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红尘情缘》(1794)----血雨腥风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0 07:38 3

摘要:之后,刘琪让服务员上了一桌饭菜,基本都是山珍野味,如野兔、野鸡、香椿、婆婆丁、沙葱和花椒芽等,俩人边吃边亲热的聊起来……

第1794回 血雨腥风

之后,刘琪让服务员上了一桌饭菜,基本都是山珍野味,如野兔、野鸡、香椿、婆婆丁、沙葱和花椒芽等,俩人边吃边亲热的聊起来……

要说起来,常颖来自东南福建,刘琪来自西北甘肃,思想观念、生活方式很不一致;俩人脾气性格相反,常颖性格温柔稳重,刘琪脾气刚烈火爆,很难相处;并且在一起呆的时间不是很长,不会成为这么好的闺蜜。但世间事物的存在与发展,常常出人所料,也是鬼使神差、天意做和。譬如她俩的关系,本来不会很融洽,但偏偏处成了十分融洽,融洽的成为真正的“铁磁”。

之所以能处成这样,是因为俩人有一个共同点:仗义。她们之间的仗义,不是口头上甜言蜜语,相处中吃喝不分你我,而是经过了许多大事的考验。用句官面语言形容,就是:经得住实践的检验。

一次,常颖深夜出来接客,是客人给她打电话,约她到迎宾路口见面。她起初不想来,但客人反复恳求,并答应付双倍的价钱,她才勉强答应。但到了约定的地点,才发现这是警方设套,让一个抓获的嫖客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但是,到了派出所,常颖一口咬定自己是外地人,来燕东找表姐刘琪,刘琪在酒店做小姐,这就相当把刘琪卖了。警察给刘琪打电话,让她到派出所接人。刘琪到了后,承认常颖是自己的表妹,来燕东是为了找自己,并承认自己是小姐,做过皮肉生意。结果常颖被释放,刘琪则被拘留三天。

诸如这样的事情,在她俩之间时常发生。每次出事,俩人都是巧妙的相互掩护,努力帮助对方度过难关,因而结成了深厚的友谊。当然,最重要的一次的交情“考验”,还得说是与四虎子他们的那次交恶。

那天晚上,一群人来夜总会消费,一进门就点燕东“四大花魁”之一小常宝。孙老板知道他们来头不小,就去让人通知常颖接客。当时,她正陪着当地税务局长唱歌,听到这个消息,便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向客人提出告辞。好在那晚包房美女如云,税务局长左拥右抱,没有在乎她走不走。

她走近那伙人的包厢,为首的人让她坐自己大腿上,用酒杯喂他喝酒。她照办了,但就在端起酒杯的同时,屁股被人在后面用尖物扎了一下,她当时疼的一声尖叫,酒也洒在那个搂着她的人身上。那人见身上被酒泼脏,抬手就扇了她一个嘴巴,打的她两眼冒金星……

这时,刘琪带人闻讯赶来,要劝说那人别在怪罪常颖。那时刘琪并不接客,因为她在燕东彪悍有名,老板安排她负责“站台”,也就是当保安头的角色。当时,四虎子建她出来“挡横”,抬手打了刘琪几个嘴巴。刘琪怒不可遏,拎起桌上的酒瓶,向着四虎子的脑袋砸去…保安也一拥而上,把四虎子臭揍一顿……

事后,四虎子带人来报复,泼了刘琪一脸硫酸。刘琪也不含糊,拔出火枪,抬手给了四虎子胸部一枪……

在刘琪逃离燕东当天,常颖把自己十六万多的存款,全部转给刘琪,让她赶快去医院治伤。刘琪走后,她也被迫离开燕东,独自到北京寻找机会……

如果说她俩的关系,真是处成了一块“铁板”,那也并不尽然,平时之间也时有磕碰。其中最大的龃龉,是因为一个男人尚洪宝。

尚洪宝算是刘琪的初恋,后来通过刘琪认识了常颖,又和常颖好的一塌糊涂。刘琪知道了虽然不舒服,但并没有影响她俩之间的友谊。况且当时她与尚洪宝已经分手,原由是他在与她好的同时,搞了她的姐姐刘霞。

后来,刘琪与尚洪宝一起,带着刘霞给尚洪宝生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出国去了南美……

此时,常颖问道:“你怎么…成这样了?我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你。”

“做整容了呗。上次打完架,我在南方做植皮手术失败,脸弄的像个花瓜。后来,那个医院赔偿损失,通过特殊渠道,送我去韩国做了变容手术。”

“韩国的手术效果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与过去简直变了一个人。”

“嗯…主要是做了面部轮廓手术和隆鼻手术。‌面部轮廓手术是韩国整容中常见的一种手术,通过调整面部骨骼结构来改变脸型。隆鼻手术在韩国也非常流行,是通过调整鼻子的形状和高度来改善面部立体感。”

“我那天晚上,在夜总会看见你了,你冲我发愣,但我根本不敢认,就是因为你的变容。”常颖说。

“但我没想到能遇到你,所以打愣。”刘琪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我现在是…道上人,怕给你招来麻烦。”说着,她伸出一只手,在虎口处露出北斗七星状的刺青。

“这是什么?”常颖问。

“七星帮,韩国著名的大型黑社会组织。在上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被列为韩国十大组织暴力团之一,简称组暴。这种标志用于标识他们的地盘、成员身份或活动场所。“

“你是…怎么加入这个组织的?”

“我在韩国做完整容,认了整容医生为干爹。他就是七星帮,听说在国内也是黑道,就介绍我加入了组织。入帮的条件,是必须杀一个七星帮的仇家。我接受了,那是一个老财团的头子,我跟踪他到马来西亚旅游,向他连开七枪……”

“后来…我听说…你在玩比特币?”

“对。”

“玩的怎么样?”

“玩的不咋地,当年韩国老板玩比特币倒闭,最终跳河的那个人,就是我公司老板。不过…后来还算幸运,我把比特币盗了。”

“比特币还能盗?”

“嗯…简单说吧,比特币本质上只是区块链上的一串字符,记录着该比特币诞生以来的所有交易记录,由于区块链属于去中心化的结构,用户通过一个公开的地址和只有自己知道的密钥来宣示所有权,某种程度上,谁掌握了这个密钥,谁就实质性地拥有了对应地址中的比特币资产。”

“你的意思…你掌握了公司的密钥?”

“Yes。”

“那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干这行,监守自盗很正常,比方说吧,当年世界最大的比特币交易所运营商,宣布其交易平台的65万个比特币已经被盗一空。而后来执法部门的调查发现,所谓的65万比特币被盗,其实只有7000个比特币因黑客攻击而失踪,其余的都被平台的内部人拿去了,属于典型的监守自盗。”

“你是说…黑客能盗?”

“当然了,盗窃比特币主要是黑客。”

常颖想起儿子侯定平,问道:“那…灰客能盗么?”

“灰客不就是黑客么?不过灰客不像黑客那样轻易进入别人平台,但掌握的技术是相同的。”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与尚洪宝带着孩子,不就出国了么?这你不是知道么?”

“对对对,这我知道。”在刘琪他们出国前,常颖账户曾收到一笔钱,同时收到刘琪的一条短信,说钱是还她的,让她以后不要再找自己了,因为自己带着尚洪宝和他的两个孩子,出国到南美洲了。

“尚洪宝现在…还好吧?”常颖问。

“死了。”刘琪说。

“啊?死了?”常颖大吃一惊。

“对。死了。”

“他怎么死了呢?”

刘琪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们一出国,就被人盯上了。就是…原来比特币持有机关聘用都杀手。我在餐馆发现后,借去卫生间的机会逃离了,他和孩子们被抓了。后来,那帮人让他交出比特币的密钥,他坚决不交,说自己不懂。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他穿的内裤的品牌字母和数字,实际就是比特币密码的组合,那内裤上缝制的招牌,是我找人专门制作的。”

“那…后来呢?”常颖问。

“后来…杀手把他双手剁了,大筋挑了,睾丸割了,眼睛捅瞎了,他还是不说,就把他扔亚马孙河了。”

“孩子跟他一样,让他看着给大卸八块了、扔河里喂王八了。”

“这个情况…你怎么知道的?”

“我通过七星帮的内线,打探出这是谁干的了,后来又花钱买通杀手,把带头干这趟活的人给做了,也算是…给尚洪宝报仇了吧。”

此刻,刘琪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像是描述一个曾经发生的故事,但常颖却感觉毛孔悚然,心惊胆战。她早就听说过江湖上充满血雨腥风,草菅人命、杀人如芥,残忍至极,但没想到这样血淋淋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熟悉人的身上……

这时,窗外刮起了阵阵狂风,把窗扇吹的噼啪乱响。远处的天空,响起了阵阵的闷雷声。她们知道,一场大雨马上要来了……

来源:沉默仅是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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