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李叔每天清扫村道 无人理解他坚持8年 镇长来访才知道惊人秘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8 14:42 1

摘要:我们这个村子不大,小到电子地图上都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点,但人情冷暖,百态人生,却也不缺。说起村里的瘸腿李叔,年轻些的都只叫他”瘸子李”,而长辈们则都习惯称他为”咬牙李”。我是村里小学的老师,平日里除了教书,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观察这些村里人的生活。

我们这个村子不大,小到电子地图上都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点,但人情冷暖,百态人生,却也不缺。说起村里的瘸腿李叔,年轻些的都只叫他”瘸子李”,而长辈们则都习惯称他为”咬牙李”。我是村里小学的老师,平日里除了教书,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观察这些村里人的生活。

李叔今年六十五了,左腿瘸得厉害,走路时一瘸一拐,身子跟着一颠一颠的。但有意思的是,这个身体残疾的老人,却每天雷打不动地扫着村里那条长约两公里的主干道。

这条路我天天走,起初看到李叔扫地时,还以为是村委临时安排的卫生工作。后来发现,无论刮风下雨,李叔总是五点多起床,拿着他那把磨秃了的扫帚出门。那扫帚柄上还绑着红布条,已经褪成了暗红色,据说是他媳妇生前缝被子剩下的布料。

“李叔,您这是干啥呢?村里给您钱了?”我有一次路过时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嘿嘿一笑:“就扫扫地,活动活动,不然这腿啊,越来越不中用。”

有人说李叔是为了攒村里的清洁补贴,也有人说他是老了没事干,怕被家里儿媳嫌弃。更有甚者说他是年轻时做了亏心事,现在赎罪呢。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打牌的老头经常议论:“这李老三,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他家儿子在市里有楼有车的,还用得着他来村里扫地?”

另一个啃着瓜子的接话:“就是,还不是闲得慌,我看是怕在家碍儿媳妇的眼。”

我曾经也好奇过,但每次问李叔,他总是嘿嘿一笑就过去了。时间长了,村里人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就跟那条路上的石头一样,视而不见了。

去年夏天,特别热。我早上出门,看见李叔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满头是汗,裤腿卷到膝盖,露出那条萎缩的左腿。我递给他一瓶水,他不肯接,指了指放在路边的半瓶矿泉水:“有了,有了,你留着喝吧。”

那瓶水已经晒得冒热气了,我坚持塞给他新的,又顺势坐在他旁边。

“李叔,您每天这么早起来扫地,到底是为啥啊?”

他喝了口水,眯着眼看向远处,村口的晨雾还没散尽,路面被朝阳染成了淡黄色。

“习惯了。”他说。

那天李叔的沉默让我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但他忽然又开口:“你知道我这腿是怎么瘸的吗?”

我摇头。村里的闲话有很多版本:有说他年轻时打架伤的,有说是做木工时出了事故,还有人说是天生的。

“那是八十年代末的事了,那会儿我在镇上建筑队干活。有天下暴雨,我们在修镇政府办公楼,脚手架滑了,从三楼摔下来,压着了小腿。”李叔说着,手轻轻抚摸着那条萎缩的腿,“当时镇上医疗条件差,差点截肢,是镇长硬是托关系把我送到了县医院,才保住了这条命和这条腿。”

他停顿了一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接着道:“那个镇长姓冯,对我特别好,住院期间天天派人来看我,还说让我安心养病,工伤全报销。”

我点点头,心想原来是报恩,但李叔的下一句话却出乎我的意料。

“那个镇长早就调走了,去了市里,后来听说退休了。”

“那您…”

李叔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都说七月十五是鬼节,其实,人活着才会有鬼,不是么?走了,天热了,回去歇会儿。”

他又变回了那个不爱说话的瘸腿李叔,拖着扫帚一瘸一拐地走了。

去年十月,村里来了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李叔家门口。车牌是市里的,看起来挺高级。村里人都好奇地探头张望,有人猜是李叔儿子来了,也有人说是有什么官员来了。

我那天正好路过,看到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魁梧,站在李叔家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

李叔开门时,明显愣住了。西装男子也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请问,您是李建国同志吗?”

李叔点点头,有些茫然。

西装男子自我介绍:“我是冯镇长的儿子,冯勇。父亲前段时间走了,临终前一直念叨着要来看您,但没能如愿…”

听闻此言,李叔的双腿似乎突然失去了力气,靠在门框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请冯勇进屋。我本想离开,却听李叔喊我:“小王老师,进来坐坐吧。”

李叔家的堂屋很简朴,墙上贴着已经发黄的春联,那是去年春节的了,边角处还有一小块胶带痕迹。电视机是老式的那种,上面积了一层薄灰,看来很少开。茶几上放着半瓶二锅头和几个小酒盅,都是李叔平时独饮用的。

李叔给冯勇倒了杯茶,手有些抖。冯勇从包里取出一个旧信封,递给李叔:“这是父亲留给您的信和一些照片。他生前总说,有空一定要来山河村看看。”

李叔接过信封,手更抖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张泛黄的老照片和一封信。那照片上是一群年轻人在工地上的合影,其中就有年轻时的李叔,站在脚手架旁,笑得灿烂。

“您知道吗,我父亲一直记得这条村路。”冯勇突然说道,“他说这是他当镇长时最遗憾的事,没能把这条路修好。”

我不解地看着冯勇,李叔则低着头,不说话。

“那年镇里计划修这条通往山河村的路,已经批了款,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挪用了,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村里人。”冯勇继续说,“他退休后经常提起这事,说是他任上最大的一个愧疚。”

李叔的手微微颤抖,眼睛湿润了:“没事,那都是老早的事了,再说现在路不也修好了嘛。”

冯勇摇摇头:“父亲生前知道这条路后来是村里自筹资金修的,心里更难受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李叔天天扫的这条路,背后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李叔翻开那封信,信纸已经发黄,但字迹依然清晰。他读着读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和冯勇都没有打扰他,静静地等他读完。

“冯镇长对我有恩,当年如果不是他,我这条命可能就没了。”李叔最后收起信,擦了擦眼角,“这些年,我就想着,虽然他没能在任上修这条路,但我能让他惦记的这条路干净一些。”

冯勇眼眶红了:“李叔,您…您这是…”

李叔摆摆手:“不值当什么,他救了我的命,我做这点事算什么?再说了,我这腿脚不利索,也干不了别的,扫扫地,活动活动,还能延年益寿呢。”

那天下午,冯勇走前,特意在村里四处转了转,又站在那条路上看了很久。临走时,他握着李叔的手说:“李叔,您保重身体,我会常来看您的。”

李叔点点头,目送那辆黑车远去,又默默地拿起了扫帚。

这事被我发到了县里的民生论坛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很快,镇长亲自来了我们村,专程看望了李叔,还带了一队记者。那天,李叔破天荒地穿上了他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那是他儿子结婚时买的,后面口袋还别着一支钢笔,笔帽已经咬得有点变形了。

镇长在村委会议室里,听完李叔的故事后,眼睛湿润了。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宣布,要给李叔颁发”道德模范”的荣誉证书,还说要把李叔每天清扫村道的故事写进镇志。

李叔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只是不停地说:“不值当,不值当,就扫扫地,活动活动…”

我后来问李叔:“您知道冯镇长生前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李叔摇摇头。

“他在信里说,最后悔的不是没修成这条路,而是没能亲眼看到您这么多年来的坚持。”

李叔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很释然的笑容:“人这辈子,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不算什么坚持,就是做了该做的事。”

从那以后,李叔依然每天清扫那条村道,但身边多了几个小伙伴——村里的几个孩子和几位闲不住的老人也加入了进来。他们一起扫地、捡垃圾,路边还种了一排花。

李叔成了我们村的名人,但他依然那么朴实,那把旧扫帚也依然在他手中挥舞。只是有一天,我发现那扫帚柄上的红布条换新了,颜色鲜亮,系得也更牢固了。

前几天,李叔的儿子从市里回来,说要接李叔去城里住。李叔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习惯了这里,城里住不惯。再说了,这条路,得有人扫啊。”

儿子只好作罢,但给李叔换了部新手机,教他用微信,这样可以随时视频。李叔捣鼓了半天才学会,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冯勇,说想看看冯镇长的坟,去给老人家上柱香。

有一天早上,我例行晨跑路过村口,看见李叔像往常一样在扫地。他的扫帚上不知何时挂了个小喇叭,播放着他爱听的评书。旁边放着半瓶啤酒,里面泡着两粒枸杞,瓶身上贴着医院开的小药袋标签。

“李叔,早啊!”我打招呼。

“哟,小王老师,这么早就出来跑步啊?”他停下手中的活儿,抹了把汗。

“您这喇叭是新添置的?”

“是啊,儿媳妇给买的,说是扫地太无聊,听听书解闷。”他指了指那个挂在扫帚上的小喇叭,那是种老年人专用的,按键特别大。

“听什么呢?”

“《三国演义》,听到诸葛亮白帝城托孤那段了。”李叔笑着说,“你说这刘备啊,临死还放不下这江山社稷,我这把老骨头,就图个心安理得。”

我帮李叔扶了扶快要掉下来的喇叭,注意到扫帚柄上的那块红布绑着一个小挂件,是个微缩版的”道德模范”奖牌。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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