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业谋反手里没兵,军师建议举报自己谋反,结果获得十万大军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5 04:35 2

摘要:你要说,一个人想造反,却连兵都没有,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更离谱的是,居然有人靠着“举报自己要谋反”,反倒弄来了十万大军。这可不是段子,是唐朝末年的一桩真事,主角叫徐敬业。他那点子古怪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喝了假酒,可你细琢磨,还真有点门道。

借谋反自救:徐敬业“自首”换十万兵的荒唐往事

你要说,一个人想造反,却连兵都没有,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更离谱的是,居然有人靠着“举报自己要谋反”,反倒弄来了十万大军。这可不是段子,是唐朝末年的一桩真事,主角叫徐敬业。他那点子古怪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喝了假酒,可你细琢磨,还真有点门道。

先别急着笑,说实话,换咱们处在徐敬业那个位子,估计也得挠头。堂堂唐朝开国功臣之后,英国公世袭,放到现在相当于“红三代”还自带官帽,可惜啊,到他这辈就像掉进了冰窖一样,连个兵权都摸不着。手底下心腹聚在一块儿,都是国公世家的气派,可脑袋上悬着个大婆姨——武则天的刀子,还得小心翼翼。

夜是那种潮潮的扬州春夜,农家的油灯照不亮几步路。徐敬业拢着衣服,坐在桌角,眼圈发乌,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我们家祖上徐勣,替太宗南征北战,如今我混到连三万驻军都指挥不了,老天偏心也太离谱。”屋里几位哥们,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清楚:不是不想起事,是实在没牌打。

说实话,要不是扬州这地盘实在诱人,徐敬业大概翻不起浪来。这地方油水足,粮草多,水陆交通想跑就跑,用老百姓的话讲“金窝银窝都不如这扬州”,可惜美中不足,兵权捏在别人手里,那人叫陈敬之,是个不苟言笑的铁杆官僚,忠心得跟铁钉子似的,天天绕着城巡逻,对徐敬业爱答不理。

气氛凝了半天,突然一直蔫在角落里的薛仲璋——就是那个军师,平时不咋说话,这回咧嘴笑了一下,低声说:“主公,打不过不如玩阴的。”说得咱们一愣。人都说谋士有点邪气,徐敬业赶紧摆手让他说下去。薛仲璋用舌头点了点嘴唇,“干脆我们自己给朝廷写封信,告自己想谋反……你看如何?”

场面一片死寂。说实话,在场谁不是见过大世面的?可这种主意,真不是寻常人编得出来。韦超直接叫了出来,“这不是找死吗?”薛仲璋倒像是等着人笑,“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最不安全,最危险的招,才最容易骗过狗官。”

讲真,这话一出口,大家心里还真有点蠢蠢欲动。这不是明摆着玩文字游戏么?但你琢磨:如果真能把朝廷的使者调来,把陈敬之给挤出去,那谁才是扬州的爷?薛仲璋这张老狐狸脸,眼里说不清是玩世不恭还是咬牙赌命,“咱们不如放手一试!”

第二天夜里,那封写满烂七八糟栽赃字眼的密信,悄悄递出了扬州大门。天高地远,谁能想到,落到长安那点儿权力场里,几句话就搅得满朝风声鹤唳。武则天一听扬州要乱,哪敢怠慢?马上派遣御史飞马南下,查个水落石出。

这位御史——呵,正是薛仲璋自己安排的老熟人。一场“查案”戏码说开就开。到了扬州,薛御史春风得意骑大马,迎面碰上的“倒霉蛋”陈敬之,还傻乎乎地带着一堆小旗兵来迎驾。薛仲璋在城里溜达了两圈,架势做足,表面上公事公办,实际上则暗通徐敬业,往城里嘴巴一张就开始引导风向。

几天后大堂之上,薛仲璋拿着一沓细密的小字,腔调跟评书先生似的,念着念着就把陈敬之咬死了。什么私藏兵器啦、勾结地头蛇啦、夜半传信啦……反正都是不能细查的事。陈敬之懵了,这么一口大黑锅扣下来,想狡辩都没机会。人被请进大牢,扬州的军权,一下子就像冰糖豌豆一样滚进了徐敬业的碗里。

现在再看徐敬业,腰板都直了几分。以前见兵带队得附和别人,现在换他走大堂、接送圣旨。城里人议论纷纷,还有几个陈家旧人想正名,副将孙出行带着密信进了府衙——这又是一个“死胡同”,薛仲璋果断,再掏一份字据,顺手又送了孙出行一顶造反帽,两个人一个下狱、一个“畏罪自尽”,风声越搞越紧,陈敬之旧部四散,城头一夜换新将。

更狠的是,不等京师问罪,徐敬业第三天就“秘密处理”了陈敬之,说是“越狱被乱兵误杀”,谁还敢多嘴?一朝夺权,妥妥地给自己铺平了后路。再调人事、分粮库、安插亲信,一气呵成。刀切豆腐一样利索。

要说这世上,有兵权能干什么?能调虎离山,也能撒米招雀。徐敬业做的第一大事,谁都没料着。他不是先分军饷,而是把一大堆金银财宝搬出来往百姓手里发。扬州人要是会作诗,那几天肯定得作三五首,夸英国公英明神武,做了百姓的主心骨。

紧接着,徐敬业又跑去了铸钱厂,打开大门,放出一堆因毛毛细罪关着的苦力、工匠,“有冤屈的都出来,给你们戴甲拿枪”。你说这些人能不感激?用工匠的手劲,抢着去操练兵器,半天变身新兵蛋子。

最猛的牌,还是那句谣言“前太子李贤没死,他人在扬州,要匡扶大唐”。这风声四下乱飞,百姓、兵丁一传十、十传百,谁还记得真假?徐敬业拉着人站在城门,挎着宝剑,高声宣读“诏书”,说得天花乱坠,要跟武则天斗一斗。旧官员、闲汉子、还有些背着行囊跑来的江湖好汉,也都壮着胆子投奔陆续加入。

城郊的小团伙、地方的悍勇们闻着“造反也能出名儿”的风头,还真派了些兵士、粮草帮一把。本来一盘散沙,滋溜着一股劲儿,却还真集结出几万个像样的队伍。徐敬业给所有人分了号、认了将,原先唱戏都没这么热闹——队伍连排、步操练得震天响。

才半月工夫,扬州铁匠铺和街头巷尾都能听见号角和喊杀声。谁也想不到,十五天前徐敬业还是个光杆儿英国公,如今腰里一插刀,城头能站一面军旗——他手下,兵丁已经号称十万。这一切,真像是发梦。

当然,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朝廷很快得到风声,李敬业那边带大队人马南下。徐敬业也急了,把兵分三路守城、打埋伏,城里城外粮草藏备齐全,临时的军营外头,是扬州人火把汇成的“星海”。徐敬业点着神台,“今天咱们不是为我一个人拼命,是给大唐讨个公道!”他喊一句,下面十万大军喊十句。

很神奇,这支乌合之众,竟然一时间士气高涨,好像真是要去改变大唐的命运一样。可惜,天数如斯。朝廷大军将至,这十万将士能撑多久?徐敬业当初那封“自首”的信,到底是福星还是催命符?没人说得清。只知道,那一晚的扬州,风比平常更紧,兵刀下的火苗,也比以往多烧了一层。

有时候我在想,徐敬业那晚会不会也后悔,自己玩了这么一场“自投罗网”的局?世事难料,筹码一发,谁又能收得回来?这十万大军,看似突如其来,实则一场连环梦——至于梦醒那天,是一块天堂,还是一场劫火,说不定他自己也没底。

来源:月光下浅嗅花香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