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妻在福利院领养12岁女孩,女孩被送医院3次,日记内容曝光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12 08:58 3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卧室里,李芳把一本打开的日记递给丈夫,手微微发抖。

“老公,快过来,你看看这个。”

陈明翻开日记,脸色骤变。

“天啊,这...”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叫。

陈明和李芳对视一眼,立刻冲向小雨的房间。

01

陈明广告公司的办公室位于市中心一栋玻璃幕墙大厦的十五层。

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办公桌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李芳的名字跳动着。

陈明放下笔,按下接听键。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李芳沉默了两秒。

“嗯,出来了。”

陈明的手紧紧握住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医生怎么说?”

“她说...”李芳的声音有些哽咽,“说我的卵巢功能基本丧失,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建议我们考虑人工授精或者领养。”

“我知道了,你先回家,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陈明走到窗前,他的倒影映在玻璃上,眼角的皱纹比五年前明显得多。

这些年来,他们几乎尝试了所有可能的方法,还是没能给他们带来一个孩子。

李芳的身体状况不断恶化,承受了太多的药物副作用。

陈明提前下班,驾车穿过拥挤的街道,回到他们位于江滨路的公寓。

李芳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见到陈明,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你回来得真早。”

陈明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在看什么?”

李芳将电脑屏幕转向他。

页面上显示着一则关于市儿童福利院寻找领养家庭的公告。

“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

陈明盯着屏幕,看到几张儿童的照片,有婴儿,也有大一些的孩子。

“你是认真的吗?”

李芳点点头,眼神坚定。

“陈明,五年了。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通过另一种方式成为父母。”

陈明仔细地看着公告上的联系方式和申请条件。

“领养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核和家访,过程可能会很漫长。”

李芳握住他的手。

“我们有足够的爱和条件抚养一个孩子,不是吗?”

当晚,他们躺在床上,讨论着领养的可能性。

“会不会太突然了?”陈明问道。

李芳转过身,面对着丈夫。

“我们等了五年,陈明,五年。”

陈明看着妻子眼中的渴望,轻轻点头。

“好,我们明天去福利院看看。”

次日清晨,李芳早早起床。

陈明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五年不孕的痛苦似乎在这一刻有了一丝希望的缝隙。

福利院位于城市西郊,周围是大片的农田和零星的村庄。

院门口的围墙斑驳陈旧,上面爬满了常春藤。

陈明将车停在一棵大榕树下,引擎声惊动了树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走进院子,一群四五岁的孩子正在玩耍,看到陌生人,他们停下来,好奇地打量着陈明和李芳。

院长办公室里,王主任端详着陈明和李芳递过来的证件。

“你们是第一次考虑领养吗?”王主任引导他们进入办公室。

陈明和李芳点点头,有些紧张。

王主任详细介绍了领养的流程和要求,包括家庭状况审核、试住期和后续跟踪。

“我们这里的孩子年龄从几个月到十四岁不等,你们有什么具体想法吗?”

李芳和陈明对视一眼。

“我们还没有具体想法,可能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会更好,这样他或她已经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李芳说。

王主任微笑着点头。

“那我带你们四处看看,跟一些孩子接触接触。”

他们随王主任参观了福利院,看到了不同年龄段的孩子。

每个孩子的眼神都让李芳的心揪紧一下。

02

回家的路上,陈明开着车,李芳望着窗外。

“感觉怎么样?”陈明问道。

李芳沉思了一会儿。

“这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但我们应该再去几次,多了解一下。”

后来的几个周末,他们都会去福利院,和不同的孩子交流,也进一步了解领养的责任和挑战。

在第三次拜访福利院时,王主任向他们介绍了小雨。

“这是小雨,今年12岁,六年前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

小雨坐在活动室的角落,正在安静地看书,与其他吵闹的孩子形成鲜明对比。

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透着警惕和好奇。

“小雨,这是陈叔叔和李阿姨,他们今天来看望你。”王主任温和地说。

小雨放下书,站起身,礼貌地问好。

“叔叔好,阿姨好。”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芳蹲下身,与小雨平视。

“你在读什么书呀?”

小雨犹豫了一下,把书递给李芳。

“《安徒生童话》,我最喜欢‘卖火柴的小女孩’。”

李芳接过书,翻了几页,看到书页边缘有些许磨损,显然被翻阅过多次。

“为什么喜欢那个故事?”陈明好奇地问。

小雨低下头,小声说:“因为最后她去了天堂,见到了她的奶奶。”

这个回答让陈明和李芳都愣了一下,随后李芳握住了小雨的手。

“你愿意和我们聊聊天吗?”

小雨点点头,三人坐在活动室的小桌旁。

小雨告诉他们,她喜欢读书,在福利院的学校里成绩很好,尤其擅长语文。

“我长大想当作家,写很多很多的故事。”小雨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临走时,小雨突然拉住了李芳的衣角。

“阿姨,你们还会来吗?”

李芳蹲下身,抚摸小雨的头发。

“当然会,下周见,好吗?”

小雨露出了他们见到她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李芳一直在想着小雨。

“她很特别,不是吗?”

陈明握住妻子的手,表示同意。

“是的,她很懂事,也很聪明。”

“我觉得我们找到了那个孩子。”

那以后,他们多次去福利院探望小雨,每次都带上一些小礼物。

小雨渐渐对他们敞开心扉。

领养程序正式启动,包括家访、心理评估和财务状况审核。

试住期间,小雨在周末来到陈明和李芳的家。

“这就是你的房间,喜欢吗?”李芳带着小雨进入一间刚重新装饰的卧室。

房间并不大,但很温馨,床上摆着几只毛绒玩具,书桌上放着一盏小台灯。

小雨环顾四周,眼睛亮了起来。

“这是我的房间?”她的声音充满不确定。

“当然,整个房间都是你的。”陈明微笑着说。

小雨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床单,似乎害怕弄脏它们。

“太漂亮了,谢谢叔叔阿姨。”

那个周末很快过去,小雨表现得很乖巧,总是主动帮忙做家务,吃饭也很节制。

“小雨,你可以多吃点的,别客气。”李芳往小雨碗里夹了块肉。

小雨摇摇头,谨慎地说:“我吃饱了,谢谢阿姨。”

03

领养手续终于在一个月后完成,小雨正式成为了陈家的一员。

搬家那天,小雨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小背包和一个纸箱。

李芳抱着小雨的被子,她背着那个背包走在一边,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远。

“就这些吗?”陈明接过箱子,感觉轻得出奇。

小雨点点头,抱紧了自己的背包。

“嗯,这些就够了。”

李芳注意到小雨始终没有松开那个背包。

“背包里装的是什么宝贝呀?”

小雨警觉地抱紧背包。

“没什么,就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李芳识趣地没有再问,只是亲切地拍拍小雨的肩膀。

“好的,那我们回家吧。”

小雨搬进新家后,陈明和李芳努力为她创造舒适的环境。

李芳带着小雨去购物,买了许多新衣服和学习用品。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李芳在商场里问道。

小雨看了看琳琅满目的衣服,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都可以,阿姨决定就好。”

李芳蹲下身,直视小雨的眼睛。

“小雨,这是你的衣服,你应该选择你喜欢的。”

小雨犹豫了一会儿,指向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

“可以是这件吗?”

李芳笑着拿起那件裙子。

“当然可以,很适合你。”

陈明负责办理小雨的转学手续,把她安排在了离家不远的一所小学。

“老师说你下周一可以开始上课了。”陈明对正在看书的小雨说。

小雨抬起头,脸上流露出一丝紧张。

“学校大吗?有多少同学?”

陈明坐到小雨身边,耐心地描述学校的情况,希望能减轻她的焦虑。

表面上,他们的家庭生活很和谐。

小雨按时上学,成绩优秀,尤其是语文科目。

陈明和李芳也调整了工作时间,确保至少有一人能接送小雨上下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然而,平静的表象开始出现裂痕。

第一次是在小雨搬来的第三天晚上。

凌晨两点,一声尖叫惊醒了陈明和李芳。

他们冲进小雨的房间,发现她坐在床上,满脸泪水,浑身发抖。

“小雨,怎么了?”李芳抱住小雨,感觉她的身体冰凉。

“噩梦,我做了噩梦。”小雨紧紧抓住李芳的睡衣。

“梦到什么了?”陈明递给小雨一杯温水。

小雨摇摇头,不愿多说。

“不记得了,就是很可怕。”

李芳陪着小雨,直到她再次入睡。

回到自己的卧室,李芳担忧地对陈明说:“她可能还在适应新环境。”

陈明点点头,虽然心里也有些不安。

噩梦开始变得频繁,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次。

有一天中午,李芳提前回家准备午餐,在门口听到小雨房间传来说话声。

她轻轻推开门,看到小雨独自坐在床上,似乎在和空气中的某个人交谈。

“小雨?”李芳试探性地叫道。

小雨猛地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随即恢复平静。

“阿姨,你回来了。”

“你在和谁说话?”

小雨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没有和谁说话,我在练习朗诵。”

李芳没有追问,心里的疑虑加深了。

04

家中的物品也开始莫名其妙地移位。

厨房的刀具有时会从抽屉里消失,后来又自己回到原位。

“你有没有动过我的东西?”晚上,陈明问正在做作业的小雨。

小雨放下笔,困惑地看着陈明。

“没有,叔叔,我从不乱动别人的东西。”

她的眼神清澈,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迹象。

陈明摸摸她的头,笑了笑。

“没事,可能是我自己记错了位置。”

陈明和李芳私下讨论过这些异常现象,安慰自己这只是适应期的正常表现。

“孩子需要时间适应新家庭,我们要有耐心。”李芳这样对陈明说。

陈明同意这个观点,内心的不安依旧挥之不去。

一个周末,他们带小雨去公园野餐。

阳光明媚,小雨看起来很开心,甚至主动要求去划船。

“叔叔,我们可以去湖上划船吗?”小雨指着湖中心的小船。

陈明欣然同意,三人一起租了一艘小船。

在湖中央,小雨突然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们会找我吗?”

这个问题让陈明和李芳都愣住了。

“当然会,为什么这么问?”李芳握住小雨的手。

小雨看着平静的湖面,轻声说:“没什么,就是想知道。”

这句话在陈明和李芳心中留下了一个谜,一个他们尚未准备好解开的谜。

秋天来临,小雨在新学校已经度过了两个月,表面上适应良好。

那天是周三,陈明正在开会,接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

“陈先生,小雨在体育课上突然昏倒了,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

陈明立刻赶到医院,李芳也从公司匆忙赶来。

病房里,小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我女儿怎么了?”陈明急切地问道。

医生翻看着检查单。

“生理指标看没有太大问题,可能是焦虑引起的身体不适。”

小雨醒来后,对昏倒的事情表示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跑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虚弱地说。

回家后,小雨的行为变得更加古怪。

李芳发现小雨房间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涂鸦。

一天下午,李芳去叫小雨吃饭,推开门看到墙上画满了红色的线条和符号。

“小雨,这是什么?”李芳指着墙壁,感到一阵心悸。

小雨站在房间中央,手上还拿着红色记号笔。

“我在画画。”她平静地说,仿佛那些扭曲的线条和符号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芳仔细看那些图案,有些像是人脸,被扭曲得辨认不出

“为什么画这些?”

小雨低头看着手中的笔。

“他们让我画的。”

“他们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只是把笔放进笔盒,走向餐厅。

家中的小物件又开始频繁丢失。

先是李芳的一对耳环不见了,接着是陈明的手表,然后是一些厨房用具。

“又有东西不见了。”李芳翻遍了抽屉,找不到自己的梳子。

陈明叹了口气。

“我明天去买个监控摄像头装在客厅。”

05

晚上,邻居王太太来敲门。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家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明疑惑地看着王太太。

“什么声音?”

“就是哭声,小孩子的哭声,几个晚上我都听到了,声音从你们家这个方向传来的...”王太太说。

陈明和李芳对视一眼,都感到一阵寒意。

“我们没有听到什么哭声,可能是风声吧。”李芳勉强笑道。

送走邻居后,他们悄悄去看小雨,发现她已经熟睡,面容安详。

日子一天天过去,异常现象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有一天放学后,李芳去接小雨,班主任拦住了她。

“李女士,能聊几分钟吗?”

班主任把李芳带到一旁。

“最近小雨的情况有些让我担心,她上课时经常走神,有时会突然变得很激动,还拒绝参加集体活动。”

李芳感到一阵心慌。

“她在学校有朋友吗?”

班主任摇摇头。

“这也是我想说的,她几乎不和任何同学交流,午餐时总是一个人坐着。”

李芳谢过班主任,带着小雨回家。

车上,李芳试图和小雨交流。

“老师说你在学校不太和同学说话,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小雨看着窗外,仿佛没有听到李芳的话。

“小雨?”

小雨缓缓转过头。

“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

李芳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们是谁啊,可以告诉阿姨吗?”

小雨再次把头转向窗外,没有说话。

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在一个月后的晚上。

周四的下午,陈明提前下班回家,发现房子空无一人。

他给李芳打电话,得知她刚刚接到学校电话,说小雨放学后没有在校门口等她。

“她不见了?”陈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已经去学校找过了,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去附近找找。”李芳的声音充满焦虑。

陈明立刻出门,在小区和周围的街道寻找。

李芳向学校周边的商店询问,都没有结果。

眼看天色渐暗,两人的心越来越急。

“要不要报警?”李芳颤抖着声音问道。

陈明咬着嘴唇。

“再等半小时,如果还找不到就报警。”

他突然想起之前去过的湖边公园,那里有个废弃的游乐场,小雨曾经提起过喜欢那里的秋千。

“我去湖边公园看看!”

陈明开车赶到公园,天已经完全黑了,公园里几乎没有游客。

他打着手电筒,朝废弃游乐场走去。

远远地,他看到秋千上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小雨。

“小雨!”陈明冲上前,蹲下身查看她的情况。

小雨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手腕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痕。

“这是怎么回事?谁伤害你了?”

小雨低着头,不说话。

陈明蹲下身,轻声问道:“小雨,告诉叔叔,这是怎么回事?”

小雨抬起头,眼神空洞。

“是我自己弄的。”

这句话让陈明和李芳都震惊不已。

当晚,他们紧急带小雨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建议小雨接受心理治疗。

“这个年纪的孩子自伤,通常是内心有很大的痛苦无法表达。”医生对陈明和李芳说。

心理医生是个温和的中年女性,尝试和小雨建立信任关系。

“小雨,我们能聊聊吗?”心理医生和蔼地问道。

小雨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不说话。

“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吗?”

小雨抬起头,直视医生。

“因为它们让我这么做。”

“它们是谁?”

“就是那些影子啊...”

医生记录下这些信息,继续温和地提问。

“你经常听到声音吗?”

小雨点点头。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很久了,在我还小的时候。”

整个治疗过程中,小雨态度冷淡,回答简短。

医生无法深入了解她的内心世界。

初步诊断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幻听幻觉,建议长期治疗和可能的药物干预。

06

回家的路上,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陈明通过后视镜看着小雨。

“如果有什么困扰你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帮助你,保护你。”

小雨终于转过头,直视陈明的眼睛。

“没有人能保护我,除了我自己。”

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不像一个12岁的孩子,更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成人。

家里的气氛变得凝重,小雨更加封闭自己,几乎不与陈明和李芳交流。

李芳尝试通过各种方式接近小雨,但都被婉拒。

“小雨,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小雨摇摇头,没有抬头看李芳。

“我想一个人待着。”

陈明变得更加警惕,在家中安装监控摄像头。

“这是为了她的安全。”陈明对李芳解释道。

李芳虽然担忧,但也明白这是必要的。

一天晚上,监控显示小雨凌晨三点起床,站在客厅中央,对着空气说话,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晚。

陈明和李芳再次带小雨去医院,这是第三次了。

医生这次建议住院观察。

“她的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小雨被安排进了儿童心理病房,陈明和李芳轮流陪护。

住院的第二天,小雨突然大发脾气,打碎了病房的花瓶,割伤了自己的手。

“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小雨尖叫着,几个护士都按不住她。

医生不得不给她注射了镇静剂。

“她的状况太不稳定了,我们需要更多时间。”医生对陈明和李芳说。

两人点点头,心如刀割。

小雨住院的第三天,李芳回家拿一些换洗衣物。

李芳来到小雨的房间,打开衣柜准备收拾衣服,低头看见了小雨的那个背包。

她到家的第一天就紧紧抱着这个背包,谁也不让碰。

此刻,它被藏在衣柜最深处,用几层衣服包裹着。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打开它。

背包里有几样简单的物品:一个很旧的布娃娃,几张照片,还有一本日记。

日记本的封面看起来很旧,边缘已经磨损。

李芳小心地翻开,第一页上写着:“这是我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翻到后面,李芳突然僵住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日记本从她麻木的手指间滑落,重重地砸在地...

页面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有些地方还有红色记号笔的涂鸦,与小雨房间墙上的图案极为相似。

有些页面上的字迹清晰工整,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学生所写;

而另一些页面上的字迹却凌乱狂野,几乎辨认不出。

李芳坐在床边,一页一页地读着。

日记的开头记录了小雨在福利院的生活,文字简单直白,像是一个普通女孩的日常记录。

“今天又有人来看孩子,有一对夫妻带走了小明。他们没有选我,说我太大了。福利院的新来的阿姨说,过了七岁,被领养的机会就很小了。”

“王奶奶对我很好,今天偷偷给我带了一块巧克力蛋糕。她说我是个好孩子,总有一天会有人爱我的。可我已经等了六年了,还要等多久呢?”

07

李芳的眼眶湿润了,她继续往下读。

突然,日记的风格变化了,变得零散而混乱,字迹也不再工整,而是歪歪扭扭,像是在黑暗中或极度情绪激动下所写。

“那个人今天又来了,他总是在半夜十二点后来,穿着黑色的外套,戴着帽子,像个影子。”

“他说如果我告诉别人,就没有人会要我了,而且他会惩罚所有的小朋友。”

李芳的心跳加速,她意识到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日记中提到了一个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经常在晚上偷偷进入女孩子的宿舍。

“他摸我的头,说我是个好孩子,然后......”接下来的内容被涂黑了,但仍能依稀辨认出几个令人不适的词汇。

日记中还记录了小雨目睹其他孩子被虐待的场景。

“小明今天被锁在杂物间一整天,因为他打翻了饭碗。我能听到他的哭声,但我不敢说话。那个人说,如果我帮助小明,就会有更严重的惩罚等着我们。”

“今天晚上,那个人带走了小红,她回来后一直在哭,不肯和任何人说话。我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就像对我做的一样。我恨他,但我更恨自己的懦弱。”

李芳的手开始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这个孩子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却不得不独自承受,没有人保护她,没有人相信她。

她翻到后面的页面,发现小雨开始记录她听到的“声音”。

“声音今天又来了,它说它会保护我,不让那个人伤害我。但它的条件是,我必须听它的话。”

“声音说所有的大人最终都会伤害我,就像那个人一样。我不能相信任何人,即使他们表现得再好,也只是假象。”

“今天声音告诉我,如果我乖乖听话,它就会让妈妈回来找我。我真的好想妈妈,即使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最后几页记录了小雨被陈明和李芳领养后的感受,字迹又变回了工整的样子。

“陈叔叔和李阿姨今天来看我,他们看起来很友善,不像那个人。李阿姨的笑容很温暖,让我想起了已经模糊的关于妈妈的记忆。”

“他们说要领养我,带我回家。声音很生气,说他们和其他人一样,只是暂时对我好,等我不再新鲜了,就会把我扔掉。但我好想有个家,哪怕只是暂时的。”

“声音说我应该测试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爱我。”

“昨天我故意把叔叔的钥匙藏起来,他没有生气,只是说自己记错了位置。声音说这不算什么,还需要更大的测试。”

“今天我在学校故意弄脏了新衣服,阿姨没有责骂我,只是问我有没有受伤。声音说他们只是在伪装,所有大人都会伪装,直到他们得到他们想要的。”

李芳终于明白了那些奇怪的现象是怎么回事。

小雨的行为不是故意捣乱,而是在“声音”的指使下进行的一系列“测试”,为的是确认陈明和李芳是否真的爱她。

最后一页的日记写于前天,也就是小雨被送进医院前的晚上。

“声音让我伤害自己,说如果他们真的爱我,就会一直找我,不会放弃我。如果他们不来找我,或者把我送回福利院,那就证明他们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在说谎。我不知道该不该听声音的话,但我太累了,我只想知道真相,哪怕真相会伤害我。”

李芳合上日记本,急忙打电话给陈明。

“你必须马上回来,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陈明匆忙赶回家,李芳把日记本给他看。

“天啊,这就是为什么她...”

08

正当他们讨论时,窗外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陈明抓起车钥匙。

“我们必须回医院,告诉医生这些。”

他们带着日记本冲进医院,找到了小雨的主治医生王医生。

王医生仔细阅读了日记,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这解释了很多事情。从这些记载来看,小雨很可能患上了解离性身份障碍,简单来说,就是她的心理分裂成了多个部分,以应对长期的创伤。”

医生指着日记中字迹变化的部分。

“看这里,这些不同的笔迹和语调,很可能代表着她人格中的不同部分。‘声音’不是幻听,而是她分裂出来的一个保护性人格,用来帮助她应对那些无法面对的恐惧和痛苦。”

陈明捂着脸,“这是可以治愈的吗?”

王医生点点头。

“是可以治疗的,但过程会很漫长,需要专业的创伤治疗和家庭支持。最重要的是,要让小雨知道她现在是安全的,那些伤害她的人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医生拍拍他们的肩膀。

“这不是你们的错,实际上,你们的耐心和关爱已经帮助她取得了很大进步。如果你们没有给她提供安全感,她可能永远不会让这些秘密浮出水面。”

他们去看小雨,她正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雨,表情忧郁。

“小雨,”李芳轻声说,“我们看了你的日记。”

小雨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你们生气了吗?”

陈明坐到床边,握住小雨的手。

“不,我们没有生气,我们只是很难过你经历了这么多痛苦,还一个人默默承受。”

小雨低下头,眼泪滑落。

“声音说你们知道真相后就不会要我了。”

李芳抱住小雨,泪流满面。

“不,小雨,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爱你,不是因为你完美,而是因为你就是你。”

小雨在李芳的怀里痛哭起来,这是她被领养以来第一次如此放声大哭。

王医生根据日记的内容,调整了治疗方案。

小雨开始接受专业的创伤治疗,同时服用一些帮助她控制症状的药物。

陈明和李芳也参加了家庭治疗课程,学习如何帮助小雨康复。

他们向福利院举报了日记中提到的工作人员。警方介入调查,发现不止小雨一个孩子受到过伤害。

几天后,王主任亲自来医院探望,脸上满是愧疚和悔恨。

“如果我早知道,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她紧握着小雨的手,声音哽咽。

“我们已经解雇了那个人,警方也已经逮捕他了。他再也不会伤害任何孩子了。”

小雨点点头,但没有说话。

调查还发现,小雨的原生家庭也存在严重的问题。

她的父亲有暴力倾向,母亲长期遭受家暴。

小雨被遗弃前,曾多次目睹父亲殴打母亲的场景。

警方从日记中的线索找到了小雨的母亲。

她现在在另一个城市生活,已经改嫁,有了新的家庭。

得知女儿的消息,她既惊讶又愧疚,但并没有表示要见小雨或接她回去的意愿。

09

“也许这对小雨来说是最好的,”王医生对陈明和李芳说。

“有时候,过去的联系不一定是健康的。她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和安全的环境,而你们正在给她提供这些。”

这些发现让陈明和李芳更加理解小雨的创伤有多深。

“难怪她那么害怕信任别人。”李芳对陈明说,看着病房里睡着的小雨。

陈明点点头,眼中满是心疼。

“但我们会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爱,帮她走出阴影。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这一切了。”

半年后的春天,小雨的状况逐渐稳定下来。

她不再听到那些“声音”,噩梦的频率也大大减少。

心理医生对她的恢复感到满意。

“她进步很大,但康复是一个长期过程,需要持续的支持和关爱。”

小雨重新回到学校,虽然还是比较内向,但已经能够参与集体活动,甚至交到了几个朋友。

有一天放学后,小雨主动找到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李芳。

“阿姨,我能帮忙吗?”

李芳惊喜地点点头。

“当然可以,你想负责什么?”

小雨挽起袖子,洗了洗手。

“我想学习做饭,这样以后也可以给你们做。”

李芳心中一暖,教小雨切菜和调味。

晚餐时,小雨突然开口。

“叔叔,阿姨,我可以叫你们爸爸妈妈吗?”

陈明和李芳愣住了,随即眼中涌出泪水。

“当然可以,我的好女儿。”陈明哽咽着说。

小雨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周末,他们带小雨去公园野餐,正是一年前他们在湖上划船的那个地方。

小雨指着湖中的小船。

“我们能去划船吗?”

他们再次租了一艘小船,划到湖中央。

阳光洒在平静的湖面上,波光粼粼。

小雨深吸一口气,看着蓝天。

“我现在知道了,如果我不见了,你们一定会找到我的。”

李芳握住小雨的手。

“是的,无论你在哪里,我们都会找到你。”

小雨靠在李芳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回家的路上,小雨问道:“我可以继续写日记吗?”

陈明点点头。

“当然可以,不过这次可以写一些快乐的事情。”

小雨笑了笑。

“我会的,我想记录下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那天晚上,小雨在新的日记本上写下第一页:

“亲爱的日记,今天是我新生活的第一天。爸爸妈妈带我去划船,阳光很暖,风很温柔。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家,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家。”

陈明和李芳的卧室里,两人相依而坐。

“我们做对了吗?”李芳轻声问道。

陈明搂着妻子的肩膀。

“是的,我们做对了。虽然路途艰难,但每一步都值得。”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平静的小区里。

在小雨的房间,她安详地睡着了,没有噩梦,没有幻听,只有甜美的梦境和对明天的期待。

墙上曾经的涂鸦已经被粉刷一新,取而代之的是小雨亲手画的一幅全家福——陈明、李芳和她,手牵着手,站在阳光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个曾经破碎的灵魂,正在爱的抚慰下慢慢愈合,绽放出生命应有的光彩。

磨难让人成长,爱让人重生。

小雨的故事告诉我们,即使经历了最黑暗的时刻,只要有爱的存在,总会有一道光,指引我们找到回家的路。

来源:大大大大聪明游戏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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