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干部要千人伺候,住皇宫也不满足,苏联特权一开始便已养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9 11:10 1

摘要:过去大人物与小角色同甘共苦,那是国家忙于内战,实在没钱也没精力考虑这个问题;眼下局势趋于稳定,领导劳苦功高,为他们提供稍好一些的吃穿住行,这不过分吧?

1922年8月的俄共(布)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有人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引发了广泛争议:领导们是否配享受更高品质的生活呢?

过去大人物与小角色同甘共苦,那是国家忙于内战,实在没钱也没精力考虑这个问题;眼下局势趋于稳定,领导劳苦功高,为他们提供稍好一些的吃穿住行,这不过分吧?

虽然在列宁的带头表态下,该决议最终被否决,但这个问题显然说出了相当一部分苏俄高层的心声。

事实上,当时苏俄高层的许多人对集体住房制度已极度不满了。

事情一开始是这样的:伟大的“十月革命”刚过,大伙儿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呢,一份报告就把所有人都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根据报告:彼时俄国有大约20%的电厂、15.4%的水厂和25%的公共浴室处于废弃状态,运营设施中的相当一部分状况也岌岌可危,真正完好的只有一小部分。不仅如此,它们还大多集中在几个主要的大中城市里。

也就是说,穷人想要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完事再把脏衣服洗干净,这居然都算得上奢求。

由此可见,无产阶级革命能在沙俄民众中得到广泛支持是有原因的,然而令大伙始料未及的是,千盼万盼迎来的新政权非但不把他们从火坑中捞出来,反而又往火堆里添柴!

这一点,苏维埃政权也实在是没辙。

“十月革命”胜利后,还不等喘口气,白军和外国干涉军就来了。纵使当局极尽全力搜集物资用于前线,但战争的需求仍有缺口。为此,当局不得不采取极端措施,强行将完好的民房征为军用。

由此引发了恶劣的连锁反应:百姓缺乏生存物资,冬天里为活命,只得将房子劈成柴火取暖;这样一来没房子住了,人就只能蜷缩在简陋的棚屋里,柴火烧完,生死由命。

结果,1919年冬,仅莫斯科一座城市,就有超过2500栋房屋被当局征用,数不清的房屋被民众拆毁,冻伤乃至冻死者不在少数。

百姓要活命,政权也要活命,虽然残酷,但也实在没有办法。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沙俄是怎么倒台的,布尔什维克心里很清楚,因此进入1922年后,战局一缓解,当局便立马寻找解决办法,力图花费最短的时间提升百姓的生活品质。

有人提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咱们不妨把现有的建筑再利用,内外翻新一下,打破原有格局,将内部隔断成面积差不多的小房间,铺设好水电,把这样的房间分配给最急需住房的百姓。

该构想源自于法国空想社会主义学者夏尔·傅里叶的设想,乍看充满乌托邦色彩,对于当时的苏俄而言却极具可行性,因此立马被采用,被当局命名为“住房公社制度”。很快,百姓就分到了第一批新房。

事实上,以如今的眼光衡量,这房子真不咋地:首先是隔断间,隔音效果极其糟糕,邻居吵架,这边听现场直播;其次,房子没有独立卫生间,半夜内急也只能穿过长长的走廊去公共洗手间。

更有甚者,有人半夜醒来,迷迷糊糊感觉胸口沉甸甸的,睁眼一看,只见胸口趴着几只大黑耗子。

然而即便有诸多局限,住房公社制度依旧获得了巨大的成功,百姓起码有了真正属于的家,下雨淋不着,冬天也不再挨冻,甚至每周都至少能洗两次热水澡。

经过一番大兴土木,到了1928年那会儿,穷苦大众的住房问题已基本被解决,民众的生活得到了保障,对新政权大为拥护,劳动中的干劲也极大提升。如此一来,当局便着重于解决干部的住房问题。

正如文章开头所讲,在1928年以前,干部原则上是不存在住房特权的,也遵照集体住房制度。有人提出为高层领导修建新的寓所,还被列宁当场驳斥了。可事实上,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照片中这座建筑被称为斯莫尔尼宫,在苏联时代被作为列宁格勒市政府使用,如今是圣彼得堡市政厅,而在此之前,这儿曾是斯莫尔尼贵族女子学院。

该建筑品质很高,结构设计考究,内部空间开阔,被重新装修后成为当时条件最好的干部宿舍之一。

根据资料:彼时有大批高级官员及家属居住于此,共计约600人,但配套的警卫员、厨师、侍从和医生等工作人员就超过了1000人,差不多平均每两名工作人员服务于一人。

以此为例,当时全苏俄最好的房子成为了“大人物”们的寓所,条件稍微差一些的,如酒店、宾馆等改造而来的宿舍则分配给了重要机构的一二把手、各级委员、专家等等。以此类推,即便级别较低的官员能拿到的房子比大领导们的差出不少,却也是普通百姓的“隔断间”远远不能相比的。

值得一提的是,条件越好的房子数量越少,供不应求,因此并不是每一位级别够的干部都能第一时间入住,还得根据资历和年龄排队。有些干部级别不低,但资历不够,也只好暂时屈尊于条件稍差的寓所里,等待有房子空出来后才能搬入。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追求高品质的生活,布尔什维克中不乏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他们宁愿跟下属们同吃同住,如捷尔任斯基、斯维尔德洛夫、布哈林等。在他们看来,住房的好坏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反倒跟下属住的更近,更有利于决策的下达,工作效率高多了。

彼时,苏维埃政权建立还不到十年,上层与基层间便已建立起巨大差距,但从某个角度考虑,这也是无可厚非的。首先一点,干部的住房条件再好也是“二手”的,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额外耗费多少资金。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大大偏离轨道了。

自从有人提出“新建寓所”的想法后,高层内部对于集体住房的不满也愈发凸显。即便住在沙皇昔日的行宫里,他们也开始感到厌倦,牢骚不断。

苏共中央委员阿纳斯塔斯·伊凡诺维奇·米高扬就曾不止一次抱怨克里姆林宫实在太阴森了,高墙深院,年久失修,荒草萋萋,住在这里感到无比压抑。

“这儿荒无人烟,宫殿好像被恶魔施了妖术,所有人都永远地睡着了……”

问题愈发迫在眉睫,进入30年代后,成为最高领导人的斯大林批准了一份名为《关于领导干部的物质条件》的文件,此后,当局豪掷重金,大兴土木地为官员修建新的住所。

抱怨住在克里姆林宫太压抑的米高扬不久就拿到了新房钥匙,他第一眼看到别墅时被吓了一跳。

那座巨大的别墅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哥特式城堡,整体用红砖建造,地板和门外的台阶均用大理石材料,甚至连门框和屋内的画框都是大理石的!

米高扬不住地感叹新房子的奢华:“三个方向都有大理石台阶铺就的门,大厅里还摆着圣母像……”对此,他满意极了。

如今来看,斯大林的初衷一方面是想收买人心,确保下属对自己的忠诚,另一方面则是高薪养廉,以高工资、高待遇和高品质生活保证干部们对物质无欲无求,从而能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然而贪婪是人的原始本能,这闸门一旦打开怎会有个头?

此后,当局为官员建造的新宅邸规格越来越高,越发豪华气派;此前搬进新房的干部眼见同僚的房子更加高档,便又心生不满,要求再建新宅……对于他们而言,房子不再是单纯的房子,而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在此之前,苏联高层所谓的“特权”,不外乎吃穿更上档次,起居享受更好的照料,而随着一栋栋奢华别墅的拔地而起,“特权阶层”在这一刻被具象化,有了专属的“图腾”。

到了勃列日涅夫时代,特权已经成了“标配”。有人曾建议勃总:咱们没必要每一次出门都带那么多随从,前呼后拥的吧。勃总闻言竟一脸惊讶,以为对方哪根筋搭错了。

苏联解体前,有人做过这么一个统计:权贵们直接掠走了至少两成的国家财富,而把七大姑八大姨都算进去,这个阶层也只占苏联全国人口的1.4%左右——就是这么一小撮人最终拖垮了一个曾经伟大的国家,而这个病根,在其命运的一开始便已经埋下了。

来源: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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