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临终给我一把生锈钥匙 说祖屋地下有东西 挖出来时村长都愣住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5 02:18 1

摘要:去年春天那场雨下得特别大,把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半边枝桠都压弯了。我接到电话,说姥爷不行了,快赶紧回去吧。

去年春天那场雨下得特别大,把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半边枝桠都压弯了。我接到电话,说姥爷不行了,快赶紧回去吧。

挂了电话,我楞在那儿半天没动弹。窗外雨点打在玻璃上,一道又一道,像是有人在敲门。七年了,我没回过老家,连姥爷过八十大寿我都没回去。

“下雨了,收衣服啊。”楼下王大妈冲着三楼喊,惊起一群麻雀,从电线杆上扑棱棱飞过。

我随便塞了两件换洗衣服,赶最早的班车回了村子。那辆黄皮中巴还是老样子,座位靠背上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但标志已经褪色,边角还被人揭了一半。

车到半路,雨停了,天上还是灰蒙蒙的。司机开了收音机,放着不知道哪个电台的相声,但信号不好,噼里啪啦的,笑声和杂音混在一起。

一个老太太拎着装鸡蛋的塑料袋上车,袋子系了两个死结。她坐在我旁边,问我:“闺女,你是回谁家啊?”

“回李家庄,看我姥爷。”

“李家庄?李老汉家?”她眼睛一亮,“那老头子这回真的不行啦?”

我没吱声。她却自顾自说下去:“那老头子可有钱了,听说年轻时在外头发了大财,后来又回村盖了那么大个院子。”

我心里烦,就盯着窗外发愣。路边的电线杆倒退着,一根一根,像是在数着什么。

到了李家庄,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我站在村口,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走。村子变了样,新修了柏油路,原来的泥巴小道不见了。

“小叶!这儿!”二舅站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旁冲我挥手。他比我记忆中老了许多,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你姥爷一直念叨着你,说你会回来的,果然。”二舅发动车子,“昨天他还能说话,今儿早上就不行了,就是吊着一口气等你呢。”

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

姥爷家的大院还是老样子,就是围墙掉了皮,露出里面的红砖。院子里种的那排杨树已经长得老高了,树叶被雨水打得沙沙响。

屋里挤满了人,有些是我叫不上名字的亲戚。姥姥早几年就走了,现在看护姥爷的是三姑。看到我进来,三姑眼睛都红了:“可算来了,你姥爷一直念叨你呢。”

姥爷躺在炕上,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就剩下一把骨头。他的呼吸很浅,眼睛紧闭着。

“姥爷,我回来了。”我握住他的手。

姥爷的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他的目光浑浊,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有了焦距。“小叶……”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姥爷,我是小叶,我回来了。”

姥爷的手动了动,示意我靠近。他在我耳边说:“柜子,第三个抽屉……”

我赶紧去找他说的柜子。那是个老式的木柜,上面落了一层灰,擦掉灰发现木头已经有些发霉。第三个抽屉很难拉,卡住了似的。我使劲一拽,抽屉才勉强打开。

里面放着一把铁钥匙,已经锈迹斑斑。我拿着钥匙回到姥爷床前。

“祖屋……”姥爷断断续续地说,“地下……”

我还想问清楚,可姥爷已经闭上眼睛,呼吸更加微弱了。

夜里十点多,姥爷走了,走得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

办丧事的那几天,我一直忙前忙后,也没顾上去看那个祖屋。等到一切都办完,人都散了,我才想起姥爷给我的钥匙。

“三姑,姥爷说的祖屋是哪个?”我问。

三姑叹了口气:“就是村西头那个老宅子,你小时候还在那儿住过,记不记得了?后来你姥爷盖了这个院子,就都搬过来了,那老宅子空着好多年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村西头。那老宅子破落得厉害,门上的铁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我试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扬起一层灰尘。屋里很暗,窗户都用木板钉起来了,只有几缕阳光从缝隙里透进来。

屋子里的东西大都还在原处,只是落满了灰尘和蛛网。墙角有个老式的黑白电视机,上面摆着一个相框,照片已经看不清了。

我想起姥爷说的”地下”,开始在屋子里找地窖或者什么密室。老房子的地面是泥巴糊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试着敲打地面,大部分地方都是实心的声音。当我敲到灶台旁边时,发出了空洞的回音。

我找来一把铁锹,小心翼翼地挖开那块地方。挖了没多久,就露出一个木板盖子。我用钥匙撬开盖子,下面是个不大的地窖,只有一米多深。

地窖里有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上面落满了灰尘。我把盒子拿出来,用衣袖擦了擦,发现上面有个锁,正好是我手里这把钥匙的样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和一个布包。纸张已经很脆了,我小心翼翼地展开第一张,发现是一张地契,上面的日期是1952年。

地契下面是一些照片,黑白的,已经泛黄。照片上有个年轻人站在一栋洋房前,穿着西装,戴着礼帽,样子很神气。我仔细一看,竟然有点像年轻时的姥爷。

正当我翻看这些东西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谁在里面?”是村长的声音。

我赶紧回答:“是我,李家老爷子的外孙女。”

村长李大山闻声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脸色变了:“这是从哪儿找到的?”

我指了指那个地窖:“就在下面。”

村长走过来,蹲下身看了看地窖和我手中的盒子,眼睛越瞪越大:“这…这不可能啊…”

“怎么了?”我问。

村长没回答我,而是自言自语道:“老爷子这是要翻案啊…”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继续翻看盒子里的东西。在那叠发黄的纸下面,我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财产登记》。

打开小册子,里面记录着一大笔财产:上海的一栋洋房、北平的两间铺面、天津码头的股份……

最后那个布包里包着一块银元和一个铜印章。

村长看到这些东西,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他喃喃自语:“这么多年了,原来是这样…”

我问他:“村长,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村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凳子上落了灰,他也不管,长长地吐了口气:“你可能不知道,你姥爷年轻时是个大老板,解放前在上海有好几家工厂。”

我惊讶地看着他。

“后来解放了,你姥爷被定为地主成分,家产都充公了。那时候村里批斗他,说他藏了很多财产没上交,可是搜了好几次也没找到。”村长继续说,“你姥爷受不了批斗,就去自首了,说自己确实有藏东西,但已经都捐给了新政府,还拿出一些证明。这事后来就平息了。”

村长拿起那本《财产登记》翻了翻:“这些年,村里一直有传言说你姥爷其实根本没捐,是藏起来了。特别是他后来盖了那么大一个院子,大家都觉得他肯定还有钱。”

我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姥爷会给我这把钥匙。这些不是什么藏起来的财宝,而是他的清白。

我们把东西都搬出来,一起去了村委会。村长叫来了几个老人,都是当年的知情人。他们看到这些东西,都沉默了。

那本《财产登记》最后一页贴着一张收据,盖着公章,证明姥爷确实在1952年就上交了全部财产。

布包里的那块银元和铜印章是唯一留下的纪念。印章上刻着”诚信为本”四个字。

“这老爷子,憋了一辈子气啊。”一个老人叹息道,“当年那么多人骂他,说他藏了钱财,可他就是不辩解。”

村长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姥爷是个硬骨头,宁可背着骂名也不多说一句。现在总算是清白了。”

回到姥爷的大院,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那排杨树。原来院子并不是姥爷用藏起来的钱财盖的,而是他后来凭自己本事一点点赚来的。

我突然注意到,石凳下面有个小坑,里面放着几个烟盒。我捡起来一看,是”大前门”,姥爷生前最爱抽的烟。烟盒都空了,但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像是被人故意放在那里的。

三姑走过来,看到我手里的烟盒,笑了:“你姥爷有个怪习惯,抽完的烟盒从来不扔,说是怕浪费。后来我们也不管他了,他就在这石凳底下挖了个坑,专门放烟盒。”

我打开其中一个烟盒,发现里面塞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姥爷歪歪扭扭的字:“做人要有骨气,但不要有怨气。”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天晚上,村长请我去他家吃饭。他家里挂着个旧挂钟,时针都掉了,但还在”滴答滴答”走着。

“你姥爷这事,我得跟你道个歉。”村长给我倒了杯茶,茶叶是用旧罐头瓶装的,上面的标签已经看不清了。

“为什么?”

“当年我爹也是批斗你姥爷的人之一。”村长叹了口气,“我爹临终前跟我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冤枉了你姥爷。”

村长的媳妇端上来一盘花生米,碟子边缘已经缺了一块,但擦得很干净。

“其实,你姥爷后来发达了,可以为自己平反的,但他从来没这么做过。”村长说,“他说既往不咎,何必再翻旧账。”

回城的前一天,我又去了趟祖屋。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但角落里居然开着几朵野菊花,黄澄澄的,在阳光下特别显眼。

我在屋子里又找了一圈,在灶台下面的一块砖后面,发现了一个小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铜质的奖章,上面写着”劳动模范”。

我把这枚奖章带回了姥爷的院子,问三姑这是怎么回事。

三姑接过奖章,眼睛湿润了:“这是你姥爷在五十年代末获得的,那时候他在公社带头学习新技术,发明了一种提高产量的方法,得了这个奖。”

“那为什么会藏在祖屋里?”

“因为后来有人举报他成分有问题,这奖章就被收回了。”三姑抹了抹眼泪,“虽然后来平反了,奖章也还给他了,但你姥爷说,既然能收走一次,就能收走第二次,不如自己藏起来。”

那天晚上,我梦见姥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冲我笑。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了回城的班车。车窗外,村子渐渐远去,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我会永远带在身上,就像姥爷的那句话:“做人要有骨气,但不要有怨气。”

车开到半路,天又下起了雨。司机打开了雨刷,“咯吱咯吱”地响着,节奏和那老式挂钟的”滴答”声莫名地重合在了一起。

我掏出手机,发现姥爷那个奖章的照片拍糊了。不过没关系,有些记忆,不需要照片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车窗上,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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