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67年,台北一家平民医院里,一个曾被无数男人捧上天的绝色美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她的遗体在停尸房躺了三天,直到昔日的情敌带着几分讥讽与怜悯出现:王右家啊,你连棺材钱都没攒够?殡仪馆老板看不下去,免费给她办了丧事,这个让民国才子罗隆基疯狂追到天涯、令茶商大亨
1967年,台北一家平民医院里,一个曾被无数男人捧上天的绝色美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她的遗体在停尸房躺了三天,直到昔日的情敌带着几分讥讽与怜悯出现:王右家啊,你连棺材钱都没攒够?殡仪馆老板看不下去,免费给她办了丧事,这个让民国才子罗隆基疯狂追到天涯、令茶商大亨唐季珊破产也要娶的女人,最终成了时代洪流里最荒诞主角。
1931年的上海滩,刚从美国辍学归来的王右家,用一张比电影明星更明艳的脸搅动了整个社交圈,她穿着定制旗袍穿梭于舞会,连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直到她挽着罗隆基的胳膊公开同居。
这个比她大12岁的男人其实早就有家室,原配张舜琴是新加坡橡胶大王的千金,正带着夭折女儿的伤痛在新加坡独居,但王右家不在乎:他说我是新女性的炸弹,炸碎了封建婚姻的牢笼!
她确实炸碎了些什么,父亲登报与她断绝关系,母亲气得卧床不起,连曹禺都写信劝她:你这是在拿美貌赌命!可她偏要赌,罗隆基写诗赞她眼波流转处,十里洋场黯,转头却搂着女学生教自由恋爱。
王右家冷笑:他偷腥?不过是给枯树浇水,根还在我这儿,直到有一天,闺蜜杨云慧抱着一箱情书找上门,其中一封信里赫然写着:等我和王右家离婚就娶你,她当场摔碎了梳妆镜,拎着皮箱冲进雨夜——那是她第一次知道,自由恋爱的代价是尊严碎成玻璃渣。
全上海都知道罗隆基偷人,只有王右家假装不知道,朋友吕孝信回忆,她总在沙龙里举着红酒杯大笑:我要是计较,早被酸死了!她创办《妇女周刊》,写文章痛斥包办婚姻,转头却在麻将桌上替丈夫遮掩风流债。
罗隆基的情人名单长得吓人:女记者浦熙修、名媛史良,甚至民盟同事的妻子,有人问:你怎么忍得了?她挑眉:忍?我这是放风筝,线在我手里,直到风筝彻底断了线。
1945年离婚时,罗隆基跪着求复合,她头也不回:你当我是抹布?用完还能拧干再使?可转身就掉进更大的坑——茶商唐季珊,这个害死阮玲玉的“民国第一渣男”,用三克拉钻戒和台湾茶园骗她当了第五任太太。
朋友劝她:阮玲玉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她却笑:阮玲玉输在太软弱,我能让他跪着给我剥荔枝,结果呢?唐季珊泡酒吧女被捉奸时,她正顶着台风天去银行救他的破产生意,离婚那晚,她烧光了所有旗袍,却烧不掉骨子里的傲气:男人算什么东西?我王右家离了谁都能活!
晚年在香港摆地摊卖茶叶时,没人认出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曾是“上海第一交际花”,她写信给儿子:别学你妈,漂亮顶不了饭吃,当年离婚分到的分手费,全砸进了台湾的茶叶公司,却遇上政局动荡血本无归,旧友施蛰存偶遇她的时候,差点没敢认——那个穿貂皮大衣、坐别克轿车的王右家,此刻正蹲在路边啃冷馒头。
更讽刺的是,1967年她病重住院,缴费单上的数字让儿女沉默,护士翻遍通讯录,最后拨通了吕孝信的电话,这个曾被她骂作“偷汉精”的情敌,看着太平间里的尸体喃喃道:你赢了,那群男人连张草席都不肯给你铺。
后来还是殡仪馆老板听说是罗隆基前妻,摆摆手免了费用:当年我老婆天天剪她照片学打扮,算还个人情吧。
王右家到死不懂,毁掉她的不是男人,而是那个撕裂的时代,她以为留过洋、搞过女权就能挣脱枷锁,却忘了旧上海的舞池再亮,照亮的仍是男权的棋盘,罗隆基需要她当“新女性招牌”,唐季珊图她“名媛光环”,连曹禺写《日出》都要借她的脸给陈白露——却没人问她要不要当悲剧原型。
她咬牙创业、写文章、办沙龙,看似独立,其实骨子里却仍信嫁得好才是赢家,两段婚姻榨干了她所有骄傲,最后连葬礼都要靠情敌施舍,这何尝不是对民国新女性最大的讽刺?
如今再看那张流传最广的照片:她穿着蕾丝洋装斜倚沙发,眼神像只慵懒的豹,可豹子不该被困在黄金笼里,更不该为驯兽师的掌声折断爪子,如果她早生50年,或许能安心当姨太太;晚生50年,至少可以直播带货养活自己,可她偏偏生在民国,成了新旧思想撕扯下的祭品——美到极致,便成了罪。
来源:多彩苹果C2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