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婚夜的红床单还没来得及撤换,张昊就坐在我对面,表情严肃地清了清嗓 子。
新婚夜的红床单还没来得及撤换,张昊就坐在我对面,表情严肃地清了清嗓 子。
他身后的婆婆李红,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脸。
“晚晚,我妈觉得,为了我们婚后能更独立,财务上还是分开比较好。”
张昊开口了,语气像是经过了反复排练。
“以后,咱们AA制吧。”
空气里那点所剩无几的甜蜜,瞬间凝固成冰冷的尴尬。
我以为我听错了。
“AA?我们是夫妻,什么叫AA?”
“就是各管各的钱,家里的开销,房租水电,柴米油盐,全都五五分。”
婆婆李红接过了话头,声音尖锐又刻薄。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时代女性都要经济独立,你不会还想着靠男人养吧?我们张昊挣钱也不容易。”
我看着张昊,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附和道:“妈说得对,这样也公平,对你也好,显得你独立。”
一唱一和,像排练了无数次的双簧。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所谓的“独立”、“平等”,不过是他们精心包装的糖衣,里面裹着的是最赤裸的算计。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写满精明的脸,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我妥协了。
因为我那时还天真地以为,婚姻的基石是感情,只要感情在,钱算不了什么。
可我错了。
家,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合租公寓。
我们不再是夫妻,而是账目分明的室友。
婆婆李红更是名正言顺地当起了这个“家”的财务总监。
她会像审查犯人一样,放大我上传的每一张购物小票。
“林晚,你这买的什么进口牛奶,比国产的贵了十几块,太不会过日子了!”
“呦,还喝手冲咖啡?女孩子家家这么败家,以后怎么存钱?”
甚至,她会理直气壮地把她自己买菜的账单发进我们三人的群里。
“张昊,林晚,今天我给你们买了条鱼,48块,你们一人转我24。”
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外人,一个需要为每一口饭、每一度电付费的租客。
那个冬天特别冷。
我重感冒,烧到39度,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
我给下班路上的张昊发消息,声音虚弱得自己都听不清:“老公,我好难受,你回来路上能买点菜做个晚饭吗?”
他回得很快:“可以。你先把菜钱预付给我,大概50块。”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足足一分钟。
窗外的寒风灌进房间,吹得我彻骨的冷。
心,比身体更冷。
最终,我还是拖着病体,自己点了外卖。
而压垮我所有幻想的,是那盒止痛药。
那天我来例假,痛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额发。
小腹里像是有个电钻在疯狂搅动,每一秒都是煎熬。
张昊在客厅打游戏,激烈的厮杀声和我的呻吟声形成了绝妙的讽刺。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他:“张昊,帮我……帮我下楼买盒止痛药,我快痛死了。”
游戏声停了。
他走进卧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心疼,只有不耐烦。
“药店就在楼下,你自己不会去?”
“我动不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行吧。”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药25块,钱转过来,不然我没义务帮你垫付。”
我看着他递到我眼前的收款码,那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
小腹的剧痛,似乎都比不上心口的钝痛。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砸在屏幕上。
我麻木地,用颤抖的手指,输完密码,点了支付。
“叮”的一声,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像是给我这段婚姻敲响的丧钟。
我挣扎着爬起来,自己去了药店。
回来的时候,张昊已经心安理得地继续他的游戏。
婆婆李红正哼着小曲在厨房炖汤,浓郁的鸡汤香味飘散在空气里,那份温暖和安逸,却与我格格不入。
他们母子其乐融融,仿佛我的痛苦,我的存在,都只是这个房子里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遍遍地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婚姻吗?
怨恨像藤蔓一样,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疯狂蔓延。
第二天,我给闺蜜小雅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的眼泪就决了堤。
小雅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这他妈是结婚?这是扶贫!不,扶贫的都没这么恶心!林晚,你清醒一点,这对母子就是一对吸血鬼,他们不是在跟你AA,他们是在合法地、心安理得地吸你的血!”
“早做打算吧,别等自己被榨干了才后悔!”
小雅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彻底浇醒。
是的,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挂了电话,我打开手机银行,将我工资卡里的大部分积蓄,转入了一个新开的、谁也不知道的秘密账户。
从那天起,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温顺平和的林晚。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
取而代代之的,是一个冷静到冷酷的复仇者。
矛盾的升级,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张昊的表妹要结婚了,婆婆李红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笑眯眯地对我下达了“指示”。
“晚晚啊,小莉结婚,我们家作为长辈,这随礼可不能小气了,得随个大份子,这关乎到我们家的面子。”
她顿了顿,眼神瞟向我,“你和张昊,一人准备五千吧。”
我放下手里的书,平静地看着她:“妈,我们不是AA制吗?张昊的表妹,是他的亲戚,这个份子钱,应该属于他的个人支出。”
李红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铁青。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这么算计,是不是太小气了?太不懂事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张昊下班回来,李红立刻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状。
他把我拉进房间,关上门,开始了新一轮的“说教”。
“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不就五千块钱吗?为了家庭和谐,你就不能让一步?”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当初说AA的是你们,现在要讲‘一家人’的也是你们,规则是你们定的,也是你们来打破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犟!”他开始不耐烦,声音也大了起来,“就为了这点钱,你非要家里不得安宁吗?”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对我实施冷暴力。
不跟我说话,回家就摔门,半夜故意把游戏声音开到最大。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低气压,让人窒息。
最后,我妥协了。
不是为了所谓的“家庭和谐”,只是为了清净。
我把五千块钱转给了张昊。
他在收到钱后,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仿佛之前的冷漠和争吵从未发生过。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内心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没过多久,婆婆又打起了我车子的主意。
我的车是婚前我父母给我买的代步工具。
“晚晚,我明天要去趟超市,你车借我开开。放心,油费我肯定给你AA。”
她话说得理所当然。
我直接拒绝了:“妈,不好意思,车是我婚前财产,不属于我们AA的范围。而且我明天也要用车。”
她当场就拉下了脸,在亲戚群里开始散布谣言,说我这个儿媳妇不孝顺,小气,连车都不肯给婆婆开一下。
群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身上。
而真正让我爆发的,是我的信用卡账单。
那个月,账单上多了一笔一万多的消费,是一家奢侈品店。
我根本没去过那里。
我拿着账单去质问张昊,他一开始还支支吾吾,最后才承认,是他拿我的卡,给婆婆买了个名牌包。
“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卡?”我气得浑身发抖。
他竟然理直气壮地说:“反正婚后财产都是AA,我用你的卡买东西,回头账单出来,你也要承担一半的。我这是帮你消费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张昊!”我气得眼前发黑,“你给我看清楚婚前协议和我们定的AA细则!这笔消费,完全是你和你妈的个人行为,凭什么要我承担一半?”
“林晚你是不是有病!斤斤计较!我妈辛苦了一辈子,我给她买个包怎么了?用你点钱怎么了?”
他恼羞成怒,第一次对我大吼大叫。
婆婆闻声从房间里出来,立刻帮腔:“就是!花儿子媳妇一点钱天经地义!你这么算计,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张昊过了?”
我看着眼前这对丑陋的母子,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跟他们争吵,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已经把AA制,彻底玩成了一个单方面剥削我的工具。
我必须反击。
从那天起,我下班后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我把《婚姻法》翻来覆去地看,尤其是关于财产分割的部分。
我开始有意识地收集证据。
张昊和婆婆每一次在微信上提出无理AA要求的聊天记录,我都截了图。
他们每一次在饭桌上发表的极端言论,我都用手机悄悄录了音。
“儿媳妇就是外人,她的钱不给我们花给谁花?”
“娶老婆不就是为了分担压力吗?不然娶她干嘛?”
这些话,都成了我手机里最宝贵的财富。
我匿名加入了好几个法律咨询群,把我的困境发上去,得到了很多律师的专业建议。
我的底气,在一天天增强。
我办了一张新的工资卡,将所有收入都转到了那个秘密账户。
留给张昊和婆婆看的,只是一张每个月只有少量生活费进账的旧卡。
我告诉他们,公司效益不好,我的收入锐减了。
他们信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抱怨和暗示。
“你怎么越挣越少了?要多努力啊,不然我们家的生活水平都要下降了。”
“你看隔壁老王家的媳妇,一个月挣两万多,你再看看你。”
我表面上唯唯诺诺,低头认错。
内心,却在冷笑。
等着吧,你们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机会很快就来了。
张昊的父亲,我的公公,突发急性阑尾炎住院了。
手术不大,但也要一笔手术费和住院费。
婆婆李红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焦急。
“晚晚,你爸……你公公住院了,你看,你这边能不能先帮衬一下?”
她用上了“帮衬”这个词,而不是“借”。
我放下手里的水杯,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妈,当初你们是怎么跟我说的?‘这是你家的事,说好了AA,属于你个人消费。’这句话,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原封不动地,将她当初对我说过的话,还给了她。
李红的脸,瞬间从焦急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涨红的愤怒。
她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白眼狼!你公公住院了,你居然说这种风凉话!”
张昊也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林晚,那是我爸!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我毫不退让,甚至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当初的聊天记录,递到他面前。
“看清楚,这是你亲口对我说的。AA制,是我们家的‘基本原则’,不能因为事情发生在你家人身上,原则就变了。那样也太双标了吧?”
他们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最后,张昊和李红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看着他们焦头烂额地四处打电话借钱,甚至听见李红在房间里哭诉,说要把她陪嫁的金镯子卖掉。
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让我心里涌起一阵隐秘的快意。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反击。
而且,奏效了。
我表面上依然对他们的困境表示“同情”,甚至还假惺惺地问:“钱够不够呀?要不我借你们点?不过得打欠条,算利息哦,亲兄弟明算账嘛。”
张昊气得脸都绿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与此同时,我的工作上迎来了一次重要的晋升。
我成了部门主管,薪资翻了近一倍。
但我对外宣称,只是平调,工资涨了几百块意思意思。
我对张昊和婆婆,更是守口如瓶,继续扮演着那个“收入锐减”的可怜角色。
他们开始抱怨我“越来越抠门”,家里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我则顺势将家庭开销进一步收紧,以前是AA,现在是“节俭版AA”。
我说:“没办法呀,我挣得少了,只能省着点花了。要不,你多承担点?”
张昊当然不肯,只能捏着鼻子,跟我一起吃糠咽菜。
我用下班时间,将我秘密账户里的钱,分批投入了几个稳健的理财产品。
看着账户里不断增长的数字,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是我为自己铺就的后路,是我未来自由的资本。
在一次家庭聚餐上,婆婆故技重施,试图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指责我“不顾家”、“不上进”。
“我们家林晚啊,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工资不见涨,家里的事也不上心……”
没等她说完,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平静地拿出了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李红那尖锐刻薄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包厢里。
所有亲戚都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李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调色盘。
张昊也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他开始用一种审视的、陌生的眼光看着我。
他觉得我变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我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我迎上他的目光,内心一片平静。
是的,我变了。
是他们,亲手把我从一个对婚姻充满幻想的傻瓜,变成了一个冷静、理智、懂得为自己筹谋的战士。
这条路,我走对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及。
那天下午,婆婆李红在小区楼下,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邻居吵得不可开交。
她情绪一激动,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是脑梗。
我接到张昊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开会。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哭腔和恐慌,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老婆!老婆你快来!妈……妈脑梗了,送到中心医院了,医生说很危险!”
我挂了电话,跟领导请了假,平静地收拾东西,赶往医院。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重得刺鼻。
我到的时候,婆婆刚被推进急救手术室,红色的“手术中”灯牌亮着,刺得人眼睛生疼。
张昊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拿着单子,语气急促:“谁是李红的家属?病人情况危急,需要立刻手术,这是费用单,先去交二十万押金!”
二十万。
张昊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老婆,你听到了吗?二十万!我……我这边的钱不够,你快点,快点把钱交了!救妈要紧!”
他眼里全是血丝,写满了绝望和乞求。
我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
我平静地推开他的手,拿出手机,当着他和他闻讯赶来的几个亲戚的面,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铃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格外刺耳。
张昊愣愣地看着我,不明所以。
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我们两人中间。
然后,我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调,重复了导语里那段对话。
“老公,妈做手术,急需用钱。我这边钱不够。”
电话那头,传来他自己刚刚焦急万分的声音:“老婆,你快点把钱交了!救妈要紧!”
然后,我按下了另一段录音。
那是我痛经那天,求他买药时,他冷漠的声音。
“说好了AA,这属于你的个人消费,你自己承担。”
录音播放完毕。
整个走廊死一般的寂静。
张昊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酱紫,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仿佛,他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收起手机,耸了耸肩,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看着他。
“你听到了,是你自己说的。AA制,是你和你妈亲手建立的家庭规则,我只是在遵守规则而已。”
我顿了顿,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
“无所谓,又不是我妈。”
“林晚!”张昊终于爆发了,他嘶吼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那是我妈!她快要死了!”
“她是你的妈,不是我的妈。”我纠正他,“按照AA制的算法,她的医药费,属于你的‘个人消费’,我没有义务承担。”
婆婆的姐姐,也就是张昊的大姨,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晚你这个毒妇!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见死不救!你会遭报应的!”
周围的亲戚也纷纷对我进行道德谴责。
“太不是东西了!”
“娶了这种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骂,而是再次拿出手机,点开了另一段录音。
是婆婆李红中气十足的声音。
“儿媳妇就是外人!她的钱不给我们花给谁花?我儿子娶她回来,就是让她分担压力的!”
“我们家张昊可不能吃亏,一分钱都得算清楚!”
录音在走廊里回响,那些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亲戚们,一个个脸色铁青,瞬间噤声。
我环视他们一圈,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各位都听到了。在他们母子眼里,我从来就不是家人,只是一个需要AA的合租室友,一个可以被压榨的外人。我婚前财产独立,婚后收入AA,我有权利不为他们的个人消费买单。”
“现在,需要用钱了,就跟我谈‘一家人’了?不好意思,这家人,我早就不想当了。”
我把话说完,转身就走。
张昊在身后绝望地喊着我的名字。
他为了凑钱,不得不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低声下气地打电话四处借钱。
后来,他甚至打到了我这里,求我借钱给他。
我同意了。
“可以,借二十万,年利率24%,用你们家那套老房子做抵押。签合同,做公证。”
我开出了一个近乎高利贷的条件。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和压抑的、绝望的哭声。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内心一片平静。
张昊,你和你妈亲手把我推下了地狱。
现在,该轮到你们,尝尝这绝望的滋味了。
婆婆的手术做完了,但情况很不乐观。
医生说,人是抢救过来了,但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半身不遂,口齿不清,需要长期的康复治疗和专人护理。
后续的费用,就像一个无底洞。
张昊焦头烂额,他借来的钱很快就见了底。
走投无路之下,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在亲友圈、同学群,甚至是一些本地的社交网络上,疯狂地散布我的“罪行”。
他把我塑造成一个在婆婆病危时不仅不掏钱,还落井下石的冷血毒妇。
他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不孝”、“蛇蝎心肠”、“见死不救”,试图用舆论的压力,把我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逼我就范。
一时间,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无数的陌生号码发来辱骂的短信,我的微信和社交账号也涌入了大量的“正义之士”,对我进行口诛笔伐。
“你怎么这么恶毒?那可是你婆婆!”
“枉为人妻!赶紧滚出张家!”
“祝你全家不得好死!”
我看着那些恶毒的诅咒,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将我这两年来收集的所有证据,整理成了一篇图文并茂、逻辑清晰的长文。
标题是:《我的AA制婚姻:从止痛药到婆婆的手术费》。
里面有我和张昊关于AA制的聊天记录截图,每一笔精确到分的转账记录。
有婆婆要求我AA她买菜钱的语音条。
有张昊私自刷我信用卡给他妈买奢侈品后,那段理直气壮的强盗逻辑。
有我痛经求药,他要求我先转账的冷漠对话。
当然,还有最后在医院走廊里,我播放的那几段最关键的录音。
我将这篇文章,匿名发布到了本地最火的几个论坛和微博大V那里。
然后,我关掉了手机,泡了个热水澡,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我的帖子,爆了。
一夜之间,转发和评论数以万计。
舆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瞬间反转。
网友们从最初对我这个“恶媳”的指责,在看到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后,彻底哗然。
愤怒的火焰,烧向了真正的始作俑者——张昊和他的妈。
“卧槽!这男的和他妈是人吗?AA到这种程度,简直是敲骨吸髓!”
“痛经让先转钱才给买药?这是老公?这是魔鬼吧!”
“女主干得漂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得我爽死了!对付这种极品就不能心软!”
“支持女主!快跑!赶紧离婚!这种家庭就是个火坑!”
张昊和李红,成了全城闻名的“极品母子”,被网友的口水淹没,骂得狗血淋头。
很快,影响就从线上蔓延到了线下。
张昊的公司领导找他谈话,说他的家庭丑闻严重影响了公司形象,要求他立刻处理好,否则就卷铺盖走人。
婆婆的那些亲戚们,也纷纷和他家划清界限,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甚至有几个当初在医院指责过我的亲戚,偷偷打电话给我,表示理解和支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张昊和李红,彻底地“社会性死亡”了。
他们活在被指指点点和嘲讽鄙夷的目光中,连门都不敢出。
张昊试图在网上反驳,发帖说我断章取义,颠倒黑白。
但我的证据链太过完整,他的辩白显得苍白无力,反而招来了更多的嘲讽。
我重新打开手机,看着那些支持我的评论,看着张昊狼狈不堪的辩解,内心无比畅快。
我适时地接受了一个小媒体的线上采访,隔着屏幕,我装出“委屈”又“无奈”的样子。
“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在遵守我们家的AA原则。我一直以为,这是他和婆婆想要的‘独立’和‘平等’……”
我茶言茶语的表演,为这场舆论战,添上了最后一把火。
看着他们在自己亲手点燃的火堆里挣扎,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胜利的快感。
我冷静地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王律师,你好,可以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了。”
游戏,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张昊为了给他妈凑后续的治疗费,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于是,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离婚分财产”上。
他开始找各种荒唐的理由,说婆婆的医药费属于“夫妻共同债务”,要求我承担一半。
甚至说,这两年的婚姻对我造成了“情感伤害”,他需要我支付巨额的“感情补偿”。
躺在病床上的婆婆,也终于醒悟了过来,意识到我才是这个家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开始在病床上哭闹,让张昊来向我“服软”,暗示我“念及旧情”,拉她一把。
可惜,太晚了。
我直接让律师将一纸离婚协议书递到了张昊面前。
我的财产分割方案简单明了:婚前财产各自所有,婚后AA期间,各自的收入归各自,不存在任何共同财产。
张昊看到协议后,彻底疯了。
他当着律师的面,把协议撕得粉碎,面目狰狞地冲我咆哮:
“林晚!你休想!我告诉你,这婚我不同意离!就算离,我也要让你净身出户!”
他很快就聘请了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诉求是分割我的婚前房产和婚后所有收入的一半。
他的贪婪,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我早已严阵以待。
法庭上,张昊的律师口若悬河,试图用“夫妻应同甘共苦”的道德说辞来混淆视听。
而我的律师,只是冷静地,一份一份地,向法官呈上证据。
首先,是我们签字画押的婚前协议,白纸黑字写明了婚前财产的归属。
其次,是我们婚后共同制定的,精确到每一项开支的AA制详细条款。
然后,是那本厚厚的、记录了我们婚后每一笔转账记录的账本,每一笔都清晰地标明了“房租”、“水电”、“伙食费”。
最后,是那些最致命的录音证据。
当法庭上响起李红那句“儿媳妇就是外人”,和张昊那句“说好了AA,这属于你的个人消费”时,整个法庭一片寂静。
张昊的律师脸色发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张昊本人,则在被告席上,面如死灰。
他们的贪婪和算计,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被彻底戳穿,显得无比丑陋和可笑。
他们试图利用法律漏洞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张“昊在法庭上情绪失控,他站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
“林晚你这个贱人!你算计我!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法官敲响法槌,严厉地警告他注意言辞。
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最终,判决下来了。
法院判决我与张昊离婚,财产严格按照婚前协议和婚后AA制原则进行分割。
张昊的所有诉求,全部被驳回。
他不仅一分钱都分不到,还要承担本次诉讼的全部费用。
走出法院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这两年来压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我没有回头看张昊那张绝望的脸。
我们的故事,到此为止了。
离婚后,我彻底从张昊和李红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拉黑了他们所有的联系方式,也退出了所有共同的亲友群。
偶尔,会从闺蜜小雅那里,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
婆婆李红因为长期缺乏专业的护理,加上张昊再也无力承担高昂的医疗费用,病情迅速恶化,从普通病房转入了ICU。
ICU,那是个用钱堆起来的地方。
每一天,都是天文数字。
张昊在失去我的经济支持,又被社会舆论彻底抛弃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四处借钱,却处处碰壁。
没有人愿意把钱借给这个声名狼藉的男人。
小雅说,有一次在医院门口看到他,整个人蓬头垢面,瘦得脱了相,眼神空洞,蹲在路边抽着烟,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中层管理,如今像个流浪汉。
而ICU里的李红,更是凄惨。
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张昊因为要四处筹钱,根本没时间陪护。
据说,她偶尔清醒的时候,会含糊不清地喊我的名字,嘴里念叨着“错了……错了……”,眼角挂着浑浊的泪。
忏悔吗?
或许吧。
但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内心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感到一丝解脱。
这不是我的冷血,而是因果循环。
他们亲手种下的恶果,如今,终于成熟了。
我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
与他们的凄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新生。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和自我提升上。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生活质量也肉眼可见地提高。
我用自己赚的钱,给自己报了瑜伽课,去学了插花,周末开着我的车去郊外兜风。
我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自由和宁静,再也不用为那些琐碎的AA账单和无休止的争吵而内耗。
我知道,我的“冷漠”,是他们自作自受的结果。
我没有义务,为他们的贪婪和愚蠢买单。
他们的痛苦,与我无关。
我正式恢复了单身,第一件事就是卖掉了那套充满压抑回忆的婚房,换了一个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感觉自己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鸟。
职场上,我大放异彩。
凭借出色的能力和那段婚姻磨砺出的冷静头脑,我连续拿下了几个大项目,在年底被破格提拔,成了公司最年轻的部门负责人。
而张昊的人生,则彻底滑向了深渊。
因为那场全城皆知的丑闻,他在公司里备受排挤,最终被领导以“影响公司形象”为由辞退。
失业后的他,彻底垮了,开始酗酒度日,生活陷入了一片泥沼。
婆婆李红,最终没能撑过去。
她在ICU里耗尽了张昊最后一分钱后,在一个清晨,停止了心跳。
张昊连一场体面的葬礼都办不起,只能草草将母亲火化,据说连个像样的骨灰盒都没买。
整个葬礼,冷冷清清,除了他自己,再无一个吊唁者。
我从朋友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和客户开视频会议。
我只是平静地“哦”了一声,内心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听到了一则无关紧要的社会新闻。
他和我,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张昊曾试图在网上再次发帖攻击我,说是我害死了他妈。
但他的信誉早已彻底破产,帖子发出去,不仅没能博得同情,反而引来了更多网友的嘲讽和谩骂。
“自己作的死,怪谁?”
“没钱治病就别治,赖前妻算什么本事?”
“活该!报应!”
我开始尝试新的爱好,去学了油画,一个人背着包去了西藏旅行。
在旅途中,我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的世界,变得前所未有的开阔和精彩。
有一次,我在市中心一家高级餐厅的门口,偶然看到了张昊。
他穿着一件又脏又旧的T恤,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眼神空洞,形销骨立,正盯着餐厅里人们的欢声笑语发呆。
我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过。
我的目光,只是淡淡地从他身上瞥过,没有停留一秒。
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径直走向了各自截然不同的人生。
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知道,我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影。
我不再是那个在婚姻里任人宰割的林晚了。
我的内心,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压垮张昊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自己的身体。
长期的酗酒和情绪抑郁,让他的身体彻底垮了。
肝硬化,胃出血,一堆毛病找上了他。
他需要住院治疗,但他已经身无分文,甚至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了出来,无家可归。
他走投无路了。
他放下了他那可悲的、所剩无几的尊严,通过小雅,联系到了我。
小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很复杂。
“晚晚,张昊……他找到我了。他病得很重,想求你……借他点钱救命。”
我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我按了暂停,擦了擦汗,声音平静地问:“他让你这么说的?”
“嗯,他在电话里哭得像个孩子,说看在……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
“夫妻一场?”我冷笑出声,“他配吗?”
沉默了片刻,我对小雅说:“你告诉他,钱,我可以借。”
小雅似乎松了口气。
“但是,有条件。”我继续说道。
“什么条件?”
“第一,他必须在国内任何一个主流媒体平台上,公开发布视频,承认他和他妈在婚姻中对我做过的一切不公和伤害,并向我真诚道歉。”
“第二,他必须放弃他父母留下的,也是他名下唯一的那套老房子的所有权,无条件过户给我。”
小雅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
“晚晚,你这……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是啊。”我淡淡地说,“我就是要他的命。”
“你转告他,AA制,是他教我的规则。他曾对我做的,我现在只是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他想活命,就得付出代价。这是他为他的选择,付出的最后的代价。”
小雅把我的条件转告给了张昊。
据说,张昊听到这些条件后,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像疯了一样在电话里哭着哀求,说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求我放过他。
我让小雅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不会接受的。
对他这种自私到骨子里的人来说,那套老房子,是他最后的尊严和翻身的资本。
让他公开道歉,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宁愿在病痛和绝望中挣扎,也不愿向我彻底低头。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我要他活着,清醒地、痛苦地活着,看着我过得越来越好,让他为他当初的所作所为,悔恨终生。
小雅对我的冷酷感到震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晚晚,你真的……一点都不同情他吗?”
我关掉跑步机,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璀璨的夜景。
“小雅,这世上,有些人不值得同情。他们的痛苦,是他们自找的。”
“我不是圣母,我只是一个被伤害过后,学会了保护自己的普通人。”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关注过张昊的任何消息。
我与他之间那段肮脏的孽缘,至此,算是画上了一个彻底的句号。
张昊最终还是死了。
因为没钱治疗,并发症越来越严重,被发现死在他租住的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据说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发臭了。
媒体报道了这件事,但只是作为一条不起眼的社会新闻,在角落里草草带过。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也是个体面的公司中层,没有人记得他曾经拥有过一个家。
他的死,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公司的年会上。
我作为年度优秀员工代表,正站在台上发言。
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银色晚礼服,自信、从容。
我没有提及张昊一个字。
但我的发言,字字珠玑,句句都像是在对那段荒唐的AA制婚姻,进行无声的审判和批判。
“……我认为,真正的独立,不是账目上的泾渭分明,而是人格上的势均力敌和灵魂上的相互尊重。任何以‘独立’为名,行算计和剥削之实的亲密关系,都是对独立这个词最大的侮辱……”
“女性的价值,从来不是由她为家庭付出了多少来定义的。我们的价值,在于我们自己,在于我们能创造什么,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的演讲,在公司内部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台下掌声雷动,许多女同事的眼中,都闪烁着被鼓舞的光芒。
她们将我视为榜样。
年会结束后,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匿名在网络上再次分享了AA制婚姻的危害,以及女性如何在不公的关系中觉醒和自救。
这篇文章再次引爆了网络,引发了关于婚姻、金钱、女性价值的广泛讨论。
张昊的死讯,和我光芒万丈的演讲,形成了一个绝妙的讽刺。
他的家族,因为他而彻底蒙羞。那些曾经支持他AA制的亲戚,如今都噤若寒蝉,生怕被人翻出旧账。
对我来说,张昊的死,意味着彻底的解脱。
我的人生,终于彻底翻篇,再无任何瓜葛。
那一年,我之前投资的一个科技项目成功上市,我的财富呈几何级数增长,实现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财务自由。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创办了一个“林晚女性独立基金会”。
我用我的钱和我的影响力,去帮助那些在婚姻中受到不公对待、在困境中挣扎的女性,为她们提供法律援助、心理咨询和职业培训。
我站在人生的巅峰,回首过往。
我知道,那段AA制的婚姻,是磨砺我、成就我的,最残酷,也最有效的课堂。
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师。
几年过去,我的生活彻底步入了正轨,过去的伤痛已经结痂,变成了我身上最坚硬的铠甲和最闪亮的勋章。
我的基金会越做越大,帮助了成千上万的女性。
“林晚”这个名字,在很多人的心中,成了独立和力量的代名词。
我不再有任何怨恨,内心平静如水。
我知道,张昊和李红,已经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
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在一次行业峰会上,我邂逅了周越。
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创始人,成熟、稳重,看我的眼神里,没有算计,只有纯粹的欣赏和尊重。
他欣赏我的独立和智慧,也心疼我曾经的遭遇。
我们开始约会。
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很放松。
我们之间没有金钱上的算计,只有情感上的支持和精神上的契合。
他会记得我随口提过想看的画展,也会在我忙于工作时,默默地帮我准备好宵夜。
但我依然保持着谨慎。
我不再是那个会为了爱情盲目投入的女孩了。
我带着智慧和经验,去经营这段新的关系,守着我的底线和原则。
周越理解并尊重我的一切。
他从不试图改变我,也从不干涉我的事业和选择。
他说:“晚晚,我爱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强大、清醒、光芒万丈。”
我用我的故事,在社交平台上开设了专栏,鼓励更多的女性勇敢地面对不公,追求自我价值。
我成了无数女性的“人生导师”。
我回顾过去,感慨命运的奇妙。
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每一个选择,是那些痛苦,塑造了今天的我。
我学会了如何更好地爱自己,也终于,准备好去接受一份健康的爱。
我的基金会,成了国内最具影响力的女性公益组织之一。
我出版了一本关于女性独立和自我成长的书,上市第一周就登上了畅销书榜首,激励了无数读者。
我和周越的关系,稳定而甜蜜。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向我求婚了。
他单膝跪地,举着一枚璀璨的钻戒,眼神真挚。
我看着他,笑了。
我扶他起来,轻轻地摇了摇头。
“周越,我很爱你。但,我们不要结婚,好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明白了我的意思。
“好。”他把我拥入怀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形式不重要。”
我知道,真正的幸福,与一纸婚书无关,与AA制更是背道而驰。
它关乎尊重,关乎理解,关乎两个人能否成为彼此最坚实的后盾和最平等的伙伴。
我偶尔会出席一些女性论坛,分享我的故事。
每一次演讲结束,台下都是雷鸣般的掌声。
我成为了我自己想成为的那种人,强大,自由,并且有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
我的父母也为我感到无比的骄傲。
他们看到了我的成长和蜕变,也终于理解了我当初那些看似“冷酷”的选择。
我的人生,不再被任何外界的评价所定义。
我活出了最真实的自己,也活出了最精彩的人生。
我站在我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
曾经的痛苦和磨难,都化作了我脚下最坚实的基石,将我托举到了今天的高度。
我轻轻地笑了。
那段荒唐的AA制婚姻,最终,竟以这样一种方式,成就了我的独立和强大。
它让我活成了自己最想成为的样子。
我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反抗、成长与自由的传奇。
而这个传奇,才刚刚开始。
来源:雨林中猎奇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