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陈墨的虎口渗出血珠,断裂的琴弦在灰雾里泛着幽光。他的三弦琴是唯一还能奏响的乐器,此刻却和远处倾倒的核电站冷却塔形成诡异的对称。血色长绸突然自天际垂落,掠过他溃烂的指尖,那抹猩红刺痛了所有幸存者的瞳孔。
陈墨的虎口渗出血珠,断裂的琴弦在灰雾里泛着幽光。他的三弦琴是唯一还能奏响的乐器,此刻却和远处倾倒的核电站冷却塔形成诡异的对称。血色长绸突然自天际垂落,掠过他溃烂的指尖,那抹猩红刺痛了所有幸存者的瞳孔。
穿红帔的女人赤足踩过锈蚀的轻轨轨道,裙角扫过之处,沥青路面泛起熔岩般的微光。她腰间缀着的铜铃铛在死寂中发出心跳般的震颤,每走七步就有一盏熄灭的路灯炸出蓝紫色电弧。逃难的人群从地铁站涌出,却在触及那圈绯色光晕时僵成石像,脸上的惊恐永远凝固成灰白面具。
"是赤星来索命的!"瘸腿的老电工突然惨叫,他裸露的机械义肢迸出电火花。三天前正是他在维修天文台射电望远镜时,目睹了那颗撕裂大气层的赤色流星。
此刻他的电子眼虹膜开始泛红,视网膜投影仪不受控地播放着灾难当天的影像:波音客机如折翼铁鸟栽进黄浦江,外滩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暴雨般倾泻。
戏子的水袖突然暴涨三十米,缠住陆家嘴歪斜的环球金融中心。当她轻抖手腕,整栋摩天楼竟如提线木偶般缓缓直立,钢筋水泥的断裂处涌出汩汩血泉。某个举着自制火焰喷射器的暴徒突然跪地呕吐,他的食道里爬出无数细小的金属蠕虫,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化为灰烬。
陈墨发现自己的伤口开始结晶,暗红色晶簇沿着血管生长。三小时前他在图书馆废墟找到的明代戏谱突然自燃,泛黄的纸页在灰烬中重组为陌生字符。
当戏子用簪子划开手腕,滴落的却不是鲜血——那是液态的钚-239,在地面蚀刻出放射状图腾。远处传来次声波般的吟唱,黄浦江水逆流而上,裹挟着沉没的磁悬浮列车冲上南京路步行街。#小说故事连载##头条AI文章生成#
来源:d3731vz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