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夜目睹妻子与上司共处一室,那通电话揭了公司疮疤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7 18:59 5

摘要:酒店走廊的地毯踩上去虚软发飘,我攥着房卡的手心沁出薄汗。手机屏幕明灭交替,小夏半小时前的消息还停在界面上:“老公,我和周总被分到情侣套房了,酒店说房间不够调不了,你别多想啊。”

酒店走廊的地毯踩上去虚软发飘,我攥着房卡的手心沁出薄汗。手机屏幕明灭交替,小夏半小时前的消息还停在界面上:“老公,我和周总被分到情侣套房了,酒店说房间不够调不了,你别多想啊。”

走廊尽头308房传来动静,行李箱轱辘的摩擦声后,是女人带着甜意的轻笑:“周总,您这茶杯放床头柜上,我回头收拾。”那声音像根细针,直扎得我耳膜生疼——这分明是小夏的声音,可这软侬的语调,比我们谈恋爱时还要娇憨。

我捏紧房卡的指节泛白。三天前公司组织温泉团建,小夏作为行政主管主动揽下后勤,周正作为部门经理总把“小夏最靠谱”挂在嘴边,这会儿倒成了要共住一室的“周总”。目光扫过308的门牌号,上周整理报销单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小夏的打车票里夹着张日料店发票,人均三百八,备注写着“周总请客户吃饭”。

“咔嗒”一声,308的门开了条缝。周正探出头,见是我,明显一怔:“陈默?你怎么在这儿?”藏蓝色Polo衫的领口松着两颗纽扣,雪松香水味混着湿气钻进鼻腔——和小夏梳妆台上那瓶“邂逅”,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找小夏。”我喉咙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门内传来小夏的声音:“谁啊?”她探出头时,发梢还滴着水,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我一眼就锁住她腕间的红绳——去年结婚七周年,我在庙会花二十块求的,摊主说能保夫妻平安。

“老公?”她眼睛亮了亮又暗下去,“我刚洗完澡,进来坐会儿?”

周正轻咳两声:“我去前台问早餐时间。”门“砰”地合上,小夏的手搭上我胳膊,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酒店临时调整房型,我和周总都被分到情侣套房。他说老婆孩子在老家,住双人房浪费,就......”

“就和你挤一间?”我甩开她的手,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财务老王的消息:“陈哥,宏发的预付款明天到账,这月工资有着落了。”盯着屏幕,上周酒桌上张总拍我肩膀的话突然响起:“小陈,你们货再晚三天,我可真得换供应商了。”

小夏扯我袖子:“你信我好不好?周总今天喝多了,我扶他回房,他躺床上就睡了......”

“喝多了?”我冷笑,“那怎么没让你扶去前台开个标间?”话出口就后悔了,小夏眼眶瞬间泛红:“陈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啊......我在车间拧螺丝,她在仓库管入库单,挤在十平米的隔断间里。冬天水管冻住,她就抱着暖水袋焐半小时,接半盆水洗漱。后来我考了工程师证,她考了行政资格证,我们跳槽到现在的公司,从二十人小作坊做到百人规模。去年她生日,我蹲在夜市摊给她挑了个细金镯子,她抹着眼泪说:“等买了房,我要在飘窗上种满绿萝,每天晒着太阳给它们浇水。”

可现在飘窗上没有绿萝,只有她落在沙发上的香水瓶。上周六她加班到十点,我煮了姜茶等她,却见她对着手机笑:“周总您放心,明天的场地我再检查三遍。”

“陈默,你到底要我怎样?”小夏带着哭腔,“要我现在让周总去前台开房吗?”

我盯着她发红的眼尾,喉咙像塞了团棉花。手机又震,老王的消息弹出:“陈哥,张总说要是咱们资金链断了,他可能......”

“小夏,”我听见自己说,“帮我打给张总,说咱们货没问题,让他放心。”

她愣住:“我打?”

“你打。”我抓过她手机,“张总听过你声音,说你说话他信。”

小夏没接,手机“啪”地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屏幕裂了道缝,正好横在张总的号码上。走廊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里小夏的声音发颤:“陈默,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周总有事?”

我没回答,摸黑按通张总的号码。电话响了五声,接通时张总带着睡意:“小陈?这么晚打电话?”

“张总,”我的声音在抖,“宏发的货......我们可能要延期了。”

“什么?”张总提高声音,“小陈你开玩笑吧?”

“周总今天喝多了,”我咬着牙,“他把样品数据弄错了,我刚发现。”

电话那头沉默十秒,传来重重叹息:“小陈,不是我不信你们,上回延迟交货客户差点起诉......这样吧,预付款明天转,但合同重签,交货期延半个月。”

“不用了。”我突然说,“张总,我们不接这个单了。”

“你疯了?”张总吼起来,“这单够你们撑半年!”

我挂了电话。黑暗里小夏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慌。她抽噎着说:“陈默,你是不是早想报复我?上次你说换房我没同意,是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打断她,“因为你觉得周总能帮咱们?”

她不说话了。声控灯亮起时,我看见她腕间的红绳断了,金珠子滚到墙角。

第二天早上,老王红着眼睛冲进来:“陈哥,张总取消预付款还要追责!财务说这月工资发不出,供应商那边......”

我望着窗外的雨,想起凌晨小夏缩在沙发上睡着,周正从房间出来时,衬衫第二颗纽扣没系,锁骨上有道淡红的印子——像指甲掐的。

“陈默,”小夏站在门口,头发还滴着水,“周总说要和你谈谈。”

周正办公室里雪松味刺鼻,他把合同推过来:“公司撑不下去了,我打算转股份给投资方,你......”

“我什么?”我盯着合同上的“自愿退出”,“你早算计好了?”

他叹口气:“小夏说你们想换房,投资方给二十万够付首付。”

我突然明白:“所以你故意弄错数据,让我背黑锅搞黄订单,好让投资方低价收购?”

周正没说话,小夏冲进来喊:“陈默,不是这样!周总说他老婆要离婚,他压力太大......”

“够了!”我抓起合同撕成两半,“二十万够买你和周总那点破事吗?”

他们愣在原地,我转身往外走。路过前台时,听见服务员小声说:“308房那女的早上哭着收拾东西,男的帮她搬行李箱......”

雨还在下,我蹲在公司楼下抽烟。手机亮了,是小夏的消息:“离婚协议我签了,房子归你,存款分你一半。”

烟烧到手指我才察觉自己在笑。七年前,我们在隔断间分吃一碗麻辣烫,她吸着鼻涕说:“等有钱了,我要天天吃火锅。”现在有钱了,可火锅店的热气里,再也照不出她的影子。

后来公司到底还是破产了。供应商堵在门口举着欠条骂,老王醉倒在楼梯间哭着说对不起跟了我十年。我搬回老房子时,飘窗上那盆绿萝早枯死了,只剩个裂了缝的陶盆,还沾着小夏当年浇花时溅的水痕。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没打那通电话,如果我信了小夏的话,如果周正没动那些心思......可生活哪有那么多如果?

你说,如果是你,那通电话还会打吗?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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