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流量与实力时常被混为一谈的娱乐行业,演员的职业选择往往成为公众衡量其价值的标尺。朱一龙用退回 600 万粉丝应援款的举动,以及累计 120 亿的票房成绩,构建了一种新的 “顶流” 范式 —— 不依赖高频曝光维持热度,而是以角色为支点,在银幕上完成自我证明。他
朱一龙:以 120 亿票房重塑顶流定义,拒绝应援的清醒者
在流量与实力时常被混为一谈的娱乐行业,演员的职业选择往往成为公众衡量其价值的标尺。朱一龙用退回 600 万粉丝应援款的举动,以及累计 120 亿的票房成绩,构建了一种新的 “顶流” 范式 —— 不依赖高频曝光维持热度,而是以角色为支点,在银幕上完成自我证明。他的经历不仅颠覆了大众对流量明星的固有认知,更展现了一位演员在喧嚣行业中保持职业清醒的可能性。
《东极岛》预告片放出的那一刻,不少观众对着屏幕里的身影产生疑惑。画面中那个皮肤黝黑、长发纠结如海藻的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蹲在渔船甲板上修补渔网,指节粗糙,脸上刻着海风冲刷出的沟壑。这与记忆中《镇魂》里那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温润的沈巍判若两人。正是这种颠覆性的形象反差,让人们再次意识到朱一龙对角色的投入程度 —— 他从不是在扮演角色,而是让自己成为角色本身。
2018 年《镇魂》的爆红,将朱一龙推向顶流位置。剧中沈巍一角,兼具学者的儒雅与隐忍的深情,尤其是眼神中层次丰富的情绪表达,让 “镇魂女孩” 为之疯狂。彼时的他,本可以借着热度接下大量综艺、代言,在公众视野中持续刷脸。但他却选择了 “消失”—— 没有参加任何真人秀,鲜少出现在商业活动中,社交媒体上的内容除了新作品信息,便是公益动态。粉丝自发集资 600 万准备应援,他得知后连夜通过工作室发布声明,不仅全额退款,还附言:“请把注意力放在作品上,这是对演员最好的支持。”
这种对 “营业” 的刻意疏离,背后是对表演近乎偏执的专注。拍摄《东极岛》时,朱一龙提前半年进驻舟山渔村。每天天不亮就跟着渔民出海,学习撒网、掌舵,皮肤被晒得黝黑蜕皮,后颈晒出明显的红斑也毫不在意。为了呈现真实的渔民状态,他拒绝使用护发产品,任由头发在海风与海水中变得干枯打结。剧组的化妆镜前,其他演员忙着补妆,他却总在研究渔民的劳作视频,连吃饭时都在模仿他们端碗的姿势。这种沉浸式体验,让他在镜头前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生活的肌理 —— 弯腰拉网时腰部的发力方式,蹲坐时膝盖的角度,甚至是吐烟圈时嘴角的细微牵动,都与当地渔民别无二致。
《东极岛》中的水下戏份,朱一龙坚持不用替身。有一场表现巨浪打翻渔船的戏,他被威亚吊在半空,模拟被浪头掀飞的状态,不慎撞上礁石,后背瞬间淤青一片。助理想上前处理,他却摆摆手说 “先保镜头”,缓了缓便要求重拍。导演管虎在监视器后看着这一幕,事后回忆:“现在愿意这么‘豁出去’的演员太少了,他身上有种老一辈艺人的拼劲。” 这种近乎自虐的敬业,让剧组的武行都忍不住感叹:“他哪像个顶流,比我们还能吃苦。”
在角色塑造上,朱一龙的 “剧抛脸” 特质尤为突出。《河边的错误》里,他为了演好疯癫刑警,先增重 20 斤让面部线条变得臃肿,又在短时间内暴瘦 15 斤,让眼窝深陷,呈现出精神恍惚的状态。为了捕捉角色的病态感,他特意在精神病院观察了半个月,记录患者说话时的语速、眼神游离的频率,甚至模仿他们无意识的手部抽搐。原著作者余华探班时,看到他穿着病号服坐在角落喃喃自语,竟没认出这是电影的男主角,直到工作人员提醒才恍然大悟:“这演员太可怕了,完全看不出表演痕迹。”
《消失的她》中的何非,则展现了他塑造复杂人性的能力。那个表面阳光、内里扭曲的渣男,在他的演绎下充满层次感 —— 求婚时眼神里的真诚与算计,暴露时嘴角的抽搐与狠戾,崩溃时肢体的失控与蜷缩,每一个细节都精准戳中角色的心理痛点。凭借这个角色获得国际影帝提名时,他在领奖台上只说:“感谢角色让我看到人性的多面。” 没有华丽的辞藻,却透着对表演的敬畏。
朱一龙选角的眼光,总带着一种 “反流量” 的勇气。他偏爱那些 “冷门” 或 “有争议” 的角色:《人生大事》里的殡葬师莫三妹,《峰爆》中的隧道工程师洪翼舟,《我和我的祖国》里的仪仗队队员…… 这些远离大众视野的职业,在他的诠释下变得鲜活立体。拍《人生大事》前,他去殡仪馆跟着老师傅学习遗体化妆,从如何轻柔地为逝者闭合双眼,到寿衣的穿戴顺序,都一丝不苟地记录在本子上。片中为老人穿寿衣的镜头,他手法娴熟得让观众误以为他真做过这行,其实那是他私下练习了几十遍的成果。老师傅曾问他怕不怕,他回答:“生死是大事,演不好才是对职业的不尊重。”
在商业与艺术之间,朱一龙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他既能在《盗墓笔记重启》中驾驭探险题材的商业大片,为了贴近角色一个月减重 15 斤,跟着专业团队学习盗墓知识;也敢挑战《负负得正》这样的文艺片,在王家卫式的镜头语言里,用眼神与肢体传递暧昧与疏离。尽管这部电影在情人节档票房遇冷,豆瓣评分仅 5.7 分,他却并不在意:“总要有人尝试不同的东西,不能总走安全路。” 有网友评价:“至少他敢跳出舒适区,比那些只会拍甜宠剧的流量强多了。”
爆红多年,朱一龙始终保持着对 “顶流” 身份的清醒认知。他拒绝直播带货,推掉过多的商业活动,把时间都投入到剧组。狗仔们常常抱怨 “跟他没意思”,因为除了剧组与家两点一线,几乎拍不到任何 “爆点”。但他对朋友的仗义却从未改变 —— 每年杨蓉生日,他的祝福总会准时出现在对方的社交账号下,十年未曾间断,被网友称为 “娱乐圈最后的纯友谊”。公益方面,他更是低调行事:资助抗战老兵、捐建希望小学、为疫情地区捐赠物资…… 这些善举很少见诸报端,却在不经意间被受助者提及。一位接受过他资助的老兵说:“他来看我时穿着便装,就像个普通晚辈,临走时还悄悄塞了钱,让我买点好吃的。”
如今的朱一龙,已凭借 120 亿票房、金鸡奖等三座影帝奖杯,成为中国电影市场的中坚力量。北影节评委、海浪电影周艺委会委员等头衔,也印证着行业对他的认可。但他依旧保持着入行时的状态 —— 剧组的盒饭永远吃得香甜,候场时总在研究剧本,对工作人员永远礼貌客气。《东极岛》全球首映礼上,有记者问他如何看待 “顶流” 的定义,他望着台下的观众,认真地说:“对我来说,能让观众记住角色,就是最好的认可。”
首映礼结束后,朱一龙走出影院,夜色中的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夹克,戴着鸭舌帽,和助理并肩走着。有粉丝远远喊他的名字,他停下脚步挥手,笑容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温和。没有前呼后拥的保镖,没有闪光灯的追逐,只有一个演员在完成工作后,回归平凡生活的从容。这种状态,或许正是他对 “顶流” 最好的注解 —— 无需刻意维系热度,因为作品会替他说话。
来源:小模型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