手里攥着一本皮已经磨得发亮的老账簿,思绪像那雨水一样纷乱。隔壁病房里躺着我奶奶,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随时要有心理准备。

窗外又下起了雨,这场雨从前天开始断断续续下到现在,就像我这几天的心情,阴晴不定。

我坐在县医院的走廊长椅上,手里攥着一本皮已经磨得发亮的老账簿,思绪像那雨水一样纷乱。隔壁病房里躺着我奶奶,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随时要有心理准备。

“老三,你来了。”大伯从病房里走出来,脸色疲惫,手里端着半碗没吃完的泡面。那碗泡面已经泡得发胀,汤汁浑浊,上面漂浮着几片枯萎的菜叶。“你二哥刚走,说下午再来。”

我点点头,没说话。自从老宅拆迁的事情闹翻后,我们兄弟三人已经半年没怎么说过话了。

去年夏天,村里通知要拆迁李家老宅那片区域。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激起了一家人暗流涌动的暗涌。李家老宅是爷爷留下的唯一遗产,老人家走得早,产权证上只有奶奶和大伯的名字。这些年,奶奶一直住在老宅,我和二哥则在县城各自成家。大伯一家自从出了事后,也搬回了老宅。

“拆迁能赔多少钱啊?”二嫂听到消息第一个打来电话问我。

“听说那片区域赔得不少,具体多少还不清楚。”我随口应付道。

其实我心里也在盘算。老宅虽然破旧,但地段不错,占地面积也大,如果按照村里其他户的赔偿标准,差不多能拿到一百五十万左右。对于我们这样的县城家庭来说,这笔钱足够改变生活了。

拆迁的事情很快尘埃落定。八月中旬的一天,大伯突然通知家里人,说拆迁款已经到账,一共赔了一百五十二万。

“钱我暂时存着,等过段时间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分配。”大伯在家族群里这样说道。

老宅是爷爷留下的,按理说应该五个兄弟姐妹平分。但大伯很快又在群里说:“老宅这些年都是我在照顾妈,还有我儿子的事情,大家也知道我家情况不好,这笔钱主要用来补偿我们的付出和损失。”

消息发出后,群里一片沉默。

我二哥先按捺不住,直接给大伯打了电话:“大哥,老宅是爷爷留给我们所有人的,怎么能你一家说了算?”

电话那头,大伯的声音变得生硬:“老二,你别不知好歹。这些年妈都是我照顾的,你们谁来过?再说了,房产证上就写着我和妈的名字,法律上这钱就该归我们。我已经答应给你们每人五万了,已经是看在兄弟情分上。”

五万?一百五十多万的拆迁款,给我们一人五万?我和二哥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分配方案。

“那奶奶怎么说?”我问。

“妈同意了,这钱主要给我儿子治病用。”大伯斩钉截铁地回答。

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哥,五年前得了尿毒症,需要长期透析。治病的事情家里人都很同情,但拿这个当借口独吞拆迁款,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去问问奶奶。”二哥在电话里对我说。

第二天,我专门请了假,回老宅看望奶奶。老宅已经贴上了拆迁公告,院子里的老柿子树还结着青涩的果子,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它们红透。

奶奶坐在堂屋的藤椅上,正在用一台老式收音机听戏。收音机是八十年代的产物,天线已经歪了,声音断断续续的,但奶奶执意不肯换。

“奶奶,拆迁的事情您同意大伯那样分配吗?”我单刀直入地问。

奶奶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大伯这些年照顾我,确实辛苦。再说堂哥的病也需要钱…”

我听出奶奶的话里有难言之隐,但她只是摇摇头,没再多说。

事情就这样僵持着。大伯已经将拆迁款转入自己账户,还买了一辆二十多万的新车。我和二哥几次找他协商,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推脱。

“法律上这钱就是我的,我给你们五万已经仁至义尽了!”大伯最后一次直接把话挑明。

我和二哥商量着要不要走法律途径,但顾及家庭和睦和奶奶的感受,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十月底,奶奶突然晕倒在家,送医后被诊断为脑溢血。医生说情况很严重,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一家人在医院团聚,但气氛异常凝重。

就在前天晚上,奶奶突然清醒过来,要我单独过去。她拉着我的手,声音虚弱地说:“床底下…小木箱…账簿…”然后又陷入昏迷。

我立刻回到老宅,在奶奶床底找到了那个上了锁的小木箱。箱子很旧,漆皮已经剥落,钥匙藏在奶奶枕头下的一个小布包里。

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本皮面账簿和一些发黄的老照片。账簿第一页写着”家业账”三个大字,是爷爷的笔迹。

翻开账簿,我惊呆了。

账簿详细记录了李家老宅的来龙去脉。原来老宅并不是爷爷一个人的财产,而是李家几代人的积累。爷爷在世时,曾立下家规:老宅作为家族共有财产,不得私自转让或独占。

更让我震惊的是账簿后面的记录。爷爷去世后,大伯曾多次借钱度日,总共向奶奶借了近二十万。奶奶将这些都记在了账上,每一笔都有日期和大伯的签字。

最后几页是奶奶的笔迹,记录了这五年来大伯家的开销情况。包括堂哥看病的钱,大部分都是奶奶出的。而且,账簿里还夹着一张五年前的产权公证书,证明老宅实际上是五个子女共有,只是登记在大伯和奶奶名下代为管理。

难怪奶奶看起来有难言之隐。她一直知道真相,却因为心软和对大伯的偏爱,没有说破。

我拿着账簿回到医院,刚好碰到大伯和二哥在走廊上争吵。

“拆迁款你一分不给也就算了,现在连妈的医药费都不愿意多出,你还有没有良心?”二哥情绪激动地质问。

大伯脸色阴沉:“我自己家也有困难,堂哥的医药费一个月就要八千多,你们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吗?”

我走上前,默默地把账簿递给大伯:“大哥,这是奶奶让我拿的。”

大伯翻开账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我…我会把钱分给大家的。”

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病房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报警声。医生护士匆忙跑进去,我们三兄弟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万幸,奶奶挺过了这一关。

“老人家求生意志很强。”主治医生对我们说,“不过接下来的治疗费用会很高,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大伯站出来说:“医药费我来出,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把妈治好。”

第二天,大伯兑现了承诺,把拆迁款除去已经花掉的部分,剩余的一百二十多万平分给了五个子女,自己那份全部用来支付奶奶的医药费。

“其实…这些年我也有难处。”晚上,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大伯罕见地向我敞开心扉,“堂哥的病一直是个无底洞,家里房子也是按揭,每个月还贷压力很大。看到拆迁款到手,就…就鬼迷心窍了。”

我拍拍大伯的肩膀:“家人之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如果你早点和我们商量,我们也会支持你的。”

大伯叹了口气:“是我钻牛角尖了…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照顾妈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却忘了我们是一家人。”

一周后,奶奶的病情稳定下来,转入了普通病房。那天我去看她,她已经能坐起来吃一点流食了。

“奶奶,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大伯会这样?”我忍不住问道。

奶奶慢慢喝了口粥,眼睛望向窗外:“我知道你大伯心里有怨气。你爷爷走得早,家里重担都压在他身上。他吃了太多苦,心里有时候会扭曲。我留那个账簿,就是想在关键时刻提醒他,我们是一家人。”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有些事,说早了不成熟,说晚了也许就没机会了。”奶奶转过头看着我,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芒,“我想等他自己想明白,但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突然明白了奶奶的良苦用心。那本账簿不仅仅是为了公平分配财产,更是为了修复家人之间的裂痕。

奶奶出院那天,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去接她。大伯开着那辆新车,主动提出让奶奶先住到他家。

“不用了,我想回老宅最后住几天。”奶奶说,“虽然贴了拆迁公告,但说好了月底才拆,我想再看看那棵老柿子树。”

我们按照奶奶的意愿,把她送回了老宅。院子里的柿子已经红了大半,在初冬的阳光下像一盏盏小灯笼。

晚上,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席间,大伯提议用拆迁款在县城新小区买一套大房子,让奶奶住中间,兄弟几个轮流照顾。

“房子是死的,人心是活的。”奶奶笑着说,“只要你们和睦相处,我住哪里都安心。”

饭后,奶奶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满树的红柿子出神。那台老旧的收音机放在她膝盖上,播放着她最爱的评剧,声音依然断断续续的。

“奶奶,给您买个新收音机吧,这个太旧了。”我说。

奶奶摇摇头:“这收音机是你爷爷留下的,虽然声音不太好,但听着亲切。有些老东西,看着不值钱,却值得珍惜。就像这个院子,这棵树,还有…”她指了指屋檐下挂着的全家福,“我们这个家。”

三个月后,我们在县城给奶奶买了新房子。搬家那天,大伯从车里拿出一本新账簿,郑重地交给奶奶:“妈,以后家里的账还是您来记吧。”

奶奶接过账簿,笑得很满足。

那个装着老账簿的小木箱,被奶奶放在了新家最显眼的位置。上面落了一层薄灰,却没人去擦,仿佛那是一段需要记住却不愿触碰的过往。

有时候,财产纠纷会撕裂亲情,但也可能成为修复关系的契机。在我们家,一本老账簿记录的不仅是金钱的来往,还有几代人的牵绊与守望。

窗外,又下起了雨,这次却是一场久违的春雨。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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