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睁眼,我回到了将军府上门求娶那日 看着谢砚极其不情愿的脸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9 12:51 2

摘要:“大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阵法和血符都是一一按照祖师典籍所写的制成的,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啊。”

不同的是,他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

将军急忙召下人,把昨天的那名老医倌找了过来。

“怎会如此!”

老医倌上前诊脉,谢砚却不住地挣扎。

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来人,去宫中请太医来!”

将军派去的人刚离开,李华婉发出一声尖叫。

谢砚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身体发生了变化。

清醒过来后,一把抓住了满脸惊慌的李华婉。

“怎么会这样?本公子怎么会这样!?”

谢砚慌乱地检查着身体,不停地捏着自己的喉咙。

眼中全是震惊和恐慌。

“啊!不可能!华婉,你不是说诅咒已经破除了吗?”

“你不是告诉我万无一失吗!为什么?你说!”

谢砚掐着李华婉的鼻子,疯狂地质问。

李华婉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有...人...破坏了...阵法......”

谢砚这才松开了手,满眼猩红地看着她。

得以喘息的李华婉急忙解释:

“大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阵法和血符都是一一按照祖师典籍所写的制成的,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啊。”

将军上前一脚把李华婉踢到一边。

“把她带下去,关进地牢!”

“大公子,求您救救我,一定是有人在昨夜破坏了阵法!您一定要救我啊!”

谢砚却充耳不闻,呆滞地坐在地上。

他怕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厌恶自己这副身体。

将军也明白了,谢砚的诅咒不仅没有破。

现在时辰到了,已经应验在了身上。

将军看着谢砚的模样,像是苍老了十岁,开口求我:

“苏姑娘,你看看,砚儿可还能恢复如初......”

诅咒已经降临,如何能破呢。

我摇了摇头:“乾坤已定,已经不能再更改了。”

谢砚这时才回过神来,爬过来跪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变得比寻常女子还要尖细。

没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裳歌,你是极阳体质,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求你,救救我。”

“我是谢砚,是将军府的大公子,怎么能变成女人!”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救我!”

“只要你能让我做回男人,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就算是整个将军府,我也可以给你!”

将军听到这里,脸色极差。

却还是忍而不发。

毕竟这是他和发妻唯一的儿子。

他也希望我能救谢砚。

我冷眼看着谢砚,毫不避讳地开口:

“我怎么可能会救一个让我惨死,还尸骨无存的人呢。”

“更何况,现在我是你的弟妹,请你自重。”

听我说完,谢砚愣在了原地,眼神中有懊悔,不甘。

可那又如何。

谢殊臣从刚才护着我,到现在一直没说话。

直到我跟谢砚说完,他才牵我离开了前厅。

来到将军府中的庭院后,眼中泛起的恨意才消散。

看着谢殊臣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忍不住骂道:

“有事就说。”

他这才嬉笑着坐在我的对面,问起我方才说的话。

我直接把前世的遭遇直言给他。

没想到认为“天行有常,鬼神为虚”的谢殊臣相信了。

听我说完,谢殊臣怒气冲冲地起身:

“谢砚怎么敢做出那种事,我定要把他揍得爹都不认识!”

我拦住他,没忍住嗤笑一声:

“如今你倒是能对女子下手了?”

听我说完,他才想起谢砚现在已是女子。

顿时脸色通红,不知所措。

我突然忆起十年前,京城巷尾的趣事。

谢殊臣那时就已经是雌雄莫辨的秀气模样。

少年在坪地上诵读《弟子规》,却被几个年龄更小的女孩欺辱。

为首的身材壮实的女孩先开口:

“哟,这不是粉面郎君吗?今日是你那母亲帮你抹的脂粉吗?”

“哈哈哈哈哈,粉面郎君,你怎么不说话呀?”

谢殊臣被说的脸色通红,转过身去不想回应。

手中的《弟子规》却被那女孩一把抢下。

那时的谢殊臣个头尚不及耕犁,站在一群女孩中,竟矮了半个头。

他本想作罢,却又听见其中一个女孩说:

“听我娘说他的母亲以前是花魁,在院中抹着脂粉卖唱呢。”

“怪不得,说不定他以后也要进南风馆讨我们女子欢喜呢。”

谢殊臣忍不了有人说自己的母亲,用尽力气骂了一句:

“住嘴,不许你们说我母亲!”

可女孩们哪管他不乐意,一下就把他推倒在地。

直到我出现,把《弟子规》放在他的手中。

他才流出眼泪。

我问他:“你一个男孩子,怎么不会还手啊?”

他却抽了抽鼻子告诉我:“夫...夫子说,男孩子要有君子风度......”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

印象深刻的是,谢殊臣说喜欢兰花。

因为一年雪天,他看见被石头压住的兰花竟然开花了。

他说,自己也会像兰花。

不被看见,就会自己香给别人闻。

也是那时起,我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做“小兰花”。

谢殊臣扭捏半晌,藏在背后的手突然伸出来。

把一朵兰花放在了我的掌心。

“现在,小兰花归你了。”

“谢砚虽然是我哥哥,但我可不像他那般狼心狗肺!”

“你救了我,我会用一生的情回报你。”

我笑着把这朵兰花塞进了袖口。

这时,府上传来了谢砚疯了的消息。

将军又派人找到了我,我无奈地对谢殊臣摇了摇头。

刚进地牢,就听见谢砚的嘶喊:

“李华婉!你怎么敢欺骗我!我变成这副模样,我定要杀了你!”

隔着铁门,李华婉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

“不是我,大公子!我真的是李天师的传人!”

“你变成这样,不关我的事,是...是有人在昨夜破坏了阵法,我亲眼所见!”

可谢砚不信,一个劲地把手伸进铁门。

披头散发,面色癫狂。

他倒真像是疯了。

见我来了,谢砚慌乱地用手整理头发。

接着又跪在我腿边,扯着我的衣角哀求道:

“求你,裳歌,前世你能破除诅咒,现在你也一定能救我!”

“我现在谁都不信,我只信你!”

我冷漠地推开他的手:

“我的确是极阳体质,能够破解谢家的诅咒。”

“但这体质只能用一次,救一人,我已经救了殊臣。”

“我早就提醒过你,趁早学德言容功,好好学着当女子。”

“不,不可能!我是将军府嫡子!我不甘心!”

谢砚又陷入了癫狂,又要上前扯我的衣服,被谢殊臣抓住。

谢砚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我身后的谢殊臣。

他突然癫狂大笑,用手指着谢殊臣,浑身颤抖:

“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破坏了华婉的阵法!”

说着就挣扎要用手抓谢殊臣的脸。

却被谢殊臣轻而易举地推到了地上。

“我警告你,再对裳歌犯疯病,别怪我不顾君子之礼了!”

谢砚无力地坐在地上,抬手扯着自己的头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我为了得到父亲的宠爱,杀了娘,可我却逃不过诅咒!”

说完,眼神愤恨地看向谢殊臣:

“都是因为你!为什么变成女人的不是你!我要杀了你!”

谢砚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谢殊臣刺来。

却被将军身边的影卫一脚踢掉,将军冷着脸从地牢入口走进来。

“父亲,父亲......”

谢砚走过去,还以为自己父亲会想从前般心疼自己。

没想迎面而来的是狠狠的一巴掌。

“孽子!你真是蛇蝎心肠!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将军猩红的双眼挤出了泪水。

今日之前,他一直认为是自己当年忽视了谢砚的母亲。

没有及早发现病情,才导致她药石无医。

也因此怀着愧疚之心,对谢砚百般宠爱。

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当天,谢砚这个名字就被划出了谢氏族谱。

并且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把传家玉佩交给了谢殊臣。

“殊臣,爹老了,将军府以后就交到你的肩上了。”

说完,将军便带着行囊回到了和发妻相识的村子。

而谢殊臣转头就把库房钥匙、房产、地契和账簿交到了我的手里。

“府上事宜,就有劳夫人啦。”

我白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听地牢的人说。

那天我们离开后,谢砚一直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

“这一切都是谢殊臣的阴谋...就是因为他和那个贱人进了府...我才会因为不忍母亲日日伤心、独守空房...才...才帮她解脱......”

“是谢殊臣...抢了我的妻子...本该成为女人的是他...不是我......”

谢殊臣临走时对他说:

“你现在所受的,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和你不同,你拥有的不懂珍惜,而我得到的,我会守护一生。”

此后,谢砚被扔出了将军府。

至于李华婉,也和他一起被扔了出去,

没想到刚出府,李华婉就被突然闯出的蒙面人喂下了忘魂散。

还放言道:“什么李天师的传人,竟敢骗到我家大人头上,这就是下场!”

顷刻间,李华婉装若癫狂,四肢不受控,癔症发作。

谢砚的脑子没坏,也终于明白了。

自己一直相信的人,才是真正的骗子。

这一次,他眼睁睁地看着李华婉咬舌自尽。

李华婉死在了他的脚边,他像是浑然不知般,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踩了过去。

“对不起...裳歌...我该死...对不起......”

他一路向南。

但凡有人问他的身份,他会痴痴地回答:

“我是将军府的大公子,我是父亲最看重的儿子......”

人们只当他说疯话,问起他要去哪里。

他就会抬眼看着南边:“赎罪。”

时间长了,他离开了这里。

京城的人也逐渐遗忘了这个怪人。

半月后,我和谢殊臣在庭中饮茶。

我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苏姑娘是我。

因为十年前匆匆一别,连对方名姓都不知。

谢殊臣笑着捻下了我肩头的梨花。

“是,也不是。”

“原先母亲到苏家提亲,这事我并不知晓。”

“我跟她说,如若要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子,我宁做女身。”

“可当日你走进将军府,我看到你的背影,就认出了你。”

我品了一口茶,清香甘甜。

谢殊臣继续说:

“当年就是因为我在外被欺负的事情传进了父亲耳中,所以禁我的足。”

“私塾先生也请到了家中教授,因而我很长时间不能去找你。”

“半月后,我终于得可以出门,连续去巷口等了十来日,都未能见到你......”

我心头一软。

当时我得了一场大病,卧病在床。

请便名医都不得解。

我忘了自己昏迷了几天,直到梦里出现一红衣老者。

他说:“金戈藏玉缘,铁马踏春来。”

说完我就梦醒了,烧也退了。

我寻得寺中方丈求解。

他说:“神仙指路,你的缘分在将军府。”

因而在前世,将军替谢砚求娶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却没想到,一切都搞错了。

我眉眼温柔地看着谢殊臣。

“所幸这次,没有错过。”

寒来暑往,季节更替。

一名行路商人带着一片碎布找上门。

行脚商人是凭着这玄朱锦袍确认了是将军府的人。

并说自己是途径南疆古林时发现的尸体。

那具尸体被蛇虫咬的溃烂不堪,周身只剩下几片破布。

我拿了点银钱谢过了他。

看着手中的碎布犹豫半晌,谢殊臣从身后抱住我:

“你拿着谢砚的衣服,难道还对他念念不忘?”

听完,我满脸震惊。

原来,谢砚最终死在了南疆古林。

上辈子他把我抛尸的地方,现在成了他的长眠之地。

我无法想象,身无分文,已经成为女身的谢砚,是如何到底距京城两百里外的南疆。

我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有唏嘘。

正要把这块碎布烧了时。

却突然看清背面沾着红色的字迹。

上面是用血水写着的三个字。

“对不起。”

但我不会原谅。

若再有来生,只愿永不相见。

来源:小豆包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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