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带着小侄子回娘家一住就是半年:回来时变了个人弟弟当场跪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8 16:06 1

摘要:墙上的日历翻到七月,碎纸片般的落叶开始沿着村口的水泥路打转。我家院子里的黄狗卯着劲儿刨土,跟着它不知道刨出来过什么宝贝似的。弟弟坐在门槛上抽烟,一根接一根,烟头掐在脚下,空了的烟盒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又拆一盒新的。垃圾桶前些日子刚倒,现在又满了。院子里的木椅子

墙上的日历翻到七月,碎纸片般的落叶开始沿着村口的水泥路打转。我家院子里的黄狗卯着劲儿刨土,跟着它不知道刨出来过什么宝贝似的。弟弟坐在门槛上抽烟,一根接一根,烟头掐在脚下,空了的烟盒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又拆一盒新的。垃圾桶前些日子刚倒,现在又满了。院子里的木椅子空着,弟媳妇走的时候把两个抱枕带走了,剩下的那个沾了雨渍,晒了也不干,后来索性塞去狗窝了。

“哥,你说她还会回来吗?”弟弟抬头问我,眼睛红着,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

我没吭声,那天她带着孩子走的时候,弟弟拦也没拦,就站在大门外看着,直到汽车开出去老远。外甥才五岁,坐在后座上回过头来,一直望着他爸爸,直到转弯看不见了。我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后悔了。

说来话长。我弟媳妇小芳是隔壁村的姑娘,模样清秀,人勤快,嫁过来六年了。刚结婚那会儿,两口子挺好,房子是我爸盖的,小两口自己添置了家具电器,还贴了瓷砖。隔壁老王看了都说,这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可好景不长,两年前我爸走了,弟弟仿佛变了个人。整天泡在镇上的小饭馆打牌,输赢不大,就是把日子耗在那了。小芳在家带着孩子,还得照顾我妈,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弟弟倒是每月给点钱,但远远不够,小芳只好自己在村里的服装厂做零工,贴补家用。

“你嫂子上周来看过我妈,”我对弟弟说,“她看起来还挺好的。”

弟弟又点了根烟,吸得特别深,像要把烟全部吞进肚子里。“她手机换号了,我打不通。”

我叹口气,掏出手机,新建一条信息,输了两个字又删了,最后只发了个问号过去。等了十分钟,对面回了个”嗯”字。

这事说起来还是去年冬天闹的。那天下着雪,弟弟从镇上回来,满身酒气,一进门就吵。说是小芳给儿子买了件八百块的羽绒服,钱不够跟我妈借的。弟弟翻来覆去就抓着这一件事不放,说小芳不会过日子,败家。小芳也硬气,说都是为了儿子,你自己不顾家,还不让别人管?两人越吵越凶,最后弟弟一巴掌下去,小芳被打得靠在墙上,嘴角流血。

孩子被吓哭了,躲在角落里发抖。我妈也被惊动,从隔壁房间出来。小芳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我妈,二话没说,拿了身份证和银行卡,抱起孩子就走。临走前对我妈说:“妈,对不起,我得回娘家一趟。”

就这样,她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一去就是半年。

日子一天天过,弟弟表面上装作没事人,实际晚上睡不着,我听见他翻来覆去的声音。我妈念叨了几句,说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和好就是了,弟弟却把门一摔出去了,半夜才回来。后来,他连班也不去上了。

“你这样小芳更不会回来了,”我忍不住劝他,“收拾收拾自己,把工作做好,钱挣着,她看你变了,自然会考虑。”

弟弟嗤笑一声:“她能变吗?”

我瞪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问这话?”

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有说小芳不贤惠的,丢下婆婆和丈夫;也有说我弟弟活该的,整天游手好闲,媳妇不跑才怪。杂七杂八的话传来传去,我妈挺着腰板在村口买菜,被人问起来就说:“小两口闹点别扭,过段时间就好了。”

三个月过去,我弟弟终于有点缓过神来。他开始按时上班,下班直接回家,偶尔还会带点菜回来。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他花了一个周末清理干净,又把坏了的水龙头修好。我妈看在眼里,欣慰地笑,却什么也没说。

一天,我弟弟突然对我说想去看看小芳和孩子。我问他想好怎么说了吗?他摇摇头:“就看看他们,不打扰。”

当晚,我偷偷给小芳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弟弟要来,问她愿不愿意见。小芳回得很快:“让他别来,我和孩子都挺好,不用他操心。”

我把这话转告弟弟,他脸色煞白,嘴唇嚅动几下,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屋。那晚,他砸碎了家里的酒瓶,把手划得全是血。我和我妈连夜把他送去镇医院包扎,他一路上都没说话,眼神空洞得吓人。

春去秋来,村口的银杏树叶黄了又落,我妈每天看着门口,盼着小芳和外孙回来。有次赶集碰到小芳的妈妈,说小芳在县城找了份工作,孩子送去上幼儿园,日子过得还行。我妈听了,眼圈红了,但强撑着问:“孩子想奶奶吗?”

小芳妈妈叹口气:“天天念叨,可小芳不让他回来。”

我回家把这事告诉弟弟,他沉默半天,最后只说了句:“我欠他们的。”

又过了两个月,我妈突然病倒了,检查出来是胆囊炎,需要手术。我连夜给小芳打电话,她听说后二话没说,第二天就带着孩子赶到了医院。

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弟弟正抱着头坐着。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胡子拉碴,手里攥着一张检查单。看见小芳和孩子,他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孩子扑过去喊”爸爸”,弟弟紧紧抱住儿子,像是要把这半年的思念全都倾注在这个拥抱里。

小芳站在走廊尽头,瘦了很多,头发剪短了,神情却比从前坚定。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手腕上戴着一块小巧的手表——我知道那是她自己买的。

“妈怎么样?”她开口问的第一句话。

弟弟抹了把脸:“医生说需要手术,但不是大问题,住院观察几天就行。”

小芳点点头,走进病房看我妈。我妈一见她就哭了,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小芳一一回答,声音平静而温和。

那天晚上,小芳和孩子住在医院陪床,弟弟回家拿换洗衣物。我陪他一起走,路上他突然说:“哥,我看见小芳的手指上没戒指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他很快又说:“但是她来了,为了妈,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芳白天去上班——原来她在县医院找了个行政工作,晚上回来照顾我妈和孩子。弟弟总是默默在一旁帮忙,递水送饭,小芳也没拒绝。两人说话不多,但气氛没那么紧张了。

直到手术那天,医生说需要家属签字,小芳和弟弟同时站了出来。医生让他们商量一下谁来签,小芳看了弟弟一眼,递过了笔。她转身走开,我跟了出去,看见她在走廊尽头的窗前站着,肩膀微微发抖。

“嫂子,”我轻声叫她,“你还好吗?”

她回过头,脸上带着微笑,却有泪痕:“我好着呢,就是有点担心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和弟弟……?”

她看着窗外,长出一口气:“我这半年想明白了很多事。离开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找回自己。”她顿了顿,“我在县城租了房子,考了会计证,找了份稳定工作。小海上了幼儿园,交了新朋友。我们…过得不错。”

“弟弟他,确实变了不少。”我试探着说。

小芳微微点头:“我看得出来。但有些事,不是简单地说变就能变的。”

手术很顺利,我妈醒来后,看见小芳和弟弟都在床前,欣慰地笑了。她拉着小芳的手,又拉着弟弟的手,把他们拉到一起,不停地念叨:“好好的,都好好的就行。”

临出院那天,我妈突然对小芳说:“闺女,能不能带着小海回家住几天?奶奶想他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小芳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我妈,最后点点头:“行,但我得每天去上班。”

就这样,小芳和孩子回到了那个离开半年的家。家里的锁有些生锈,弟弟费了好大劲才打开门。屋子里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孩子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书架上的玩具一个都没少,只是被擦得特别干净,一尘不染。

小芳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眼睛湿润了。弟弟站在一旁,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你们休息,我去做饭。”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还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小芳抱着孩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是她半年来第一次坐在这个沙发上。墙上的相框里还是他们三人的合影,擦得锃亮。

晚饭很丰盛,弟弟做了一桌菜,有小芳爱吃的红烧肉,有孩子喜欢的鱼香肉丝,还有我妈最爱的清蒸鲈鱼。吃饭时,气氛有些沉默,只有孩子叽叽喳喳地讲着幼儿园的事。

“老师说我画画最好!”孩子得意地说。

弟弟笑了:“爸爸给你买了新画笔,就放在你房间的抽屉里。”

孩子惊喜地瞪大眼睛:“真的吗?饭后我要去看!”

小芳看了弟弟一眼,没说话,低头吃饭。

饭后,我妈早早休息了,孩子在房间玩新画笔。客厅里只剩下小芳和弟弟。电视开着,音量很小,播放着一个谁都没在看的节目。

“这半年,谢谢你照顾孩子。”弟弟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小芳看着窗外的月光:“那是我儿子,不用谢。”

“小芳,”弟弟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我真的……”

“阿强,”小芳打断他,“有些话不用说。我带孩子回来,是因为妈病了,也是想让孩子见见你。但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

弟弟沉默了,手指紧紧攥着茶杯。

“我这半年过得很好,”小芳继续说,“我找到了工作,交了新朋友,孩子也适应了新环境。我发现,原来我可以不依靠任何人,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我明白,”弟弟低声说,“是我辜负了你。”

小芳摇摇头:“不全是你的错。我以前太依赖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忘了自己是谁。现在,我找回了自己。”

她起身收拾茶几上的杯子,继续说:“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为了孩子,也为了妈。但我需要我的空间,我的生活。”

弟弟点点头,眼中含着泪光:“只要你和孩子好,我什么都愿意。”

第二天一早,小芳收拾好准备去上班。她穿着整洁的职业装,化了淡妆,看起来精神而干练。弟弟做好了早餐,热腾腾的小笼包和豆浆。

“我下班来接孩子,”小芳说,“你有事的话,可以让我妈来照看。”

弟弟连忙摇头:“我请了假,会照顾好妈和孩子的,你安心上班。”

小芳点点头,刚要出门,弟弟叫住她:“等一下。”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小芳,“这是我这几个月攒的钱,给你和孩子。”

小芳没接:“留着吧,我现在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那…至少拿着这个。”弟弟又拿出一串钥匙,“我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离你上班的地方不远。如果…如果你不想回这里住,可以搬那里去。”

小芳惊讶地看着钥匙,又看了看弟弟。

“房产证上写的是你和孩子的名字,”弟弟补充道,“无论以后怎样,那都是你们的家。”

小芳的眼眶湿了,但她很快控制住了情绪:“谢谢,但我现在……”

“不着急,”弟弟打断她,“钥匙放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拿走。我不逼你做任何决定,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在努力改变。”

小芳没说话,轻轻点头,转身出门了。

一周后的周末,我回家看我妈。院子里,弟弟正教孩子放风筝,两人笑得开心。小芳坐在门廊下看书,偶尔抬头看一眼,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我妈在厨房忙活,哼着小曲。整个院子洒满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某种久违的温暖。

吃晚饭时,弟弟突然说要出去一下。半小时后他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蛋糕,上面写着”小海生日快乐”。

“明天不是小海的生日吗?”弟弟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怕明天蛋糕店人多买不到。”

小芳愣住了,她转向孩子:“你告诉爸爸明天是你生日?”

孩子摇摇头:“没有呀。”

“我记得。”弟弟轻声说,“去年我错过了,今年不会了。”

小芳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别过脸,快速擦掉,但我们都看见了。孩子不明所以,高兴地拍手:“我可以吃蛋糕了吗?”

那天晚上,我在院子里抽烟,看见小芳和弟弟在月光下低声交谈。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最后弟弟突然跪了下来,双手捧着什么东西,小芳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时,发现小芳和弟弟已经起床了,正一起在厨房做早餐。小芳系着围裙,弟弟在一旁打下手。两人没说几句话,但配合得默契。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我妈起床后,看到这一幕,悄悄对我说:“昨晚,我看见小芳的戒指戴回去了。”

后来,小芳和孩子搬回来住了,但她仍然保持着县城的工作。弟弟每天开车接送她上下班,风雨无阔。小芳的变化很大,她变得更加独立自信,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和事业。弟弟也在变,他不再去镇上的小饭馆,而是跟我学起了电工技术,还在县里找了份电器维修的工作。

有天晚上,小芳问弟弟为什么当初愿意让她走。弟弟想了想,说:“因为我知道留不住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

小芳靠在他肩上,轻声说:“但我回来了,因为属于我的生活,其实一直在这里。”

那个曾经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一住就是半年的小芳,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而我那曾经不知疼惜的弟弟,也在她离开的日子里,学会了守候和成长。

有时候,离开不是为了分离,而是为了以另一种方式重逢。

院子里的黄狗还是喜欢刨土,风筝线还是容易缠在树上,日子还是柴米油盐。但所有的普通中,都藏着不普通的成长。那天弟弟跪下的样子,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是一个男人找回自己灵魂的时刻。

墙上的日历又翻到了七月,碎纸片般的落叶又开始沿着村口的水泥路打转。不同的是,风筝线的另一头,现在有了更牢固的依靠。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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