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晚会,女友看到我后冲着新欢大吼:你不是说项目是你谈下来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7 11:51 1

摘要:伸手狠狠把我用力一推,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滚开,但凡你有点出息,我能成天在外头遭人白眼?!”

同学聚会的那天 。

现场的气氛热烈而欢腾,正热乎着呢 。

人群中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大声起哄道,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

我心里早就暗自谋划着一件大事 。

眼巴巴地瞅着抽签的机会到来,故意巧妙地抽中 。

紧接着,麻溜地将揣了许久、本是准备求婚用的戒指掏了出来 。

满心期待着能当着大伙的面,向英英郑重求婚,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 。

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一击 。

英英那天酒喝得有些过量了 。

当我满心欢喜地单膝跪地,准备开启这浪漫时刻 。

她却毫无顾忌,当着众人的面,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 。

一点情面都未留下,并且二话不说,毅然选择了大冒险 。

而那大冒险的内容,简直如同晴天霹雳,让我的脑袋 “嗡” 地一下 。

竟是要跟新来的那男秘书互相表白 。

我心中满是憋屈与无奈,只想拉着她赶紧离开这个尴尬之地 。

别再继续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

可她呢,脸上写满了嫌弃 。

伸手狠狠把我用力一推,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滚开,但凡你有点出息,我能成天在外头遭人白眼?!”

这时,彭弦那家伙在一旁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

情绪高涨地说道:“是啊,程总,您知道这些年,许总过得多委屈不?”

我瞧了瞧那个男秘书,心中冷哼一声 。

他不过是个新来的,入职连三个月都还不到呢 。

我满心疑惑,他怎敢如此信口开河,说出这般离谱的话语 。

况且,这可是我们老同学的聚会啊 。

英英却非得把他带来,就为这事儿,我俩在家还大吵了一架 。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问他:“我们俩的事儿,你有啥资格瞎掺和?”

我这人,向来最厌烦别人自以为是,还跨界来管闲事 。

彭弦呢,根本没把我的质问当回事 。

嘴角微微一咧,笑着回应道:“那您知道许总找我诉过多少次苦吗?又有多少回下班后,主动拉我陪她去酒吧买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

可眼前的事实却不容置疑,英英最近的表现确实反常 。

她的态度冷若冰霜,还总是深更半夜才回家 。

每次回来都满身酒气,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

我问道:“你到底想说啥?”

彭弦那语气,仿佛他高高在上,无比厉害似的 。

回应我道:“没别的,就想告诉您,要是给不了许总想要的,趁早放手得了 。”

我一听这话,心里直发懵 。

他不过是个靠耍嘴皮子、吹牛上位的小秘书 。

怎么就有胆子这么跟我说话呢 。

我刚要开口怼回去,英英突然冲着彭弦傻笑着说:“阿弦,咱接着喝,去你家,不醉不归!”

彭弦立马积极应和道:“英英,我这就带你走 。”

说着,还朝着我轻蔑地瞟了一眼,“您都听见了,许总想去我家 。”

我着急万分,冲着他大喊:“你看不出她醉了,在说胡话吗?”

英英一听,猛地用力甩开我 。

当着一众老同学的面,直直地往秘书怀里扑去 。

这一下,众人的目光 “唰” 地全都聚集过来 。

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

回想起这七年,从大学时期的热恋 。

到毕业后进入她家公司努力打拼 。

我扪心自问,一天都未曾亏待过她 。

可谁能料到,在我准备求婚的这一天 。

竟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

彭弦搂着英英就要离开 。

我眼睛瞪得通红,热血直往脑袋上涌 。

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冲上前去 。

我俩瞬间扭打成一团 。

他个头将近一米八八,身材高大健壮 。

而我还不到一米八,平时又很少健身 。

哪里是他的对手 。

没几下,我就被他按倒在地,浑身布满伤痕 。

胳膊脱臼了,脑袋还被酒瓶砸得鲜血直淌 。

要不是老同学赶忙上前拉架,我吃的苦头恐怕会更大 。

再瞧彭弦,身上仅仅只有几处小淤青 。

他还指着我骂道:“姓程的,你他妈有病!”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等我悠悠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我自己孤零零地待着 。

脑袋包着厚厚的纱布,疼痛一阵阵地袭来,厉害得很 。

我摸索着掏出手机,本想给英英打个电话 。

寻思着先为昨晚发生的事儿道个歉 。

可又转念一想,说不定她陪了我一整晚 。

白天还得去公司忙碌,别打扰她了 。

于是,我便起身,想去厕所 。

哪成想,路过隔壁病房的时候 。

我瞧见了一幕,心中那股怒火 “噌” 地又冒了起来 。

这一幕,实在让我无法接受 。

我看见许英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保温壶 。

拿着勺子,正小心翼翼地把早上亲手熬的粥,一勺一勺喂到彭弦嘴边 。

许英的这一举一动,就像一把锋利的冰刀 。

直直地扎进我的心窝,让我感到透心的凉 。

这七年,我从未奢想过她能像此刻对待彭弦这般对待我 。

不说给我做顿饭,平日里,就连喝口水,都是我端到她跟前 。

她偶尔心情不顺,就冲我发脾气 。

我也都默默忍受着 。

等我回到病房的时候,许英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

她沉着脸,冷冷地问我:“老实交代,昨晚你都干了啥?”

我瞅着她,心中那股憋屈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

回应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啥?”

许英明显愣了一下,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 。

平时很少发脾气的我,今天竟敢跟她顶嘴 。

她提高声调,大声说道:“程泽,你最近是不是心态出问题了,咋都意识不到自己错哪儿了?”

我一听,更加生气了 。

反问道:“错误?我哪儿错了?”

如今我被揍得这般凄惨,胳膊脱臼,还有轻微脑震荡 。

不仅没换来她的一丝关心,反倒被她责怪 。

许英接着数落我:“彭秘书入职以后,你的工作态度就不对劲儿,真当我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嫉妒他能力比你强?”

我苦笑着看向她,这个我曾经爱得死心塌地的女人 。

满心无奈,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我多年积攒起来的自尊心,砸得粉碎 。

我反问她:“我嫉妒他啥?能逗你开心?会说甜言蜜语?还是长得帅?”

平心而论,彭弦确实长相英俊 。

虽说我也并不差,但论个头和身材,我确实比不上他 。

许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显得十分吃惊 。

说道:“程泽,你把我当那么肤浅的女人?!”

我耸耸肩,回应道:“以前肯定不是,现在就不好说了 。”

哪怕许英想要解释,试图证明她并非我所想象的那样 。

可此刻的我,已然听不进去了 。

满心只觉得自己可悲至极 。

不管是昨晚聚会上她与彭弦的当众表白 。

还是今早她对彭弦的特殊照顾 。

都让我觉得,自己这七年,纯粹活成了一个令人发笑的笑话 。

见我一直沉默不语,许英突然发难 。

说道:“程泽,你是不是存心找茬吵架?昨晚是不是你先动的手?你该庆幸彭弦不追究,不然你等着留案底吧!”

我急忙解释道:“那你知道我为啥动手吗?”

可她根本不想听我解释,不耐烦地打断我 。

说道:“谁先动手谁就错,阿弦这人仗义,说了只要你肯道歉,这事就翻篇儿 。”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让我给他道歉?!”

本来这件事就已经够让我窝火了 。

没想到,我最爱的人竟然也不理解我 。

就在这时,彭弦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

站在门口,假装好心地劝道:“没事,我也没咋受伤,不用道歉 。”

许英一看见他,眼里瞬间充满了关切 。

问道:“你怎么下床了?”

彭弦斯斯文文地解释道:“我担心你和程总吵起来,就过来看看 。”

许英一听,更加激动了 。

说道:“不行,不能让你受这委屈,必须把这事解决了!”

瞧着她这般护着彭弦的模样 。

我心中那股无奈之感愈发强烈 。

从未笑得如此苦涩过,头一回真切地觉得 。

这七年的付出,全都付诸东流,实在是不值得 。

许英冲我大声喊道:“程泽,拿出你的度量,正式给阿弦道歉,不然咱俩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

起身,默默地往外走去 。

擦肩而过的时候,许英彻底爆发了 。

喊道:“程泽,我们分手吧!”

她还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 。

一听分手就后悔不已,立马低头认错 。

但我心里清楚,从今往后,再也不可能了 。

于是,我撂下一句:“好,那就分吧 。”

我这话一出口,许英明显懵了一下 。

等她反应过来后,扯着嗓子冲我吼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

许英这下慌了神 。

刚想抬脚追出来跟我解释 。

彭弦突然捂着肚子,五官都皱在一起 。

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哎哟,我的肚子突然好痛 。”

这家伙,演技还真是 “精湛” 。

就想把许英留下来,向我显摆他最终赢了 。

可他却不知道,在我踏出这门的那一刻 。

就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 。

回到家,我将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收拾好 。

打包成一堆,全部搬到出租屋去了 。

还有我们俩那些曾经的回忆,照片、小礼物之类的 。

眼不见为净,统统删得干干净净 。

既然都已经分手了,留着这些也只是徒增烦恼 。

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

虽说公司是许家的产业 。

但我在这儿也努力打拼了三年 。

跟部门里的同事们都相处得十分融洽 。

就这么甩手离开,对他们来说是不公平的 。

当然,我也明白,有彭弦在其中搅和 。

我肯定无法一直在这儿长久待下去 。

到了公司,我就全身心地忙着安排手头的工作 。

着手交接项目负责人的相关事宜 。

把副手叫到办公室,一项一项地仔细分配任务 。

手头的几个项目,外加外面正在运作的那些业务 。

足够我们部门稳定一阵子了 。

反正彭弦针对的是我,与其他人并无关系 。

刘亮一脸担忧地问我:“程哥,那您以后打算咋办啊?”

我故作轻松,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大不了回去继承家业 。”

我这话,在刘亮听来,就像是一句玩笑话 。

没一会儿,部门其他同事也都来了 。

一个个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伤感 。

我强打起精神,笑着打趣道:“行了,都别耷拉着脸,我离开丽成集团又不会饿死 。”

“说得好,有骨气!” 彭弦那刺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冲带来的人一招手 。

说道:“把办公室清空了,打扫干净点儿 。”

刘亮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冲他喊道:“这是程总的办公室,谁给你的权力这么干?”

许英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盯着刘亮说道:“从现在起,彭总就是你们的新领导 。”

我本来还心存一丝侥幸 。

想着她或许会念在往日的情分上 。

能给我一些缓冲的时间 。

没想到,她竟如此绝情 。

直接让彭弦顶替了我的位置 。

我看着她,再次确认道:“你确定?”

许英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回应道:“当然确定,大家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

她看着我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怨念 。

仿佛我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

我叹了口气,解释说:“我不是问你确不确定开除我,是问你确定要让他坐我的位置?”

许英显得十分不耐烦,说道:“不然呢?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苦笑着回应:“那倒没有,就按你说的做吧,他们都是好同事,你记得对他们好点儿 。”

直到此时,我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 。

眼前这个女人,早已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许英了 。

要离开这里,我唯一割舍不下的 。

就是这些跟着我一路拼搏奋斗的兄弟们 。

彭弦一脸得意,笑着说:“放心,我肯定亏待不了他们,这些项目也都由我亲自接手。” 我一听,看向许英:“什么意思?” 许英满不在乎地回我:“阿弦还带了俩手下来,打算接手你的项目。” 我指着刘亮他们问:“那他们呢?”

许英轻飘飘地说:“很简单,阿弦说他信不过。” 我听完,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真不敢相信,她为了彭弦,昏了头了,连公司利益都不管不顾。最可怜的就是我这些手下,啥错都没犯,就被公司边缘化,以后升职加薪,基本没指望了。

我看向一路跟着我的这些老员工,问:“有没有愿意跟我走的?” 他们当中好些都是丽成的元老,谁能想到落得这么个下场。刘亮第一个站出来,二话不说,带头辞职。

剩下那哥几个,也都咬咬牙,心一横,把工作牌 “啪” 地扔桌上,齐刷刷站到我这边。彭弦那家伙,嘴角一撇,满脸嘲讽,扯着嗓子喊:“哟,他给你们灌啥迷魂汤了?出去了,他自个儿都养不活,还能顾得上你们?” 我瞅他一眼,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让财务把他们工资结利索就行。” 说完,我扭头看向刘亮他们几个,心里满是欣慰,到底没白共事一场。

彭弦呢,眼睛里透着股阴沉劲儿,死死盯着大伙,恶狠狠地撂下一句:“丽成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走了,就别惦记再回来!”

我负责的这个部门,在丽成那可是响当当的,业绩突出,别的几个组拍马都赶不上。眼瞅着成员都要走光,许英有点接受不了,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想挽留。彭弦胸脯拍得山响,大包大揽地说:“英英,有我在这部门坐镇呢,往后保准比那窝囊废强得多!” 说着,还眯着眼畅想,“等会儿我去别的部门,专挑几个拔尖儿的过来跟我一块儿干。” 嘿,他算盘打得叮当响,想趁着这机会,把另外三组的精英都挖过来,往后坐享其成,啥事儿不操心。许英呢,也没多想,觉得他说得在理,点点头:“幸好有你,我这就去安排。”

彭弦顺手拿起刘亮走前撂下的项目合同,翻看着。许英瞅见了,搭话道:“阿弦,有空把你在程氏的朋友约出来,咱一起吃顿饭。” 彭弦心里 “咯噔” 一下,有点虚,嘴上应着:“没问题,不过你也知道,程氏那可是千亿财团,想约人家出来,难着呢。” 许英倒想得开,笑笑说:“约不出来也没啥,咱现在慢慢发展,细水长流,以后有的是机会。”

出了丽成,我拨通老爸电话,寻思让他帮几个朋友安排安排工作。老爸那边沉默片刻,开口问:“打算回来了?” 我苦笑一声:“是啊,打算回去了。” 挂了电话,我不禁想起当年老爸说的话,他说许英这丫头事业心重、功利心强,又是家里独苗,顶着老大压力,以后日子不好过。我那时年轻气盛,压根没当回事,还想着凭自己本事,能帮许英扛下所有。哪成想,最后栽在一个小白脸手里。我是又累又倦,心灰意冷,往后丽成咋样,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没一会儿,老爸又打来电话,笑着说:“程氏的大门,永远给你敞着。” 这话听在耳朵里,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大学一毕业就扎进丽成,还几次跟自家公司对着干,想想真是不应该。

第二天一大早,彭弦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程氏打来的,说是要来丽成谈项目。彭弦正愁没机会跟程氏套近乎呢,这下可好,瞌睡送枕头,立马屁颠屁颠跑去告诉许英。许英一听,又惊又喜,电话里一个劲儿夸彭弦能干,庆幸自己没看走眼。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提前跑到办公室候着,一边等,一边畅想着丽成在商界的锦绣前程,香槟都准备好了,美滋滋的。

可程氏代表一进门,他俩就傻眼了,来人全程冷着脸,看不到一丝笑意。彭弦赶忙起身,满脸堆笑,伸手要去握手,哪晓得人家理都没理,直接把手一甩。这下,屋里气氛尴尬得能冻死人。还是许英机灵,赶紧起身,陪着笑说去泡茶。程氏代表一摆手,开门见山:“不用了,我这次来,是跟你们商量撤资的事儿。”

许英身子猛地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眼问:“啥?撤资?” 彭弦也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问:“程…… 程总,好好的咋要撤资啊?是我们招待不周?” 对彭弦来说,这项目可是他上位的关键,把我之前谈的项目接手,再把各组精英招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抱得美人归,丽成还不都得听他指挥。

程氏代表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要的,是和你们集团原班人马合作,你们中途换人,这算怎么回事?” 许英一听,赶紧解释:“程总您放心,换来的这批人,可比之前的厉害多了!” 在彭弦看来,这是掌控丽成的好机会,对许英而言,又何尝不是证明自己的契机,她就盼着让老爹,还有那些小瞧她的人,都闭嘴。

程氏代表微微皱眉,话里有话:“许总,你真确定新换的这批,就一定比之前的强?我看未必吧。” 许英急得直跺脚:“程总,您有啥不满意的,尽管直说。” 程氏代表不耐烦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中途换人,不考虑我们程氏,就是不尊重。” 许英还嘴硬:“没有,程总您多想了!” 这会儿,许英还没琢磨透里头的门道。

程氏代表懒得跟他们啰嗦,起身说:“赔偿金方面,我们程氏不赖账。” 许英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赔偿金是小事,关键这项目不能黄啊,全丽成上上下下眼巴巴盼着呢,庆功宴都办过了,要是黄了,集团得遭受多大打击。她眼巴巴地看着程氏代表,近乎哀求:“程总,是我多想了,还是你们丽成有眼无珠?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说着,还把彭弦往前推,“您之前不是也跟彭总谈过项目?他能力可比程泽强多了!” 彭弦也赶紧毛遂自荐:“是啊程总,我一定不辜负您信任!” 程氏代表瞅了瞅彭弦,摇摇头:“许总能力是有,就是看人眼光差点。”

把人送走后,许英像霜打的茄子,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项目黄了,意味着和程氏的关系断了,往后发展计划全乱套了。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程氏给的理由,就因为换了负责人,说撤资就撤资。彭弦还在旁边瞎安慰:“英英,都怪程泽那家伙坑咱们,跟咱没关系。” 许英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项目,根本输不起,急得团团转:“我…… 我去找程泽再谈谈?” 彭弦一听,哪能乐意,好不容易把我挤兑走,可不能让许英再跟我有牵扯,赶忙说:“我记得过两天程氏新品发布会,咱想法弄俩名额,直接找程氏高管商量,准行。” 许英也听说过这发布会,可她也清楚,不是啥人都能进的,来的都是商圈大佬。就丽成这点资产,连门槛都够不着,便问:“你有招?” 彭弦一脸不在乎,随口应道:“到时候花点钱,啥名额买不来?”

我带着刘亮他们,直奔当地程氏分公司。把工作安排妥当,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程氏大名鼎鼎的少东家,一个个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直念叨我藏得够深,也明白了为啥丽成能跟程氏搭上线。这分公司,原本是老爸为了锻炼我,特意打造的,我不领情,拒绝后就交给别人管了。

到了公司,我去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一开门,嘿,里头坐着的竟是凌若雪,那个从小黏我黏得像麦芽糖的跟屁虫。都说女大十八变,这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凌若雪,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不管气质还是长相,那叫一个惊艳。

她抬头瞅见我,嘴角上扬,眼睛弯成月牙:“玩够啦,肯老老实实回来啦?” 名字听着冷,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甜。她是我爸妈收养的,打小从孤儿院接回来,我大学回来,她也刚好学成归国,算是替我在爸妈身边尽孝了。

见我不吭声,凌若雪从桌上拿起新产品资料,递过来:“后天这场发布会演讲交给你了,好好准备准备。” 我接过一看,乖乖,这是集团新研发的 APP,试用阶段就火遍全网,业内都把它当新一代投资黑马夸呢。我惊讶地看着她:“这项目是你研发的,为啥让我演讲?” 凌若雪眨眨眼:“你刚回来,需要一场发布会立威。” 我连连摆手:“那我也不能抢你功劳。” 凌若雪捂嘴一笑:“小时候你总护着我,这次就当还人情啦。” 她嘴里说的护着,其实就是小时候调皮捣蛋,被爸妈发现了,我挺身而出揽责任,芝麻大点儿事,要不是她提,我早忘后脑勺了。

“哥,加油,到时候程氏好多高管都会来现场,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看着给我打气的妹妹,我心里一酸,这些年确实让家人失望太多次了,从大学起就倔得跟头牛似的,一门心思进丽成,到头来,还是家人最靠谱。

那两天,我足不出户,把 APP 资料背得滚瓜烂熟,优劣势分析得透透彻彻,还做了些微调,确保万无一失,这才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

再说许英和彭弦,花了两百万,好不容易买到入场名额,钱是许英掏的,彭弦一毛不拔,还厚着脸皮说买的不是门票,是人脉,来的可都是国内顶尖公司代表。彭弦还神神秘秘地跟许英透露,这次负责演讲的不是程氏小公主,而是那个神秘莫测、从没露过面的少东家,两人一合计,觉着要是能跟少东家套上近乎,项目说不定还有转机,许英这会儿没了退路,只能咬牙信彭弦。至于我,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产品发布会现场,许英和彭弦打扮得花枝招展,逢人就热情打招呼,眼睛还滴溜溜转,到处打听程氏少东家的事儿。可惜,问了一圈,没人知道。正着急呢,凌若雪主动凑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许英,看得许英浑身不自在,皱着眉问:“你是?” 凌若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对你,那可是熟得很呢。” 许英一听,还以为自己多出名,伸手笑着自我介绍:“就算认识也该介绍下,我叫许英,是丽成集团的总裁。” 哪晓得凌若雪根本不伸手,似笑非笑地说:“我知道,就是好奇,啥样的人眼光能这么差。” 许英一下子愣住了,手僵在半空,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直到凌若雪走远,才讪讪地收回手,气得脸色铁青。

“这人真有意思。” 许英打小哪受过这委屈,更别说被个陌生女人当面羞辱。之前跟他们聊天的朋友瞧见了,凑过来问:“许总,您和凌总很熟?” 许英没好气地反问:“你认识她?” 朋友一脸惊讶:“当然认识啊,现场估计没几个人不认识她吧!” 许英心里 “咯噔” 一下,意识到不妙,忙追问:“她是谁?” 朋友一拍大腿:“凌若雪啊,程氏的小公主!” 许英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立马扭头看向凌若雪离开的方向。

他俩本就是奔着跟程氏合作来的,这下可好,莫名其妙把程氏小公主给得罪了,许英心里那叫一个崩溃,跟天塌了似的,嘴里直嘟囔:“不行,我得找凌总把事儿说清楚!”

彭弦在旁边假惺惺地安慰:“可能是凌总认错人了吧?咱跟程氏打交道的,之前也就程志鹏一个。” 许英皱着眉头,满心狐疑:“真就认错人了?” 她这心里郁闷得啊,像堵了一团乱麻。要是单纯认错,还好说,就怕以前无意间招惹过人家,自个儿还蒙在鼓里,真要那样,想挽回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听说程氏少爷马上要亮相了,还是最近刚回来的呢。” 朋友这话一出口,许英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奇心爆棚:“那他以前干啥去了?” 朋友绘声绘色地讲:“听说在别的公司磨炼,你说邪门不,还有人不长眼,把程家少爷给开了。” 许英一听,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忍不住惊呼:“程家少爷都有人敢炒鱿鱼?” 朋友跟着附和:“是啊,那家公司管理层脑子指定是进水了。”

这时候,主持人上台了,现场立马安静下来,简单客套几句后,正式宣布:“接下来,有请小程总为咱们介绍新产品的亮点与功能!” 话音刚落,台下掌声雷动。我稳步走上舞台,坐在最后一排的许英,瞬间脑袋 “嗡” 的一声,懵了!

彭弦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手指哆哆嗦嗦指着台上的我,声音都变了调:“他…… 他…… 他不是程泽吗?那窝囊废咋跑程家发布会上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跟见了鬼似的,反复确认好几遍,才敢相信台上站的真是我。

许英回过神,扭头冲旁边人急问:“他就是程家那个少爷?” 旁边人小声回她:“我也没见过,不过程氏管理层都在这儿呢。”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管理层都在,还能认错自家少爷?可他俩死活不愿相信,尤其是许英,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台上,新产品讲啥,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突然,她想起程志鹏来丽成要解除合同那茬儿,把这些事儿在脑子里一过,心里一哆嗦,震惊地发现,我是程氏少爷这事儿,好像全对上号了!“你不是说程氏项目是你谈下来的?!” 许英情绪像火山爆发,冲着彭弦吼起来。

想当初,彭弦仗着对我的了解,再加上那奥斯卡级别的演技,把许英哄得团团转,满嘴跑火车,让许英误以为和程氏的大项目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拿下的。彭弦这会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还嘴硬:“真是我谈的……” 许英气得浑身发抖:“都这会儿了还狡辩,你当我傻啊?!”

他俩这一吵,发布会现场跟炸了锅似的,大伙都挺反感,主办方程氏更是气得冒烟。我站在台上,平静地看着他俩,就像看两个毫不相干的路人。保安麻溜地赶过来,就要把他俩往外撵。许英急了,扯着嗓子喊:“我认识程泽,我跟你们少爷熟得很!” 保安瞅了瞅舞台上的我,见我没啥反应,二话不说,把他俩轰出去了。

一到外面,许英跟疯了似的,逼问彭弦:“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儿?快说!” 彭弦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喊够没?当初可是你主动进我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醉!” 许英一听,又惊又气:“你胡说八道!” 彭弦冷笑一声:“我胡说?手机里视频还在呢,要不要给大伙‘欣赏欣赏’?” 许英瞪大眼:“彭弦,你居然敢偷偷录像?!” 彭弦一脸阴狠:“做事总得留一手,你这蠢货,别做梦跟程泽破镜重圆了。”

其实,许英还真就这么想的,知道我真实身份那一刻,心里就打起小算盘,琢磨怎么跟我复合。她不敢输,输了就啥都没了。凌若雪在一旁,看着彭弦,满脸鄙夷:“亏你还是个爷们儿,手段这么下作。” 她本来对新产品发布没啥兴趣,倒是对这狗血八卦来了兴致。

彭弦气得脸都绿了,恶狠狠地盯着凌若雪:“谁帮她说话,谁就是贱货!” 许英彻底失控,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我跟你拼了!” 两人扭打成一团,许英急红了眼,时不时张嘴咬两口。最后还是保安给拉开的,许英气得不轻,顺手报了警。眼瞅着这局面,她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凌若雪还在旁边补刀:“我找人查过彭弦,这人从头到脚,除了年龄是真的,没一处靠谱。”

许英满脸疑惑,看向凌若雪:“啥意思?” 凌若雪掰着指头,竹筒倒豆子似的数落:“他工作经历造假,学历也是假的,就连身高都虚报,出门必穿 8 厘米内增高。哦,对了,那张脸也动过刀子,整得他亲妈见了都得愣神儿。”

一开始,许英压根不信,觉得凌若雪故意气她。直到凌若雪把手机里证据一亮,许英傻眼了,这才回过味来,自己上当受骗有多严重!从第一天认识彭弦,就掉进坑里了,就因为他几句花言巧语,自己亲手断送了和我七年的感情。

我心里明白,都说七年之痒,这最后一年最是关键,好多情侣都栽在这儿,没想到,我们也没能迈过去。

好在,这场新产品发布会,除了他俩这点幺蛾子,总体还算圆满。远在帝都的老爸,通过直播全程看了我的演讲,后来让凌若雪给我捎话,说我表现不错。本来还想提拔我当分部副董,我婉言谢绝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给刘亮他们找条出路,事儿办完了,就想歇一歇。

凌若雪单独约我吃饭,边吃边问:“你接下来啥打算?” 我想了想,随口应道:“没啥打算,就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世界。” 凌若雪追问:“去哪儿?” 我耸耸肩:“咱国家地大物博,去哪儿都行。” 凌若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理解,毕竟七年感情,搁谁身上都得缓一缓,出去散散心也好。” 说着,她话锋一转:“一个人旅游不孤单?要不找个伴儿?” 我瞧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有数了,我俩打小一块儿长大,亲密无间,高中毕业后,她出国留学,我留在国内上学,毕业后她回来,我又围着许英转,跟父母都少见,和她更是碰不着面。这会儿定睛一看,才发现昔日的小跟屁虫,如今出落成大美女了。

我打趣道:“我这人不挑,管吃管住就行。” 凌若雪笑了:“那分部咋办?” 我满不在乎:“让爸从总部调个人临时顶一顶,没啥大碍。” 凌若雪点头:“那,好吧。” 就这么着,我和凌若雪结伴出游,去散心了。

半个多月后,许英失魂落魄地回到我们曾经的家。打开灯,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跌跌撞撞坐到沙发上发呆。家里有关我的东西,被我打包的打包,扔的扔,照片也都撕得粉碎,扔垃圾桶了。许英慌慌张张起身,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把客厅、卧室、书房翻了个底朝天,愣是啥也没找着。

“不会的,不可能这样,程泽,你不会这么绝情……” 她嘴里念叨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不离不弃的……” 最后,她瘫倒在床上,拉开床头柜抽屉,想找大学时我给她的情书,那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发现没了,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心里清楚,这信没了,意味着我们彻底散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英跟疯了似的,发动各种关系找我,寻人启事贴得满大街都是,不惜砸进去几十万、上百万。可三个月过去,人没找着,丽成集团倒快撑不住了,亏损越来越大。以前的许英,眼里只有输赢,输了就觉得自尊受挫,怕失去一切。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真正在乎的不是输赢和面子,而是我。可惜,明白得太晚了。

这一年,我和凌若雪开着房车,游遍国内各大景点,四处散心。还真像她说的,有个伴儿就是不一样,路上少了许多孤单。从最开始住酒店还各睡各屋,到后来同睡一辆房车,不知不觉,我俩关系更近了一步。

凌若雪跟我袒露心声,说这些年,她一直在背后默默关注我,从我上大学谈恋爱,到后来进丽成工作。为了不打扰我,她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得知我离开丽成,和许英分手,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还说多少富家公子追她,都被拒之门外,就盼着有一天能和我修成正果。

我听了哈哈大笑,看着她深情地说:“那我后半生就用来好好补偿你。”

等我们旅游回来,刚到酒店,就见许英守在门口。凌若雪善解人意地说:“我上去等你。” 许英一脸憔悴,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又紧张又激动:“程泽,你终于回来了。” 我看着她,眼神从未有过的冷漠,哪怕离开丽成那会儿都没这样:“有话直说,我赶时间。”

许英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说:“我知道错了,当初不该信彭……” 我不耐烦地打断:“行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刚抬脚,她 “哇” 地一声哭出来,死死拽着我手腕哀求:“程泽,求你了,咱们复合吧,重新在一起。” 我面无表情地甩开她手,头也不回:“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任她哭得死去活来,我心里愣是没起一丝波澜。

回到房间,凌若雪笑着问:“都解决了?” 我点点头:“嗯,解决了。” 之后,许英真就没再找过我,我以为她想开了。

没想到,两年后,一则新闻惊爆眼球:丽成前总裁恶意报复,捅人致重伤不治身亡。被杀的,正是刚出狱的彭弦。警方正四处搜寻许英下落时,有人在湖里捞出一具女尸,一辨认,正是许英。

我关掉新闻,放下手机,扭头看向摇篮里的宝宝,这是我和若雪爱情的结晶,名字取自我俩,叫程雪泽。如今,程氏分部在我的经营下,业绩蒸蒸日上,直逼总部。爸妈特意从帝都赶来,说是帮着照顾宝宝,我心里明白,他们也是想给我个台阶,让我跟他们道个歉,为当年任性离家出走的事儿。好在,一切都还不晚,现在全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我也真正体会到啥叫幸福了。

来源:南风情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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