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修车四十年从不多收钱,上周城里豪车主人塞给他一张纸条!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7 15:28 1

摘要:我们县城西头有条老街,那儿有个修车铺,门脸不大,就一间平房加个铁皮棚子。门口挂着块褪了色的牌子,上面写着”老王修车”,字迹都快看不清了。

我们县城西头有条老街,那儿有个修车铺,门脸不大,就一间平房加个铁皮棚子。门口挂着块褪了色的牌子,上面写着”老王修车”,字迹都快看不清了。

老王今年六十有八,我记事起他就在那儿修车。他那修车铺的墙上贴着个1995年的挂历,已经泛黄卷边,上面一位穿着红裙子的港星笑得灿烂。我问过老王为啥不换,他摸着那已经脱了一半胶的挂历说:“那年俺闺女出生,日子好记。”

修车铺里乱七八糟堆着各种工具,有些锈迹斑斑。屋角放着个老式收音机,天气好的时候会播放评书或是地方戏。老王最爱听单田芳的《三国演义》,听得入迷时,手上活计也不停。

我是在五年前认识老王的。那天骑电动车下班,半路车子突然罢工。推了好几里路,正发愁,看见路边的”老王修车”几个字,就进去了。

“师傅,电动车坏了,麻烦看看。”我气喘吁吁地说。

老王那会儿正蹲在地上修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头也没抬:“放那儿吧,一会儿看。”

我站在一旁等着,看他把手上的活儿做完。屋里没有凳子,只有几块方木头垫着坐。我没好意思坐,就站着。不一会儿,腿有点酸,开始四处张望。

修车铺的房梁上挂着几个废旧的自行车轮胎,一只麻雀在上面筑了窝,时不时探出小脑袋。墙角堆着几个油污的纸箱,上面放着半瓶矿泉水和一个塑料饭盒。

老王终于处理完手头的活儿,起身时膝盖发出”咔嚓”一声响。他拍拍满是油污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然后走到我的电动车前。

他蹲下来检查了几分钟,然后站起身说:“控制器坏了,得换。”

“要多少钱?”我问。

“一百二,包工带料。”老王说。

当时我心里一惊,这价格也太便宜了。县城里其他店至少要价二百多。

“这么便宜?”我脱口而出。

老王笑了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咋,嫌贵啊?”

“不不,我是觉得太便宜了。”

“够俺挣点工钱就行,”老王摆摆手,“你明天来取吧,今儿太晚了。”

第二天我去取车,发现车子不光控制器换了,连锈迹斑斑的车把也焕然一新。

“车把也帮你换了,旧的太危险。这个不收你钱。”老王一边擦手一边说。

我掏出一百五,他摆手说不用,就一百二。

从那以后,我的车子但凡有点毛病,就往老王那儿送。每次总觉得他收费太低,有时候多给点,他都会原封不动退回来。

慢慢的,我和老王熟络起来。常在他那闲聊,有时还能蹭到他煮的茶水。那茶叶是用旧饼干盒装的,茶杯是洗净的红牛罐子,喝着倒也有滋味。

老王的修车手艺在周围出了名。他能修的东西多着呢,从老式自行车到电动车、摩托车,甚至农用三轮车的发动机。收费却始终是同行的一半左右。

“你这么收费,能挣钱吗?”我有一次问他。

老王正低头修一辆电动三轮车的刹车,闻言头也不抬:“够花就成。”

他用钳子转了下螺丝,继续说:“你看俺,一个人住,闺女在城里上班,有个地方遮风挡雨,一日三餐,够用就行。多了也带不走。”

老王的老伴儿早些年走了,只留下他和闺女相依为命。闺女如今在市里医院当护士,据说挺有出息。

“那你儿女都这么大了,也该享福了啊。”我说。

老王笑了笑:“我这干了一辈子,手不动就难受。再说这一片,老街坊们的车子都熟,换个地方,还得重新开始。”

修车铺旁边就是个小卖部,老板娘是个四十出头的寡妇,姓刘。她时常端些热乎饭菜给老王。有人打趣他们俩,老王只是笑笑不说话,刘老板娘就红着脸躲开了。

“你咋不找个伴儿?”我问过老王。

“哎呀,老了老了,折腾啥。”老王摆摆手,脸上却有些微红。

县城慢慢发展,老街西边盖起了高楼,开了几家4S店。但老街坊的车子小毛病,还是习惯性往老王那儿送。

有天下午,天气闷热,老王正躺在躺椅上打盹。一辆黑色的奥迪慢悠悠停在了修车铺门口。

车上下来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看就是城里来的。

“请问,这是老王修车铺吗?”男人环顾四周,有些不确定地问。

老王揉揉眼睛坐起来:“是啊,咋了?”

“我听说您这儿技术好,想请您帮看看我的车。”

老王愣了下:“你这高档车,去4S店不好吗?”

男人摇摇头:“4S店说得大修,要好几万。我朋友说您老人家手艺好,想让您看看能不能有别的解决办法。”

老王点点头,起身去后面拿工具。

那天,老王围着那辆奥迪忙活了大半天。我下班路过,看见他趴在发动机盖下,满头大汗。

最后,老王只换了几个零件,修好了车子。

“多少钱?”男人问。

“八百五。”老王擦着手上的机油说。

男人愣住了:“就这么点?4S店说至少要换变速箱,好几万呢。”

“不用那么麻烦,”老王摆摆手,“就是几个小零件老化了,换了就好。”

男人掏出两千递给老王:“师傅,您收下吧,您救了我一大笔钱。”

老王只拿了八百五,把剩下的推了回去:“不多收,这就是成本加工钱。”

男人感动得不行,临走前郑重地握了握老王的手。

这事过后没几天,又来了几辆好车,都是冲着老王的手艺来的。

上周五,一辆我叫不出名字的豪车停在了修车铺门口。车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有派头。

我正好那天休假,在老王那喝茶。看见那车,老王都愣了。

“师傅,您能看看我的车吗?”车主客气地问。

老王挠挠头:“啥毛病?”

“发动机有异响,4S店说要大修,报价十几万。”

老王皱起眉头:“这么贵啊。”

“是啊,所以想让您看看。听说您是这一带手艺最好的修车师傅。”

老王笑了笑,拿起工具走向那辆车。我在一旁看着,只见他打开发动机盖,认真检查每个部件,不时用扳手轻轻敲击,侧耳倾听。

大约两小时后,老王找到了问题所在。

“是进气管的一个密封圈老化了,引起的共振。”老王解释道,“换个新的就行,不用大修。”

车主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嗯,”老王点点头,“这车是好车,设计得挺合理的。”

修理完毕,老王收了三百块钱。车主拿出一沓钱要给他,被老王坚决拒绝了。

“够了够了,”老王说,“就换了个小零件,不值那么多。”

车主见老王执意不肯多收,思索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塞给老王:“师傅,这是我的名片。您有空来我店里坐坐。”

老王接过纸条,随手揣进了口袋,没太在意。

车主走后,我好奇地问:“他给你啥呢?”

老王这才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原来不是名片,而是一张邀请函。

“尊敬的王师傅:诚邀您担任我公司技术顾问,月薪两万元。您的技术和诚信令人敬佩,期待您的加入。”

最后还有一行字:“我是十五年前您帮忙修过三轮车的小李。当年您分文不取,还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回家。”

老王拿着纸条,半天没说话。

“这么好的事儿,去啊!”我忍不住说。

老王却摇摇头:“我这把年纪了,去啥城里,这老地方挺好。”

隔壁刘老板娘从小卖部探出头来:“老王,说啥呢?”

“没事,”老王冲她笑笑,“待会儿有空帮我修下收音机呗,又坏了。”

刘老板娘脸一红:“行,晚上煮了排骨,给你送来。”

老王点点头,又低头忙活起来。我看着他满是皱纹的脸,突然意识到,对他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街坊四邻,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昨天我去取车,发现老王的修车铺门口多了块新牌子,还是”老王修车”,但下面多了一行小字:“技术顾问:城南汽修厂”。

老王见我来了,招呼我坐下喝茶。

“这是啥情况?”我指着新牌子问。

老王嘿嘿一笑:“那小伙子来了好几次,说什么都要我去。最后折中一下,我每周去他那指导两天,剩下时间还在这儿。工资照发,还派了个年轻人来跟我学手艺。”

我笑着拍拍他肩膀:“这下好了,有俩收入了。”

老王叹口气:“钱是多了点,可都不知道咋花。”

“攒着给闺女买房啊。”我说。

老王眼睛一亮:“对啊,闺女一直租房住,该给她买套了。”

这时,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停在门口,上面拉着一堆废品。车主是个佝偻着背的老人,衣服打着补丁。

“师傅,车子刹车不灵了,看看?”老人怯生生地问。

“来,”老王放下茶杯起身,“我看看。”

我知道这种活计,老王肯定不会收钱,或者象征性收个几块钱。

老王很快修好了刹车,果然没收钱,还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给老人:“买点肉吃。”

老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你这样,再多的钱也不够分啊。”我说。

老王抬头看看蓝天,笑着说:“钱嘛,够用就行。人活这一辈子,开心最重要。我这修车,能帮上人,心里踏实。这感觉,钱买不来。”

修车铺顶上的麻雀飞了回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老王抬头看了看:“又下蛋了吧?都五年了,年年在这生。”

一阵风吹来,墙上那张1995年的挂历”啪啪”作响。老王擦擦手,小心翼翼地把它重新贴好。

“要不要换个新的?”我问。

“不换,”老王说,“习惯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老王满是皱纹的脸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信任他,尊敬他。

因为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他始终如一,不曾改变。

天色渐晚,我该回家了。老王还在修一辆农用三轮车,头也不抬地说:“明天来喝茶啊,刘老板娘说要包饺子。”

我点点头,骑上车离开。回头看时,老王的身影被暮色拉得很长很长,就像他那四十年如一日的坚守。

来源:自由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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