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陈赓的笑,是照片里都藏不住的。你要是心里犯堵,瞅一眼早年的陈赓,八成能被他那股子筋道的乐观劲给招惹得微微一笑。他的笑仿佛自带暖气,浑身带着一种把人心头阴天撕个洞的本事。
陈赓的笑,是照片里都藏不住的。你要是心里犯堵,瞅一眼早年的陈赓,八成能被他那股子筋道的乐观劲给招惹得微微一笑。他的笑仿佛自带暖气,浑身带着一种把人心头阴天撕个洞的本事。
话说回来,谁没糟过事?可陈赓偏生是那种,无论周遭有多少难,哪怕枪林弹雨、饥一顿饱一顿,那嘴角都不爱往下垂。你跟他待一块,就像进了灯光明亮的小饭馆,窗外是黑天冷风,里面却总有几句能让人咧嘴的调侃。
其实,陈赓的幽默不是油滑,是胆子生出来的明亮。他办起正事来,哪有半点嘻哈?正因如此,常年和他过招的那位老蒋,连连吃瘪。陈赓身上的“反差萌”是谁都学不来的。说起他的趣事,咱可不想再去翻那堆硬邦邦的战史书。今儿咱就拾点边角料,聊点陈赓的逸闻,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性情的“大将风骨”。
你看,抗法援越那阵,陈赓就没让自己“掉线”。战事紧得跟绷着的鼓皮似的,他偏要抽空记日记。有一晚他边写边琢磨:越南同志的热情好像怎么都消不完,摆宴席比奏乐还勤,上马香蕉下马柠檬,宾主尽欢,连日本料理都比不过。那几位越南女同志,不得不说,成了他笔下的小段子。高挑的成了“柠檬小姐”,茁壮的叫“菠萝姑娘”,年纪略长的,“咖啡大嫂”。这绰号一出,本地人都笑,谁说革命不能有点乐趣?
胡志明请他吃饭,也算盛情,可碰巧陈赓牙疼得厉害。人家端上烧猪,他只能远观。罢了,他自嘲,咱乘汽车“碰碰颠颠”,当是慰藉。可两辆烧木炭的破车一路抛锚,他也没抱怨,大大咧咧一笑,顶多心里骂几句“老天爷也太会开玩笑”。
你要说他跟谁最亲?刘邓那俩人。大雪天,刘伯承拎起陈赓亲自去,大伙都觉得稀罕。陈赓见了,哪里肯“拘着”——“师长接旅长,还是头一回!”话里有揶揄,脸上是笑。刘伯承说是怕他迷路,他立马接茬:“您是怕我跑回湖南吧?”师部里烟头堆成小山,邓政委一句不吭,陈赓心里其实紧张。他敢和刘帅开玩笑,对邓政委,却是敬畏多于调侃。没办法,谁叫他是个透着点孩子气的“老将军”呢?
“陈赓大军”名声响起来那阵,他表面上猛摇头,心里憋不住笑。怕什么?怕没有资格跟头几位大首长比肩。陈赓自认只是“一路小军”,这份实诚,一边是谦虚,一边又藏着点点自豪。
小时候练的腿可不是白给——黄埔三杰,笔比不过蒋先云,嘴比不过贺衷寒,可跑得快,人家真服。打了半辈子仗,腿脚其实早就落了毛病,可走起路来还跟风一样。你说这是他一生的倔强,也没错。
后来有次,西北的小河村,陈赓去“看娘家”。他没空手来,带着四匹驮着特产的骡子,蘑菇、木耳、白糖、纸烟样样齐。主席见了,饶有兴致地“取笑”他,这哪是开会,这是走亲戚顺带送“陪嫁”呀!陈赓乐呵呵应:“你们在这儿太不容易,我们那边解了二十多个县,多少分点润嘛!”主席抽出半截烟头问他抽不抽,陈赓一边发呆一边琢磨,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心疼。他转身想:等回去,一定得跟兄弟们念叨念叨——被宠都是有原因的。
其实,说到睡觉,连毛主席也多次“吃亏”在陈赓手下。年头那阵子,陈赓去丰泽园报告工作。主席正打盹,周总理好心劝他别闹,可陈赓哪是那种能等得住的性格?悄悄拉把小马扎,隔着门口就开说,讲得声震屋檐。终于把主席吵醒,主席还赖床:“进来吧你,不整点动静你也不得劲!”一番你来我往,气氛活络得很——这也是陈赓的本事:能让最忙的人,放下戒心,笑一场。
秘书做了多年,说起陈赓,最打眼的就是那份宽容。记得有次大会,秘书抄稿子掉了段,陈赓底下先是一愣:怎么我自己写的都“断片”了?一查才知原来是秘书小疏忽。也没挨骂,陈赓轻飘飘一句:“原来是你给我落下的……”偏偏这股没架子的作风,最叫手下人心甘情愿地服气。
可这人柔软不等于没锋芒。有阵子,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门口,一帮身着志愿军制服的小伙子等公交不排队,被老兵骂了两句,马上闹腾起来:“除了志愿军司令员,没人敢训我们!”陈赓正好在现场,一嗓子:“我就是志愿军司令员!”小伙们都是半信半疑,陈赓便招呼警卫,先带进去训话,批完以后又亲自领着大家玩了半天,分手还刮了每人一下鼻子——“你们在前线是英雄,回来就得守点规矩。不然老百姓都嫌弃你们,打再大的仗也白搭!”这一番既有力又带点顽皮,让人听着心里舒服。
很多人都知道,陈赓对“三巨头”情分各有不同。说怕邓政委,不是瞎说,心里有杆秤。和周总理,亲得跟进自家门一样。早些年,长征过雪山,周总理肝病犯得厉害,陈赓坚持顶雪,把冰块掰下来给他降温。这些“小事”,往往比拍桌子更让人记住。
筹建哈军工那阵,真正叫人发愁——场地没着落,人手也缺。问总理要人,一次就要六十多教授,你说谁不给你翻白眼?偏陈赓使的是“堵门槛”绝招,清晨一溜烟跑去,夜里溜达,连家都蹲成了据点。总理回家难得清闲,洗手间门口刚露头,就看陈赓堵过来:“批不批?我不走!”你说“臭不要脸”,可偏让人无奈里带着感激,最后还真就如数批了。
最怕的是,热闹再多,也有终了的时候。1961年那年春天,天蒙蒙亮,消息传来:再也听不到陈赓的笑声了。有人摔了杯子,有人失声痛哭,甚至隔着海峡的老蒋也一阵黯然。没什么大道理要说,闲话两句就是怀念。今年,是他诞辰一百二十年。《陈赓日记》里那些带着嬉皮笑脸的记录,成了我们手里捧着的一盏盏温茶。
时代远了,人没回来。可陈赓的那股乐观,那种在乱世里撒点笑料、逢苦能照亮别人的劲儿,谁不想偷偷学一点?只不过,这样的人,走了就再难得遇见。你说,以后还有“陈赓”吗?谁知道呢。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