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守着5亩薄田过穷日子,村里通高铁,一夜之间成了千万富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7 14:38 1

摘要:我舅舅今年六十三,是鹿泉村有名的”倔老头”。他的倔不是那种蛮不讲理,而是认准了一条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那种。

我舅舅今年六十三,是鹿泉村有名的”倔老头”。他的倔不是那种蛮不讲理,而是认准了一条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那种。

村里人喊他老五,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五。大家都喊习惯了,连我小时候都不知道舅舅还有个正经名字叫李德旺。

舅舅那五亩地是他爹——我外公生前留下的。说是五亩,其实还不到,四亩七分六,舅舅每次提起这个数字时总要把”六”字咬得很重。那块地处在半山腰,土质差,一半是黄土一半是沙石,年景好时能收个千把斤粮食,年景不好时一亩产不到一百斤。

“种啥啥不长,种石头倒是挺旺。”这是村里人给那块地起的外号。

老五舅为啥非要守着这块薄田?这里头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听我妈讲,那是九十年代初,当时我外公身体就不太好了,但还撑着给五个子女分了地。大舅分到了村口那块肥沃的水浇地,二舅分到了靠近村委会的一块平整良田,小舅分到了通往镇上那条路边的田地,后来做了小买卖。唯独老五舅分到了这块半山腰的薄田。

分地那天,二舅不乐意了:“爹,你偏心眼,给老五分这么差的地。”

我外公那时已经有些糊涂了,却对着那块地笑了笑说:“这块地看着不起眼,其实是个宝。等着瞧吧。”

结果没等多久,外公就走了,带着他的谜语一样的话离开了。我妈说,自打那天起,老五舅就像守财宝一样守着那块地,一守就是三十多年。

村里早些年大部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人和小孩。老五舅不一样,他死活不出去,就在那块地上折腾。

他倒是也想过改变,种过辣椒、种过花生、试过养鸡、搭过小棚,可那块地就像跟他作对似的,什么也不灵。年年亏本,年年不死心。

村里媒婆给他说过几次亲,都因为他一句”我这辈子就认这块地”把人家姑娘吓跑了。五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

我小时候暑假经常去舅舅那玩,舅舅住在村边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房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和几穗玉米,墙角放着锄头和镰刀,擦得锃亮。

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一张1998年的挂历,上面有个女明星,穿着红裙子笑得很灿烂。舅舅从来不换那个挂历,我问过他为啥,他摸着胡子笑而不答。后来我妈告诉我,那是舅舅年轻时喜欢过的村里姑娘出嫁前送他的,那姑娘后来嫁到了县城。

舅舅的日子过得很规律。天不亮就起床,煮一锅稀粥,里面放几颗咸菜丁,就着前一天烙的一张大饼,这就是早饭。然后背上锄头下地干活,中午回来煮几个土豆,晚上再熬一锅稀粥。

“不是穷得吃不起肉,是吃多了心疼。”舅舅总这么说。

村里人都说舅舅是个怪人,守着块不值钱的地,却活得像守着金山银山似的执着。有人劝他卖了地进城,跟我妈他们住一起,或者去养老院。舅舅每次都摇头:“这地,我得守着。”

转机是在两年前。

那天我回老家,远远看见舅舅门前停着几辆黑色轿车,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正在跟舅舅说话。舅舅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子卷到胳膊肘,手里还拿着刚从地里薅的几棵葱。

“这位老同志,国家要在这边修高铁,您这块地正好在规划线上。按政策,我们会给予合理补偿…”

舅舅皱着眉头听着,突然问:“高铁是啥东西?”

那几个人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解释道:“就是很快的火车,从这里到省城只要半小时。”

“哦,”舅舅点点头,“那我这块地要不要?”

“需要征用,会按市场价格补偿。”

舅舅摆摆手:“不卖。”

大家都傻眼了。按征地补偿标准,那块地值不了多少钱,舅舅这是啥意思?

接下来半个月,陆续有人来做工作,还带来了村支书和镇长。舅舅就是不松口。

“老五,别犯浑了,这是国家工程,”村支书急得满头大汗,“你那块地本来就不值钱,这回政府高价收,你怎么还不乐意?”

舅舅坐在门槛上削着土豆皮,头也不抬:“我爹临终前说,这地是个宝,我得守着。”

这话说得大家都没辙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转变。一个月后,征地的人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沓图纸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专家。

“李德旺同志,我们重新勘测了,您的这块地,地质结构特殊,地下三十米处有一层非常理想的基岩,正好适合高铁桥墩的建设。我们想把高铁站点设在您的地块附近,不知道您是否愿意配合?”

舅舅愣住了,他放下手中的土豆,第一次正眼看这帮人。

老专家继续说:“按照最新规划,您这块地将部分用于站前广场建设,部分用于配套设施。补偿标准会大幅提高,而且…”

老专家说了很多专业术语,我听不太懂,但看舅舅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我爹真没骗我,”舅舅喃喃道,“他说这地是个宝。”

那天晚上,舅舅罕见地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老酒坛子,倒了一碗给我,一碗给自己。

“知道我为啥守着这块地不放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

“你外公临走那天,拉着我的手说,’老五,这块地看着不起眼,其实下头有东西,你等着,总有一天会等到的。’我以为他说的是地下有宝贝,挖了几次啥也没有。后来我以为他是骗我的,让我死心塌地种地。可我又不甘心,觉得爹不会骗我…”

舅舅灌了口酒,眼睛湿润了:“没想到啊,都三十多年了,他老人家说的话还真灵验了。”

签合同那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按照新的补偿方案,舅舅那块”废地”一下子变成了”风水宝地”,光征地补偿金就有近两百万。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因为高铁站的规划,周边地价一夜暴涨,政府还要流转舅舅剩余的土地用于商业开发,这一笔又是几百万。

一系列补偿款加在一起,舅舅一下子成了村里的”千万富翁”。

村里人都说舅舅祖坟冒青烟了,老天爷开眼了。舅舅却摇摇头:“不是老天开眼,是我爹早就看到了。”

钱到手后,舅舅第一件事居然是找了一块更大的地,靠近镇上的一块十亩良田,价格不菲。大家都以为他要盖房子、做生意,没想到他又开始种地。

“你都千万富翁了,还种什么地啊?”村支书不解地问。

舅舅蹲在地头,抓起一把土闻了闻:“习惯了。再说这地是好地,不种白不种。”

我妈听说后,气得不行:“这个老糊涂!都多大岁数了,还种地!”

当天晚上,我妈就打电话给舅舅,指挥他怎么用这笔钱:买套城里的房子,雇个保姆照顾,剩下的钱存银行吃利息…

舅舅就”嗯嗯”地应着,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高铁项目动工那天,是个周末,我特意从城里赶回来看热闹。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锣鼓喧天,彩旗飘飘。村民们穿着节日的盛装,脸上洋溢着喜悦。舅舅站在人群中,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只是衣服上没有了往日的补丁。

开工仪式上,县长请舅舅上台讲话。舅舅憨厚地挠挠头,说了句让大家哄堂大笑的话:“我这块地,终于等到了好人家。”

仪式结束后,舅舅领着我去了他新买的地。初秋的田野金黄一片,舅舅的新田里长势喜人,沉甸甸的谷穗在风中轻轻摇曳。

“舅,你现在这么有钱了,为啥还这么执着种地呢?”我忍不住问道。

舅舅没有立即回答,他弯下腰,摘下一穗谷子,用手轻轻搓着,然后递给我几粒饱满的谷粒。

“尝尝。”

我嚼了嚼,香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

“种了一辈子地,手上的茧子磨不掉了,”舅舅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人啊,不能忘本。我爹说过,地是根,人就是树,根不牢,风来就倒。”

我点点头,突然理解了什么。

“不过,”舅舅话锋一转,笑了,“我也不全是老古董。你看那边。”

他指着远处,在他的新田旁边,一排崭新的大棚正在建设中。

“准备种点反季节蔬菜,听说城里人爱吃。再说高铁通了,游客多了,这边可以搞观光农业,让城里人来体验生活,赚点零花钱。”

我惊讶地看着舅舅,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电视上学的,还有手机上。”舅舅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智能手机,是我前年给他买的,当时他说看不懂,放在抽屉里积灰,没想到现在竟然学会用了。

“最近还在网上找了个对象,”舅舅不好意思地说,“下个月相亲,是隔壁镇的寡妇,五十出头,孩子都在外地工作。人家知道我现在情况,愿意跟我试试。”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那个固执己见、一成不变的老五舅吗?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舅舅说:“人不能太倔,但也不能没主意。守得云开见月明,现在日子好了,得往前看。”

回城的路上,我想起了舅舅说的话。窗外,高铁的桥墩已经初具规模,工人们在钢筋水泥间忙碌着。不远处,舅舅那块曾经贫瘠的土地上,正在崛起一座现代化的高铁站。

我想起小时候问舅舅为什么不换那张旧挂历,他没回答。现在我似乎明白了,那不仅是对过去的珍藏,更是对未来的期待。他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正如他相信那块看似不起眼的地终有一天会显露它的价值。

三个月后,高铁项目进展顺利,舅舅的新大棚也建好了,种上了西红柿和黄瓜。更让人意外的是,舅舅真的结婚了,对象就是他网上认识的那位阿姨,王大姐,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

婚礼很简单,在村委会的大院里举行。舅舅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个害羞的大男孩。

王大姐打扮得很朴素,但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城里人的气质。她对舅舅的照顾无微不至,婚礼上给舅舅夹菜、倒酒,一副贤惠样子。

“老五今天可算熬出头了,”村支书举着酒杯感慨,“守了一辈子穷日子,一夜之间成了富翁,还讨了个好媳妇。”

舅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落在院子角落里的那棵老槐树上。那是外公年轻时种的,见证了这个家族几代人的起起落落。

“我爹要是在,该多高兴。”舅舅轻声说。

酒过三巡,王大姐悄悄拉我到一边:“你舅舅人挺好的,就是太实在。现在手头有钱了,得打理好。我看他这人不太会算计,你得多帮衬着点。”

我点点头,心里却暗自思忖:舅舅看似耿直,其实精明得很。他守了三十年的”废地”,不就等来了今天吗?

婚礼结束后不久,舅舅做了一个让全村人都没想到的决定:他把一半的补偿款捐给了村里,建了一所希望小学和一个老年活动中心。

“钱太多了,花不完,”舅舅摸着后脑勺憨厚地笑,“再说,这是祖宗的地生出来的钱,得让乡亲们一起享享福。”

王大姐起初有些不乐意,但看到舅舅坚定的眼神,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后来她还主动提出在活动中心义务教老人们跳广场舞,倒是挺得人心。

一年后,高铁通车的日子到了。舅舅和王大姐早早地来到站台,他们买了第一班车的票,准备去省城玩几天。这是舅舅六十多年来第一次出远门。

临上车前,舅舅回头望了望那片曾经贫瘠的土地,如今高楼林立,人流如织。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仿佛看到舅舅的眼圈红了。

“怎么了?”王大姐关切地问。

舅舅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就是想起我爹了。他老人家有先见之明啊。”

高铁缓缓启动,舅舅的身影渐渐远去。望着那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意识到,舅舅守着那五亩薄田过了大半辈子,看似是在等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其实更是在坚守一种信念——对土地的依恋,对父亲的承诺,对生活的热爱。

而这种坚守,终于等来了命运的馈赠。

现在,村口那条土路已经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通往四面八方。舅舅的新大棚里蔬菜长势喜人,成了附近有名的”观光农场”。每到周末,城里来的游客络绎不绝,品尝新鲜蔬果,体验农家乐趣。

舅舅还是会时不时拿着锄头去地里转转,王大姐总是笑他:“德旺,你都是千万富翁了,还做这个干啥?”

舅舅就咧着嘴笑:“习惯了,再说,不能忘本。”

村里的变化日新月异,高铁站附近开起了商场、酒店、餐厅…曾经沉寂的小山村变得热闹非凡。年轻人纷纷回乡创业,老人们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而这一切的开始,源于舅舅那块看似不起眼的五亩薄田,和他那看似固执却充满信念的坚守。

有时候,我会想起舅舅土坯房里那张1998年的挂历,想起那个红裙子女明星灿烂的笑容。那张挂历,见证了舅舅最艰难的岁月,也预示着他终将迎来的美好未来。

就像村口老槐树上一个不起眼的树疤,岁月流转,曾经的伤痕反而成了最独特的印记。

如今,每当高铁驶过鹿泉村,乘客们透过车窗,会看到一片生机勃勃的田野,和那个仍在田间劳作的老人。他们不会知道,那个弯腰劳作的老人,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一个曾经守着五亩薄田过穷日子,如今已是千万富翁的传奇人物。

而舅舅,依然是那个舅舅,只是眼神更加坚定,笑容更加灿烂。

“人生啊,就像种地,”舅舅常说,“播种的时候辛苦,收获的时候甜。”

这话,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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