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的表妹回乡寻亲,二舅连夜搬家避而不见,背后隐情让全村震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6 14:36 2

摘要:村口那棵老槐树又开花了,引得蜜蜂嗡嗡作响。我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喝着从供销社买来的冰汽水,耳边不时传来塑料凉席摩擦地面的声音,是老李头在树底下纳凉。

村口那棵老槐树又开花了,引得蜜蜂嗡嗡作响。我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喝着从供销社买来的冰汽水,耳边不时传来塑料凉席摩擦地面的声音,是老李头在树底下纳凉。

“别喝那玩意儿,对胃不好。”老李冲我喊了一句,手里的蒲扇却始终没停。我笑而不答,太阳炙烤着这方土地,连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

正当我打算回屋午休,一辆白色轿车缓缓驶进村口,扬起一片黄尘。在我们这个小村庄,私家车还是稀罕物,何况是这种看着就价值不菲的洋车。车停在村委会门口,下来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但衣服料子和剪裁一看就不是镇上能买到的。

“请问,刘家的宅子怎么走?”女子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地图,但在我们这种小地方,电子地图跟没用差不多。

我放下汽水瓶,瓶底在石凳上留下一圈水渍。“你找哪个刘家?村里姓刘的有七八户呢。”

“刘明亮家,听说他是村里的二组长。”

这下我来了兴趣,刘明亮是我二舅,前些日子县里拆迁,他家分了不少钱,原本说好这个月要翻新祖屋,这两天却突然搬去县城了,说是找工程队谈事情。

“你找他有事?”

女子犹豫了一下,将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挽到耳后。“我是…我是他的外甥女,叫李小梅。”

这话把我吓了一跳,险些从石凳上滑下来。我二舅的外甥女?那不就是我表妹吗?可我压根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个亲戚。

老李头的蒲扇忽然停了,他支棱起耳朵,眼睛眯成一条缝。这老头最爱凑热闹,八十多岁了,耳朵倒灵得很。

“你是明亮的外甥女?”老李上下打量着李小梅,脸上写满了怀疑,“他姐姐不是只生了一个儿子吗?”

李小梅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我是他二姐的女儿,在江南那边生活。”

我终于反应过来,难怪我不知道,原来是二姑的女儿。我二姑早年嫁到南方,据说是因为和家里闹矛盾,很少联系,更别提回来了。我爷爷在世时提起过,但细节早已模糊。

“原来是小梅啊,”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我是你表哥,牛娃。你二舅前两天去县城了,估计得过几天才回来。”

李小梅的眼睛亮了,像是找到了救星。“表哥!真没想到能遇到你。我妈常提起你,说你小时候摔进粪坑,全身黑乎乎的样子。”

我一时语塞,这种糗事也能当故事讲?不过这倒印证了她的身份。

“你来找二舅有什么事吗?”我一边带她往家走,一边问道。

“我妈病了,想见见娘家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圈微微发红。

正说着,迎面遇到了村支书老张。他看到李小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皱起眉头。“牛娃,这位是?”

“我表妹,二姑家的闺女。”

老张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欲言又止,最后只拍了拍我的肩膀,叮嘱道:“有些事情,还是等你二舅回来再说吧。”

这话让我更加困惑,但眼下天热,我也没多想,先带着李小梅回了家。

家里只有我爹在,正对着一台老旧的电风扇打盹,脚边放着半盆没剥完的玉米。我简单介绍了李小梅的身份,爹明显吃了一惊,但也没多说什么,让我妈去准备饭菜,又从冰箱里拿出西瓜。

饭桌上,李小梅说起了南方的生活,说她妈妈——也就是我二姑,在江南开了家小布店,日子过得还不错。只是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总念叨着要回老家看看。

“医生说我妈可能时日不多了,所以我才来寻亲,希望能带她回来看看,了却一桩心愿。”李小梅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妈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你有你二舅的电话吗?”

李小梅摇头。“我只有这个地址,是从我妈的一个旧信封上找到的。”

我爹咳嗽一声,打断了谈话。“你先住下,我待会儿去县城通知你二舅。”

天色渐晚,我带李小梅去了村里唯一的小旅店。这本是给收粮食的外地商贩准备的,条件简陋,但总比没有强。

回家路上,我遇到了村里的赵婶。她拉住我,神神秘秘地问:“那姑娘真是刘明亮的外甥女?”

“是啊,我二姑的闺女。”

赵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爹妈没告诉你?你二姑早死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我一时站在原地,不知该信谁的话。

当晚,我爹没去县城,而是在堂屋点了一支烟,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没去拍。我问他李小梅的事,他却沉默不语,最后只说了句:“你别管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炸开了锅。赵婶说李小梅是个骗子,专门骗农村老人的钱;老李头却坚持说她长得很像年轻时的二姑,不像是假的;还有人说她是二舅的私生女,来讨要拆迁款的。

我躲在自家院墙后,听村里人议论纷纷。忽然,一只老母鸡从墙角钻出,差点把我绊倒。我抬头看见墙上贴着的福字已经被风吹得只剩一角,下面露出了2018年的红底。我爹一直说要重新贴,拖了几年也没动静。

正当我愣神,村支书老张找上门来。他脸色凝重,招手让我和爹到他家说话。

老张家的院子里晾着一条已经干了的毛巾,却没人收,在风中摇晃。桌上放着几份文件,茶杯里泡的枸杞已经胀大。

“老刘,事情闹大了。”老张对我爹说,“刘明亮昨晚给我打电话,说那姑娘不是他外甥女,让我们小心提防。”

我爹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可是…”老张欲言又止,最后只得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前些日子整理村档案,我发现了这个。”

照片上是一群年轻人的合影,其中一个女孩和李小梅长得极为相似。照片背面写着”1985年生产队合影”。

“这是二姑?”我不确定地问。

老张摇头。“这是村里以前的一个姑娘,叫林小红,后来和你二舅…”

他的话被门外的脚步声打断。李小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我…我来找表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张赶紧收起照片,招呼她进来喝茶。我注意到李小梅的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你二舅今天回来,”老张对她说,“他想见见你。”

李小梅点点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下午,二舅的车停在了村口。他变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走路也佝偻着背。看到李小梅,他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跟我来。”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们跟着二舅来到村后的小山坡上,那里有几座坟墓。二舅停在最边上的一座前,坟前的石碑上写着”林小红之墓”。

“这是你妈妈。”二舅的声音沙哑。

李小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墓碑。

“你不是刘家的人,”二舅继续说,“你妈妈林小红,原是我的未婚妻。1986年,她怀了你,却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当时农村思想保守,村里人对她指指点点。你外婆受不了流言蜚语,带着她去了南方。”

“那…我姓李…”

“你外婆改嫁了,姓李。”二舅的手抖得厉害,“你妈妈生下你后,身体一直不好,几年前就去世了。临终前,她给我写了封信,说希望你能回来看看,但没留下你的任何联系方式。”

一阵风吹过,墓前的野花轻轻摇晃。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你们母女,却始终没有音信。直到前天,村里人说有个姑娘来认亲,我怕是骗子,就连夜搬去了县城。但老张给我看了你的照片,你长得太像你妈妈了。”

李小梅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二舅低头看着墓碑,久久不语。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里面有她的日记和一些首饰。”

我站在一旁,突然想起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过,二舅年轻时有个未婚妻,因故离开了村子,后来他就始终未娶。原来传言不假,只是背后有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回村的路上,天空下起了小雨,打在尘土上发出”噗噗”的声响。我撑着伞,走在最后,看着前面的二舅和李小梅,两人都沉默不语。

村委会门口,老李头和赵婶等了一群人。看到我们回来,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情况。二舅摆摆手,说:“她是林小红的女儿。”

这句话如同炸弹,在村民中引起一阵骚动。有人惊讶,有人恍然大悟,还有人窃窃私语。我看见赵婶的手捂住了嘴,眼中竟有泪光。

“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小红啊,”赵婶哽咽着说,“我们都以为她…没想到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受了那么多苦。”

原来,三十多年前,林小红怀孕的事在村里传开后,不少人猜测孩子的父亲是谁,流言越传越难听。有人说她和镇上的富商有染,有人说她被人欺负了不敢说。林小红不堪压力,半夜离开了村子,从此音讯全无。

“其实,孩子的父亲是我。”一个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大家回头一看,是村里的老支书,老张的父亲。他已年过八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李小梅面前。

“当年我和你二舅一起下乡工作,认识了你妈妈。她本是你二舅的未婚妻,但我却…”老支书声音哽咽,“我酒后对她无礼,你妈妈为了不伤害你二舅,选择了离开。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不敢面对任何人。”

二舅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微微摇晃。我赶紧上前扶住他。

“你知道?”二舅问老支书。

老支书点头。“小红离开前告诉了我,但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她说她宁愿你恨她,也不愿你恨你最尊敬的人。”

雨越下越大,打在脸上生疼。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我们几个站在雨中,谁也不愿先离开。

最后,是李小梅打破了沉默。“我妈妈在日记里写过,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深爱的人在一起。原来…她说的是您。”她看着二舅,轻声说道。

二舅摘下草帽,让雨水冲刷着他布满皱纹的脸。“你妈妈是个好姑娘,比我勇敢多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不要我了,却没想到她是为了保护我。”

老支书跪在了雨中,对着李小梅磕了三个头。“孩子,原谅我吧。你外婆临终前,曾让我照顾好你和你妈妈,可我却什么都没做。”

村口的老槐树被雨水冲刷得更加苍翠,树下积了一滩水。我的塑料凉鞋进了水,脚趾缝里夹着泥沙,但我却舍不得动。

三天后,李小梅要回南方了。二舅执意要给她一部分拆迁款,被她婉拒了。“我只想带走妈妈的骨灰,其他什么都不要。”

村里人自发地来送行,就连平日里最爱说闲话的赵婶,也亲手包了一袋粽子给她带路上吃。老支书没来,据说他那天淋了雨,病倒了。

李小梅上车前,拉着二舅的手说:“二舅,我妈妈走得很安详,最后还念着家乡的月亮。等我处理完南方的事,我想回来,照顾您。”

二舅红着眼眶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汽车启动,扬起一片尘土,消失在村口的转弯处。二舅依旧站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去。

我回到家,发现院子里的葡萄架结了新果,小小的,还是青的。去年的时候,二舅说要教我酿葡萄酒,如今看来,他终于有机会兑现这个承诺了。

有时我在想,人这一辈子,到底什么最重要?是荣华富贵,还是名誉地位?可当我看到二舅望着远方时那种释怀的表情,我忽然明白,或许真相才是最宝贵的礼物,即便它带着伤痛。

村里的事又恢复了平静,但每当我路过那棵老槐树,总会想起那个雨天。二舅说,他打算翻修祖屋了,还要在院子里种上林小红最爱的栀子花。

老李头依旧每天坐在树下纳凉,蒲扇扇出的风吹动着他花白的胡须。他对每个路过的人说:“你们知道吗?刘明亮的外甥女回来了,那背后的故事,啧啧,太不简单了。”

而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就像那天听雨声一样。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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