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为公司谈下千万大单,却被老板开除,我转头入职友商,老板懵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14 13:45 1

摘要:我叫李明,今年34岁,是一名在泰盛机械公司浸淫了六年销售的老兵。回想这些年的职场生涯,我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骏马,在机械设备行业的荒野上奔跑,风霜雨雪都尝了个遍。八年前,我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起步,怀揣着一腔热血和不服输的倔强,从最底层的业务员干起。两年前跳槽

01

我叫李明,今年34岁,是一名在泰盛机械公司浸淫了六年销售的老兵。回想这些年的职场生涯,我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骏马,在机械设备行业的荒野上奔跑,风霜雨雪都尝了个遍。八年前,我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起步,怀揣着一腔热血和不服输的倔强,从最底层的业务员干起。两年前跳槽到泰盛后,我像攀登一座陡峭的山峰,步步为营,硬是靠着汗水和执着,爬到了销售经理的位置。每签下一单,我都觉得像在心头点燃了一盏灯,照亮了前行的路。

泰盛的规模不算大,员工六十来人,办公楼窝在华南工业园区的一角,灰扑扑的外墙在烈日下显得有些疲惫。会议室里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墙角的空调嗡嗡作响,像在低吟公司这些年的起起伏伏。尽管如此,在华南的机械设备圈子里,泰盛的名字还是有点分量,尤其是在中小型化工设备市场,我们的口碑像一块老招牌,虽不耀眼,却也经得起敲打。公司老板姓张,四十多岁,两年前从一家外企空降而来,带着一身西装革履的派头和满脑子的战略蓝图。他是大股东请来的“救火队长”,肩负着扭转公司连年盈利下滑的重任。

张总是个精明人,谈起市场趋势和企业规划,口若悬河,PPT做得像艺术品。但他城府极深,眼神里总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算计。对我这种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老员工,他表面上亲热得像老朋友,拍着肩膀叫“小李”,开会时还不忘当众夸我几句。可那笑容背后,总让我感到一丝凉意,仿佛他在掂量我的分量,担心我在公司的根基太深,威胁到他的权威。每次他夸完我,同事们私下都会开玩笑:“李哥,张总这是既想用你,又怕你尾大不掉啊。”

最近一年,公司像一艘在风浪中摇晃的船,资金链吃紧,账面上的现金流像干涸的河床,露出龟裂的底子。张总的压力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他脾气越发像点燃的火药桶。销售例会上,他动不动就拍桌子,声音震得玻璃窗都在颤:“你们这些销售是怎么回事?业绩怎么又下滑了?客户是摆设吗?”

“李明,你们销售部这个月搞什么名堂?订单连上个月的三分之二都没达到!”他瞪着我,眼神像刀子,恨不得把我钉在墙上。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得我心头冒火。我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订单哪是想签就签的?客户又不是街边买菜的大妈,几百万的设备合同,谁会拍拍脑袋就定?如今市场竞争像白刃战,客户挑剔得像在选妃,价格、质量、服务,哪一项稍有差池,前功尽弃。可这些话,我只能咽在肚子里,低头喝一口凉透的茶水,继续听他训话。

不过,命运总爱在低谷时抛来一线光。

半年前,我偶然接触到一个大客户——华南地区首屈一指的化工巨头,南星化工集团。他们计划对一条核心生产线进行全面升级,预算高达1500万。这单子像一颗耀眼的流星,在行业里炸开,引得无数同行眼红心热,谁不想咬下这块肥肉?

客户方的负责人叫赵国强,五十出头,头发花白,眼神却锐利如鹰,透着三十年化工行业的老辣。他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端着一杯清茶,上下打量我,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小李,你们泰盛我听说过,规模不大吧?这么大的单子,你们有这个底气吃得下来吗?”

赵总的话像一把钝刀,直截了当,砍得人措手不及。但我偏喜欢这种不绕弯子的客户,省得费心猜来猜去。我挺直腰板,迎上他的目光,笑了笑:“赵总,规模不等于实力。我们的设备技术在业内有口皆碑,售后服务更是没得挑。您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定让您看到泰盛的诚意和本事。”

接下来的半年,我几乎把南星化工当成了第二个家。每周三四趟地往返奔波,办公室里谈方案,工厂里看设备,饭局上聊细节,忙得像个陀螺,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陪客户吃饭是家常便饭,喝茶聊项目是常态,偶尔还得陪赵总打几场高尔夫,挥杆间隙聊聊行业八卦。技术方案改了十几稿,从设备参数到安装流程,恨不得把每颗螺丝的位置都掰碎了分析。价格更是被客户压了一轮又一轮,利润空间被挤得像一张薄纸,稍不小心就可能撕裂。

赵总要求严苛得像个老学究,挑毛病的眼光比显微镜还精准,但他为人仗义,没那些藏着掖着的坏心眼。时间一长,我们的关系从冷冰冰的生意伙伴,渐渐蒙上了一层朋友的情谊。

有次饭局后,赵总喝得微醺,脸颊泛红,拍着我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真诚:“小李,你这人实诚,做事靠谱,不像有些人满嘴跑火车,肚子里全是算计。”

这话像一针强心剂,扎进我心头,暖得我眼眶都有些发热。跑了半年的客户,终于开始认可我了。

可张总对我的进展却像个挑刺的监工,总是不满意。每次销售例会,他都要当着全公司的面给我上眼药,语气里满是尖酸:“李明,这项目你跑了半年了,到底啥时候能签下来?别老是拖着,浪费公司资源!”

“赵总那边还在最后评估,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我尽量让语气平静,压住心头的火气。

“估计?估计?”张总冷笑一声,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我要的是准信儿,不是估计!你是干销售的,不是算命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低头盯着桌上的笔记本,强压着想摔门而出的冲动,耐着性子解释:“赵总他们很谨慎,毕竟是大几百万的项目。咱们再等等,肯定有戏。”

“等?老是等!”张总的声音高了八度,“我看你是能力不够吧?”

这话像一把尖刀,直插我心窝。我攥紧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恨不得当场掀桌子。但为了这单子,为了这半年的心血,我还是咬牙忍了。毕竟,1500万的单子是我用无数个加班夜换来的,绝不能半途而废。

终于,曙光像破晓的晨光,刺破了阴霾。上个月,在南星化工的会议室里,我们谈完了最后的技术细节。赵总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着我,语气难得柔和,像冬日里的暖阳:“小李,冲你这人,这单子咱们定了。1500万,你们拿下。”

那一刻,我激动得手心冒汗,心跳像擂鼓,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1500万!这是我入行以来经手的最大一单,意义不亚于一次人生的加冕。

但赵总话锋一转,严肃地说:“这项目得你亲自盯着,从头到尾都得是你。我信你。”

“没问题,赵总,您放心!”我拍着胸脯,声音铿锵得像在宣誓。

那天晚上,我兴奋得辗转反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合同条款和赵总的笑脸。凌晨两点,我忍不住给老婆打了电话,把好消息告诉她。这单要是成了,光提成就有上百万,足够我们换套大房子,给孩子报个好点的国际学校,甚至还能带她去马尔代夫度假,像她一直念叨的那样。

02

第二天,我怀着满腔热情回到公司,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迫不及待地冲进张总的办公室汇报。

“张总,南星化工的项目谈下来了!1500万!”我站在门口,声音里藏不住的激动,像个孩子炫耀自己的满分试卷。

张总听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但那笑容像蒙了一层薄雾,透着几分让人不安的算计。他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神在我脸上游移,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干得不错,小李。”他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单子对公司太重要了,最后签约我得亲自出面。”

“啊?”我愣了一下,心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凉得刺骨,“赵总那边特意说了,要我负责到底……”

张总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像在宣布一道圣旨:“我是老板,这么大的项目,我得亲自把关,体现公司的重视。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见这个赵总。”

我心里像被塞了一团乱麻,隐隐有些不爽,但嘴上不敢多说,只能点头应下。毕竟,他是老板,我只是个打工的,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安排了一场饭局,选了市里最豪华的一家餐厅。包厢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空气里弥漫着海鲜和红酒的香气。那晚,我、张总和赵总三个人围坐一桌,气氛却像蒙了一层纱,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张总表现得还算得体,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跟赵总寒暄,话里话外都在强调公司的实力和资源。但我总觉得,他在有意无意地抢风头,像个导演要把主角的光环抢到自己头上。

“赵总,我们泰盛对这项目特别重视,我亲自来见您,就是想表达我们的诚意和决心。”张总举杯,语气里透着股高高在上的自信,像是站在云端俯视众生。

赵总笑得客气,点点头,抿了一口红酒,但眼神里却没多少温度,像在应付一个不速之客。我看得出来,他对张总的这套“老板派头”并不感冒,偶尔瞥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询问。

饭局进行到一半,张总喝得有点上头,脸颊泛红,舌头也大了,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赵总,实话跟您说,这项目价值可不止1500万。等成了,我们公司估值都能翻一番。到时候,嘿嘿……”

他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惊醒,硬生生刹住车,端起酒杯掩饰尴尬。我当时以为他只是酒后失言,吹点牛皮在饭局上也算常态,没太当回事。但我有个习惯,重要饭局都会用手机悄悄录点音,方便回头整理客户需求和技术细节。这录音,后来成了翻盘的关键。

合同细节基本敲定,赵总也再次确认要我做项目负责人。一切看似顺风顺水,像一艘船终于驶向了彼岸。我以为,签约只是时间问题。

谁知道,风暴像潜伏的猛兽,在这一刻悄然张开了獠牙。

03

签约前一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埋头整理合同的最后细节。电脑屏幕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条款,桌上的咖啡早就凉透,散发着苦涩的味道。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张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李明,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以为是讨论签约流程,整理好手头的文件夹,迈着轻快的步子去了他的办公室。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张总的办公桌上,桌上的水晶摆件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的背对窗户,脸藏在阴影里,表情冷峻得像一块寒冰。

他示意我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像宣读判决书:“李明,公司决定调整组织架构,你的销售经理职位取消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我愣了好几秒,怀疑自己听错了,声音有些颤抖:“张总,您……您开玩笑吧?”

“我很认真。”张总的眼神冷得像冬夜的霜,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公司决定了,你今天下班前办好离职手续。”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滑到地上,合同散落一地,像我支离破碎的心情。明天就要签约了,1500万的大单,我跑了半年,熬了无数个通宵的成果,就在这节骨眼上把我开除?

“张总,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甘,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

张总不紧不慢地翻开桌上一个文件夹,语气像在念台词:“第一,你在客户面前太高调,有越权的嫌疑。第二,你私下给客户的承诺超出了公司授权范围。第三,这项目是公司的成果,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每一条理由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的胸口,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什么叫高调?什么叫越权?我为了这单子跑断腿,熬夜改方案,陪客户喝到胃出血,现在却说我越权?

“张总,这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我攥紧拳头,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带着几分怒火,“赵总信任的是我,没有我,这单子根本谈不下来!”

“李明,注意你的态度。”张总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像在看一个不识时务的跳梁小丑,“公司的决定不容置疑。”

我死死盯着他,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空气仿佛凝固了,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知道,再争下去也没用,只能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张总,您这样做,不觉得有点过吗?”

他头都没抬,语气冷漠如冰:“商场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你应该懂这个道理。”

从他办公室出来,我的脑子像被抽空了,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耳边仿佛还回荡着他的冷笑。六年心血,六年日夜,我为泰盛跑下了多少订单,攒下了多少客户资源?现在却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把我扫地出门。

人事部的小张见到我,眼神里满是同情,像在看一个被判死刑的囚犯:“李哥,真没办法,这是老板的指示。你今天把工作交接一下……”

“交接给谁?张总自己?”我苦笑一声,嗓子干得像被火烧过。

“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老板说让你今天走。”小张低着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盯着桌上那些熟悉的文件、便签和咖啡杯,心头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瓶。六年了,这间逼仄的格子间见证了我从青涩新人到销售经理的每一步,墙上的销售冠军奖牌还在阳光下闪着光,如今却成了告别的舞台。

下班后,我约了几个关系好的同事去路边摊喝酒。昏黄的灯光下,塑料桌布上沾着油渍,啤酒瓶碰撞的声音像在诉说不甘。几瓶啤酒下肚,他们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实情。

“李哥,其实我们早看出来了,张总一直想弄你。”老王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团白雾,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

“为啥?”我盯着啤酒瓶,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

“还不是怕你功劳太大,威胁他的位置。”老王压低声音,凑近了些,“这单1500万要是成了,你在公司的威信得多高?张总能不忌惮?”

“还有件事,”另一个同事小刘放下酒杯,声音更低,像在分享什么机密,“我听说张总可能要跳槽去外企,这单项目是他跟新东家的筹码。他想把功劳全揽自己身上,哪能让你抢风头?”

听到这些,我心里的迷雾像被一阵风吹散,露出了真相的轮廓。张总不是嫌我能力差,而是想要我的成果,用这单子为他自己铺路。

那天晚上,我喝得烂醉,跌跌撞撞回到家,鞋都没脱就瘫在沙发上。老婆看到我这副模样,吓得脸色都变了:“怎么了?项目不是要签了吗?”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她听完,气得眼眶都红了,声音都在抖:“太过分了!你为这单子付出了多少,他们眼瞎吗?”

“不是眼瞎,是故意的。”我盯着天花板,声音像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他们知道,所以才要踢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老婆的声音里带着担忧,眼神却像在等一个答案。

我沉默了一会儿,脑海里浮现出赵总那句掷地有声的话:“小李,冲你这人,这单子咱们定了。”那句话像一团火,在我心头烧得越来越旺。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像火花一样炸开,点燃了我的斗志。

既然张总不讲道义,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04

第二天一早,我抖擞精神,像个重整旗鼓的战士,开始行动。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像是为我铺了一条反击的路。

我拨通了永鑫机械老总周老板的电话。永鑫是泰盛的头号竞争对手,规模比我们大,生产线从研发到制造一条龙,底气像座山。他们几年前就想挖我,几次三番抛来橄榄枝,条件开得让我心动,但我一直没松口,觉得对泰盛还有一份责任。

“李经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周老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透着掩不住的惊喜,像猎人看到久违的猎物。

“周总,我从泰盛出来了,咱们找个地方聊聊?”我尽量让语气平静,但心跳却像擂鼓,砰砰作响。

“行!我在咖啡厅等你!”周老板爽快得像打了鸡血,语气里满是期待。

一个小时后,我们在市中心一家安静的咖啡厅见了面。窗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咖啡厅里却静谧得像另一个世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咖啡香。周老板五十来岁,头发微秃,眼神精明如鹰,透着商人的果断和魄力。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端着咖啡,笑得像个老狐狸:“李经理,你离开泰盛,可是我们永鑫的天赐良机啊。待遇你随便开,怎么样?”

“周总,我先说个事。”我深吸一口气,直入主题,像个将军抛出杀招,“南星化工那个1500万的项目,你们感兴趣吗?”

周老板眼睛一亮,像被点燃的火苗,身体都不由得前倾:“当然感兴趣!不过不是说你们泰盛已经拿下了?”

“之前是,现在情况变了。”我顿了顿,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永鑫接手这项目,我建议你们把价格压低,抢占市场。”

“压低?具体多少?”周老板的眼神像探照灯,牢牢锁住我。

“泰盛报1500万,但我算过成本。永鑫是直营厂家,成本比泰盛这种贸易公司低20%。去掉中间费用,1000万左右完全可行。”我语气坚定,像是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1000万?便宜了三分之一!”周老板瞪大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震惊,咖啡杯都差点从手里滑下来,“这价格还有利润?”

“有,虽然利润薄,但这单是敲开化工市场的金钥匙,意义比短期利润大。”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价格您定,我只是建议。”

周老板低头沉思,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咖啡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敲打一盘棋局。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如铁:“李经理,你分析得有道理。1000万我接受。你能拿下这单,股份、奖金、期权,都好说。”

“那行。不过我需要您尽快给我个正式合同。”我语气平静,但心里像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

“没问题,明天就签!”周老板拍了桌子,爽快得像签了一道军令状。

05

离开咖啡厅,我站在街头,风吹过耳边,带着初秋的凉意。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赵总的电话。

“赵总,我被泰盛开了,但有件事想跟您当面聊。”我的声音沉稳,但心跳却像战鼓在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赵总的声音突然炸开,带着满腔怒火,像火山喷发:“开你?他们脑子进水了?”

“说来话长,我想当面跟您说清楚。另外,我有个方案,可能对您有大好处。”我尽量让语气冷静,但心里却像翻江倒海。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赵总的语气急切,像要立刻冲过来。

“还是老地方,茶楼见。”我报了地址,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一个小时后,我和赵总坐在熟悉的茶楼包间里。青瓷茶杯冒着袅袅热气,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在微风中摇曳,包间里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赵总的脸色铁青,眉头拧得像麻花,眼神里透着愤怒和不解。

“小李,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把你开了?”他端着茶杯,手指攥得发白,像是随时要捏碎杯子。

我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从张总冷漠的宣判到那些莫须有的理由,每一句都像刀子划在心头。赵总越听越气,最后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晃了出来,溅在桌上像一摊愤怒的泪:“这个张总真不是东西!这项目是你跑下来的,关系是你一点点攒起来的,凭啥把你踢了?”

“赵总,事情都这样了,咱们往前看。”我深吸一口气,抛出我的计划,像抛出一张王牌,“如果换家公司做这项目,我能让价格降三分之一。”

“降三分之一?1000万?”赵总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茶杯悬在半空,忘了放下。

“对,1000万。永鑫机械,直营厂家,我已经跟他们老总谈妥了。”我语气坚定,眼神里透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赵总沉默了,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眼神在茶雾中游移,像在掂量这计划的分量。半晌,他放下杯子,缓缓说:“小李,实话跟你说,泰盛的1500万我一直觉得偏高。但你们的方案扎实,服务到位,我们才选了你们。现在你说1000万,这价格确实让人动心。”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我跟你透个底,张总私下找过我。”

“找您?干啥?”我心头一紧,像是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说项目成了后,想让我配合宣传,说这项目价值2500万,还让我出证明,说这技术国内没几家能做。”赵总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鄙夷,“还暗示我配合的话,事后给我300万‘顾问费’。”

“顾问费?那不就是回扣?”我震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声音都不由得拔高了。

“可不是!我没搭理他,但现在看,他是想踢了你,自己把好处全吞了。”赵总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像被背叛的老将。

他继续说:“我还听说有家美国公司想收购泰盛,这项目是他们抬高估值的关键。你一直在压价,坏了他的大事。”

听到这,我心里的拼图终于拼完整了,像一幅阴谋的画卷在我眼前展开。张总开除我,不是因为我干得不好,而是因为我干得太好,挡了他的财路。

“赵总,您现在知道我为啥被开了吧?”我苦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像在诉说一个荒诞的故事。

赵总气得脸都青了,牙咬得咯咯响:“这个混蛋!拿我们厂当筹码,简直不要脸!”

“那您看……”我试探着问,眼神里带着期待。

“1000万我同意!”赵总一拍桌子,声音斩钉截铁,像在战场上下达命令,“而且我要让公司领导都知道这事。小李,你不光给我们省了500万,还让我们看清了某些人的嘴脸。”

但赵总也有顾虑,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过,换供应商的事,领导们可能有意见。永鑫没做过化工大单,质量能不能保证?”

“那您说咋办?”我问,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这样,我回去做工作。一周后我们搞内部招标,用数据和技术说话。”赵总的眼神里透着股老将出征的果断,像在下一盘大棋。

“好,我准备方案。”我点点头,心里燃起一把斗志,像战士接下了战书。

06

回到家,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婆。客厅的灯光昏黄,她坐在沙发上,听得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担忧:“你这么搞,会不会太冒险?万一永鑫出问题怎么办?”

我瘫在沙发上,盯着窗外的夜色,广州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像在诉说这座城市的不眠。沉默片刻,我语气坚定:“现在没退路了。张总既然不仁,我只能硬刚到底。”

第二天,我正式入职永鑫机械,职位是大客户部总监。办公室窗明几净,空气里弥漫着新装修的木漆味,窗外是工业园区的喧嚣,像在为我擂响战鼓。周老板对这项目格外重视,专门组建了一个精英团队,技术部的骨干、供应链的专家、财务部的算盘,全都为我敞开,像一支整装待发的军队。

可没过两天,张总就知道了我的动向,像嗅到血腥的鲨鱼。

那天下午,我的手机像被点燃的爆竹,响个不停,全是张总的来电。我懒得理,前十几个电话直接挂断,后来实在烦了,接了一个。

“李明,你这么干是不是太过分了?咱们好歹共事六年!”张总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像被逼到墙角的困兽,语气里夹杂着愤怒和讨好。

“张总,过分?”我冷笑一声,声音像冰渣子,“您开我的时候,咋不说过分?”

“有啥条件咱们可以谈!你回来,职位待遇都不变!”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像在抛橄榄枝。

“现在说这个,晚了吧?”我语气平静,但心里却像翻江倒海,怒火和不甘交织。

“李明,你别不识抬举!你这样搞,我可以告你泄露商业机密!”张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威胁的味道,像困兽的最后挣扎。

我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张总,您去告吧,看法院怎么判。”

挂了电话,我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像卸下了一块压在胸口的巨石。张总这反应,说明他已经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果然,第二天,永鑫的法务部收到泰盛的律师函,控诉我违反竞业协议,要求永鑫立即解雇我。律师函的措辞咄咄逼人,像一把高悬的利剑。

永鑫的法务经理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斯文却不失锐气。他看了律师函,笑着对我说:“李总,别担心。他们这是胡搅蛮缠。你是被违法开除的,竞业协议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效。”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心里却暗暗攥紧了拳头,像握住了一把反击的武器。

与此同时,赵总在南星化工内部为我四处游说,像个老将为我开路。但阻力像一堵高墙,挡在前面。财务总监担心永鑫没做过大单,怕资金链跟不上;技术总监质疑1000万的价格会不会偷工减料;董事长更是谨慎得像老僧入定,坐在会议室里,皱着眉头说:“赵国强,项目都定泰盛了,现在换人是不是太仓促?”

“老板,不是仓促,是为公司省钱。”赵总据理力争,声音铿锵如铁,“1000万比1500万少500万,这不是小数目。而且永鑫的方案我看了,比泰盛的还细。”

“便宜是便宜,质量有保证吗?”董事长眯着眼睛,语气里满是疑虑,像在审视一块未经打磨的玉石。

“李明是项目负责人,我信他。”赵总拍着胸脯,语气斩钉截铁,像在为我背书。

一番激烈争论后,董事长终于松口,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好吧,一周后内部招标,让两家公司公平竞争。”

消息像一颗炸弹,在行业里炸开了锅。谁都知道这单子泰盛稳拿,现在却要重新招标,背后肯定有大故事。圈子里八卦四起,有人说泰盛内讧,有人说客户变心,各种猜测像野草疯长。

更劲爆的是,听说有家美国公司正在洽谈收购泰盛,这项目是他们的核心筹码。现在项目生变,美国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紧急派人飞来中国,带着满腔怒火要查个究竟。

张总的压力可想而知。他不光要面对客户的质疑,还要应付美国买家的怒火,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那几天,我在永鑫加班到深夜,办公室的灯光成了工业园区里最后熄灭的星火。技术方案改了一版又一版,从设备选型到维护计划,每个细节都像雕琢玉石般精益求精。周老板也豁出去了,调来公司最强的技术团队,供应链、研发、售后,全线向我倾斜,像为我打造了一支精锐部队。

“李总,这项目对永鑫是生死之战。你放手干,资源随便用!”周老板拍着我的肩膀,眼神里透着赌徒般的决绝,像在下一场豪赌。

有了公司的全力支持,我的信心像打了鸡血般高涨,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

同时,我开始暗中整理张总的“黑料”。除了那次饭局的录音,我还通过老同事和行业朋友打听到更多内幕。比如,美国公司确实在谈收购泰盛,张总为了抬高估值,夸大了项目的规模和难度;再比如,他私下联系过其他大客户,暗示给回扣,换取虚假的项目背书。

这些材料像一颗颗定时炸弹,安静地躺在我的抽屉里,等待关键时刻引爆。

招标的日子越来越近,张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几乎每天给我打电话,时而求情,时而威胁。

“李明,你这么搞,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像在乞求最后一丝生机。

“李明,我警告你,你敢在招标会上乱说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又换上威胁的嘴脸,语气里满是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我懒得理他,只当是狗急跳墙。我的目标像一盏明灯,清晰而坚定:拿下这单,让张总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

07

招标当天,南星化工的大会议室里,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会议室的长桌上摆满了文件,墙上的投影仪投出一片白光,像在等待一场大战的开幕。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是为这场对决铺设了舞台。

竞标的有三家公司:永鑫机械(我代表),泰盛机械(张总代表),还有一家本地小公司,明显是来凑数的陪标。南星化工这边,董事长亲自主持,坐在正中央,气场像一座巍峨的山。赵总、财务总监、技术总监分列两侧,个个神情严肃,像在审判一场生死攸关的案件。更出乎意料的是,美国公司的技术代表通过视频连线参会,屏幕上他们的表情冷峻如冰,显然对这项目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

“各位,今天的流程很简单。”董事长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位老将发布命令,“三家公司依次展示技术方案和报价,然后评委打分。”

张总坐在我对面,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眼神像刀子,从踏进会议室的那一刻起就没离开过我,愤怒和怨恨交织,像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

“第一轮,技术方案展示。永鑫机械先来。”董事长点名,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像战士拔剑出鞘,打开投影仪,开始讲解。这套方案是我们团队磨了一个星期的心血,从设备选型到维护周期,每个细节都像雕刻般精准,像一幅精心绘制的蓝图。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我们的方案有三大优势:第一,技术稳定可靠,经过多轮实地验证;第二,操作简单,工人上手快;第三,维护成本低,长期运行更经济。”

技术专家们频频点头,财务总监甚至拿笔记下了几个关键点,眼神里透着几分认可。我偷偷瞥了赵总一眼,他朝我微微点头,嘴角上扬,眼神里带着鼓励,像在说:“干得漂亮!”

轮到张总。他的方案融入了美国公司的技术,PPT做得花里胡哨,像一幅华丽的画卷,看起来高大上,但问题像暗礁,很快暴露在水面上。

“我们采用美国最先进的自动化系统,技术水平全球领先……”张总滔滔不绝,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像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张总,”技术总监突然打断他,皱着眉头,语气像一把利剑,“这套系统的操作复杂度如何?我们工人能适应吗?”

张总明显一愣,笑容僵在脸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像被当场戳穿的演员:“这个……美国那边会提供培训……”

“培训需要多久?费用多少?”技术总监追问,毫不留情,像在审问一个漏洞百出的证人。

“具体……我得再和美国那边确认……”张总的声音开始发虚,眼神游移,像一只被困的野兽。

很明显,他对技术细节一知半解,像个没了剧本的导演。没了我的支持,他就像没了主心骨的将军,面对专业问题只能打马虎眼,支吾着应付。

第二轮是报价环节。

“永鑫机械,报价1000万。”我言简意赅,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像一记重拳砸在桌上。

“泰盛机械,报价1500万。”张总咬死不降价,声音里透着股倔强,像在守卫最后一座堡垒。

“为什么不降价?”财务总监皱眉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1000万和1500万差了500万,这差距不小。”

“我们的方案值这个价!”张总挺直腰板,强撑着气势,像在维护最后的尊严,“美国技术,品质有保障,不能随便降价。”

“但永鑫便宜了500万。”财务总监眯着眼睛,语气里满是质疑,“这价格差怎么解释?”

张总急了,声音高了几度,像被逼到墙角的困兽:“便宜没好货!1000万能保证质量?他们就是在恶意压价!”

我站起身,冷静反驳,像抛出一枚精准的飞镖:“张总,永鑫是直营厂家,成本比贸易公司低20%。我们愿意薄利多销,1000万有合理利润,质量绝不打折。”

会议室里一阵窃窃私语,评委们的表情开始向我这边倾斜,像天平缓缓倾斜。

最后是陈述环节。我知道,杀手锏的时刻到了,像战士拔出了藏在鞘中的宝剑。

“各位领导,在做最后决定前,我想分享一段饭局的记录。”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摘要,投影到屏幕上,声音平静却像雷霆。

“大家可以看看,某些人是怎么利用咱们厂的。”我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敲在鼓点上,铿锵有力。

屏幕上显示出录音的文字摘要:“项目价值不止1500万……公司估值能翻一番……”张总的声音从录音里传出,清晰得像一把刀,刺破了会议室的寂静。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评委们的脸色瞬间变了,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张总的脸色从铁青转为惨白,像被抽干了血,身体微微颤抖。

“各位可以思考一下,某些人是怎么拿咱们厂当筹码的。”我继续说,录音内容一句句展开,提到融资、收购、虚假宣传,每一句都像一记重拳,砸得张总无处遁形。

“这是断章取义!”张总猛地站起来,声音颤抖得像筛子,脸涨得通红,“李明,你这是污蔑!”

“断章取义?”我冷笑一声,眼神像箭般射向他,“那您解释下,为什么说项目价值‘不止1500万’?为什么公司估值‘翻一番’?”

张总张口结舌,支吾了半天,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憋不出来,像个被当场揭穿的骗子。

视频里的美国代表也怒了,屏幕上他们的身影一闪,带着满腔怒火退出了会议,像在宣判张总的死刑。

“现在请评委们做最后决定。”董事长沉声说,眼神在张总和我之间扫过,像在审视两军的胜负。

结果毫无悬念。永鑫以绝对优势中标,项目金额1000万,像一面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

张总彻底懵了,呆坐在椅子上,像一尊被抽空灵魂的雕塑。他以为稳拿的项目没了,公司声誉也毁了,像一座轰然倒塌的城堡。

散会后,赵总拉着我到角落,低声说:“小李,这次多亏你。不光省了500万,还让我们看清了张总的真面目。”

“赵总,合作愉快。”我笑了笑,心里像卸下了一座山,轻松得像飞翔的鸟。

08

中标的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了行业,像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平静的湖面。泰盛丢了1500万大单,美国公司的收购计划彻底泡汤,张总的职业生涯几乎被判了死刑,像一棵被连根拔起的大树。

据说,美国公司知道真相后,气得暴跳如雷,当即取消了收购,像是撕毁了一份精心准备的契约。泰盛的股东对张总彻底失去信任,一个月后把他扫地出门,像扔掉一块烫手的山芋。

张总找过我几次,电话里又是求情又是哀叹,声音像个落魄的乞丐:“李明,咱们的事能不能算了?大家都在圈子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

“张总,您开我的时候,咋没想过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语气冷淡,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面对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我……我那是糊涂了……”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几分绝望。

“现在说这些,有啥用?”我直接挂了电话,像掐断了一根无用的线。

永鑫这边,项目进展得如火如荼,像一艘乘风破浪的巨轮。1000万的价格让南星化工喜出望外,像捡到了一块金子。我们的设备和服务更是赢得满堂彩,像一幅完美的画卷。项目交付后,南星化工的董事长亲自发来一封感谢信,字里行间满是对永鑫的认可,像是为我们颁发了一枚勋章,还承诺了后续的合作机会。

“李总,这次合作让我们看到永鑫的实力和诚意。”董事长在信里写道,“以后有类似项目,我们优先考虑你们。”

对我个人来说,这次事件像一道分水岭,把我从一个打工仔推向了真正的合伙人,像从一条小溪汇入大海。周老板兑现了承诺,给了我2%的公司股份,职位也升为副总经理。年薪从原来的40万直接跳到80万,外加年底分红,收入翻了不止一倍,像一夜之间从平民变成了贵族。

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真正尊重我、信任我的团队,像找到了一片沃土。赵总成了我的铁哥们,我们常一起喝酒聊天,谈行业、谈人生,杯子碰撞的声音像在诉说友谊的坚韧。他还给我介绍了不少行业资源,帮永鑫打开了更多客户的大门,像为我们铺了一条金光大道。

“小李,你这人靠谱,有能力有底线,值得交。”有次喝酒,他举着酒杯,眼神里满是真诚,像在为我颁发一枚无形的奖章。

有次夜深人静,我们喝到微醺,月光洒在阳台上,像为夜色披上一层银纱。赵总突然问:“这次的事,你觉得谁对谁错?”

我盯着杯子里的酒,沉思片刻,像在翻阅一本厚重的书:“没绝对的对错。张总选了利益,我选了公道。结果就是这样。”

“后悔吗?”他追问,眼神像探照灯。

“一点不后悔。”我抬头,目光坚定如铁,“职场就是这样,诚信比啥都重要。没了底线,迟早摔跟头。”

09

半年后,永鑫的业务像坐了火箭,突飞猛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我负责的大客户部成了公司的顶梁柱,年营收从3000万飙到1亿,像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成了行业里的新星。

泰盛却像被抽干了血,业绩一落千丈,像一艘破败的船在风浪中沉没。丢了大单,又没了骨干,客户流失得像秋天的落叶,散得满地都是。最后,泰盛被一家香港公司低价收购,原来的团队四分五裂,像风中的沙子,消散无踪。

张总离开后,听说一直没找到好工作。他的名声在圈子里臭得像下水道,没公司敢碰他,像个被贴上标签的弃子。

有人说我太狠,把张总逼到绝路,像个冷血的刽子手。但我只觉得,他这是自找的,像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如果他当初公平待我,不贪我的成果,结局会截然不同,像两条完全不同的河流。

一年后,我接到华南机械行业协会的邀请,请我在年度会议上分享大客户开发的经验。这可是行业里的顶级盛会,能站上这个讲台,意味着我的名字已经在圈子里有了分量,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会议当天,台下坐着几百个同行,行业大佬、资深专家济济一堂,灯光刺眼却温暖,像在为我加冕。我站在台上,分享了自己的心得,声音铿锵有力,像在诉说一段传奇:“做销售,核心不是口才,也不是技巧,而是真诚。客户选我们,不是因为我们会说,而是因为我们能真正为他们创造价值。”

台下掌声如雷,经久不息,像海浪拍打着岸边。

会后,不少同行找我交流,名片像雪片一样飞来。一个年轻的老板握着我的手,语气里满是敬佩:“李总,听说你的事迹,真是佩服你的胆识和魄力,像个翻盘的英雄。”

我笑了笑,摆摆手,语气轻松:“啥魄力,就是被逼急了,硬着头皮干了。”

“能逼出这结果,说明你有真本事。”他递来一张名片,眼神里满是期待,“我们公司想合作,你有空聊聊?”

类似的合作邀请像潮水般涌来,永鑫的业务范围像开花般绽放,从化工到能源,再到制造业,客户名单像一条长河,越来越宽广。

更让我意外的是,连那家美国公司也主动联系我们,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几分诚恳:“李先生,我们很看好永鑫的技术实力,想谈谈技术合作。”

当初因张总的欺骗而愤怒退场的美国人,如今抛来橄榄枝,像在为过去的误会致歉:“我们了解了您的经历,相信永鑫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永鑫不仅在国内站稳了脚跟,还迈出了国际化的步伐,像一艘破浪前行的巨轮,驶向更广阔的海洋。

赵总常跟我开玩笑,端着酒杯,笑得像个老顽童:“小李,你这一闹,不光自己发了,还带我们一起发财。早知道该早点拉你跳槽。”

“赵总,我那是没办法。”我笑着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

“没办法?我看你是早有计划吧?”他挤挤眼,哈哈大笑,像个看穿一切的老朋友。

我们相视而笑,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胜利干杯。

10

两年后,永鑫在广州设立了分公司,专攻华南地区的大客户业务。办公楼坐落在珠江边,玻璃幕墙映着江水的波光,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闪耀在城市的脉搏里。

“李总,这分公司交给你。你是总经理,也是股东之一。”周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语气里满是信任,像在交给我一柄权杖。

分公司成立那天,宾客如云,宴会厅里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着金光,空气里弥漫着喜悦和希望。赵总、永鑫的同事、客户、合作伙伴,济济一堂,像在为一个新时代揭幕。

“李总,祝你事业大展!”赵总举着酒杯,笑得像个老顽童,眼神里满是祝福。

“李总,以后多关照!”一个新客户递来名片,眼神里透着期待,像在期待一场新的合作。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像江水拍打着心岸。三年前,我还是个被排挤的打工仔,坐在逼仄的格子间里,看着老板的脸色过日子,日子像一潭死水。谁能想到会有今天,像从一粒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晚上回到家,老婆早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庆祝晚餐。烛光摇曳,孩子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像一首温馨的交响乐,温暖了整个夜晚。

“老公,我为你骄傲。”老婆端起红酒,眼神温柔得像春天的湖水,映着烛光闪闪发亮。

“为啥?”我笑着问,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皮。

“不是因为你多成功,而是因为你始终坚持原则。”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像在诉说一个动人的故事,“无论多难,你都没低头,没丢掉自己的底线。”

是啊,原则。

这些年,无论风浪多大,我始终守着几条底线,像灯塔屹立在风暴中:对客户真诚,对伙伴坦荡,对自己负责。这些底线像一双无形的手,托着我在低谷时找到出路,在高光时保持清醒。

那天晚上,我站在阳台上,俯瞰广州的夜景。珠江的波光在霓虹灯下跳跃,城市的脉搏和我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激昂的交响曲。回想这几年的路,从被开除的愤怒,到反击的决心,再到今天的成就,酸甜苦辣像一幅长卷,在我眼前徐徐展开,色彩斑斓。

我不后悔。

因为我知道,世上没有理所当然的成功,像没有不劳而获的果实。想要尊严,就得去争取;想要成就,就得担起责任。张总选了背叛和贪婪,最终自食恶果,像一棵自断根基的树。我选了坚持和公道,迎来了新生,像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

这就是职场,也是人生。

没有天生的赢家,也没有注定的输家。关键是,当机会或挑战来临时,你有没有勇气迎上去,像战士拔剑迎敌。

五年后,永鑫广州分公司成了华南机械设备行业的龙头,客户遍布化工、能源、制造,像一张越织越大的网,年营收突破8亿,枝繁叶茂。

我也从一个普通销售,变成了真正的企业家。西装革履的我,站在会议室的讲台上,谈笑间签下千万订单,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涩青年,像从一条小溪汇入浩瀚的大海。

老同事们常问:“李总,你当初咋想到那么干的?”

我总是笑着回答,语气轻松却坚定:“没多想,就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认了。”

其实,当初那个决定,只是出于一个被不公对待的员工最简单的信念:讨个公道,像一颗微弱的火种。

但这简单的信念,像一颗种子,破土而出,开启了我人生的新篇章,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初忍气吞声,选择了算了,会怎样?可能还在某个公司做中层,拿着一份不高不低的薪水,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像一艘随波逐流的船。甚至,可能早已被行业的浪潮拍在沙滩上,销声匿迹,像一粒被遗忘的沙。

幸好,我选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崎岖坎坷,充满风险和未知,像一条布满荆棘的山道。但也因此开出了最绚烂的花,结出了最甜美的果。

我常对员工说:“做人可以低调,但不能没底线。当有人踩你的底线时,必须站出来,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尊重。”

这不是鸡汤,是我用血汗和泪水换来的真理,像一盏点亮的灯,照亮了我的路,也希望照亮别人的路。

当然,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我的运气。不是每个赵总都会站在你这边,坚定不移;不是每个永鑫都会敞开大门,给你机会。

但这不是退缩的理由。

即使失败,至少你为尊严拼过,为原则站过,像战士在战场上挥过剑。这本身就是一种胜利,足以让你在人生的长河里,抬头挺胸,无怨无悔。

来源:历史八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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