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72岁的韩德茂每天雷打不动地往井里丢一把黄豆，井主孙志华多次上门劝阻都被他置若罔闻。
村东头那口废弃多年的枯井，最近成了村民们议论的焦点。
72岁的韩德茂每天雷打不动地往井里丢一把黄豆，井主孙志华多次上门劝阻都被他置若罔闻。
"你这是在糟蹋粮食！"孙志华气得直跺脚，可韩德茂只是神秘一笑，继续着他的古怪行为。
直到那场暴雨过后，所有人都明白了韩德茂的用意...
01
孙志华第三次站在韩德茂家门口，这次他没有独自前来。
村委会主任胡建民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
"韩大爷，您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胡建民敲了敲门框。
韩德茂慢悠悠地开门，看到两人并不意外。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又来了？"韩德茂淡淡地说。
孙志华憋了一肚子火，"韩大爷，那口井是我家的，您总往里面扔东西算怎么回事？"
"就是啊，韩大爷，您这样做让志华很为难。"胡建民也跟着劝道。
韩德茂摇摇头，"你们不懂。"
"不懂什么？"孙志华声音提高了八度，"您天天往我家井里扔黄豆，这不是糟蹋粮食吗？"
韩德茂看了看他们，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说法可以给你们。"韩德茂转身要回屋。
"韩大爷，您给我们个说法啊！"孙志华急了，伸手想要拉住他。
韩德茂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很奇怪，既有坚定，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没有说法。"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坚决。
胡建民拉了拉孙志华的袖子，"算了，老人家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有什么想法？这是我家的井！"孙志华气得脸都红了。
韩德茂已经关上了门，留下两人在门外干瞪眼。
透过门缝，能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孙志华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这老头子真是固执得要命。"
"行了，回去吧，看看再说。"胡建民劝道。
两人走了几步，胡建民忽然停下来。
"志华，你说韩大爷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孙志华愣了一下，"什么难言之隐？扔黄豆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今天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胡建民皱着眉头回忆刚才的情景。
"算了，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总不能这样下去。"孙志华摆摆手。
02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王秀英在村口的小卖部里和几个妇女议论着。
"你们说这韩德茂是不是老糊涂了？"
"谁知道呢，自从他老伴走了之后，这人就变得不爱说话了。"
"那也不能往人家井里扔东西啊，多不像话。"
李春花是韩德茂的邻居，她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
"我觉得韩大爷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以前多好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的。"
年轻一点的村民更是直言不讳。
"我看这老头子就是闲的，没事找事。"
"是啊，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折腾什么。"
"你们别这样说，韩大爷年轻的时候帮过咱们村不少忙。"
王秀英虽然也在议论，但还是为韩德茂说了句公道话。
"对啊，他年轻的时候多能干，村里的水利工程都是他负责的。"
"那现在怎么解释？好好的人，非要往井里扔黄豆。"
"会不会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什么往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瞎猜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但没人能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韩德茂走过村口时，能明显感受到大家异样的目光。
有人会停下来看他，有人会窃窃私语。
还有几个小孩子跟在他后面，好奇地指指点点。
"奶奶，那个爷爷是不是疯了？"
"别胡说，快回家。"
孩子被大人拉走了，但韩德茂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表面上他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句议论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只是脚步比以前更加沉重了一些。
回到家里，韩德茂坐在椅子上，看着墙上的照片发呆。
那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温和。
03
每天清晨五点，韩德茂准时起床。
这个习惯他保持了三年，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然后走到厨房。
厨房里放着几个蓝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黄豆。
从第一个袋子里抓出一把黄豆，放进衣兜里。
每一粒黄豆都被他仔细地检查过，确保没有坏的。
走出家门，沿着村里的小路，一直走到村东头。
这条路他走了三年，每一块石头，每一道车辙，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清晨的村子很安静，只有几声鸡叫和狗吠。
偶尔会遇到早起干活的村民，但大家都不怎么打招呼。
那口井就在路边的一片空地上，井口用几块水泥板围着。
井口不大，直径大约一米，深度目测有十几米。
韩德茂走到井边，朝里面看了看。
井很深，底下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但他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因为这是他亲手投放的。
他从兜里掏出黄豆，一粒一粒地扔进去。
不是随意地抛洒，而是很有仪式感地，一粒一粒地投下去。
每扔一粒，他都会停顿一下，好像在等待什么回应。
黄豆落到井底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但韩德茂总是侧着耳朵听，仿佛那微弱的声音对他来说很重要。
扔完之后，韩德茂会在井边站一会儿。
有时候是五分钟，有时候是十分钟。
时间的长短似乎取决于他的心情。
他会盯着井口发呆，嘴唇微微动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声音很小，即使是站在旁边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偶尔他会带一个破旧的小马扎过来。
那是一个用了很多年的马扎，布面已经磨得发亮。
坐在井边，看着远处的田野。
那神情很专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时候会有鸟儿飞过，他会抬头看一眼，然后继续发呆。
风雨无阻，这个仪式从未间断过。
即使是下雪天，他也会撑着伞来到井边。
村里人都觉得奇怪，但没人敢问他为什么。
04
孙志华实在忍不住了。
看着韩德茂天天往自己家的井里扔东西，他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找了几块木板，钉成一个简易的盖子，盖在井口上。
还特意用铁丝固定得很牢，心想这下看你怎么扔。
第二天一早，他特意过去查看情况。
结果发现盖子被整齐地放在井边。
黄豆的痕迹表明，韩德茂照常完成了他的"任务"。
不仅如此，铁丝也被整齐地绕成一团，放在盖子旁边。
孙志华气得直跺脚，心想这老头子的手艺还真不错。
他决定来硬的，当面理论。
于是他算准了韩德茂回家的时间，在路上等着。
"韩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孙志华拦住了他。
韩德茂停下脚步，看着他。
"我没妨碍任何人。"
"没妨碍？那是我家的井！"
"井是你家的，但我只是扔了些黄豆。"
"为什么要扔黄豆？您给我个理由！"
韩德茂看着孙志华，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解释，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这句话让孙志华更加困惑。
什么叫总有一天会明白？
明白什么？
韩德茂绕过他，继续往家走。
"韩大爷，您别走啊，把话说清楚！"
但韩德茂已经走远了，只留下孙志华站在原地。
孙志华看着老人的背影，心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从最初的愤怒，他开始感到困惑和好奇。
这个七十二岁的老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05
村民们发现韩德茂开始频繁地往镇上跑。
以前他很少出村，除了看病或者办事，基本不往外走。
现在几乎每隔两天就要去一次镇上。
每次都是去粮油店，买一袋又一袋的黄豆。
"韩大爷，您买这么多黄豆干什么？"店老板好奇地问。
"有用。"韩德茂简单地回答，不愿意多说。
店老板是个热心肠，"您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不是吃的。"
"那是干什么用的？"
韩德茂摇摇头，没有回答。
他把黄豆一袋袋地扛回家，堆在院子里。
那些袋子越来越多，把原本不大的院子堆得满满当当。
邻居们都看在眼里，议论纷纷。
"这老头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买这么多黄豆，又不是开豆腐坊。"
"会不会是要做什么生意？"
"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做什么生意。"
韩德茂的生活开始变得拮据。
以前他会买些好菜，偶尔还会买点肉改善伙食。
现在除了最基本的米面，其他什么都不买了。
菜市场的摊贩都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韩大爷，今天不买点菜吗？"
"不买了。"
"这白菜很新鲜，您尝尝？"
"不用了，谢谢。"
有时候中午就啃个馒头，配点咸菜。
晚上也是简单地煮点粥，就着咸菜吃。
村里的热心人劝过他几次。
"韩大爷，您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没事。"韩德茂总是这样回答。
"人老了更要注意营养，不能亏待自己。"
"我知道分寸。"
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明显瘦了。
原本就不胖的身体，现在更显得干瘦。
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像挂在衣架上一样。
他儿子韩建国从城里打来电话。
"爸，听说您最近买了很多黄豆？"
"没事，别担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里人都在议论。"
"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吧。"
"爸，您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别硬撑着。"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韩建国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但也没办法。
他在城里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回家。
而且父亲的性格他了解，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孙志华从最初的愤怒逐渐变成了困惑。
他开始暗中观察韩德茂的行为，想找出其中的原因。
06
孙志华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韩德茂的一举一动。
每天早上，他都会透过窗户看韩德茂出门。
看他走向那口井，看他扔下黄豆，看他在井边发呆。
这种观察让他对韩德茂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老人并不是在胡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
扔黄豆的时候，那种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孙志华开始反思自己的态度。
也许韩德茂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他想起了胡建民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扔黄豆和难言之隐有什么关系？
孙志华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天，他忍不住问了邻居李春花。
"春花，你觉得韩大爷为什么要往井里扔黄豆？"
"我也想不明白，但是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什么理由能让一个人这样做？"
"也许和他老伴有关系？"
"怎么会和他老伴有关系？"
李春花摇摇头，"我也是瞎猜的，就是觉得他自从老伴走了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这句话让孙志华陷入了沉思。
韩德茂的老伴刘桂花，三年前因病去世。
从那时候开始，韩德茂确实变得很少说话。
以前他是个很健谈的人，经常和邻居聊天。
现在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不开口。
会不会真的和老伴有关系？
但是扔黄豆能和去世的人有什么关系？
孙志华觉得自己的思维陷入了死胡同。
07
天气预报说有大暴雨要来。
村里开始准备防汛工作。
清理排水沟，加固河堤，检查房屋。
大家都忙着准备，只有韩德茂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那天他来得比平时更早。
天还没亮，他就已经站在井边了。
孙志华正好早起准备防汛，远远地看着这一幕。
韩德茂今天带了一个大袋子。
那个袋子看起来很重，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扛过来。
他从袋子里一把一把地抓黄豆，不停地往井里扔。
平时他只扔一小把，今天却像是要把整个袋子都倒进去。
动作很急促，仿佛时间不够用。
扔完一把，立刻抓起下一把。
黄豆像雨点一样落进井里，发出密集的声响。
扔完之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
而是坐在井边，一直坐到了天亮。
然后回家吃了点东西，又赶紧回到井边。
整整一天，他都守在井边。
中间只离开过一次，回家简单地吃了个馒头。
孙志华看得越来越奇怪。
这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难道和即将到来的暴雨有关系？
但是扔黄豆和下雨能有什么关系？
孙志华想不明白，但直觉告诉他，今天的情况很不寻常。
韩德茂一直坐到晚上八点才回家。
走路的时候还频频回头看那口井。
那种不舍的神情，就像是要和什么东西告别。
孙志华心中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了。
这个七十二岁的老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
08
第二天，暴雨如期而至。
雨下得很大，豆粒般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阵阵水花。
整个村子都被雨幕笼罩，能见度很低。
韩德茂没有出门，但他一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他的目光始终朝向村东头的方向。
那里有那口井，有他三年来的坚持。
雨下了一整天一整夜。
村里的排水沟很快就满了，低洼的地方开始积水。
韩德茂一夜没睡，就那样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偶尔会喝口水，吃点东西，但很快又回到窗前。
雨水冲刷着大地，也冲刷着他的心。
第二天早上，雨终于停了。
太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照亮了被雨水洗刷过的村庄。
孙志华想起了那口井，决定去看看情况。
这么大的雨，不知道井里会变成什么样。
当他来到村东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孙志华急匆匆地跑到韩德茂家门口，浑身湿透，脸色复杂。
"韩...韩大爷！你快去看看那口井！"孙志华声音颤抖着，指着村东头的方向。
韩德茂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起身："怎么了？"
"井...井里的水变了..."孙志华咽了咽口水，眼中闪过一丝震撼，"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景象！"
然而，当韩德茂赶到井边，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源：雨林中猎奇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