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写作大咖马伯庸,作品风靡万千读者,笔下故事扣人心弦,可面对自家儿子的写作难题却也没辙,其称:“我儿子也不爱看书,我儿子语文也不好,尤其作文不行,‘忍辱负重’送他去上了一个作文班,我(和儿子)说你爹天天出去给人讲文学的意义、写作的道理,到你这,我得给你送个作文班
写作大咖马伯庸,作品风靡万千读者,笔下故事扣人心弦,可面对自家儿子的写作难题却也没辙,其称:“我儿子也不爱看书,我儿子语文也不好,尤其作文不行,‘忍辱负重’送他去上了一个作文班,我(和儿子)说你爹天天出去给人讲文学的意义、写作的道理,到你这,我得给你送个作文班。”
原来,大作家也有同款育儿难题!
大作家也救不了儿子作文?
马伯庸老师这话一出,我仿佛听见了全国爸妈集体松了口气的声音——咔嚓!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作文荒漠”里裸奔啊!
堂堂“文字魔术师”,笔下翻云覆雨,写得出《长安十二时辰》的惊心动魄,也写得出《显微镜下的大明》的细密考据。可一转身,面对自家娃的“流水账日记”和“春天来了,小草绿了,花儿开了”这种祖传模板,也只能默默掏出钱包,报班!送人!忍辱负重!
这画面,简直像极了武侠小说里闭关修炼三十年的绝世高手,一出山发现自家娃被村口王二狗欺负得满地找牙。你一身内力震古烁今,可娃就是不练功,你总不能把他按在书桌前念《滕王阁序》吧?
说白了,这哪是作文问题?这是“知行合一”的终极考验!马老师能给万人讲“如何用细节打动人心”,可回家就得面对儿子一脸无辜:“爸,老师说要写‘感动的事’,我写‘我爸给我买了冰淇淋’不行吗?”
行!当然行!可老师批语:“情感真挚,但立意不够高远。” 得,立马从“人间烟火”降级成“格局太小”。
于是,作文班应运而生。那地方,简直是“写作流水线”:开头要惊艳,中间要三段式,结尾必须升华到“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孩子们被训练得个个像小机器人,输入“母爱”关键词,输出“深夜背我去医院+雨中送伞+发烧喂水”三件套。
可问题是,真实生活哪有那么多暴雨夜和高烧39度?大多数父母的爱,是藏在早起那碗温热的粥里,是放学时默默递过来的一瓶水。可这些“平淡如水”的细节,在作文班的评分标准里,往往被判为“缺乏感染力”。
更讽刺的是,我们一边教孩子“真情实感”,一边又用“范文模板”掐灭他们真实的表达欲。孩子写“妈妈很凶,总让我写作业”,立刻被纠正:“要写妈妈的爱!” 孩子懵了:那……她凶我也是爱?
这不就是现代版的“指鹿为马”吗?我们要求孩子用华丽辞藻包装一个他们并不真正理解的“标准情感”,久而久之,写作不再是表达,而是一场“文字表演”。
从法律角度看,这其实涉及“教育权”与“表达自由”的微妙平衡。父母有权引导孩子学习规范表达,但若过度干预,是否侵犯了孩子作为独立个体的“思想表达权”?毕竟,宪法都保障言论自由,难道小学生写个日记还得过“政治正确”审查?
可话说回来,站在家长角度,谁不焦虑?升学看作文,考试拼文采。你让孩子“自由发挥”,结果考卷上写“我爸打游戏不理我”,老师批个“思想消极”——这锅,家长背不背?
所以马伯庸的“忍辱负重”,背后是无数家长的无奈共鸣:我们明知套路化写作有毒,可为了分数,只能先“喂孩子吃毒药”,再指望他们长大后自己排毒。
但别忘了,马伯庸当年,恐怕也没上过“爆款小说速成班”。他的文字魅力,源于海量阅读、独立思考,和对世界永不疲倦的好奇心。
与其逼孩子背“好词好句”,不如带他去菜市场听吆喝,去公园看老人下棋,去感受雨后泥土的味道。真实的生活,才是最好的作文老师。
所以最后灵魂一问:当写作变成套路,我们到底是在培养作家,还是在批量生产“作文机器”?其实,人生在世大多写作是日常生活,那有那么多的妙笔生花!需要的是精准的说明文!
来源:一语致胜b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