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家氛围和睦父母开明,从未因我是女子而约束我求知之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9 10:30 2

摘要:我本不喜这般过于热闹的场合,但母亲希望我多走动,我便也应允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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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喜这般过于热闹的场合,但母亲希望我多走动,我便也应允前去。

宴席间,花香鬓影,言笑晏晏。

我略坐了片刻,便寻了个由头,躲到湖畔僻静处的凉亭暂歇。

却见亭中石桌上,竟摆着一副未下完的残局。

棋局精妙,黑白双子纠缠,杀机四伏,却又暗藏转圜之机。

我一时见猎心喜,不觉驻足凝神思索。

“此局的关键,在于弃子争先,看似舍了边角,实则可图中腹大势。”

一道清润温和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我回头,见一锦衣公子立于亭外,眉目疏朗,气度沉静雍容。

他并未因我的打量而局促,目光坦诚,带着一丝对棋局的专注。

我略一福身,心下已明了其身份——

靖王世子谢珩,京中素有才名的君子。

我顺着他的话看向棋盘,脑中飞快推演,片刻后抬眼,轻声道:

“世子高见。然弃子亦需有道,若此处先行刺一手,迫其应对,再弃不迟,是否更为稳妥?”

谢珩眼中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明亮的欣赏。

他步入亭中,与我隔案对望棋局,我们就这残局的变化低声探讨了几句,竟十分投契。

他言谈有物,见解不凡,且态度尊重,毫无轻视女子之意。

正说话间,却有侍从来寻他,似有要事。

他从容告退,离去前目光在我身上略有停留,含笑微微颔首。

我知这只是宴席间一次偶然的交集,但心中仍因遇到能畅谈棋道之人而生出几分愉悦。

回府途中,马车经过闹市,我无意间掀帘,瞥见一个身影——吏部侍郎晏明。

他正从一家药铺出来,眉宇间锁着浓得化不开的愁绪,手中紧捏着药包,步履匆匆,与平日朝堂上那位虽低调却沉稳的官员形象颇有些不同。

我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家中有人患病,令他忧心。

日子依旧平静地流淌,我钻研医术,打理家中些许事务。

偶尔与谢世子在某次诗会或雅集上遇见,也会如友人般点头致意,交谈几句。

直到那日,父亲下朝归来,面色沉凝,提及朝中为一项关于漕运修缮拨款的章程争论不休。

其中牵涉几位官员,名讳之中,似乎便有那位偶见愁容的晏明侍郎。

一丝极淡的、关于那日药铺前的模糊印象自我心底掠过,旋即消散。

风波,似乎起于青萍之末。

2

赏花宴的偶遇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心湖,涟漪浅浅,并未持续太久。

我依旧过着我的日子,只是偶尔翻阅棋谱时,会想起那日凉亭里短暂的思维碰撞。

直到我父亲云侍郎为漕运修缮款项之事,真正蹙起了眉头。

“岂有此理!”书房里,父亲难得动了气,

“账目看似清晰,实则几处关键地方模糊不清,批复缓慢,像是有人刻意掣肘。国库银两岂容如此拖延?”

我奉茶上前,轻声问:“父亲可知是何缘由?”

父亲叹口气:“具体难说,但吏部的晏明侍郎,对此事似乎格外…谨慎,多次提出需复核,拖延进程。”

晏明?那个在药铺前满脸愁容的官员?

我心中一动,隐约觉得此事或许并非简单的公务拖延。

但我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将此事记下。

几日后,母亲带我赴一场公侯家的寿宴。

席间,女眷们闲聊,不知怎的提到了吏部晏大人家的事。

一位夫人压低声音:“说起来也是可怜,晏夫人常年卧病,听闻用的是极贵的药吊着命,晏大人那点俸禄…唉,听说前几日还典当了些东西。”

另一人附和:“是啊,晏大人是出了名的清廉,又不肯收受人情,这日子怕是难熬。难怪近日见他,总是神色憔悴。”

我心下一凛。

药铺前的愁容、昂贵的药材、清廉的官员、急需用钱的困境…

还有那被刻意拖延的、油水丰厚的漕运款项。

几条线瞬间在我脑中串联起来,一个令人心惊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猜测浮上心头——

晏明拖延款项,莫非是想从中…

可他若真贪墨,为何又如此轻易让人看出拖延之象,甚至传出家中窘迫的消息?

这不合常理。

正当我思索间,侍女悄声来报,说靖王世子在前院,想请云小姐借一步说话。

我微感诧异,告罪离席。

谢珩站在廊下,月色洒在他身上,更显清贵。

他见到我,开门见山,眉宇间带着一丝公务带来的凝肃:

“云小姐,冒昧打扰。今日前来,实为漕运拨款一事。听闻云侍郎亦为此事烦忧。”

我心中了然,果然是为了此事。

“世子也察觉有异?”

“并非简单异状。”谢珩压低了声音,“晏明侍郎拖延不假,但我观其言行,似有难言之隐,不似寻常贪渎之辈。且…我查到近期有人暗中向晏府施压,似与漕运利益相关。”

他看向我,目光清亮,“久闻云小姐心思缜密,见解独到,不知对此有何看法?”

他没有因我是女子而轻视,而是直接寻求合作与我的见解。

这份尊重,让我心生好感。

我略一沉吟,将方才听到的关于晏夫人病重、家境困窘的传闻,以及我在药铺前的所见,条理清晰地说了出来。

“世子,”我道,“疏月妄加猜测,晏侍郎拖延款项,或许并非本意贪墨,而是受人胁迫,或是有把柄落入人手?那暗中施压之人,恐怕才是真正想从中渔利之辈。晏大人…或是有苦衷。”

谢珩眼中闪过激赏之色:“云小姐所见,与我不谋而合!竟连晏夫人病重之事也知晓,谢某佩服。”

他立刻意识到,我所提供的线索极为关键。

“既如此,”我主动道,“若世子需要,疏月或可一试。家母久病,我常与研究医术,或可借探病之名,前往晏府,一则确认晏夫人病情虚实,二则…或能探得一二分晏大人真实境况。”

谢珩眼中一亮:“如此甚好!只是要劳烦云小姐了。我会在外布置,确保小姐安全,并暗中调查那施压之人。”

计划既定,我行事毫不拖沓。

次日,我便以云家女儿的身份,递了帖子,以“听闻夫人抱恙,略通医术,或有偏方可参详”为由,拜访晏府。

晏府门庭冷落,陈设简朴至极。

晏明亲自出来迎接,他面色憔悴,眼神复杂,对我的到来既惊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与期盼。

见到卧病在床、气息羸弱的晏夫人,以及桌上那价值不菲的药方和空了的药罐,我的猜测被证实了七八分。

我并未咄咄逼人,只是细心为晏夫人诊了脉,问了症状,言语温和,只谈病情。

“晏大人,”诊脉后,我看向一旁紧张不已的晏明,语气平和却意有所指。

“夫人之疾,需静心调养,最忌忧思惊惧。若心有挂碍,气血难平,再好的药石,效力也恐减半。”

晏明身躯猛地一震,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挣扎。

我知他心防已动,不再多言,只留下一个调理的方子(并非最贵,但更对症),便告辞离去。

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

回去后,我将所见所闻尽数告知谢珩。

他动作极快,凭借我提供的方向,迅速查清了原委:

原来是漕运司一名主事,以重利和晏夫人性命相胁,逼迫晏明在款项批复上做手脚,拖延时间,以便他们从中运作贪墨。

晏明被捏住软肋,内心煎熬无比,行事自然露出痕迹。

谢珩雷厉风行,收集证据,联合我父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主事及其党羽拿下,人赃并获。

漕运款项得以顺利批复。

事情圆满解决,速度之快,让朝中许多等着看热闹的人都吃了一惊。

尘埃落定后,晏明亲自上门向我父亲致谢,更是单独向我深深一揖。

这位中年官员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多谢云小姐…若非小姐洞察先机,出手相助,晏某险些铸成大错,万死难赎…”

他感激的,不仅是保住了官职,更是保住了他夫人的希望,和他的清白。

我侧身避过,轻声道:“晏大人爱妻心切,情有可原。日后若再有难处,当寻正道,而非为人所胁。”

他连连称是,羞愧又感激地离去。

父亲看着我,眼中满是自豪。

谢珩再次来访时,笑着对我说:“云小姐此次可是立了大功。京中如今都知,云家小姐不仅通晓医术,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明察秋毫,且心地良善。”

我微微一笑,心中并无太多得意,只觉解决一事、帮到该帮之人,甚是舒畅。

但我也知道,经此一事,我云疏月的名字,恐怕不会再仅仅被定义为“云家那个精通医术的女儿”了。

这种感觉,不坏。

3

漕运案了结,晏明感激涕零。

但我知道,这事没完。

那主事虽下了狱,但他背后是否还有人?

他用来威胁晏明、试图贪墨的底气从何而来?

谢珩显然也这么想。

他没迂回,直接递了帖子邀我城外别院一叙,美其名曰“品茗论棋”。

我应约而去,心下明了,这是要谈正事。

别院清幽,茶香袅袅。

谢珩屏退左右,神色是罕见的凝肃:“云小姐,漕运案的尾巴,还得清理。”

我颔首:“世子是怀疑,那主事背后有人指点,且所图不止那点拖延时间的油水?”

“不错。”他眼中欣赏更浓,

“我细查了账目,他们拖延的几处工程,看似随意,实则若真让他们做成,后续至少有三处关隘可被轻易卡住,届时能攫取的利益远超此次。像是有高人指点,布了个长线。”

“而晏明大人,恰好成了他们计划中第一颗,也是最好用的一颗棋子。”

我接话道,指尖无意识地在石桌上划着那几处关隘的方位。

“此人深谙工程水利与吏部流程,绝非那主事能及。”

我们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工部?”

只有工部的人,才既有这专业知识,又有动机和机会与漕运司的人勾结。

“但工部人员众多,难以排查。”谢珩蹙眉。

我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一事:“世子可还记得,晏大人被胁迫,是因夫人重病需昂贵药材?”

“自然。”

“那胁迫之人,既能精准拿住晏大人命脉,必然对其家事了如指掌。且提供药材这等事,一次不够,需长期供应,必有痕迹。”

我抬眼,目光清亮。

“从药材入手。京城能提供这等名贵药材的药铺不过那么几家。查近期谁大量购入又送往不明去处,或是有哪位工部官员府上频繁出入这些药铺。”

谢珩一拍石桌:“妙!云小姐,你总是能一针见血!”

他立刻吩咐心腹去查。

效率高得惊人,不过两日,线索便指向了工部一位姓王的员外郎。

此人家境寻常,却近几月频繁出入城南最大的药铺,购买的都是珍稀药材,且踪迹隐秘。

“是他?”我看着谢珩递来的条子,“一个员外郎,怕是没这么大能量和胃口。”

“饵已下,就看鱼咬不咬钩了。”谢珩淡淡一笑,成竹在胸。

我们设了一局。

谢珩故意放出风声,称晏明因戴罪立功,心中不安,欲向世子坦白更多幕后细节。

同时,我借口复诊,再次去了晏府,与晏明深谈一番。

“晏大人,若想真正安心,唯有将幕后之人连根拔起。您只需如实告知世子那人如何与您接触即可,不必做其他。”

我语气平和,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晏明经历了大起大落,早已对我和谢珩信任有加,自然配合。

果然,那王员外郎沉不住气了。

他竟想派人夜间潜入晏府,意图恐吓甚至灭口,却被谢珩早已布下的人手抓个正着。

人赃并获,由不得他不招。

一审之下,竟扯出了工部右侍郎这尊大佛!

原来是右侍郎野心勃勃,想掌控漕运命脉,为自己积累政治资本,便指使王员外郎策划了这一切,选中了有软肋的晏明作为突破口。

事情真相大白,朝野震动。

陛下震怒,右侍郎和王员外郎革职查办。

漕运工程得以彻底肃清,顺利推进。

结案后,谢珩特意来寻我。

月光下,他看着我,眼神比月色还温柔:

“疏月,此次若非你,绝不可能如此顺利彻底地解决此事。你之聪慧、心性、胆识,谢珩佩服至极。”

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悦耳。

我微微一笑,心中亦有些许波澜:“世子过誉,若无世子信任与鼎力相助,疏月纵有想法,也难以实现。”

“并非过誉,”他语气极为认真,“与你并肩,乃谢珩之幸。”

我们相视一笑,许多未尽之言,已在不言中。

晏明大人亲自登门,这次不再是感激,更像是重获新生后的拜谢。

他夫人用了我的新方子,病情竟真有好转,他更是将我视作了恩人。

父亲在朝中脸上有光,回家对着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儿真真是…哈哈哈,好!好!”

经此一事,我的“优秀”不再是锦上添花的点缀。

而是真正能影响事态、令人信服甚至依赖的力量。

那种掌控局面、解决问题的快意,真的很“爽”。

而我知道,我和谢珩之间的情谊,正在悄然变质,酿出更醉人的芬芳。

4

漕运与工部勾结案尘埃落定,我在京中的名声彻底响了。

风言风语自然也有,说什么的都有。

但大多还是佩服居多,连带着上门提亲的人,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只是这提亲的人家里,多了不少真正看重我本人、而非仅仅看重云家门户的清流人家或勋贵子弟。

父母替我挡了不少,只笑着问我意向。

我能有什么意向?

那些帖子我看都未看。

心里莫名就浮起谢珩那张清贵沉静的脸,和他叫我“疏月”时的语气。

这心思没藏多久。

那日,谢珩直接登门拜访我父亲,在书房谈了整整一个时辰。

出来时,父亲满面红光,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又欣慰,最终只化作一声感叹:

“我女儿长大了,自有主张。世子…甚好,甚好。”

翌日,宫中竟有旨意下来,褒奖我在漕运案中“明察秋毫、慧心助益”。

虽未明言官职,却赏下不少绸缎珍宝,更是特意赐下一套罕见的古籍医书。

我领旨谢恩,心中明了,这背后定然有谢珩的推动。

他不仅让我得了实惠,更用这种方式,将我的功劳摆在了明面上,给了我最想要的认可。

紧接着,靖王府请的媒人便正式登门了,礼仪周到,态度诚恳无比。

一切水到渠成。

订婚宴办得不算盛大却足够郑重。

谢珩亲自将一枚通透的玉佩放入我手中,低声道:

“疏月,此生能遇你,是谢珩最大的幸事。前路或许仍有风雨,但望你我始终如此刻,并肩同行。”

我握紧玉佩,抬头迎上他专注的目光,浅浅一笑:“好。”

我们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但彼此眼中的信任与坚定,胜过千言万语。

订婚之后,我并未安心待在闺中待嫁。

那套御赐的医书给了我灵感,我征得父母和谢珩同意,开始整理自己的医术心得。

并结合那些古籍,编写一部更实用的常见病症疗法汇编。

谢珩不仅支持,还帮我寻来了更多医学典籍,甚至玩笑说:

“待此书著成,必是惠泽百姓之举,届时我脸上也有光。”

期间,晏明夫人的病情在我的调理下日渐好转,已能下床行走。

晏明感激不尽,更是将一腔热忱都投注于公务上,竟真做出了几件漂亮的实事,算是将功补过,重获了上司的赏识。

他偶尔会送来一些地方上收集的偏方,助我著书。

你看,只要给机会,好人总能重回正途。

时光静淌,我的书初具雏形。

偶尔,我会和谢珩一起,应几位开明大儒之邀,去他们开设的学堂,为那些寒门学子讲一两堂课——

他讲经世之道,我则讲些实用的算术、药理常识。

看着台下那些求知若渴的眼睛,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学以致用”的快乐。

尾声

一年后,春和景明。

我的书稿终于完成,虽未必能流传百世,但字字句句皆是我的心血。

谢珩替我题写了书名——《疏方辑要》。

他拿着还散发着墨香的书稿,看向我,眼里的光比春风还暖:“疏月,我很骄傲。”

我们站在靖王府的望月楼上,俯瞰着京城熙攘繁华。

“下一步有何打算?”

他问,语气是全然的支持与好奇,仿佛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说“好”。

我想了想,指着城内几个方向:

“我想在东西两市各设一个义诊点,每月固定两日,以此书为基础,为无力求医的百姓看看诊。还想…将书中的一些药方,简化后教给更多妇人,让她们也能处理家中常见小疾。”

这些都是切实能利民的小事,却比任何宏大的口号都更让我心动。

谢珩握住我的手,笑容温润:“好。我帮你。王府名下有几处铺面,位置正好。人手也好安排。”

清风拂过,带来远处隐约的市井人声和花香。

未来或许仍有挑战,但我知道,我不再是独自一人。

我有能力,有志向,更有身旁这个愿意始终与我并肩、尊重我、支持我一切合理想法的人。

这就够了。

世间美好,莫过于此——

自身有光芒,身旁有良人,眼前有可为之奋斗、能惠及他人的事。

如此,甚好。

(全文完)

来源:颜言读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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