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苏晴终于无法再保持她一贯的优雅从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删...删掉！"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苏晴终于无法再保持她一贯的优雅从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删...删掉！"
我——程远，平静地将手机收回口袋，看着眼前这位我名义上的妻子。她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眼中的慌乱，昂贵的香奈儿套装包裹的身躯微微发抖。
"已经晚了，苏总。"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这些照片已经自动备份到云端，而且..."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我已经发给了几位特别的朋友。"
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程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这个动作曾经无数次在她面前显得卑微，但今天却充满了讽刺意味："不干什么，只是留个纪念。毕竟..."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明天林修就要正式接任我的职位了，不是吗？"
三天前，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把技术总监的位置让出来。"苏晴头也不抬地在文件上签着字，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林修明天从美国回来，这个位置我答应给他了。"
我站在她的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晴晴，我花了五年时间..."
"在公司请叫我苏总。"她终于抬起头，眼神冰冷，"还有，别叫我晴晴，恶心。"
我的喉咙发紧："苏总，新游戏马上就要上线了，现在换负责人..."
"程远！"她猛地拍桌而起，"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我苏晴，你不过是个三流大学的程序员！让你当五年技术总监已经是抬举你了！林修是MIT的高材生，他比你强一百倍！"
我沉默地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女人，从大学时代就开始暗恋的女神。
"好。"我听见自己说，"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
苏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她很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算你识相。对了..."她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把这个也签了。"
我拿起文件，手指微微发抖。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苏晴嗤笑一声："为什么？程远，你该不会真以为我爱过你吧？当年要不是爸爸看中你的技术潜力..."她没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拿起笔，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刀割一样疼，但我知道，这疼痛终将过去。
当晚，苏晴没有回家。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美，而我只是局促地站在一旁，像个误入镜头的路人。
手机震动起来，是林修发来的照片。酒店的大床上，苏晴穿着我送她的真丝睡衣，依偎在林修怀里。照片下面还附了一句话："谢谢你这几年替我照顾她。"
我没有像从前那样疯狂地打电话质问，只是平静地保存了照片，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凌晨三点，苏晴终于回来了。她看到客厅里打包好的行李箱，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搬出去。"我没有抬头，继续整理着手中的文件。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身上还带着陌生的古龙水味道："程远，你闹什么脾气？"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苏晴，我们结束了。"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结束？程远，你以为签了离婚协议就完了？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
"你误会了。"我打断她，"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通知你。"
苏晴的脸色变了："你...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我敢这样直视她的眼睛："苏晴，你说得对，我确实心眼小。别人用过的东西..."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身体，"我觉得脏。"
说完，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五年的"家"。身后传来苏晴歇斯底里的尖叫和东西砸碎的声音，但我没有回头。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人事部，交上了辞职报告。人事总监王姐看着我欲言又止："程总监，苏总她...她知道是你辞职吗？"
"她签过字了。"我平静地说。
王姐叹了口气："可是新游戏明天就要上线了，柳氏集团的百亿投资..."
"那是林总监需要考虑的问题了。"我微笑着说，"工作我已经交接完毕，有缘再见。"
走出苏氏大厦时，阳光正好。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新租的公寓虽然不大，但很温馨。我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布置它，把从苏家带出来的东西一一归位。当最后一本书放上书架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技术部的小张："程总监，我们几个同事想请您吃个饭，就当是...送别。"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毕竟，这些年来，真正和我并肩作战的是他们。
晚上七点，我准时来到约定的餐厅。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我愣住了——苏晴和林修也在。
"程总监来了！"小张热情地招呼我，"苏总听说我们要请您吃饭，特意带着林总监一起来了。"
我注意到苏晴今天格外漂亮。深V领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上是那双我攒了三个月工资给她买的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
而林修，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坐啊，程远。"苏晴指了指最角落的位置，语气轻蔑，"别客气。"
我沉默地走到指定位置坐下。整个晚上，苏晴都在刻意展示她和林修的亲密，而同事们则尴尬地试图缓和气氛。
"程总监，"林修突然举着酒杯走到我面前，"听说你胃不好？但这杯酒你必须喝，就当是...祝贺我接替你的位置。"
我看着他虚伪的笑容，没有动。
"程远！"苏晴厉声道，"林修敬你酒是给你面子！"
"我胃穿孔，不能喝酒。"我平静地说。
"装什么装！"苏晴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昨天不是还能喝酒吗？怎么，看见我和林修在一起，心里不舒服了？"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
"苏晴，"我慢慢站起来，直视她的眼睛，"这是你最后一次打我。"
她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包厢。身后传来苏晴的尖叫："程远！你敢走试试！我让你在IT圈混不下去！"
走出餐厅，夜风拂过发烫的脸颊。我拿出手机，将昨晚保存的照片发到了公司大群，附言："祝苏总和林总监百年好合。"
然后，我退群、关机，彻底切断了与苏氏集团的联系。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苏晴很快就会明白，她失去了什么。但那时，已经太晚了。
因为明天，当苏氏集团的新游戏上线时，当柳氏集团的百亿投资签约仪式举行时，她会发现——没有我程远，她什么都不是。
来源：认真的读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