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将军的第五年,他爱上农家女,我死后,他说那个人不是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6 04:12 1

摘要:「夫人这手艺极好的,将军定然感动坏了。」丫鬟白芷在一旁为我整理丝线,偶尔吹捧几句。

将军说他不是他。
他说:「我霸占了他的身体,但我不是他。你信吗?」
大战他凯旋而归,却性情大变,带回一位怀孕的女子。
他们恩爱非常,对我冷漠至极。
我的容钰真的不在了吗?

边关苦寒,我为容钰赶制冬衣御寒。
针线穿梭,棉衣上已然绣好了一只鸳鸯,我的思念被夹杂在其中。
「夫人这手艺极好的,将军定然感动坏了。」丫鬟白芷在一旁为我整理丝线,偶尔吹捧几句。
对此,我很受用。
想到他在家书上写:「边寒地冻,望夫人在家也珍重。」
我不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能早一天做好,便能让他早一天穿上。
我们夫妻之间恩爱有加。
终于绣好冬衣,我亲手将其叠好交予嬷嬷。
「可要找个靠谱的人仔细着,阿钰还等着穿。」
我反复嘱托。
嬷嬷向我保证,定然会平安送到他的手上。
当晚,我便梦到了容钰。
他满脸血污、双眼猩红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等我诉说自己的思念,他就紧搂住我。
「枝意我可能要离开了,你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悲鸣又低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害怕地紧搂住他,他慢慢消失在我的怀中。
没有留下半粒尘土……
我被吓醒,总觉得心里少了一块。
「阿钰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白芷为我重新点上烛火:「夫人定是前几日劳累所致,我去寻大夫给您把脉可否?」
我摆摆手,表示无需费力。
我坐在床榻之上,良久困意全无,心有余悸。
「睡不着,去转转吧。」
白芷宽慰道:「夫人定是今日赶制衣衫累到了。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必然凯旋而归。」
她给我披上薄大氅,提着灯笼为我开路。
兜兜转转,我们绕到了祠堂门前。
我想着来都来了,也不能只让我一人忧虑,便进去吵了菩萨们的耳朵吧。
许是絮絮叨叨几个时辰有了效果,我出来的时候果然心间舒缓。
但愿梦境挡了霉运,保他一切顺遂。

年关将至,边关传来喜报。
前线大捷获胜,容钰可以回京。
他回京那日,将军府前院鞭炮齐鸣。
白芷在府前迎接容钰,我则以将军夫人的身份在前堂招待来贺喜的朝堂同僚。
容钰安全凯旋,我们也终于可以像寻常甜蜜夫妻了。
日上三竿,来送礼的官人们都早已归家。
白芷从前堂跑回来,跌跌撞撞,还差点被门槛绊倒摔倒。
她上气不接下气,催促道:「不好了夫人,将军还带回来一位怀孕的女子。」
我记录礼单的手一顿,故作深沉地摇头:「你先别急,或许是已故战友的遗孀,他不会的。」
下一秒我就被打脸。
容钰的身后站着一位女子,小腹虽没有高高隆起却也看得出有些月份,她羞答答地挽住他的手臂,脸颊染上红晕。
我的心像被人猛捏一下,嘴唇略有些哆嗦:「阿钰这位是?」
容钰冷冷瞥向我:「你是何人,凭什叫我阿钰?」
他的眼神是清澈厌恶,完全没有假装的痕迹。
我心中一冷,为何会露出如此歹毒的目光?
容钰的贴身侍卫忙做解释:「将军之前被埋伏受伤,医师说可能伤到头部失忆……」
我逼问:「那为何未上报,也无人来通知我?」
原来我的阿钰受了如此重的伤……
「因为……因为…」侍卫支支吾吾,「将军醒来后记得所有人,我们为免惊圣驾便瞒了下来。」
记得所有人?
所以,他们的意思是,阿钰独独忘了我吗?
我下意识伸手想要挽住容钰。
他厌恶地摆摆手:「我已忘却与你的往事,如今中意柔儿,且她已怀有我的孩子。」
「只能委屈她,先暂且给个妾室,待生下长子后再做打算。」
暂且?
我笑了。
若是他日叶柔生下男丁,是不是还要抬为平妻?
或者更甚,找个机会把我这个正妻,再给她腾位置?
一个不留神,我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我看向容钰,只见他一脸赞同。
我有些心急:「可是你许诺过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莫要纠缠,我真真切切地告诉你,你已被忘却,如今我心里只有柔儿一人!」
整个屋子安静的诡异,落针可闻。
我是满京城闺秀的典范,从小的教诲鞭策我必须稳住仪态。
即使我的脸面,我的尊严正在被他蹂躏。
扯起一个笑容,我恭恭敬敬地向容钰作揖:「夫君开心便好。」
我把叶柔安排在静园,离容钰所居住的和风院最是相近。
可惜,他得寸进尺。
「不必你安排,柔儿跟我住。」
容钰紧了紧搂着叶柔腰肢的手。
叶柔顺势娇柔地倚靠在容钰胸膛。
她挑眉向我:「抱歉了姐姐,之前一直都是我和阿钰睡一起的,他也是怕我刚来京城不适应。」
我僵持着礼貌笑容,两人你侬我侬,甚是心烦。
「姐姐可是不悦?那我便将阿钰先让与您。」
容钰闻言,狠狠地扎了我一眼。
他语气中溢满心疼:「你太懂事了,受委屈了。」
叶柔娇娇弱弱地开口:「妾可长伴夫君就心满意足了,这是妾的福气。」

我在风铃院里拟定叶柔过门的相关事宜,突然有丫鬟前来禀告,叶姑娘来了。
叶柔是边境农家女,与父亲隐居山林,虽炮火偶尔会波及,但自给自足的生活也算安逸。
她应是不善交涉之人,一见我就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还未开口,便先脸红。
「柔儿姑娘,来找我所为何事?」我拨动算盘计算着所需银两,算盘珠当当作响。
这是晶莹剔透玉打造的算盘,小而精致,是我母亲送的及笄礼。
叶柔看着算盘,有些惊诧如此奢靡:「姐姐我并非有意插足……」
她托着隆起的肚子,身形单薄。
我有些于心不忍:「白芷,给柔儿姑娘赐坐。」
她乖巧坐下,面上的愧疚更加明显。
「我与父亲隐居多年,靠林间捕猎为生。那日是意外遇上受伤昏迷的将军,父亲认出将军的盔甲才救下了他。」
我扶额,打断她:「后来你们的行踪被发现,你父亲将你托付给他后,舍身引走敌军。回军营后,他挖墓立碑将你父亲埋葬,他踏平敌方阵营报仇雪恨,」
我将他俩的故事娓娓道来。
她惊诧我居然什么都知道。
可我再不受宠,也终究还是将军府的夫人。
将军府目前由我当家,下人们也终究以为为大。
叶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忧虑。
「你是害怕月份大了肚子不方便?」
叶柔点头。
我轻叹口气:「我会尽快安排。」
叶柔的眸子闪出奇异的光芒,她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姐姐不恼我吗?」她试探性开口。
我直直盯着她,最后把目光落在披在她身上的大氅前胸处。
熟悉的两只鸳鸯,相互依偎。
心有刺痛感。
「你这氅是容钰给的?」
叶柔笑得甜蜜:「将军知我畏寒,为我披上的。」
我心口蒙着疼,白芷忍不住为我出头。
「你个下贱坯子也配穿我们夫人亲手针织给将军的衣衫?」
「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她骂得难听。
叶柔显然是被白芷的气势吓唬住,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我有私心。
我想朝容钰发疯,质问他青梅竹马的情谊又算得了什么。
可目前不想牵连其他女子。
错的非她而是他。
「柔儿快起来,是丫鬟不懂规矩。我送给了他,那便是他的,如何处置凭他喜好。」
我把她扶起,重新安顿到椅子上。
我挂着一如既往的端庄笑容:「你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顾好自己和肚里的孩子,过门的事情我会尽快安排的。」
叶柔长舒一口气,答谢后「哒哒哒」地走了。
白芷送走她,回到我身边后却好似更加生气。
「夫人也是仁慈,您可是太傅之女,又是太后抚养长大的,何等的天之骄女,就她那样的卑微出生的怎配与您共侍一夫?您就该摆出自己正妻架势把她赶出去!」
我合上账本递给她:
「白芷,这种胡话以后万万说不得。」
「且不说将军失忆,与我的情分被一笔勾销。就凭她是将军当下心尖上的人,肚子还怀着子嗣,父亲又是将军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善待她。」
白芷还想狡辩什么。
我瞪了她一眼,她不情不愿道:「夫人莫生气,奴婢知错了。」

我从小被当作太子妃候选人培养,被灌输的都是【母仪天下的宽宏大量】。
对于分享自己的夫君,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流程。
我如今只想安稳守着【将军夫人】这个身份,期盼他早日记忆恢复。
我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直到晚上,容钰来风铃院兴师问罪。
「你这个妇人的人肠当真恶毒!」他挥开帘子气冲冲地进了我的内寝。
他认定,我是心生妒忌,想要谋害叶柔和她肚里的孩子。
我怒目而视:「将军当真觉得我是心狠手辣、善妒之人?」
他一脸厌恶,冷笑:「我如今赏你将军夫人的位置你就该感激涕零!你为何还要对柔儿下手?若是伤了她半根汗毛,我拿你试问。」
我心中一冷,觉得他牛头不对马嘴的模样甚是可笑。
「容钰你当真把我们十几年的情谊忘得干干净净?」我攥紧手中的账务本,指尖冰凉,「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面目全非的样子?」
我们是一齐长在太后膝下的青梅竹马情谊。
儿童时期,他舞刀弄剑,我便在桃花树下吟诗颂词。
略微长大,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然而然地成了京城众多名门闺秀中的典范。
他也在战场上崭露头角,是人人称赞的少年战神。
他大手一挥,露出敷衍的神情:「一介深闺妇人,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抿了抿唇,悲怆开口:「你不是我的阿钰,你不是他……」

来源:一秒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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